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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5.5k)

    有句话叫:犹豫就会败北,但它还有个更出名的下半句——果断就会白给。

特别是……那些没有【弱者自觉】的人。

“弱者要有弱者的自觉”,弱不是错误,但明知道自己弱小,还心存侥幸就是大错特错。

天臧已经放弃了警戒,他居然把皮带扔在了我的手边,白亮的光照着他的脸,让他的每根睫毛都如此明晰,我甚至能够数清他嘴唇上的纹理,就像被投放在大荧幕上的电影,他的情绪变化被一帧一帧的定格,连最细微的变化都无所遁形——那是一种胜券在握的表情,有些不屑又有点轻蔑,仿佛在挑剔一道菜的口味。

我有些丧失了兴致,抚摸着地臧的小臂,那是种过于光滑的触感,十分好摸,如同刚刚剥了壳的鸡蛋,每一丝皮rou都干干净净,轻轻抚摸时像绸缎一样顺滑,让人想用力去捏。

像一只会自动发热的真丝枕头?

可能是见多了极品……?

我歪头躲过天臧伸过来的手,内心毫无波澜,哪怕他脱光了坐在我面前,我也没激动起来,甚至有种可有可无的感觉,简称:随便。

因为很无聊啊,所以随便,是谁都没有区别,只要长得漂亮、又干净又听话就可以。

地臧低下头,他没有粗‘暴的插‘入,眼前的人到底是他的boss,还是个少女,就算他很想搞哭她,也绝不能是在刚开始的时候。

这会儿,他又记起来了,他见过她和那个雇佣兵在地道里做‘爱,结果后者一氧化碳中毒,爱日惜力却一切正常,把人一扔就跑了。

那就……地臧用指尖试了试,感受到了微弱的抗拒。双‘插还是算了吧,不能硬来,他心想,同时看了眼哥哥:天臧看起来并不着急。

我转头放松自己,细细体会着身下传来湿漉漉的触感,微弱又舒适,阵阵酥麻,直接的撩拨是最有效的。反正是白给,不要白不要。

“来帮我舔一舔?”天臧握着自己的男物低声诱哄,那表情,笃定了自己不会被拒绝。

“不要。”我很平静的歪头躲掉,在那种很细微的舒适里不断放松,“小心我咬你。”

也许是因为天臧的皮肤很白,我忽然想起了袴田维,他不喜欢口‘交,我还记得有一次,我脱他裤子想对他做点什么,结果被他提起来压在桌子亲了五六分钟,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一个人换成了两个,快乐却没有翻倍,天臧地臧不会教训我,却也不会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我……爱与情‘欲真的可以分开吗?

好像是可以,我心想,身下的敏感每被舔吮一次,心中就更空虚一分,像是被钻了蠕虫,麻麻痒痒的。我解开天臧的上衣,不紧不慢的拆开精致的纽扣,像是解刨一件艺术品,露出他精壮的上身,头顶的灯光耀眼的白。

“惜力小姐,”他喟叹出声,俯下身体伸手抚摸着我的脸,令视线交接,“您真的长大了。”

没有爱的情‘欲也是快乐的,特别是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修长的手指插入幽‘xue,贴着湿滑水嫩的rou壁不断摩擦,心脏在咚咚跳,快乐随着呜咽不断积累,越来越逼近幸福的顶峰——好吧,其实没那么复杂,因为我满脑子都是“继续继续我还要”,也不会在意是否被人用性‘器顶在脸边了,因为无暇理会它,哪怕顺着他的意思舔一舔也无所谓,只是会顺便送出大礼:个性刺激礼包——恋爱是大家的责任,说好的三人一起快乐,怎么能只有我陷入疯狂?

来吧,来吧,慑人的战栗在体内漾起,一浪接着一浪,在擂鼓般的心跳声中传遍全身——但男性的声音却把我的盖了过去,我躺在天臧腿上,只看到他猛的绷紧了身体,呻‘吟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气,摁着胸口不断起伏,从额头掉下豆大的汗珠,他的那玩意又硬起来了,我歪头吐出嘴里的东西,他的大腿还在颤。

“舒服吗?我的技术。”

我问道,咬了他柔嫩的大腿根一口,留下一圈深色的血印,天臧没有吱声,他胳膊撑着地,依旧低着头,guntang的汗水砸在我脸上。

“哇哦,不会吧,”地臧惊奇地停下了动作,抽出手指好奇的坐起来,“有那么夸张吗?大哥,你刚刚叫的好大声,我还以为你被杀了。”

