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让你愉快 让我瓦解 为你盛放颓废中那媚态” ......... 王语嫣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表哥是逗她呢。 不得不说这个安全词效果太好了，表哥只要说出来，保证她瞬间清醒，什么旖旎念头都没了，谁让从小到大表哥只有在气急了时才会叫她的全名呢。 明白是明白，心里却气不过，便气哼哼地在他肩颈处狠狠咬了一口：“表哥，你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你。” 细白贝齿突然陷入rou里，留下一个深深圆圆的牙印，慕容复只觉脊椎如触电一般，整个人都麻了。 这一口让他想起昨天，分明痛感远不如他用刀割时强烈，带来的快感却不知为何就是要超出好几倍。 王语嫣见他呼吸乱了，又看到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也有些等不及了，贴到他耳边轻声道：“表哥，去我房间吧，我都准备好了。” 慕容复魂不守舍地点点头，任由她牵着自己走进客卧。 王语嫣的卧室有一个极大的衣帽间，她下午做了些改动，将中岛台和椅子挪到最里面，空出中间的地方来。 中岛台上已经摆好了她今天要用的道具，灯光也调到暧昧昏暗的亮度。 王语嫣将慕容复领到中间位置，便丢下他径直走到椅前坐下，还随手拿了一根马鞭在手中摆弄。瞬间而已，她的眼神就变了，变得既高傲又冷漠。 慕容复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什么物件，她作为所有人，在审视他，品鉴他。 “脱掉衬衣。”王语嫣的声音低缓而平静，却带着慕容复无法抗拒的力量。 他仿若中了咒语，乖乖抬手去解衬衫衣扣。一颗一颗，从领口第一颗到下摆最后一颗，衣衫松合间能看到饱满宽厚的胸肌和紧窄结实的腰腹。 灯光调的有点太暗了，离远了看不清。王语嫣干脆走过去，一步之遥，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欣赏他脱衣服的样子。 慕容复被她看得耳根通红：“表妹…”这丫头也太露骨了。 王语嫣却冷哼一声：“快点脱。”说着用鞭尾慢慢扫过他的胸肌，一路向下停留在最后两块腹肌上打圈，眼中满是戏谑：“不想被我看，你练这么好的身材做什么？” 慕容复雪白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表妹竟然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自己明明从来都没说过。 “快点脱吧，让我好好欣赏欣赏表哥为了取悦我，特意练出的好身材。”因为慕容复在dirty talk上打了问号，说明可以接受但有疑虑。王语嫣于是仔细拿捏着分寸，不能真的脏，又要让他感觉到羞耻。 慕容复长这么大，除了父母和表妹何曾讨好过谁。他这种性格，就算有心讨好也绝不会承认。只是此时此刻，他又确实无可否认地，用自己的身体，色情而肤浅地取悦着他天真纯洁的表妹。 事实如此，慕容复无可辩驳。只能深呼吸，强压住猛涨起来的羞耻心和胸腔中疯狂跳动的心脏，将衬衣脱掉丢在地上。 王语嫣正走到他身后，将他双臂和背部每一块肌rou移动时的线条流动都看在了眼里。怎么说呢，就是艺术品吧，完美的艺术品，女娲的炫技之作。王语嫣伸出手想要抚摸，却又忍住了，转身走到他面前。 “这么漂亮的身体，表哥竟然一直藏到现在，真是暴殄天物。”王语嫣用鞭梢挑起他的下巴，“我想想，是我大一那年吧。表哥来学校接我，正遇上我在画人体。下课后那个模特与我搭讪，我故意说他身材不错。你在旁边又是冷笑又是阴阳怪气，叫我哄了好一会儿，就是从那之后开始健身的吧？” 慕容复没想到她竟什么都知道，羞恼之下小脾气也上来了：“你既然知道还问什么。” 王语嫣轻哼一声：“没规矩，谁让你顶嘴的。”说着后退两步扬手在他胸前抽了一鞭，不重，只用了四五分力。 但马鞭痛感高，还是突然为之。慕容复瑟缩了一下，喉中溢出一声闷哼。 王语嫣又后退一步，声音也冷淡下来：“表哥，这是咱们第一次玩游戏，我本想简单点，也没打算太激烈。但有些事我越想越生气，你又和我顶嘴，所以我要惩罚你，也算是给你立个规矩。”说着回去换了一根适合新手入门的散尾鞭。 慕容复以为她指的是西夏那件事，且刚被抽了一鞭正觉全身刺痒发麻，不上不下，便乖乖闭嘴没有反对这突如其来的惩罚。 王语嫣指向一旁镶了落地镜的柜子：“趴到镜子上去。” 正满脑子期待第二鞭的慕容复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胸前立刻又挨了一鞭。 “快点！” 这一下比刚才重多了，慕容复倒抽一口气，立刻打起精神走到镜子前。想了一下，双手交叠举到头顶，撑住镜面趴在上面。 镜子很凉，冰着胸前火辣辣的鞭痕，也让他恍惚地意识清醒了一瞬，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竟有些硬了。分明不是很痛，身体却起了反应。慕容复羞愧至极，对自己的低贱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王语嫣却爱极了他这副样子，尤其是那投降般不设防的姿势，让她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将他握在掌中的满足感。 修长的脖颈微微弯垂，雪白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轻轻翕动，像一对翅膀。而她要做的，就是折断凤凰的翅膀，将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王语嫣深呼吸，让自己尽量不被肾上腺素cao控兴奋过了头：“表哥，你自杀，偷偷自残，不信任我，瞒着我自己承受一切，这些事全都让我很生气。”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慕容复却听得心中发紧。他原本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哪怕昨天表妹因此痛哭都没觉得做错了，这种事本来就死都不能被别人知道。