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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之后大不同

    度假回来,一切都顺心如意的发展着,还带回来了个新的玩具。

    从一开始不是很听话到能安静的等待指令,服从性提高的调教虽然耗时耗神但成就感和后续角峰听话的提供各种服务让我觉得这些都不亏。

    也许你会猜测我是怎么样让角峰变得听话和规训的,不过实cao比那些设想中会出现的困难和他嘴比屁眼硬的场景来得简单和轻松得多,仅仅只是“非暴力不合作”就能在一个月多的时间内让角峰做到脱胎换骨的程度。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可惜的是,他原本就不多话的性子在过度的鞭挞调教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安静的待在一旁时,目光也会代表他的身体向往自由的漂移,不会停留在我这里,失去互动的欲望自然也会降低性欲,这招在他摸熟了之后已经不留声色的在我没什么空但又把他喊过来的时候,悄悄逃了几次场了。

    安静到降低自身的存在感,让他被最大程度的被忽视,然后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那句:

    “你先回去吧。”角峰爬过来用脸公式化的蹭蹭我的手背,然后迅速的转身膝行到门口,躲在门后换回衣服,轻轻扣响门框示意他的离开。

    而有时候默不作声的在一旁,毫无反应的待着,被我看出来他的小心思之后也会额外的奖励更多的互动。光洁的下身把耻毛剃得干干净净的,门户大开的仰躺在沙发上,脚趾还在用力,手脚并用的支撑着身体,已经把那个充能的电动玩具塞了一部分进去,最粗的部分毫不费力的被他吃下,只要不触底让臀rou压到底面的开关就不会让东西在身体里发疯般四处乱顶。

    他很小心,因为之前吃过一次屁滚尿流的苦头。

    我还没有完全处好今天的单子,有一部分还要等凯尔希的回执,回执完之后审批通过才能发给公务部门去联系其他移动政府。我没有时间走神去关注角峰,现在手里的申请还有30多份没看,但时针已经指到晚间22点多了。

    眼皮和呼吸都变重,靠在桌上荧光屏的信息在镜框上跳跃,我眯上眼睛休息一会再继续批,如果不行的话就只能先打回一部分不算着急的申请了,因为旁边的庞大身体从十多分开始已经小幅发颤抖到将近23点了。

    “感觉怎样。”

    “胀......很涨,哈啊.......呃,腰也酸。”在我允许下,角峰艰难的翻过身,他很聪明的先迈开腿让东西从xue里退出一小截,这样等他转过去塌腰跪下去的时候就不会因为臀部肌rou一拉一伸不小心把全部根茎吃进去,再糟糕地触到开关。

    “转过来,朝我。”他停顿了一下,前后摆了摆位置,选择把后面交给我,屁股递到我手边,头安静的垂下来抵着沙发垫。xue口含住硅胶制的深色玩具,红色的肠rou有些被挤出xue口,像捻烂的红桃花瓣从身体里面朝外翻出一片。

    距离拉近,视线缩短,呼吸靠近,角峰不安的蜷紧了脚趾,他已经预感到我会把东西直接全都摁进去,看着玩具严丝合缝的咬住会阴和股缝,前端深入到结肠尽头一直插进最深处仿真库兰塔的性器,没有设计成顶端圆滑的形状而是100%还原成年雄性天马发情期勃起的状态,甚至顶端马眼翁动张合的时候都能吸住最滑的肠rou。

    看来是顶进了乙状结肠的转角,角峰的腰在假性器挺近身体里兴风作浪的时候扭成了麻花,他不受控制的左右摆腰,呼吸急促的抖擞着身体本能驱使他把钻进身体里威胁性命的东西排出去,前列腺早就被挤得变形,肿得经不了一点刺激。

    我用手去试图扒开那个启动后自动咬住前后凹点的玩具后面,但就像上了锁一样,外力下仍纹丝不动,忠诚的执行着对肠rou凌虐般的仿真性交,角峰已经脱力倒在沙发背垫上,身体里巨大的根茎雕琢得不考虑是否符合库兰塔一族的长度和粗围,仅是从角峰露在外面的肚皮上皮顶动出来的小弧度就可以依稀辨认出来,性具在他身体里的行动轨迹。

    难怪他最害怕这个,刚打开最大功率失控的模式还没到1分钟,就已经大汗淋漓甚至开始呼吸困难的只能虚弱呻吟了。

    之前有想过看看能不能聘请到纯正的库兰塔去和我的角峰搭档玩一次,但没有特别合适的人选,也没有合适的机会,就一直被搁置着。

    丰蹄族的身体如其特征所示,强壮健康,自愈力也十分优秀,哪怕前一天被抽得皮开rou绽第二天也能基本上肿青褪消一大半,但肠rou被搅变形让身体产生将死的错觉,换谁也承受不了,只能靠慢慢适应。

    性玩具没有怠慢工作,还是同样的频率来回摆动,但角峰已经比刚打开那会冷静下来多了,身体比他醒得更快,小腹绷紧了抽搐着带着高高翘起的无毛性器往外不停地喷水,他没有半点试图遮挡身体的反应,因为之前他挡一次就被扇得口水麻木的从嘴角边淌一滩到地上,学乖了之后就明白什么时候可以挡什么时候不能挡。

    敞开双腿,架起来朝着电脑的位置,角峰的汗漆湿了额前贴着的短发,他承受着身体里大幅度的冲击,继续等待着。

    我在把剩下的申请单保存到预留框,已经处理好的工作直接保存,切了电源关闭设备,来到角峰身边,伸手插到他臀rou下面,抬起屁股往我这边拉拽了一下,把人带过来一截,两根点硬件点到麻木僵硬的手指费力的塞进玩具口的缝隙里,朝两边又扩张了下把上下扣紧的尾端从角峰尾骨上掰下来,两手并用小心的拔出来这个大家伙。

