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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角峰偷情

    喀兰的冬除探亲访友之外实在不适合异乡人贸然踏足这片雪岭。

    我与银灰,没有外人,坐在盘绕着耶拉冈德山缓缓虫行着的火车上,我们之间盖着同一条牧民们手织的绒毯,色彩斑斓的牦牛毯一直延伸垂到地面,触及脚踝。

    面前放了几盘反季节的珍贵果子,如果我现在不吃这些果子,估计就得等到下车之后抵达希瓦艾什家才能再见到了。

    这一节私人车厢是安静的。夜晚又及近新年的列车也不会有太多乘客,银灰这样说道。他身上暖烘烘的,让人一靠近那张无限敞开的绒怀抱中就容易昏昏欲睡,我阖眼前扫见窗外星点的光斑在绵延的黑色山脊上跃动着,像个呼啸风雪的怪物cao纵着低温。

    可我还是觉得冷......赤裸的脚缩了又缩,最后银灰把我抱在身上,用外套和毯子裹了三层,我们彻底融为一体。

    列车缓缓停了,轨道和置木架好像也着急下班,在铁轨的碰撞挤压下发出尖锐的嘶鸣,车窗外果然变得明亮,穿过了无人区终于抵达镇城,鹅毛雪在半空飘洒着,半包围的站台外立了个人,穿着不起眼的黑色的衣服,肩颈处的毛顶上压了薄薄一层雪,见我们来他立刻抖擞着将伞举过来,他自己没撑。

    “老爷,你们回来了。”也许这句普通的话包涵着什么我不懂的、专属于谢拉格人民们的问候,只是平淡一句却让我无意间瞥见了那人眼中闪烁晶亮的眸子。他似有些热泪盈眶。

    “嗯,我们回家。”银灰接过伞,举在我跟他之间,他还顺便用左手替我拂去肩膀处的落雪。一只终于回归家园的雪豹,他的神情终于rou眼可见的放松倦怠下来,温柔得像雪夜中跳动的篝火,散发着安心的暖热,银灰揽着我的肩,我们并行走着。

    角峰在前面为我们开路,我心不在焉的走着,视线始终落在这个丰蹄男性的屁股上。

    积雪很厚,能明显看出行道上已经被人工清扫出来的痕迹,尽管车子开得很慢,但还是能听见轮胎碾过干燥的雪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加长的车型相比公共交通更舒适且宽敞,安静的车厢内传来衣物窸窣的声音。遇热就融化的雪粘连着发丝,让落雪的头顶和面颊都湿漉漉地狼狈起来。银灰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我身上,又拿着手帕替我擦拭冻得通红的脸。

    我笑着说他怎么总是把人当成不能自理的病患对待,推搡间的呼吸交错靠近,他忽然就把我眼前的灯光彻底遮挡住,防水的绒呼呼脑袋上两只耳朵暴露主人的行动,躁动的甩着。

    车厢里本就安静,他毫不顾忌的贴上来一个劲的抢夺我口中的氧气,我们已行进了一整天,疲惫自然是不用说,我没有他这种归家之后的兴奋感,所以靠在后座默许了他的行为,让水渍吮吸的声音放大了许多倍。

    而司机本就古铜的面上浮现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尤其在后视镜中和我对上眼神之后。角峰在驾驶位上有些如坐针毡。

    “好了……”我摸上面前人身后恣意摇曳的尾根,示意银灰不要太过火。

    “我真的很高兴……博士”他的额头抵着我的肩膀把全身的重量都卸下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我艰难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下巴置在他的耳边,姿势亲昵的拥抱着。

    而前面开车的角峰已经瞳孔地震,不小心在后视镜里反复对上我的眼神,他无措地盯着外面早已经抵达的希瓦艾什的家门口,几欲张口提醒又无声而止。

    注意到已经到家了的银灰惺惺的下车去拉开了这边的车门,他宽大厚重的披风压在我身上显得非常不合身,下摆几乎触地剐蹭着地面的残雪,角峰站在大门侧,微微低头致意。

    “老爷,博士请——”我留意到他刻意避开视线的低头,寒冷的冬天也穿着那件黑色的紧身的衣服,真应该给这具身体包裹点什么温暖的东西才好。

    魏斯,也就是讯使看来出任务去了。家仆迅速点亮起厅堂的灯,谢拉格的传统的灯灶和现代的灯具毫不违和的搭配在一起,让庞大宽敞的前厅明亮也不失温暖。

    我们这边一落座,角峰后脚就进了厨房,饥饿的胃指引着鼻子顺着香味的方向,驱动着身体亦步亦趋的走到厨房,看到角峰穿着单薄,手上戴着特制的手套从烤炉里拿出刚烘烤好的山兽rou,似乎因为车上的事情,他现在看到我有些尴尬。

