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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现在就奖励把你cao死(打屁股)

    角峰晚饭的时候就没有再出现,我暂时不方便去他的那间小屋子看望他,只得吃完饭休息之后一起和银灰沐浴,崖心被安置去了我们隔壁房间。

    我没有张口问,他也没有要提起任何事情的意思,于是我们就默认无事发生般继续一对爱人回到温柔乡后应有的流程。

    在浴室里。

    掌心抚过银灰的脑袋,他的头发手感要远比角峰的好,贪恋这种手感,我捧起一绺他蓄在侧边的长发,轻轻的吻着。而我对面的人终于稍微愿意正眼看我一眼了,我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就没有全部脱完,挂了件衬衫在身上意图也很明显了。

    他故意用沾湿的手去碰的领子,滴下的水洇湿了胸前的那块布料,透出一点点的rou色,银灰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的滋味不好受,看他的嘴又绷成了一条可见的线开始,慢慢的松动。

    扒开了上面那块领口,对着脖子就下死口咬得我想要呼救。

    不争气的脚底也开始打滑,他身上光溜溜的那也抓不了,又被带到浴室的只能抠个门缝,朝外呼吸困难的试图寻找可以帮助我的人。

    “够了...痛死了!”我抓住他的头发朝外扯也不起作用,甚至还还更大口,真要有种被獠牙刺穿气管和喉管的危机感,只能让我彻底服软了。

    银灰终于肯松口,只是手一刻不停的扯我的衣服,脆弱的线缝扣子立刻被崩开,蹦跳落在浴室的各处,我找到他的脸,用沾湿了的手在他脸上不轻不重的甩了几巴掌,算是给他拍清醒些。

    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果然肩膀窝的地方被角峰白天撞出了个不小的淤青,肤色又白,这样一衬得就更明显了,明明还根本什么都没做。

    银灰表情又难看起来了,甚至可以说难看到极点。

    带着倒刺的舌面故意像审判似的舔舐那块酸痛的地方,皮都被快被扎出血斑了,本来肩膀那里就疼,他又要逮这一块地方折磨泄愤,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的求他放过我。

    道歉在前,银灰也只是抬了抬眉,眼睛往不知道什么地方轻轻瞥了一下,轻启唇:

    “你别欺负角峰,他和他族对希瓦艾什家一直都很忠诚。”

    “......”我一时语塞,银灰这般直接的态度完全在我意料之外,但并不完全意外。

    这的确是他的作风,只是我一直沉浸在和角峰扮演偷情的角色中太久,多少带点理亏。

    不过佯装站在我的对立面维护自己手下的样子,放在角峰面前不知道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能让忠诚老实的角峰能露出那副表情,乃至于带着愤怒或是委屈得撰紧了拳头。

    别人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银灰倒不同,见人说起鬼话来了。

    “既然你这么信任他,那就看看他到底会不会让你失望了。”我从浸水的池子里站起来,面朝银灰摆正了姿势,用了维多利亚人最擅长的一套把球又踢给了对方。

    披上浴巾,步伐平稳的离开了房间。

    从和崖心他们一起爬完雪山回来开始,角峰跟银灰谈完话之后就一直蜗在房间里,没有再出来过。

    昏昏的灯点着,角峰似乎并不喜欢太过明亮的地方,暖光是他最爱的。

    雪花一直压到门槛处,没有从门内延伸出任何足迹,我伫在小屋门口等着角峰给我开门。

    身影被斜灯拉长,影子从门缝钻进去,拉扯角峰沉默的神经,无声的催促着。

    他先是犹豫,然后走到门前,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打开门后对上我的眼神,朝后侧缓缓退了一步距离,肩头落的雪在进门时滑落,掉在木质的地面没有立刻融化消失不见。

    博士在洗完澡之后就直接来了楼下,老爷不知所踪,看起来好像被捅破的窗户纸还能继续起着粉饰门面的作用,只要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并不是角峰不愿意继续反抗,而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拒绝。

