逼良为男昌
书迷正在阅读:【娱乐圈/主受】重生后被迫成为团妻的日常、Viper/Oman 蝰蛇/幽影 无畏契约同人、(快穿GB)海棠哲学系统为您服务、【GB】睡前小故事、小狗被迫日记、国公府姐夫艹小姨子日常③、卖批捞女的泅爱惩罚、【女A】初恋男友揣崽跑路以后、大吊的致命欲海、离婚后下海cao男人jb
没有上锁。 和银灰的房子离得很近,因为雪夜可视度的原因,我还担心他走了很远。 但他的警惕性显然没有那么高,我将门合上反锁都没引起这头小牛的注意,角峰睡得很沉但应该没睡多久,桌子上的水还是温的。 这间屋子除了他的床褥上,其他地方都不如银灰的房间暖和,我有些惧冷的打颤径直爬上目标人的床,几乎瞬间对方就惊醒一把抓住我的腿下意识给我按倒在身下。 但几乎也是瞬间的事,他就松开了手,角峰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把手停在了我赤裸的下肢上。 “博!博士!您在做什么。”他大梦初醒从床上翻身坐起,手也迅速从我的身上拿开,我伸手抚摸角峰整理干净的面庞,他挣扎着要从我身下往后退却。 “嘘……银灰正在找我,不要让他发现了。”我贴近他的耳侧低声气音的说着,一手用力压着他的肩膀,两人再伏倒躺在床上。他怔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窗外只有呼啸的寒风略过,抽打着树枝。 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用抓着曼德拉草的手捂住他的口鼻,他挣扎间隙很快就泄力,温暖的被窝也被搅得一团乱,但很快这里就会燃起新的烈火。 “嘘,你也不想让银灰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吧,角峰。”丰蹄的手紧紧抓着我随手披在身上的外衣,像是他同时揪紧的心。 “把腰抬起来,腿打开。”我咬着他的垂耳一字一息的吐进去,他没有主子那般的服从性,对我的话只有抗拒。 “不要逼我喊他。”可笑的是仆人对待主人的忠诚和永不背叛在这种情况下冲昏了头,他居然真的松了口,身下人的身体由僵硬也慢慢变得放松起来。 “博士……您,”我拖住他的膝窝把人朝身下又拽了两下,角峰的头陷进床褥里,角顶在枕头上,呼吸异常急促起来,我伸手探进他的里裤,他的身体在发热,曼德拉草只会催眠,不知道他这幅生性yin荡的样子是跟谁学的。 我跪在他身上骑到他的脖颈处,饱涨的性器张扬的压在他的唇边,他的眼神逐渐蔓延出恐惧,嘴巴也抿成一条直线,我钳着他的下颚,另一只手掏进他的口腔,一直抵到喉管压着舌苔拔出银丝挂在性器上,随后全部贯进喉腔。 两腿跪在他的胳膊上,看着他无法挣动的样子,我捏紧他的鼻子另一只手伸进他嘴巴里,卡在他张合的嘴下齿上,防止他意外咬合。 扑棱的床尾被他要踹出个洞来,多亏了这呼啸的烈风,这么响的动静也能化在雪夜里。 窒息的喉咙紧致得难以言表,角峰感觉自己的上颌要被捅穿,喉咙的不适已经感受不到,只有濒死的恐惧和无力的四肢被曼德拉消解的意识。 他只有配合着,配合着身上的人射进他嘴里就可以结束这一切,生理的泪水早就漫出眼眶,看着我把那根仍吐露着精白的丑物从他的嘴里拔出,脑子里忽的就一片空白了。 周围一片恶寒,而被凌辱的人浑身发冷的躺在床上像具尸体。 “贱人,真会舔。把屁股掰开给我看看……”我从他身上起来,解放了角峰的两手。惶恐过后是肾上腺素飙升的愤怒,角峰忍受着难堪的话灌进耳朵,但等反应过来时,拳头已经挥出去了。 我猜到他会激烈的反抗,那个和真正战场上凶恶的袭击相比的软绵绵拳头,充其量只能算作交予到自己手中好让我束缚起来的主动,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狠钳住腕踝的骨头,人骨发出不可承受的咯嗒声,他挣脱不下最终只能吃痛的倒在床上。 现在不是个沉浸温柔乡的好时候。 我把他翻了个身,将两手束缚在一起,捆在身后,屈辱的战士跪在床上塌着腰,撅着屁股让藏在巨大牦牛尾巴下的小门接客。 