    而角峰的汗已经淌到脖颈下陷的地方都晶莹明亮泛着水光。

    “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给手套上了安全套,把那根仿真玩具上面刮下来的肠液涂到手腕上,三指毫不费力的就插进去了,小指也转了下方向就跟着探进去。我大拇指的骨节比较大,勉强缩进掌心,让其他四指包裹住,蜷了蜷就又挤开了还没完全并拢回去的肛口。

    隔着一层拉伸度极好的润滑套和手腕上方直接皮肤和肠rou相交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角峰躺在沙发上揪着皮套惊叫了一声之后就失声了,之前没有拳过他,但是也提前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只是一直都十分抗拒。

    于是在今天他被这根大东西cao开这么大的基础上,轻而易举的不和他事先商量就把整只手都插进去的感觉,给了他十足的惊喜,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克服,角峰用身体回应着状态。

    又在发抖,明明前面像一直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一直往外吐着白色jingye。

    “保持呼吸,乖角峰。”我在里面换了个手势,拳着朝外拔,能明显感受到被肠rou包裹住,那具身体仿佛在尽力的挽留这只手。

    拔出去一半又变回梭状的手势破开他的身体,直冲内结肠顶进去,角峰发出一声凌厉的叫声,差点破音。

    我爱死了他这两条粗腿,像被串起来的动物残肢挂在我的胳膊两边,神经抖动的时候才能弹两下,绞住我的胳膊缩了又缩,看见角峰发自本能的求饶是最让人着迷。

    活动了几下终于算是活动开了,角峰浑身充血,呼吸急促看着我终于肯把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喘了几口气就要爬走。我俯身左手和他盘在身前的手十指相握,他宽大的手掌抓着沙发的垫子,看起来用力得要抠破沙发皮,没有角峰的手掌大,只能尽全力的覆住安抚他,牛首浸透了汗渍,明明是极乐的事情,看起来像经受酷刑。

    “你舒服吗?角峰乖乖。”游梭在这具炙热身体里的右手,情不自禁的在里面变换着手势,看着角峰的面色一阵青红,两条腿已经抖得没力,身体一直带着我的手往下压,原本从头紧咬到尾的肛口也已经松垮下来,无论是进还是出都能和尾巴配合着避免尾毛被不小心卷进屁股缝里卡住。

    指尖搭到了结肠的转弯,一看露在外面的距离胳膊肘就只剩下半掌的距离了,角峰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吃了接近一个小臂,我一摸到那个结节他就立刻猛甩了两下屁股,那个rou疙瘩像他身体的水龙头开关,轻轻并拢两指,捻了几下就让他的jingye混着尿一并从那个涨得粗红的性器头子淌出来。

    “舒服得都不知道回话了。”给他翻过来,带着手和手腕直接在他身体里翻了一圈,这回是真的视觉冲击从纯糙色的肌肤和偏白的肚皮和绷紧的肌rou甚至在方块状的腹肌下憋着的一条,rou眼可见的鼓条,那是我的手和手臂。

    角峰大汗淋漓的仰躺在沙发上,手脚不知道在抖什么,像在抽搐。但他的眼神有迹可循,一直努力挺着下巴往下身看,我右手继续有规律的一进一出着,就连拳头都已经没有吞咽的压力了,角峰隐隐约约翻着眼白,两只牛耳朵舒服得往下撇。

    我一巴掌甩到他失控的放水管上,扇得他肠子骤然一紧,腰也立刻绷着弹起来,接连的几下巴掌更是不得了,抽的会阴和性器本就红得有发紫的趋势,我不管他四处乱抓的手,和扭来扭去的腰,继续对着guitou一顿掌掴。

    “不要打!不要打......博士!不要呃...唔不要.......”他正好在我往外拔的时候往后退,本来就松的屁股毫不余力的像吐玩具一样就脱掉了我的手,他的肠rou翻着殷红一片被高大的结实的人一屁股压坐到潮湿混乱的沙发垫上,我甚至还担心他坐下去会不会压到正好吐在外面的肠子。

    他惊恐未定的坐在离我稍远一点的地方,往常上下三点都会遮挡捂着的地方现在只死死捂着下面,被掌得通红一片的下腹和被蹂躐得可怜的生殖器。

    “好,我不打。你过来一点......”我耐心劝说他放下挡在身前的手,搂着越来越浑圆的腰和臀,得手之后沉醉的品味着舌尖沾了眼泪水的味道,他倒是非常配合放低了身段,甚至可以说是软在怀里任我亲昵的搂着,无论怎样深入亲吻都没有激烈反抗。

    顺着他这具壮实的肌rou线条,贪婪的往曲线引申的地方摸,下意识又摸到他那个仍在肿起一圈的屁眼,他没法换气,在还含着的时候急促的吱了一声,他立马换了个姿势让我的手远离他的屁股,然后抱着我的脑袋把唇齿相交的舌拉开,脸色发白的说:

    “疼......真的很疼,博士。”他虽脸色发白但嘴唇被亲得润红,说话间还能看见喘出的白汽,看我又心不在焉,心猿意马的盯着他走神,角峰立刻牵起我的手,小心的贴到下腹刚才拳头钻进过的地方,他小心的说:

    “这里,真的很疼。求您了,博士。我... ...今天真的不行了。”

    我读懂了他话里求饶的意思,除去一个今天,用无数个明天换的现在当然值得我现在手下留情,我听完帮他挑起发汗完贴住头皮的发丝,有些冷却下来之后已经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