    老爷的话,锋利得像把剑插在他的心头,一直滴血。

    角峰什么也没做,甚至从一开始去罗德岛的主意也不是他自己做的决定。

    面对老爷的质问和不带任何偏颇包庇的话,角峰只觉得羞愧,他沉沉的低下了头。

    “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把自己当成和我恩希欧迪斯没有任何干系的众多山鬼中的一员,继续和博士相处就行。” 老爷碍于自己家族祖上历代积累的情谊没有把断绝关系的话说的那么难听,但话外之音也足够明显得人旁人听了心寒。

    角峰一下子就没了立场,如果一开始是站在老爷的那边拒绝一直纠缠的博士,那么从老爷说出那句话开始,他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去直言。

    博士在检查他那条断尾,旧疤不仅已经结痂,伤口不再意味着疼痛和那些唤起他夜半惊醒的恐怖袭击的噩梦回忆,而是现在发痒,身体里和骨子里的痒。

    被博士拿在掌心被那些检查动作翻弄的痒从四肢百骸传来。

    房间内有些热,角峰门口退到床边,最后翻倒在床面,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剥去也还是燥热,尽管甚至能透过博士背后的窗看到窗外站立着一个危险的人,隔着玻璃从窗外透析着房内正在发生着的一切腌臜事。

    老爷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哪怕雪压在他的睫毛上他也一倏不倏的盯着。

    盯得角峰心里发毛,但这发生的一切又好像都是幻觉。

    他手脚无力,软绵绵的回应着身上压着的人的亲吻,一切都变得温暖让他容易接受起来,完全没了委屈和疼痛的回忆,博士温柔的抚弄他又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享受着被视jian的禁忌,享受着夹在两人中间被无奈逼迫的快感。

    山峦般起伏的胸口埋着看不清脸的博士,在xue口被一根炙热的性器顶开身体的时候,角峰又顺着窗台外的月光去寻找老爷的身影,而这一次却窗外没有了动静。

    博士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角峰笨拙的用手去托着博士的头辅助哺育幼儿般,让博士的头能完美的垫在他的身上,他无暇顾及窗外是否还有人,就在着狭窄的床面享受着两对rou体的相拥,便足以抵御谢拉格的寒冷。

    角峰大声的叫了出来,身下的床褥要被身体摩擦得起了绒面结球,瘙痒的尾巴又忍不住高高的卷起,从后面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博士的背后,催促着快点。

    彻底放开就会发现身体比意志的承受力要高得多,而意志一旦崩盘但身体还可以继续意志做不到的事情。

    肥厚的舌卷住博士从自己的胸缝下面插进来的东西,那根yin乱涨大的性器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身材上横行,角峰献出了最高的礼仪,跪在博士的面前,用那对饱满的奶子去夹道欢迎博士的到来,他用嘴衔住前端,尽心的用舌头去服务,让彼此满意。

    感觉到yin液顺着嗓子眼往更深处淌,唾液和jingye混在一起直接咽下去。

    角峰睁开眼睛,黑色睫毛上挂着对比度极高的白色jingye,他嘴角上扬咧开唇向博士展示接得满当的精华,而后面拨出去射在外面的自然就被他刮了干净,涂抹在胸口。

    那对胸真是要被揉捏得玩出花来。

    刺痛和胀痛让角峰平躺在博士身下,博士专门掌掴在凸起的乳尖上,被抽到肿的rutou甚至让博士从他头上拔下一根质地坚硬的头发,从缝隙里刺进去,让乳尖渗出来的液体也晕湿了一块肌肤。

    射在嘴里和身体里还不够,博士抖着腰,更快的撞击着角峰的尾椎,被憋堵着前面不让他发泄,而动作幅度变得更小,冲刺速度变得更快的时候,角峰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像是被打开,博士的前面进到了身体里弯曲拐角的地方,然后在那里打开了闸,开始在角峰的肚子里放水。

    角峰不想低头看他们身体交合的地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湿漉漉的,连床都不能再继续睡人了,腥臊味忽然间钻进他的鼻孔,角峰被肠道里的热东西烫到在床上痉挛,两条粗大腿紧紧的并住了博士的腰,严丝合缝的将人扣合在一起。