“……哈……”天臧张嘴却还是喘气。

“陪我谈场恋爱吧,”我抬腿扣住地臧的脖子,同时抓住天臧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

“……好啊。”天臧低下头,薄唇开合,沙哑磁性的声音低沉动人,“如果这是您的愿望。”

他看起来真诚极了,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再也不见之前的漫不经心,反而变成了渴望征服的狂热——性是是统治者的权利,要么征服要么臣服,就是如此的简单,没有第二条路。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这个类型。”

我笑着对天臧说,同时用脚去踩地臧的裤——我和他的哥哥都脱光了,他还穿的整整齐齐,只除了嘴角亮晶晶,看起来就像局外人。

“不,我非常喜欢你,”天臧说,“我从没见过比您更具魅力的女人,你的音容笑貌深深的种进了我心里,让我再也看不到其他女人了。”

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转头却看见地臧露出了活见鬼的表情。

天臧正好抬头看向他,“让我来第一次?”他用目光示意自己的傲然挺立的那个部位,“我已经憋不住了,她看起来不喜欢口‘交。”

嗯嗯嗯,我用力点头表示他说的对。

“那我怎么办?”地臧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也忍了很久,“我刚扩张好的,你说抢就抢?”

“别光说废话,裤子都没脱,是我的了。”

天臧冷哼一声,完全不给弟弟留情面。

其实你们可以一起……我默默压下心中的话,不sao了,万一sao断了腿,哭的还是自己。

天臧有点急躁,但我并不意外,不管他之前玩的有多过分,此刻的他只是个初尝禁果的可怜鬼——被治崎廻一键归零,并且直接撞到了我手里,被我给予了远超他曾经任何一次性‘体验的超强快‘感,至于他的前辈们……

一号荼毘恨不得啪到死,几个月不见变身跟踪狂,不惜卖身也要继续啪:二号袴田维啪了一个整晚上,第二天试图改过自新,却依旧没能抵制诱惑;三号治崎廻被强行治愈了洁癖;至于四号叶冶噬,一夜‘情后还以为自己对我一见钟情,其实他只是想日日日日……

“……好吧,”地臧就没打算和哥哥抢,见天臧坚持,他无奈的摇摇头,痛快的放手了。

“你们先做,我出去抽根烟。”他站起来说,

“半个小时内别回来。”天臧吩咐,我忍不住拍了拍他,见他低头看下来,目光灼灼。

“不能这么对待弟弟啊,”我有点不满,抱着他的肩膀捶了两下,“说好的大家一起……”

“他有的我也有,我们没区别。”天臧解释,“最主要的是你这里……”他用自己的火热直接顶上了那处缝隙,明明已经扩张过了,他用力顶了顶,却被拦在了外面,“你看,肯定撑不下我们两个,硬来会被撕裂。”

怎么会呢?我不服气,“你怎么知道撑不下?”

——见过八木俊典吗,他的巨根能吓死人!

“一看就不可以。”天臧随口安抚。“行了,这是为你好,真想要就轮流来,他不介意。”

“喂,你要点脸。”地臧笑出了声,干脆在屋子里点起了烟,打算就这么站在一边看。很随意的抽了一口,却差点把自己呛死。

“咳咳咳…怎么回事…”他难受的咳嗽起来。

“不介意也不可以。”

我说着拿起那根皮带,正大光明地往天臧的脖子上绕,他歪了歪头想躲,但最终放任了,只是说:“原来大小姐还有这种爱好?”

肌肤紧贴,热度撩人,男性的欲‘望亦诚实的伫立在腰边,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天臧的面容渐渐放大,英俊的面容一点也不惹人讨厌,我看着他靠近,直到嘴唇贴合,又想起那个奇怪的知识:被喜欢的人靠近,瞳孔会放大。

不仅如此,还会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呃呀,”也就是一走神的功夫,下‘体被猛的填满了,满满当当的塞进了身体,带着令人不适的酸涩,灼热又坚硬,就像把一根铁棒镶嵌了进去,猛的一插‘到底,填补了空虚。

……也不对,我心想,垂头亲了亲天臧的下巴,他把胡子刮的很干净,没有扎人的胡子渣,他的心跳十分明显,我拥抱着他,尽情抚摸他的肌rou、以及皮rou下的骨骼,那是一种令人满足的掌控感,但还不够,需要更多的……

