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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峰真的人间极品

    圣山上不宜狩猎,而且冬天的狩猎难度较大,银灰带着几乎冻成冰棍的我缓慢在雪地中踱步,他还要时刻警惕我不会一脚踩空陷进茫茫雪中。

    出来打猎真不是个好主意,我望着眼前无垠的白色巨兽轻轻叹了口气,真想回去看看角峰的尾巴怎么样了。我们的行进速度相当拖沓,而且因为冬季本身动物就不太多的缘故,一整个白日几乎一无所获。

    银灰看起来毫不气馁,他带着我走到一处断崖峭壁之下,指了指苍穹之下巍峨伫立着的山背面,那儿生长着一朵与雪几乎融为一体的白色小花,能在极寒的地方盛开着的花。

    确实可称之为高岭之花。

    我收回视线忽然眼睛就被那个迎风指着穹顶的人吸引,银灰曾几何时又不是这般洁身自好又与世隔绝的贵公子形象。

    他在周围飘摇的风雪中坚毅地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清晰明确自己“狩猎”的目标,并为之耐心等待着出击的时刻,就犹如回到了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眼底的阴暗如冰雪封冻下深潭,让人不敢贸然接近。

    我询问他能否让丹增帮我把那朵花采下来,因为雪域的物种珍稀,如果不是必需不会轻易的破坏周边自然生态。

    他笑着说没问题,巡回鹰熟练的找准目标,尖喙咬着茎叶带着这朵花又落回他的臂膀,他取下花轻轻交予我手中,没有多言询问用来做什么,而是沿着山路小心的带我下了山。

    回去之后见到了魏斯,讯使还是带着那个熟悉的笑容,和气蔼蔼的的朝我打招呼,并朝着银灰汇报工作。我微笑着和他致意,对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讯使回到希瓦艾什家正好又带了野味,是他在临近新春囤物的习惯,而且听说我的到来就更多准备了点。家仆忙前忙后处理这些新鲜的食材,但厨房中没见那只黑色身影。

    讯使述职完被我强硬的留下来一起吃晚餐,现在银灰正在一封封拆启这些特制加密的信函,安静的坐在书房翻阅着,此刻,大厅只剩下我和他。

    魏斯容易脸红这一点我在罗德岛最初接触到他的时候就一清二楚,尤其是提及到一些关于他个人的私密的事情时。讯使吱吱唔唔的不敢目视我,灰褐的面孔上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绯红色,澄蓝的眼瞳相似谢拉格的晴空。

    大概的意思就是他将自己之前保留的麝香都清理了,或者已经转手出售而且找不到卖家。他很惊愕我突然临时找他要这个东西,无措之余看我纠结万分的模样他终于松口了。

    他说如果很急需的话可以现在从身体里取一部分出来,我听闻立刻充满感激的向他致谢。

    对于讯使来说,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足以让他对自己这幅特殊的身体构造产生阴影和恐惧,甚至有尖锐物的惧怕症。

    我在客厅,卫生间的门外等了他很久不见他出来,最终敲门兀自进去了。讯使半解开裤子褪到隐约可见的股沟,前面更是暴露更多的肌肤,而在他的肚脐和性器中间的小腹中有一处凸起,那里就是装着我所需要的东西的地方。

    他靠在水池台面上,手里拿着一根尖锐头的勺管往那个香囊袋里探,但始终下不去手。

    他说过自己刚成年的时候,有一次被城外的猎户抓去差点把他杀了取走这块香囊,刚成年的讯使才得知自己腹中长得这个和别人不太一样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麝香如此珍贵,哪怕让他的种族一度接近灭绝。

    见我进来了他下意识遮挡住身体,用勾勒出引人入胜的腰线的后背示我,我将门反锁上,走到他面前接过探囊取物的东西,准备亲手帮他做这件事。

    讯使已经是事先同意了的,所以让他背靠台面,我坐在置物的椅子上,头顶投下的耀眼的暖光,灯罩散发出的热量包裹着已经褪去所有上衣的他,他乖乖的靠在那里,身体随着我轻轻捏住香囊口之后申进半圆挖勺的动作不自觉抽搐着腹部的肌rou。