    肚子里晃动几下就能传来荒唐的水声,博士稍微往外拔出去一点就怎么也拦不住的往外喷水,最后还是拿了毯子稍微沾了沾,他想骑在博士身上,继续用那根东西堵住下面就可以,可是博士无论怎样都不直视他。

    角峰伸手拉博士的动作被站在门口的老爷看见,恩希欧迪斯骂他是家族的耻辱,是背叛的人和谎言的集一体的渣滓,不配喀兰人敬仰不配耶拉冈德的祝福。

    混乱之中,他醒了。

    角峰看着周围一切完好如初的床和被子,那些记忆里被打翻的东西也在原位,他额头沁满了汗,才知道自己做了个yin荡无比的梦。

    当着老爷的面和博士在床上翻天覆地... ...他觉得头有点痛,身体也被鬼压床了一般沉沉的,不能轻易起身,缓了好久他才拉开了床头灯光,爬起来去喝水,喉咙有点渴。

    守卫的习惯就是留意门口,会打开门朝外眺望巡视一圈,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门外一串清晰的脚印,很明显是一个直立的人两只脚印钉在他的窗前,留下了很深的脚印,但现在已经走了。

    而且走了已经有好一会了,上面浮上了一层新雪。

    足迹很好辨认,因为喀兰的雪干,一旦挤压塑形之后就能保持很长时间无外力情况下的原状,陷进去的脚印较小,看得出来是老爷准备给博士的那双鞋子。不是崖心的,因为... ...因为只有博士会来他的窗前窥视他嚒?角峰对这个顺理成章自己就从脑海里蹦出来的猜测坚定无比。

    博士来过了,而且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角峰抬头去看主楼卧室的窗,里面只亮着一台小小的夜灯,微弱的灯光和夜一起沉寂了许久,远处的天边也是泛着毫无明色的夜月光弧,没有初生的日照。

    博士为什么要选择徘徊在他和老爷之间呢?曾经的博士也没有对自己做出任何示好的举动,也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得出博士做出这种选择的背后原因,更别说喜欢。

    夜在沉寂着,离别渐近。

    第二天,一批预料之外的来宾造访希瓦艾什家,刚巧的是没有人赖床,我正好在楼下翻着银灰家的藏书,耶拉和初雪推开大门进来的时候,老爷在做谢拉格各项经济增比的表格,角峰在做早饭,魏斯送完最后的信件后脚跟着一起回来了。

    初雪回家没有提前和她哥打招呼,不过这下把原本的会见从雪山上搬到了雪山下,形式和内容不变只是场地换了。

    崖心很高兴,老哥和大姐都见面了,一家人能聚在一起吃饭,还有罗德岛的博士。

    晚餐自然也离不掉这里最优秀的厨子掌勺,只是仆人给排的座位有点尴尬,长桌两边展开,座上宾的位置空了下来因为宾客和家主都是兄弟姐妹,自然谈不上要摆东道主的座位,银灰坐在我的右手,我与他的对面正好是蔓珠院的圣女跟耶拉,崖心和jiejie坐在一起,我的旁边就排到了银灰老爷的护卫,角峰比魏斯的资历更深,所以是角峰坐在我的左右,我坐这两个的中间。

    虽食不言,但总需要家主发话,热闹一下氛围,银灰比平常沉默的态度让气氛和谐的晚宴变得诡异起来,初雪明显是感受到了但是没明白其中原因。

    银灰举杯:

    “蔓珠院的圣女阁下,耶拉圣辉庇佑谢拉格和祂的民生,希瓦艾什家亦蓬荜生辉,欢迎您们的到来,在圣山之下,欢迎喀兰的盟友,推动谢拉格进步的异邦人士,我的客人——罗德岛的领袖博士,同样欢迎您的到来。”这一套跟在维多利亚酒宴上祝词般的客套话,让桌上的所有人听了都沉默下来。

    连崖心都觉得不对劲和别扭,坐在她旁边的耶拉很懂察言观色的在桌下拉了拉即将站起发问的小妹,虽然人拉住了,但是话还是没从这位最小的孩子嘴里挡住。

    “老哥,博士不是你的爱人吗?为什么说的这么生分啊,还客人......”