“我想了解你,”我说,然后主动吻上去。

并不是所有人都对能量那么敏感,至少有99%的人无法察觉他人的能量入侵——啊啊,被我找到了,他的力量核心,非常柔顺的力量。

“唔……”天臧发出一声叹息,他此刻已经忘了周围,眼里只有少女光滑的皮肤,手感温润,透光般的白皙,“啊……啊哈……”他被那绒绒的金发sao的脸颊发痒,却无暇顾及,只本能的用手抬着她的屁”股上下动作,借着重力狠狠砸下,发出清脆的击打声——爽,前所未有的爽,狭窄的甬‘道挤压着他的rou‘根,湿热的触感,滑润的内‘壁,无比强烈的感觉,让人欲仙欲死——难道他以前做的都是假爱?还是说这世上真的有【神器】?该死!还是不够!他有预感,只要他更卖力,天堂就在不远处向他招手!

理性?已经不存在了,波臧天臧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化身成了只知情欲的野兽,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发痛,迫切的想要宣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他【还不够】【还不够】,一切都让他发狂,他死命的撞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勒紧了脖子,无论如何都不肯停下,就像快被饿死的兽类攫取到新鲜的血rou,疯狂的进食——但这只是他自己的想象而已。

他早就不复优雅了,游刃有余的坐姿也变成了更适合进攻的姿势,用健硕的胳膊牢牢的抓着身下的少女,跪在她的身前用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又粗又长的凶器不断抽送,撞击捅‘插,把那红肿的花‘xue塞的严严实实,每一次他都本能地寻找那个特殊的点——只要角度刁、用力猛,他就会得到“奖励”,爽到大脑空白。

“啊,啊……换一个姿势,”爱日惜力还需要强行掰开他的胳膊才能换成正面,然而就算转了个身,雷打不动的抽‘插也在继续,白色的泡沫从她的体内溢出,贪婪的张合吞噬,把入侵者寸寸夹紧,充血的内壁痉挛收缩,令人沉迷,无法自拔,剧烈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她发出尖叫——她想破坏,又想停下,还想继续——

男欢女爱宛如兽类交‘媾,地臧在一边看着,冷静又震惊,宛如一个不知所措的局外人,手中的烟都掉下去了也不知道——

至于吗……他看着激动异常的天臧,第一反应是去看他刚刚喝的那杯酒:难不成是加了料?

“唔啊!”爱日惜力忽然发出低叫,瑟瑟发抖着试图夹腿,竟然强行抽开了天臧的巨‘物,小腹一弹,腰部挺起,xue口不断收缩开张起来。

地臧忽然间心痒难耐,他直接跪了过去,毫不忌讳地扯过她的一条腿,用手指绕着那小小的花蒂迅速摩擦刺激,没几秒就收获了一波高昂的尖叫,被透明的汁液喷了一手。

“乖哦,不哭,会很舒服的。”

他吻去爱日惜力眼角的泪珠,扶着她坐起来,任由那浑浊的液体从她的体内淌到自己裤子上,拥抱接吻,用舌尖缠绕安抚着她。

“地臧,滚开,”天臧撑着胳膊坐起来,语气冰冷的说,他揉了揉太阳xue,一把扯过爱日惜力的肩膀,目标明确的握住了她的下‘体,禁止她在地臧身上磨蹭,“别管他了,我给你。”

“好~”爱日惜力软绵绵的回答,十分顺从的靠过去,然后两个人就又开始接吻,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一个撒娇问“哥哥爱我好不好”,另一个就满口答应“宝贝我当然爱你了”。???地臧呆了两秒,一时间无法理解:他们两个最近有点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已经两个周没娱乐了,但也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不过……看着可真够劲,他舔了舔嘴唇想。

陷入激情中的男女没有理智,特别是男人,女人反而会冷静一点,地臧又去端了一杯酒,趁着哥哥沉迷活塞——居然还有空瞪他?地臧不以为意,用手指沾了一点酒液去碰爱日惜力的嘴,引着她伸出舌头舔‘舐他,脸蛋红扑扑,眼睛水盈盈,泛着情‘欲的波潮,太可爱了。

这就是他的菜嘛,地臧心里想,用手指勾弄着那小小的舌尖,决定一定要上——漂亮的小姑娘有很多,如此可爱的大小姐却只有一个,另一个太凶他拒绝——必须上,不上不是人。

说干就干,地臧试着拽了一下,也不管天臧的警告了,反正他们两个半斤八两,打架很难分出胜负,他只是懒得动脑子才听话而已。

“这里还有一个哥哥啊,别把我忘了。”