    确实,我与角峰也好久不见了。

    我对他的印象仍停留在我刚刚苏醒的那段时间,最初的记忆是孤立无援的罗德岛需要各个势力的帮助,而角峰就是其中援助罗德岛的势力派员之一。而在那之后,罗德岛发展突飞猛进,越来越多的能人异士让我无暇顾及这些最初加入罗德岛的干员。

    于是喀兰贸易的家主一书调遣申请,我便同意角峰回了谢拉格,从此再也没在除了人事简历之外的地方见过他,一晃……已经4年过去了。

    “博,博士……恭喜您和老爷。”角峰这辈子除了银灰从来没有服务过第二个主人,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么那个人就是我。银灰告诉我,谢拉格的人很传统,也很忠诚,角峰是他从小到大的护卫,也只有他一个老爷。

    他说话时仍低着头,不大好意思看见我,我不清楚原因,只觉得奇怪。

    角峰曾在罗德岛陪着我出生入死的那段时间,喀兰的家主还停留在维多利亚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一直耽搁着,等的时间太久,也就逐渐变得无所谓了,角峰也一直代替着我素未谋面的盟友传递着喀兰的情报。

    “……以后请把我也当做您的盾。”我把刚刚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回忆喃喃道出,这是角峰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而记忆则在对方此刻真实地站在我的面前之后更加明了了。

    退居在与世近乎隔绝的喀兰之后的角峰逐渐变得令我陌生,细细端详着,他那套黑色外衣已经被风雪染旧,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丰蹄健硕的身体,不变的还是这具强健的身体。

    眼神游移在背对着我正忙碌中人的身上,穿着防寒的高靴进屋之后便换成了可见裸踝的室内鞋,丰蹄的四肢强壮但关节处却稍显袖珍,肌腱连接着的宽厚的脚掌踩在地毯上,随着主人手头的工作不断奔走。

    “博士,您先回去吧,这里油烟重熏人。”他转身冲我露出稍显无奈的表情。我识趣的接了杯油酥茶转身回了客厅,而银灰已经朝我们这个方向盯了许久,一走过去他就接过茶杯放到暖炉台上,又掏出一本有了不少岁月的旧书,准备念给我听。

    我盯着他手里那本边页有烟熏痕迹的书,没有拒绝,壁炉蹦跳的火星和空心木枝燃尽氧气后崩裂的声音穿插在他的嗓音连读的一成不变的语调中,我倚靠在他的怀里,眼皮越来越重,粗大的呼吸声伴着银灰胸口搏动时嗡动的感觉,作为我阖眼前的最后印象。

    湿漉漉的舔舐感爬上我的颈部左侧,沉沉的睁开眼,自己已经倒在了床上,银灰褪去半衫,没脱完衣服就压着亲看来是猴急。

    “你故意的……?”我抬手横在他肩膀前推了推,示意他起来。

    “什么?”他睁大眼睛,劲瘦的胳膊撑在耳边,他的掌心很热握着我的下面,微微喘着气反问道。

    “你明知道我困,还故意跟念经似的读,好把我抱上床?”我觉得有点好笑,看着额前已经微微泌出汗的恩希欧迪斯,虽然回家的确就是换了个地方zuoai,但我现在不想。

    “起来。”我撑起身体坐起来,但他还固执的跨坐在我身上。

    “……”

    “我要吃饭……”

    “我叫角峰送上来。”