    “曾经是。”我看着崖心听了我的话之后脸色变得越来越糟糕,甚至有准备向现在一直沉默的老哥发难的架势,直接了当的回答解释道。

    “和他没关系,是我提的。今天先不说这个,大家吃饭。”耶拉只是眯眼笑了笑,帮崖心震惊的放在桌面一直捏着桌布的手松开,拍了拍放回桌下,温柔眼神示意meimei,自然也停了一瞬在角峰身上,角峰也同样震惊。

    但不安比惊讶带来的效果更大,角峰的头就再也没在桌上抬起来过,坐了一会实在撑不下去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座位旁直接空了一个,显得我这边有些孤零零的,银灰脸色自然也不好看,但是强装镇定的本事绝对比在座的所有人类当中都要更胜一筹。

    没多久我也离开了,角峰果然如我想的一样站在门口旁的一块空地上,我径直走过去。

    靠近的时候角峰没有动,我站直了身体也只是到他的鼻子下面,他应该是想说什么的,我看他张开了嘴但是吞吐了几下,又闭上了。

    “和我一起回罗德岛吧。”我向他摊开了手,朝他诚恳地展示了我摘下那个和恩希欧迪斯一起戴着的双人戒指后的赤裸干净的手。

    “不。”

    “您不要拿我开玩笑。”

    “我和老爷解释过了,博士您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牛的眼睛里充满了躁郁和情绪不稳的动摇,他头一次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扯着嗓子说话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罗德岛会继续协助喀兰贸易的工作,作为同盟。我和他发展的关系是我私人的事情,我现在只问你,愿不愿意回到罗德岛,作为干员。”

    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一双诚恳赤裸的手,就能让角峰站在寒风里撇开曾经发生的混沌去冷静思考曾经的上司发出的邀请。

    他沉默着,还没有回答,大门突然被拉开了,宴请的宾客踏上了返途。

    角峰立刻走过去送车,他虽然没给正面回复但结果我已经猜到了。

    后面的几天,一切都一如既往的继续生活,偶尔崖心我们会去爬爬山,主客卧也都帮我分开铺设好了,温暖的房间并不会因为少了一人就觉得寂寞寒冷,我睡在原本就备好的客卧里,隔壁就是恩希欧迪斯的房间。

    分开是我认真思考后给他的结果,也是给角峰的态度,或许我一开始就没那么喜欢这位姗姗来迟的家主,先来后到的道理无论在何时都受用,这一点我想银灰也清楚所以没有出现最后互相谈判崩盘出现的最坏结果。

    他欣然接受了我说的“我们没有那么合适,我也没有像喜欢你那样喜欢他”。

    三天之后,返程的列车先送我和角峰回罗德岛本舰,魏斯留下继续和银灰处理谢拉格的事情。

    角峰坐在同座的外侧,没有坐我对面的原因估计也是还做不到直视曾经和自己上过床的上司,我趁着最后的机会,抓紧把谢拉格的风雪山峦美景尽收眼底,刻进脑海中,当然也包括了忽然跃现在深色背景里,倒映在玻璃窗上丰蹄守卫的脸。

    刚毅的面孔纠缠着深夜缠绵时不为人知的春水,绷直的嘴角会在求饶时痛苦的扬起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愉悦的弧度,藏在衣服下面断掉的尾巴已痊愈成无法再继续生长出新的肢节的畸形残疾器官,主人不需要敏锐的意识去分辨环绕在其周围的究竟是善意的谎言还是看起来安全实则更为危险的邀请。

    我不动声色的在宽大的袖子里去触角峰的手指节,一捉到僵硬的手就立刻如胶似漆的插缝合扣,指缝相交的握在一起。

    “博士会一直喜欢角峰,像角峰送给我的这个礼物,博士也会永远珍藏的。”半截牛尾安静的躺在我手心,我离开前还抽空专门去找了位谢拉格的师傅去打磨了暴露在皮肤外翘起的尖锐骨骼。