他笑着说,把袖子卷起到胳膊肘,露出健壮结实的小臂,又解开皮带扣,把裤子拉开一角露出半截鼓鼓囊囊的地带,半遮半掩的样子比天臧高明多了,几乎很简单的就引‘诱着爱日惜力抱了上来。“这个哥哥也很爱你,你看,都爱到硬邦邦了——大哥哥这么难受,惜力小姐也很难过吧?所以,一定要雨露均沾哦~”

正好在这时,天臧扶着她腰的双手用力一按,交‘合处发出噗哧一声又重重地深入了进去,爱日惜力顿时有点失神,一边抱着地臧的腰维持着重心,一边顺着他的意隔着裤子亲了亲,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赞美了一下治崎廻——干得漂亮,居然连衣服都帮忙翻新了,太干净了,没有一丝异味,可能比她自己洗的都干净。

地臧对哥哥得意的笑,还用口型挑衅:「不喜欢口‘交?你看,她这不是很乐意么?」

渐渐的,车厢里的场面变得不可控制,而另一边,治崎廻正坐在车里,对着空气思考。

他不是不想走,但是这里只停了他的车,附近也没有酒店或者旅馆,甚至连人家也没有,也就是说,这一片、连同这附近的山有可能都是爱日惜力的地产……真是该死的有钱人。

话说她刚刚跟着那两个人走的时候……是不是高兴过头了?装样子给他看?还蹦蹦跳跳的,做作。临走前看他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指望他叫住她吧?别开玩笑了。

治崎廻发誓,他以后再也不联系爱日惜力了,搞得像是他非要见她一样,简直要把人活活气死,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嘚瑟什么?

不过他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又说话了:是你自己把她叫到这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本来就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半夜的跑过来能是为了和你谈合作?摆明了就是想……

想干什么?睡他?喜欢他?搞笑?

治崎廻忽然坐直了,那种感觉类似于灵光一现醍醐灌顶,但绝对不是好的感觉,他想起之前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比如说小心翼翼的试探与触摸,只感觉从头凉到了脚,就像被闪电劈中后冻住了——她半夜应约出来……是想干什么?结果却拽着那两个人出去了?【按照她的喜好变动一下】原来是指……这个意思?!

治崎廻缓了一口气,没有砸方向盘,是的,他绝对不能在这种空旷的地方砸喇叭,万一引来关注……再引来警察就坏事了。

下一秒,治崎廻启动了车,不管爱日惜力想干什么都跟他没关系,他根·本·不·在·意。

“啪嗒!”一坨灰黑色的鸟屎糊在了车玻璃上,白中带黑,刺目至极,缓缓的滑落下去。

治崎廻呆住了。

“呼啦啦~~”夜色中,几只黑色的鸟儿低空飞过,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随后就是“啪嗒啪嗒啪嗒啪嗒”,一连串的精准击打。

正所谓:月黑风高,结伴拉【哔——】

“……”治崎廻闭上眼,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远处,正在寻欢作乐的爱日惜力忽然呆毛一翘,警觉地抬起了头:“……?!”

——NND,她玩的正高兴,才刚刚掌握了主导权,又双叒叕是谁激怒了治崎廻???

Cpdd,cqy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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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蜻蜓低飞,一切的发生都有预兆,我才刚刚把地臧压在身下,正十分快乐地亲他,却忽然心悸:不远处升腾起一股黑云压城般的气势,那么强烈……治崎廻?

又是谁惹到他了?好像离这里不远????大大的问号悬在头顶,堪称破坏氛围的神器,我甩了甩头,试图从美男夹心的温柔乡中清醒,背后却被吻的一阵酥麻,力不从心的挣扎一下……?果不其然,失败了。

算了,反正治崎廻也挺强的,别管了。

“怎么了?”地臧声音不稳的问,用手指梳了梳头发,沉浸于情事的样子慵懒至极,一双眸子荡漾着微波,仿佛滴水般的暗绿。

“没事。”我低下头亲去他脖子上的细汗,味道咸咸的。“你对治崎廻怎么看?”

“翻修师?”地臧把头后仰露出脖子,舒服的样子像只被撸毛的猫,“有点才能吧,战斗力挺强……很罕见,就是有点……恃才傲物?”