一寸一寸的挤进角峰的身体可真是堪比攀登谢拉格人民心中的圣山耶拉冈德山还要难,他叫得声音实在太高亢,让我血脉喷张,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处。 我享受着半夜突袭而至的这场犹如凌虐般的情事,看着困兽在身下暴露出弱点,每调整一下姿势抽动着腰都彷如在他身上扎进又拔出脆弱部位的刀子,角峰叫出支离破碎的呜咽,侧着头看不见表情的埋在床褥里。 牛是应该需要驯服的,哪怕已经是家养的了。我盯着身下抖成筛子的强健身体,饱满的肌rou,光滑的皮肤和间接穿插在皮上的陈年疤痕,是作为一名忠诚家仆的至高无上的勋章。 掌掴密如雨点般降在身下人的臀峰上时,被牵着鼻子的牛发出了惨烈的悲鸣,他人形的躯干像是真的要变异一般,但我看见他在扇打中扭曲着挺着腰射出来yin荡的jingye。 “贱人,咬松点,不然我就把你cao死扔在没人的荒野或者剥光了挂在恩希欧迪斯家的门口。”角峰被扯着头被迫向后回应着,我盯着他晃眼的竖角,打算放开掐住腰的手握住两角,掌着他的脑袋骑乘。 暴雨般的抽插犹如泄恨般,把对方当成泄欲的牲畜在这张狭窄的床上折磨着,就连窗外的风雪都比下午刮得更甚了,拍打着门框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某人像是风雪中摇摇欲坠的木屋,而在雪崩发生的前一刻还在苦苦支撑着。 角峰的喉咙喊破成了风箱,难听的荡器在床上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我的动作,不愧是我看上的身体,哪怕被如此对待却还能有力撑起我在他身上发泄。 我下床寻找顺手的抽鞭,就是谢拉格常见的牧民们用来驱赶牲畜用的鞭子,可惜一无所获,我忽然注意到他一直藏在身后的长尾,质地较毛发更硬的牛毫,稍微编了一下便是固定在床上的抽鞭。 “你说 求我cao你。”我替他松开了绑住双手的绳索,看着侧倒在床上已经是半梦半醒的人,引导着他说道。 他还没有回答,把人翻过来之后,角峰意识不清的躺在身下,眼中没有聚焦,我不甘地捏住他的下巴厉声再重复一遍,声音大得要将他的耳膜刺破,角峰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扣着床铺边缘的床单,扒拉着什么。 我掀起他的两条腿,对折压到他的肩膀处,成年人的骨骼发出危险的咯吱声,床也经受不住的嘎吱叫了几声。 角峰的身体柔韧性不好,看他又溢出眼眶的泪水和终于逐渐清明的意识,他挣不开的双腿让我出入无阻的捣破他的羞耻心,彻底击碎他的心理防线。 “不……博士,不要。”他抱着什么样的侥幸说出这句话?他还在哀求的看着我。 “乖角峰,快说 博士cao我。”我俯在他身上,耐心将要耗尽。 “唔,不……”他的指尖触到床的边缘,似乎还在努力往外扒着。我举起危险的刀,那把他放在身边的近卫武器,他的余光瞥见雪外映射进房内的冷光折射在刀面上的危险的光泽。 “我把你尾巴剁了?啊,角峰以后只能跟着博士了,好不好。”刀面抵着被打得如同火灼的屁股,上面青紫一片没几块正常的颜色,而到贴近的尾骨已经能感到撕裂的疼痛。 就算断了也能接好,凯尔希还在家。 角峰终于把视线从门的位置收回,崩溃的对上我的眼睛,我闻嗅着他耳畔藏着晚餐饭香味道的后颈,全身冰冷但唯独呼吸还散发着热气,危险的引诱着对方松口。 “……”他仍咬着牙,一无所获。我毫无预兆的举刀,手起刀落下,半条鲜血淋漓的尾骨提至他面前,甚至神经还没反应过来淋在面上的鲜血是从哪里来的。 用挂在残肢上的尾巴绒毛擦拭下刀身,下一秒刀刃抵在他的额上,连接着角的犄根,我的视线顺着窗外已经停了的雪缓慢落到躺着的人脸上,白白一层盈着月光看着角峰的脸。 一滴挂在已经干涸了的泪沟处的泪,缓缓划下,顺着他五官的凹陷迅速滑过淌到脑袋下的被单,我沉默着,再给他一次机会,对着盈白的月光对着他额上的角扬起了刀。 “博…博士,求你……cao我,求求你cao我!求您……”寂静无声的房内,是有什么东西瓦解掉了的声音,除了角峰说的话。 刀掉在木板上的声音很清脆,甚至清脆到令人愉悦,我松开他的腿,尽管被过度扭曲的肢体还在神经颤抖的痉挛着,胸脯上是和银灰一样搏动有力的心跳声。 