    他又立刻露出了那幅厌恶和恐惧的表情,但好在我一直牵着他的手才没让他感到更加难过。

    列车兜兜转转,在坡度向下的铁道时时控制速度,左右摇晃打摆,时不时的就撞到角峰的身上,趴在桌子上补充睡眠,等我醒来发现又趴在角峰的怀里了。

    看着仍然漆黑不见光的外景,角峰也睡过去了,安静的丰蹄比平时看着更温顺,神气的角也不再锋利试图抵挡一切,高鼻梁和山根给下半张脸的阴影陡然加深,短发碎碎的铺在额前,一些伤疤让蜜一般肤色的稚嫩面庞变得沧桑和可靠起来。

    我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他就立刻醒了。

    这是一节安静的车厢,如果忽略有人刻意的忍耐呻吟的闷哼声,和清晰光亮、干脆利落的水声,就会更加搭配这节人员稀少几乎没什么人的寂静列车。

    起初也只是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去含着轻轻的舔舐外层有些皲裂的唇皮,湿润的触感并没给角峰带来舒适的反馈,反而他开始应激般的反抗,把我掀起按倒在桌面,瓜果差一点滚落一地。

    丰蹄族是很强壮,但和我比还是差得远了。

    本来没什么性欲这么一搅和想看他屈辱的跪在车厢毯子上双腿打颤的样子了。

    抓着他的手腕一点点的掰开他用力钳住我肩头的手指,站起来后朝他的后膝窝一脚踹下去,连磕带碰的倒在车厢内中央的客桌旁,他显然还没缓过神,车厢前后都落了锁,原本就是银灰之前安排的私人车厢,除非摇铃,不然是不会来服务员打扰的。

    角峰的裤子被生拉硬拽的脱到脚踝,他现在脸上青红一阵了,开始声音都变得发抖,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尤其在口水吐到他走风的后xue,我并着双指混着唾液快速的怼着那个最后防线的眼去揉弄,很快指尖插进去了。

    角峰想推开我的手,但还没够到后xue的地方就又被激得一抖,赶紧去扶边窗。

    他倔强的扭过头,知道躲不过就直接做出尽量不配合的姿势。

    虽然本来一开始就没打算温柔,但以暴制暴往往是人最容易在被激怒的状态下做出来的决定,而可怜的就只有受苦的那一个,性器把还没完全揉开拓张到能浅浅咬住前端的后xue直接捅进最深,停顿片刻后毫不犹豫的拔出,再对着还没缓和回去的xue连根撞进去,耻骨压着臀缝,给硕大和健壮的臀rou挤到变形 。

    凌厉的撞击声像拳头砸进身体里,角峰的腰往后塌,腰下带着的两条腿不争气的朝桌底下滑,如果不是桌子在前面撑着估计这么高的人直接往前摔下去了。

    现在知道疼了,他又突然抓着我的手企图脱离掌下对他腰的控制,血直接就从屁眼里冒出来,顺着腿根甚至来不及淌下直接成股的滴到他腿中的裤子上。

    黑色裤子看不出来,只是液体能反墙壁上的灯光,像红宝石。

    还有些滴到了车厢地毯上。

    “疼......疼疼。”他迎面流泪,对着我大颗大颗的泪珠直接顺着脸边划到刚毅的下巴,我知道这也只是他的身体反应,并非本意,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极限。

    继续着机械的顶撞,太绞紧的roudong动一下都很困难,而且咬得我也很疼。不需要管角峰抽吸的声音,用力扇过去的巴掌两掌在他屁股上抽出五指印,随后暴风雨般的掌掴发泄着我抽插困难的暴躁情绪,从一开始扇上去他只是夹得更紧到打得手都开始麻木的时候,下面已经像水浇过一轮,一打他就只会抖着滴精。

    后面也松下来了。

    角峰一边的屁股被扇到肿成骨折后的患者打了一圈石膏还不足的程度,而另一边是交替的抓痕,我抓过桌上摆的一颗酸桔,皮不算厚汁水也不丰腴更多的只是起到装饰作用的小东西,在指尖爆开汁水,淋到被扇肿到充血的皮肤上,角峰急促的叫了一声,随后意识到可能会吸引列车服务员过来开门,就立刻捂住了嘴巴。