他沉吟着,不太确定的评价,说完却忽然笑起来,“怎么说呢?就是感觉他缺顿毒打。”

“话虽如此,能毒打他的人也不多。”

我忍不住摇摇头,被天臧撞得又往前移动了两下,也懒得支撑身体了,干脆就倒在了地臧身上,一下一下的撞在他身体上。

“……唔。”地臧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做‘爱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多话,我渐渐沉沦下去,虽然是一样的脸,但我已经不会搞混他们了——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完全相同的人,就连“这一刻的我”也不是“上一刻的我”。

地臧比较恶劣,每次主动玩“猜猜我是谁”的都是他,计划得逞时尾音会悄悄的上扬。

他是个花花公子,我想起山田阳射,他们是一样的人,都很会讨人欢心,就算我此刻正被他哥哥抱着,也更爱和他接吻,偶尔恍惚时会觉得他的眼睛里有火,燎原之势,魅且撩人。

“你抢过哥哥的女朋友吗?”

稍作休息的时候,我问他。

地臧长长的嗯了一声,歪头思考,“……大概是没有吧……都是他抢我的女朋友……”

“啊?可是……”看起来不像啊!

我扭头看向天臧,两张脸几乎没区别,但因为他的表情少些,显得比他弟弟可靠多了。

等等,如果他俩的条件没有区别,一个一看就是渣渣,一个看起来比较可靠——我也肯定选哥哥啊!搜嘎!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地臧撇了撇嘴,有点不满,“你看看他,一直霸着你不放,明明是我先开始的,结果我到现在都没……”

我假装震惊:“你只想上我!”

“怎么会呢,”他立马反驳,“说的这么冷漠也太伤人了,你刚刚不是说喜欢天臧?我怎么样?我比他懂你。和你接吻很有感觉,虽然你的吻技挺……额,挺青涩,我还以为我不会因为这种小儿科动心……等等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走开。”我甩开他的胳膊——无语,怎么还在嫌弃我?难道我和那些大jiejie差那么多?

地臧这家伙,刚刚想趁我不注意插‘进去,结果被我发现了,于是摁在身子底下当了rou垫,他挣扎了好几次,但我没让他起来,只是偶尔亲一亲、喂他一口能量刺激他,后来他安分了……结果他给我来了一句【小儿科】???

简直是士可杀不可辱!

对于“戳人脑子”,我已经很熟练了,接吻是最简单的方法,只要他敢伸舌头,我就能在一秒之内戳中他,哪怕闭着眼睛也不会戳错,哪怕啪着也没问题——我把那个点称之为a点。

除此之外,我还可以把个性灌进他人的身体,让他身体的任何一处神经变得更敏感——不只是爽,当然也包括疼……所以要小心点。

至于连接点嘛,就是“那个”啦,咳咳,总之很方便就是了,不怎么费脑子。

“说走就走?提上裤子不认人?”

怀中一空,地臧立马跟着坐起来,心情如瀑布一样一泻千里——直接跌到了低谷,那感觉就像失去了一部分身体,根本无法用“依依不舍”来形容。但他很好的掩饰了这一点。

上帝造人时,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变成的。

他向后抓了抓头发,忽然想起这么一句话。

“第一,我没提裤子;第二,你不是人。”

扑通一声,我跳进了水桶里,那感觉……冰凉刺骨啊,大脑瞬间清醒,简直不要太爽。

“那我是什么?”地臧一边问一边推了推哥哥,发现天臧根本不理他,正满身大汗而且呼吸急促,心跳的特别快,双眼也是失焦的。

“你是我的大宝贝。”我开玩笑。

“是吗?那我听了好开心。”

地臧笑着回答,顺手试了试天臧的呼吸,被后者有气无力的瞥了一眼,于是心中安定。

“他怎么了?”他随口问。

“哦,”我清洗着自己,特别是体内那些黏黏糊糊的东西,“他精‘尽人亡了,十二次。”

这么对待天臧,我一点也不心虚,因为我又没逼他,是他自己憋不住,连续射了12次才让我高‘潮了两次,这能怪谁?只能怪他自己射的太快,我也想高‘潮啊,怎么能只让他爽?

做三次是最舒服的,两次也可以,再多就有点累,关键是要给男方“充电”——体力太好是我的错吗?我又不能自己动(荼毘和治崎廻被坐断腰的惨剧还历历在目),所以我还是当条咸鱼吧……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他不行了,换我怎么样?”

地臧残忍的把哥哥推开,他觉得爱日惜力在开玩笑——绝对不可能是十二次,估计也就两次吧,可能是因为爱日惜力太紧了,天臧又太卖力,这贤者时间可真够长的……

“可以啊,再做一次我就要睡了。”

我扑腾着水洗了把脸,却听见“吱呀”一声——这毕竟是货车改的临时会议室,车厢没有窗户,也就没关门,只是虚掩上了。

再抬起头,我就看到了治崎廻,他居然跳上了车,进了车里,隔着那张桌子盯着我看。

“…….有事?”我坐在水桶里,呆愣,没反应过来,话说他刚刚不是生气了么?我好像把他忘了,结果现在又不生气了?没反应了?