    鼻尖如此贴近他的腹部,呼吸喷洒在私密的部位,再往下就是藏在堆叠的上衣下遮盖的微微抬头的性器,他崩溃地扶住我的头小力的推阻着试图控制距离。

    冬天是采集麝香的好季节,真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能弄得我满手都是,怎么洗也洗不尽的味道尴尬的在浴室的暖灯加热下挥散得更厉害。

    看着讯使别扭的穿回衣服,刻意遮挡下体的动作十分明显,如果不是现在没时间,真想直接帮他撸一发出来得了。

    我从新采的湿体麝香里挑出较干净的几粒结块,研磨成粉稀释在水中,拿着铁器皿装着的液体放在火炉边,静待着水分蒸发后得到的粗略加工后的粉末。

    银灰从书房里出来古怪的视线在讯使身上停了又停,家仆把饭都端出来之后,又打包了一份单独的饭食送到角峰的房间。

    吃着饭,讯使抬头问道:

    “角峰大哥怎么了,身体不太舒服吗?”

    银灰抬眼朝窗外角峰住的方向望去:

    “应该是感冒了,前天我和博士回谢拉格的时候是他来接我们的。”

    “诶?角峰大哥冬天确实好像很容易感冒,但这么严重还是第一…次”我把目光投向说话的讯使,对方注意到额外的视线之后语气顿了一下。

    饭后我拿着烘干只剩层粉末的麝香层质和那朵白花格桑,叩响了角峰的房门。

    门打开之后见是我他反应迅速的下意识合上,我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挤进半个身子,角峰的盾放在桌子边,看来是下午有在擦拭武器,他姿势不太自然的站在房间角落,几乎是和我拉开了个对角。

    “到这边来,角峰”我侧坐在他的床边,敞开的怀抱示意他应该乖乖趴俯。

    “给我看看伤口 ”我又不紧不慢的跟了一句,他起伏的胸腔看起来主人正陷入动摇不安中,他握紧了拳头最终又松开,卸下了宽松的外衣,一直藏在衣服里面的断尾露了出来。

    能看出来尾巴的主人有做过简单的包扎处理,但因为某些原因,解开包扎布后里面的伤口不是很乐观,骨质和皮rou层清晰可见被横切一刀斩出的切层已经血rou模糊了。

    开在雪地的格桑白化种,叶片肥厚,可用作临时消炎处理,能降局部的炎水红肿;麝香可外用,控制好用量直接撒在伤口上不仅能止痛还能化淤血防止局部坏死,本来我是想尽快帮他接上昨晚剁下来的尾部,但现在脑中又浮现出了别的用法。

    角峰想要背过身,两手扶在桌上把屁股留给我捉着他的尾巴上药,我不肯,双手顺着他的腰腹肌rou线条攀上他的肩膀,我面对面的抱着他一直往床沿带。

    最后终于听话的两腿分开跪在床沿,一屁股坐在我的腿根,我示意他扒住我的肩背搂紧我,我小心的捏紧靠近残尾的那一段把白色小花捻出汁液,一滴一滴的落在伤口边缘。

    怀里跪坐着的身体弹动了一下,贴近小腹处逐渐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隔在我与他之间。

    用茎根刮下来的麝香末一点点洒在正往外缓缓渗出血珠的伤口中心,角峰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屈辱地抓紧我背后的衣衫,因为疼痛刺激得微微发抖着,但下面的东西顶着我的肚皮,异物的触感越发明显。

    我将剩下的麝香末留在他的床前,嘱咐如果觉得伤口发热刺痛就起来上药。他一直趴在我的肩头安静了很久,就当我以为他是不是失去意识一动不动了的时候,抽身的动作忽然重心一偏,我承受不住角峰这副庞大的身躯,径直压下来的重量给我撞倒在床上头晕眼花。

    我艰难从这堵墙般的身体下抽出手,推了推他示意他起身,逆着光的面孔一时间无法辩识角峰脸上的表情,他就这么压在我的身上,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