    酸汁让皮裂后伤口进泔给疼痛和折磨上升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

    我看他的身体像被抽去骨架一样,只剩个屁股被抽得水淋淋的还混着晶亮的汁液和可怖的红肿叠加到发黑的伤口,翘在面前,其他都软瘫下去了,吃到了苦头,配合的效果立刻显现出来,惩罚的作用是立竿见影的。

    现在拽着他给按在桌面上,他只会乖乖的扶稳身体,任我对着他下面冲刺,看着果汁和肠液和血液混在一起变成淡红色,刮下来一点塞进他的嘴里,他无意识的尝了一口立刻恶心的就呕出来了。

    把人从客桌边带过来,回到一开始坐的车厢座位上,角峰过于庞大的身体只能勉强面朝里跪着,屈膝跪下去。抓住他前面的双角,又开始新的抽插顶弄,他压着嗓音,看起来是拼尽全力不想发出声音,但变着角度的顶撞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刺激可以说是反人类的。

    旁边还有棉签,我顺手拿过来抵在他的马眼上,津液很快润湿了前端,但干燥着还不断吸水的内芯被强硬的推摁进那个小小的洞眼里,我压住他的手,用腿抵着两腿不让他有转身过来的机会,只是小腹还在不停地弹动不配合。

    无奈放开一直把着蜂腰的手,握住被疼痛折磨得疲软的小角峰,剥开羞涩堆叠的皮露出堪堪毫无缚鸡之力的洞眼,棉签的前头是椭圆稍微略宽大一点的,我安慰他忍一下前面,很快一瞬间就能插进去。

    几乎是残忍的用了不小外力,没有技巧完全是凌虐,把那根对尿道来说粗极了的小棍插进去,干燥的棉披狠狠地摩擦过敏感神经遍布的尿路,一直一直插进只剩下一点还留在外面。

    他开始变得害怕了。

    后面继续享受着紧致的肠rou包裹性器的感觉,前面角峰低着头抵着车厢坐位靠垫,不断抽搐痉挛着,随着我顶弄动作还在微微晃动他傲人屁股的姿势。

    “如果现在有针,我一定现在就把你前面这对勾人的胸尖狠狠刺个对穿,戳的都是洞,回去的路上就用谢拉格的果子茎帮你堵着防止结痂。”

    “如果不想被我掐晕在这里让乡民们看见希瓦艾什家的忠诚守卫在外邦人身下犯sao,高潮得面目全非的丢人样子,就现在好好趴着,屁股翘高点,主动往我下面撞,看看你到底醒了没有。”

    贱人真的开始主动的往我身上靠拢,又露出了温驯的神态,忽略现在身上伤痕累累的模样,他听话的一起加重水rou激荡的声音。

    “很好,博士现在就奖励把你cao死。”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力度非常重毫不怜悯的扇得他直直的倒下去了,但下半身还在被我拉着,丰蹄男人倒在地上没反应,前面被塞的小棍因为动作怼进去更深一截。

    他的身体无助的抖了抖,膝盖连着车厢座位上的垫子洇出了大片的水渍。

    腥臊的味道从那滩尿液里传出来,角峰被插坏了,小棍子一直往外渗尿。

    “够贱,知道这样博士就不会再cao你了,真是会添麻烦。”扶起他的脑袋对着嘴就是捅进去,喉咙呜咽的声音并不能分辨的出来哪些是呻吟哪些是意义不明的求饶或是言语。

    被咕叽咕叽的水声盖住还有最后一声吞咽jingye的声音,让车厢内的教训暂告一段落。

    把角峰拾起来,抱着人到另一处稍微干净点的躺卧车厢,站在立门外的列车服务员就紧接着进车厢来收拾。丰蹄这下眉头彻底皱成一团,就算帮他把堵着尿道的棉签棍抽出去也不行。

    安静下来等车靠站,我们离罗德岛就更近了。

    我已经等不及回本舰之后和他的生活,会让角峰变得更加听话,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