“你过得很逍遥啊。”

治崎廻巡视了一圈说,只看了一眼地上的兄弟俩,又看了看桌上那些被倒满的酒杯。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你不是走了?”我勉强找了个话题,一旦开了口就好说了,“这里这么乱,真没想到你会进来,千万别吐车上,我还要在这睡觉。”

“开玩笑,这样的破车怎么配得上你。”

只是看眉眼,治崎廻仿佛在笑,而且他居然走过来了。我皱起眉头,思考是站起来出去还是呆在水桶里面,发现地臧正在穿衣服。

我的衣服就扔在地上,难道要裸‘着去拿?

“我给你拿,”地臧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一瞬间他的表情真的很眼熟,就像山田阳射对我和相泽消太那样无奈,“……抱歉,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可打不过您的情债。”

这一“你”一“您”让我感觉怪怪的,仿佛有点不甘心,有点认命,还好像……有点幽怨?

治崎廻走过来了,他绕过了床垫——

嗯?天臧居然爬起来了,真是有毅力啊……

能量反应十分平静,起码预示着他此刻不想打架,可我……

“等等,你别过来!”我忽然反应过来,对着治崎廻大声说,这个时候穿衣服=束缚手脚=找死,几秒钟就凉透了,根本没得救。

治崎廻还真站住了,“嗯?”

他还“嗯”???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要干嘛?”我盯着他看,试图从他的上半张脸上看出蛛丝马迹,但是失败了。

“事先说明我不想打架,所以有事就快说——停下!停下!我刚刚说了!不许靠近!”

“我不会吐的,你放心,还不至于。”

治崎廻十分冷漠的说,一边瞥了地臧一眼,那高高在上的审视眼神是个人就受不了。

我仿佛脑补完了他的后半句话:因为他见过更恶心的——比如说那悲惨的第一次,在横尸遍野的办公室,地上血泊肠子各种混合物,血腥恶臭,然后他被悲惨折断腰折断腿,N次试图杀我N次失败——又比如说第二次,我逼着他咽他自己的精‘液,还被他把舌头咬掉了,于是把他吊起来打,把他的头摁进水里去,逼着他自称公狗………然后还有第三次……

往事不堪回首,我选择原地爆炸。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想和我合作,看来是真的很在意他的那个组长,对他自己……反而是没什么想法的,估计是觉得无所谓吧。

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没人在乎,就算被人残酷的对待,也没有人帮他出头,甚至连他自己都决定把报仇放在后面,先要完成其他人的愿望再说,或者干脆就不报仇了——也许表情可以作假,但能量波动不会骗人,他是真的不打算动手,这绝对不是恨一个人的表现。

“真的没事吗?你不用勉强自己。”

我忍不住劝道,同时用眼神示意天臧地臧离远点,千万别刺激治崎廻。

“你该不会是受不了自己睡过的女人被其他人睡吧?这……其实是早晚的事,你就假装不知道就好。”我就差承认自己是花心大萝卜了。

治崎廻诡异的皱起眉,“我都说了,不要把我当成没事找事的女人或者一碰就碎的玻璃瓶,你这家伙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居然还有空担心我吐不吐?你就这么在意我的想法?”

等等,这台词好像不对吧???

我……为什么会……觉得不好意思???

完蛋了,我猛的扎进了水里,冷静——

难道说,治崎廻居然对我抱有好感吗?

好吧我是说过我喜欢他,可是我毕竟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事实胜于雄辩,换做别人,估计一句话也不会信我,他居然相信了???

我冒出头看向治崎廻,他果然还在盯着我,依旧不想打架,他没有生气,但也不高兴。

“……那个,”我试探地问,“谈恋爱吗?”

治崎廻仿佛没听清,“什么?”

“柏拉图的那种,没有性的,也行。”

话已经出口了,我只能干巴巴的解释。

——骗我感情然后正大光明和别的男人做?

治崎廻勃然大怒,“你想的美,做梦!!!”