角峰的这对胸我绝对不会错过,但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望着窗外远山处跃出山脊的鱼肚白,折腾了半夜的四肢早已冻得失去知觉。 我帮他的尾巴和东西收好,至于床铺只能勉强翻找着衣柜替他翻新一遍,最后包扎好伤口之后,踩着早已经消失的足迹回到了希瓦艾什房内。 银灰没有醒,我身伸手扑灭了仍燃烧的熏炉,洗净了身上的血腥味和寒尘之后,又缩回了他的床上。 但是我的手脚还是冰凉,无法热起来。 两指并作一起,我探进了银灰的后xue,那里已经干涩得不成样子,失温的骨指搅弄着泥泞的内部,冰冷刺激得床上的人抬了抬眼皮,但还不足以支撑他恢复清醒意识。 从抽屉里翻出房内还保持流状的润滑剂倒在xue口,探进更多的手指耐心的扩张着,从我们指xue相连的地方,我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正慢慢恢复到正常的阈值。 很快xuerou就在勾弄抠挖下朝外翻出红心,润滑被体温高的兽人的肠rou融化,黏连在缓慢从体内抽出着的剑柄上,剑把手依依不舍的从下面抽出来,被撑了半晚的xue口一时间无法恢复原状,一直保持着可窥探的空洞眼状。 那把剑被我随手丢下床,解开了他的束缚,他的身体缓慢的伸展,我接了热水用毛巾轻轻捂住关节处,帮他缓解肌rou拉伸的痛。 擦拭间他的手无意识的朝我勾连着,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我被他的动作吸引了注意,抬头对上他转醒的眼睛。 银灰不知道骑到我身上之后的事情,他的意识在在翻云覆雨间被房间内燃烧的曼德拉草慢慢抽离,他试着转了转手腕,尝试抬了抬腿下床却做不到,身体顶深的地方被他的那把剑把手处的弯钩设计撑得酸痛难忍,看着我帮他擦着身体,晦涩不明的眼神当做是对我的谴责。 谴责我在他失去意识之后还无节制的玩弄身体,我冲他露出尴尬的笑,将他的胳膊腾出位置一头钻进了我们温暖的被窝。 银灰需要睡眠,那些半梦半醒的状态让他也没有休息好,我更是如此。 等到我们都转醒起床,下楼洗漱完,角峰已经在大厅将那些冷凉的菜往回端了。他避开我的眼神,对着我身旁的银灰说: “老爷,我把菜热一下。”男人穿了件过分宽大的外套,像把身体装进了一个笼子里,外面又围着厨房的围裙,看起来有些滑稽和可疑。 银灰扫了几眼角峰,和角峰僵硬的动作,角峰只打完招呼就转身迅速的逃离了客厅,钻进厨房。 “跟我一起回罗德岛吧。”我悄无声息的摸进厨房,角峰听见我的声音之后整个人怔了一下,他的视线颤抖的落在我身后坐在外面客厅沙发的银灰身上又转到我的脸上。 “……”他手里还端着应该是白天我还在跟银灰睡着的时候已经做好的饭菜碟子,上面的菜一筷未动,又原封不动的给贪睡的人重新加热。 我转头看了一眼正在看喀兰商报的银灰,轻轻用脚带上了厨房的门。 “让我检查一下尾巴,小心截断口感染。”我朝他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他的心脏上,牵扯着神经。看面前人因为距离的缩短越来越崩坏的神情,角峰目眦欲裂的朝后不断退着,直至贴上壁橱。 他拒绝我的靠近,而且好像还非常害怕下一秒银灰会出现在门口的样子,他的眼睛不断在我和门的地方游移变动着,颤抖地唇不知道他准备开口说什么。 “你好好休息?我会和银灰说这几天不用你做饭。”走近之后才能发现他眼下藏着的乌青和肿胀的眼眶,尾巴藏在那件厚外套里面,颤抖不断的腿估计连站直身体都做不到,更别说一直在厨房忙碌。 我伸出手温柔的抓住他布满微茧的指尖,他僵硬的站在原地,我听见门外传来在地毯上走动的莎莎音,在银灰开门前从角峰手里接过盘子,银灰推开厨房的门,我转头对站在门外的雪豹说想要出去尝尝谢拉格的野味。 银灰自然没有生疑,因为角峰迅速掩藏好了他那副对着我对我几欲落泪的惊恐模样,冲银灰尽力的微微笑着。 【笑得真是漏洞百出】在跟着银灰一同离开房间前我又瞄了眼站在灶台前躬身捂住肚子的角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