    “起来。”老爷看起来非常扫兴地跪坐在床上,两只耳朵都像被无形的东西压着,紧贴着脑袋。

    我从床上和地上捡回自己被扔的四零八落的衣服,房门外的大厅还是那么明亮,像是睡了一觉起来,角峰还在客厅。

    银灰没有好好穿衣服,带着某种怨气。

    “为什么不吃?他这么辛苦做的一大桌菜。”我瞥了眼厨房里还在忙碌的身影,拉过挡在面前的小冰山轻轻啄了一口,眼睛还停留在角峰身上。

    “不吃饱哪来的力气cao你?我的老爷—”我不想看见耶拉冈德神谕下的某位谢拉格人以一己之力让整个吃饭客厅的气氛都降至冰点,于是安慰般的把手探进对方的衬衫内,银灰的脸上又浮现出可疑的红色,在角峰将最后的汤食端上桌子上时,又默不作声的抽离。

    果然是能拿来外交程度的美味,角峰笑眯眯的坐在对面看着我对着谢拉格美食赞不绝口,银灰坐在身旁却没什么食欲,一副裤裆都比这一桌菜更有吸引力的样子。

    他去洗澡了,谢拉格的人很少会在冬天净身洗浴不过这是以前,在银灰提倡的改革落实之后,谢拉格人民的脸就不再是常年都灰扑扑的样子了。

    角峰用抹布擦了擦洗完碗筷的手,我站在门口对着小罐子出神,他见我看得认真就信步走过来,浑身带有餍足的味道,褪到上臂的袖口被饱满的肌rou撑得变形,他抖着自己身上穿的围裙,有些不便的笨拙的脱着。

    “这是老爷偶尔头疼的时候,助眠的草药。”他将罐子拿下来,以便我能看清。角峰安排其他下人把东西都收拾好,就向我和银灰道别了。

    我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竟一个人离开了房子,银灰从水汽氤氲的浴室走出来,我的视线还停留在黑色身影消失的雪夜中。

    点上熏炉,银灰色的脑袋从后面凑过来,我拉低他的身子示意他低下头,弥补全这个残缺的吻,谢拉格的寒风被碉房式的结构民居完全挡在房外,窗外呼呼作响的风卷着身边人的呼吸,银灰跪伏在我的腿间,吞吐得很深。

    我盯着他的头顶脑子里却全是那个长了两角的丰蹄,对方那一头温暖如沃土般的头发,像是从土壤里、破土而出的两根角被我抓在手里,他呼吸局促不安的深喉着,又被我抓着角一直按住不放,直到窒息得翻出白眼。

    yin乱的jingye和乳汁会遍布他的胸口,在膨胀的胸上留下不忍直视的痕迹,角峰会垂着那双扇叶似的长耳,低声恳求着我……

    “博……士,博咳咳……”被情欲爬满脸的家主捧着我的性器,如至宝般贴在面颊轻轻蹭着,双眼迷离的抬头望着我,嘴边挂着渗出顶端的腺液。

    我抓住银灰的头发狠狠往上提,他配合的仰起脖子,任我在他那苍白的肌肤颈侧留下火烧般的红痕,伴随着叹喂声,我扶着他骑上我的性器,破开身体的瞬间,这张略显单薄的身体轻轻颤抖了几下,银灰咬着牙xiele几声yin叫。

    他的体脂很低,常年挥剑的人和举盾着不同,在上下起伏间能轻易看出性器的轮廓,已经熟能生巧的人不会再展现出初夜时,面对在皮下“穿梭”的性器那种惊恐的感觉。如果是角峰,也许在腹部被脂肪包裹着的肌rou下,从外面看不出它进得有多深,也不知道将那道狭窄的口撑得有多大。

    把他的眼睛蒙住只能靠体感和恐惧去度量异物的尺寸,这种恐惧会燃烧掉施暴者的灵魂,彻底变成一场强jian。

    银灰已经彻底瘫倒在自己身上,抓住他的手摆了摆也没反应,我知道,曼德拉草起效了,我迅速起身把他拷在谢拉格的软铺床头,两腿打开折叠到手腕处,用他自己衬衫内常佩戴的束缚带就可以固定住姿势,那把缺席了我最重要的初始的拓荒期的剑拿来小心的一截一截嵌进银灰的身体里。

    那根和他手臂同宽的剑柄形状不规则,但好在被握得足够圆润,轻易的就这么吃进去了,一直抵到最深处,银灰抖了两下但没有转醒的意思,临走前我将他的眼睛蒙上,燃炉里的草又添了新的一撮。

    新雪很快就覆盖了我离开希瓦艾什家的脚印,勉强隐约可辨的足迹指引我一直走到这间单薄的房子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