我:“哦……”

所以,果然是不该开口呢……

势欲熏心(上)

369

我,爱日惜力,一个告白总是失败,永远谈不成恋爱,睡了一圈任课老师但其实只想睡班主任的女高中生,长得不错,身材也行,爱好是睡觉,特长是打架,最大的优点是有钱——刚刚继承了一大笔财产,富到没概念。

治崎廻,人送外号翻修师,地下组织死秽八斋会的少当家——但其实跟上任老大没有血缘关系,虽自称有一个女儿——但其实跟女儿也没有血缘关系,身高182,体重58公斤,眉清目秀,腿长腰细,不抽烟也不酗酒,不y炮也不赌‘博,心狠手辣,洁癖晚期,颜值与凶残度成正比,爱好是赚钱、看书和搞研究。

嗯,我个人觉得,我们还是比较配的。

“哪里配了?”治崎廻就差把冷漠写在脸上。

“刚出门就反悔?你是变色龙吗?”

我翻了个白眼,刚刚是谁好言好语的让我跟他走?还差点把波臧兄弟瞪出个窟窿。

“我只是贪你的钱,”治崎廻又走了几步才说,夜色太深,他盯着不远处的空地,“我刚刚想了想,之所以会回来找你是因为我后悔了,既然你对我这个人感兴趣,觉得我值那些钱,那我为什么不把自己卖给你,没必要逞强……”

有捷径可走,他为什么不走?

自尊有用吗?反正不如拿在手里的钱有用。

我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擦拭滴水的头发,“别这么看轻自己,你还是很值钱的,排进前十没问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赢安德瓦。”

治崎廻回头看过来,神色莫名,“安德瓦?”

我这才察觉失言,“对呀,因为你肯定打不过欧尔麦特,难不成你觉得你能?”

他哼了一声,没有回话,仿佛没有多想。

一路无话,我跟着治崎廻上了他的车。

系上安全带,我把毛巾往车门上随手一塞,忽然见治崎廻转头看过来,我一愣。

“你都不问我带你去哪吗?”他却问。

“我还以为你要嫌弃我乱扔毛巾。”我笑着松了一口气,然后沉吟了一下,“只要有张床就行。嗯……你的副驾驶还坐过别人吗?”

“怎么敢嫌弃金主大人,”治崎廻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回头拧动钥匙:“这是公车。”

他明明很冷淡,我却忽然间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那~不如这样,我给你买一辆车,但你必须答应副驾驶只能给我坐,怎么样?”

治崎廻瞥过来一眼,“太棒了,求之不得。”

“那就这么定了,不过你不许把它卖掉,”我又补充了一条,“假如有司机的话,你坐在后排,旁边也是我的位置,不能给别人坐。”

治崎廻的眼神变得诡异,“你想太多。”

“我想太多?”我闻言咯咯的笑起来,“你也不要太放松,我要你的人,那就是全方位的要,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想要什么就告诉我,不用犹豫,至于能不能弄到那是我的事,但是相对应的,你的思想,你的身体,以及你作为男人的一切欲‘望都是我的,我会对你做更过分的事……你要尽可能的忍住不杀了我。”

治崎廻“哦”了一声,心里居然没什么感觉,他事先就想过这个情况,当时觉得特别屈辱,不过如今真的听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总之挺平静,而且居然想笑。

他怀疑她是脑子进水了才提出这样的要求——忍住不杀了她?说的好像杀她很简单一样。

“没问题,我能忍住。”

治崎廻说,同时想了想附近的设施,最近的商业圈在五公里之外,那就过去吧,他想,总不能带着金主大人睡路边的小破旅馆?

车子歪歪扭扭的上了道,在凹凸不平的泥路上咯噔咯噔的行驶了一阵,才不晃了。

车内太安静了,我有些困,也可能是之前做‘爱的后遗症?总之就是眼皮打架,很疲乏。

“有歌听吗?”我打开窗户透气,但还是困,干脆松开车座躺下……这车连个抱枕都没有。

“没有。”治崎廻回答,“没这功能。”

“那你会唱歌吗?”我又随口调戏他。

“不会。”他说,“我也没有这功能。”

奇奇怪怪的,我又想起袴田维了,只是因为太困,他的面容在大脑中模糊不清,他的车要比这个舒服一些,躺起来也舒服,抱枕……我好像买了新的?……忘记了。他也不会唱歌。

我睡着了,但车停下的时候,我又醒了,我听到治崎廻叫我的名字,声音轻微且低沉,让我隐隐约约的有些不情愿,不想起来,甚至想向他撒娇,于是我就没有回答他,直到他带着杀气伸手抓向我,在即将被触及的那刻,我才回过神——??!

我被吓醒了,睁眼的时候想向后缩,但是被安全带困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带着一片漆黑落下来,整个人都是冰凉的,脑子里的念头只有一个:我要躲开它!