    我朝他坏笑了一下,手轻车熟路的摸到他翘起的臀峰狠重的甩了一个巴掌,他跨在我两边的腿不自觉收紧夹得我生疼,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去把身体里里外外洗干净的,但是手指插进后xue把jingye导流出来的表情一定也很精彩。

    我已经勃起了,贴着他柔软的腹部和同样炙热的性器隔了几层布料,互相磨蹭着。

    我伸手把他的头压倒自己袒露在外的颈窝,角峰的鼻梁很高,换气呼气的声音都会大得多,粗热的呼吸不甚均匀的打在颈上的皮层,向神经源源不断的反馈着情欲的信号。

    一边引导着他张开嘴大可以用作泄愤,把我的肩膀咬出个窟窿也无妨,一边抬腰小幅度的顶着他的下身,呼吸也变得缠绵起来:

    “老爷昨天问我晚上去哪了……”我眯起眼睛,餍足地吐露出舌尖在角峰的耳垂边留下水渍,像是在扮演一只危险的魅魔袭击已经陷入欲望漩涡的人类。

    角峰显然没那么清醒了,他听了话也只是蒙昧的点了点头,随即喉咙里就振动着发出低沉的哼叫,仿如附和着我说话一般。

    “那把他也喊过来,看看角峰是怎么被博士cao的,怎么样?”我收紧了胳膊,把他精壮的腰死死扣在身上,忽然缴紧的力让身上人也感到危险,他开始像昨晚一样挣扎起来。

    “不,别!不行……”他好像现在才悠悠转醒,集中精神的甩了两下头,我把人卡着腋下往上举了两下,角峰的胸像两扇团扇饱满的压了满面,我费力的从他的胸rou中仰头让鼻子露出能保持顺畅的呼吸。

    带着干草或麦稞的干净香味,我昨晚来得迟进了屋也没注意到房内散发着独特的气味,现在像是被惯进了巨大的粮仓中,角峰撑了撑身体,把重量抽走大半,我趁机伸手掌住面前饱满的胸rou,他发出一声低吟。

    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我追着他滑动的喉结啃了一口,他下面的腿就立刻又夹紧了一度,锁着我的腿不放顶着某处兀自摩蹭着。

    松口之后扯出一根银丝直接转到他暴露在外的rutou上,被空气微微渡凉的口水和湿热的口腔全部包裹住之后,抽空嘴里的空气奋力的吸吮着完全没开孔的rutou,刺激得角峰在我身上扭个不停。

    “哈啊……痛,痛呃!”角峰龇牙咧嘴的扶着胸不知所措,想要从我嘴中夺回rutou的样子又无措的推攘拍打我的脑袋。

    松开又红又肿的rutou,它已经比另一个涨大了一圈,艳红一个翘在乳丘上,和主人这幅铁骨铮铮的外表相去甚远。

    我十分享受地闭目含住另一边,两只手从下面抓着角峰的屁股搓圆揉扁,角峰适时便会发出叹喂声,听着像是源自骨子里舒坦的yin叫。

    “真是一头贱牛啊。”我揪着他的茸耳强迫他低下头和我扣进一个深吻,角峰肥厚的舌头和他人一样笨拙对着钻进口内撬开牙关的舌头毫无招架之力,我甚至能尝到他垂在最深处的小舌,角峰几次想抬头抽走脑袋都又被我摁下来,让口水溢出嘴角涂得下巴上也亮晶晶的一片。

    我按着他不断调整着头晃动的姿势,一下一下更深的舔进更深处,激得他不断打颤。

    “哈啊…哈啊……”松口之后顶着他被口水涂满了的唇,角峰狼狈地紧闭双眼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我又重新低头埋进隆起的胸丘中,把口水全部蹭到胸上之后,轻轻推开他的人起身下了床。

    临走前又捧着角峰的脸啄了几口视作告别。

    回到希瓦艾什家,简单的冲洗了一下,上楼前启封了瓶红酒湿润了嘴巴,又猛灌几口再去见的银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