但是下一秒我就看到了,他带着手套。

“果然是在装睡。”治崎廻收回手说,“啧,你不是说很中意我吗?现在又是什么眼神?”

原来这就是恐惧。我揉了揉脸,心想。

“我梦见你给我唱歌了,”我解开安全带爬起来,随口找了个话题,“果然是梦啊。”

“我可以学,不难。”治崎廻锁上车回答。

我却很难开心起来,“情歌也可以吗?能陪我一起去KTV唱吗?我觉得你在骗我……”

我已经忘记了刚刚梦见了什么,只记得那一瞬间的恐惧,令人头皮发麻的窒息。

“你像是活在梦里,”治崎廻说,语气听不出褒义还是贬义,“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别人拼死拼活的想要活下去,你却这么天真。”

我觉得自己耳鸣了,他刚刚说了什么?我?天真?活在梦里?这真的太好笑了。

“你很快就不会这么觉得了。”我说。

治崎廻只是哼了一声,声音像是在笑,他收拾了一下东西,换上了正常的口罩,就显得不那么诡秘猎奇了,凤眼锐利,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剔透的有些妩媚,我退后了几步打量他。

“走吧。”我走过去拽他的胳膊。

“嗯?”他的眼神落在酒店的牌子上。

到底是谁想睡谁?我不禁产生了疑问。

“走反了,是这边。”我扔下他往一家便利店走去,“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回来。”

回来前,我挑了一大桶关东煮、两捆红色的晾衣绳(长度两米五,绝对结实)、一条锁自行车的大铁链、做家务用的乳胶手套等等……

除此之外,我还从ATM机里提取了一整袋现金——真的是满满的一整袋,然后把它们全都塞给了治崎廻,他接钱时的表情……很精彩。

“这是你应得的,一会儿好好表现。”

我故意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胳膊。

治崎廻转头就把手套摘了,却不是攻击,而是把装钱的手提袋封死,不过倒是留下了一叠,假惺惺的说,“别客气,我请你住酒店。”

反正那已经是他的钱了,我自然乐意。

再然后就是开房间,我坚决要了家庭套房,三个沐浴间,三个卧室,经过刚刚那一吓,我再也不想在治崎廻身边睡觉了,吓死人。

“我们在这张床上做,然后你睡左屋,我睡右边的屋,你应该不想和我一起洗澡吧?”

我一边吃着关东煮一边分配房间,忽然觉得我和治崎廻像一对即将离婚的夫妻。

“随意。”治崎廻没意见。

洗澡的时候,我还对着镜子转着圈看了看,不过因为恢复能力太强了,那么激烈的欢爱也没留下一点痕迹……唯一就是那里有些松软,我试着伸进一根指头去,很轻松,自己摸自己没什么感觉,于是又伸进去一根,直到塞进去三根才感觉到紧箍,不过以治崎廻的大小……

我回忆了一下,觉得他应该察觉不到。

换成山田阳射估计会嫌太紧,换成八木俊典……我忍不住抖了一下,那可真是疼且酸爽。

嗯,还有点想念荼毘。

折腾来折腾去,我坐在池子边上冲水,过了好半天才发现周围的玻璃被水雾蒙住了,透度有点奇怪,隐隐约约看到有人坐在床上。

咦咦咦?难道这玻璃是双向透视的?

我心中不妙,有点尴尬的披上围巾,慢吞吞的走出去……先与治崎廻大眼瞪小眼,然后才拿起旁边塑料袋,拆开晾衣绳。

“那是什么?”治崎廻冷静的问。

他的表情像极了袴田维,就是后者头一次发现我对S'm有兴趣时的表情→强装镇定。

……总之就是有点可爱,让人想欺负。

“你不是都知道吗?”我故意鼓起腮帮子说,展开绳子的一头在手腕上绕了一圈,走过去剥他衣服,却被他如临大敌的向后躲开。

“钱都收了,难道要我跪在你面前给你干?”

我也不想强迫他,很无奈的甩了甩绳子,“别这样,玩不起就早说嘛,事到临头来这一套。”

“啧,”治崎廻咬着牙齿僵硬了一瞬,心里想反正他是男人,难不成还要和女人一样为了贞洁上吊?……管他的,豁出去了,绑就绑。

“你最好把我手绑紧点,”他一把拉开浴衣警告道,却不小心暴露了已勃‘起的事实,鬼知道他为什么会兴奋……治崎廻又想起那一幕,隔着玻璃少女弯曲着背脊把手指一根根的探入她自己体内,不知是在自‘慰还是清理?

最开始的时候,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