此时却开始反省，开始羞愧，觉得自己犯了大错，他怎么能把表妹当做外人呢。 “你从前说过会与我分享所有秘密，也说过不会再骗我，结果呢？这么大的事你却隐瞒了这么多年，差点都要将自己压垮了。如果我没发现，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到你疯？死？我们一起下地狱时吗？” 王语嫣本来没生气，就是想找个借口顺其自然地入戏。结果却越说越生气，忍不住就狠狠抽了慕容复一鞭子。 灼热的痛楚从后背传来，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慕容复还是忍不住痛吟出声。但那不是真的痛苦，他知道，所以他紧闭双眼，不敢看镜子里的脸。 眼看雪白后背泛起红痕，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王语嫣不由握紧了鞭柄：“表哥，从现在开始，我会抽你二十鞭以作惩罚，你要大声数出来，数少了数错了就重新再来。如果觉得承受不住就叫安全词，听明白了吗？” 慕容复点了点头。 王语嫣又给了他一鞭子：“说话！说清楚！” “啊…听...听到了，表妹。”慕容复声音颤抖，完全就是呻吟了。 “没计数，刚才那鞭不算。”王语嫣举起鞭子，狠狠抽在他后背上，“现在才是开始。一定别再数错了，否则我可不会原谅你。” 皮鞭与皮肤剧烈相触，发出尤为美妙的声音。这一下比之前几鞭都要重，慕容复忍不住痛呼出声：“…一。” 给了他几秒短暂喘息的机会，王语嫣再次挥出猝不及防的一鞭，交错出红色的十字痕迹。 痛楚已然转化为烧灼感，慕容复晃了一下又稳住了：“...二。” 前几鞭有轻有重，其实都是试探。见慕容复接受程度良好，王语嫣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很快挥出了四鞭。鞭子划破空气，重重落在背上，慕容复呜咽痛哼，背肌紧绷起来。 王语嫣高声道：“表哥，你看看镜子，看看镜子里的你。” “我要你记住，性欲并不肮脏，它是人类最本能的需求之一，能带来最简单最直接的快乐。它也是平等的，不歧视任何人，不论是谁都可以享受。只要是人就逃不过性欲，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你没有任何错。” 疼痛过后就是刺麻的快感，越痛越热，随之而来的快感就越强烈。急剧分泌的胺多酚和多巴胺让慕容复从第六鞭开始彻底陷入兴奋和愉悦，神智也随之变得迟钝。 他无法处理更复杂的信息，只本能地听从王语嫣的话，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一张脸——即使是他自己的。 他好像爽到要死了，汗顺着头发滴到脸上，眼尾发红，充满潮湿的水汽。喘息声很大很急，像要溺水一般。被性欲cao控，应该是很狼狈的模样，却没有想象中那么丑陋不堪。 不是他的错，慕容复迷迷糊糊地想。表妹说得对，人追求快乐是无罪的，他没有伤害任何人，他没有犯错。 第七鞭开始王语嫣又加了一些力道：“表哥，看清楚了吗？你真的好美…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你更美的人了…”我真想将你关起来，日日夜夜，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能对你为所欲为... “唔…七…”慕容复手指蜷缩着握紧，额头无力的抵着镜子，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好像要站不住了，“八...九...” “大点声！”王语嫣往后捋了一下头发，才发现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心跳也很急促，她使出全力挥出第十鞭。 “哈啊…”慕容复颤着尾音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十…十…”意识开始模糊，有种落入水中的感觉。耳边蒙蒙的，像是与世界隔离了，却并不难受。 王语嫣一直在留心观察，发现表哥瞳孔开始涣散后低声问道：“表哥，还记得安全词吗？还记得就点点头，我就继续。” 好一会儿，慕容复才迟缓地点了点头。他记得安全词，但他不想说，他想继续。 王语嫣便放心了，之前每一鞭之间她都会隔上几秒，也尽量不落在同一个位置。但散尾鞭着力范围大，难免有不少重复的地方，此时那些地方不止发红，还肿了起来，再抽下去破皮都有可能。 慕容复却不在乎，他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身上又痛又痒，又刺又烫，难耐得从神经末梢一直窜进骨头缝里。嫣红眼尾溢出生理性泪水，喘息半晌，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十一…” 第十二鞭下去，慕容复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半跪到了地上，缓了好久才发出声音。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里在做什么了，只是下意识在计数，只有这个不能忘。 见他似乎快要支撑不住了，王语嫣决定换个位置：“转过身来。” 慕容复眨掉睫毛上的汗珠，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身，转身靠在了镜子上。 额发湿漉漉的凌散，眯起来尤为狭长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盈着破碎的光。脸上的空茫与迷乱让他看起来格外脆弱，像一具被玩坏的华美玩偶。 王语嫣闭了闭眼，什么叫惊心动魄，这才叫惊心动魄。 第十三鞭落在胸前，一下将慕容复抽出了哭腔：“呜...十三...”他抽泣一声，又数了一遍，“十三...” 饱满的胸肌在鞭打中不住颤动，小小的粉色乳珠随之红肿挺立。 王语嫣被他哭得双眸如映火，好喜欢，真的好喜欢，再多哭几声，哭大声些。她高高扬起鞭子，左右交叉在胸前连抽四鞭，半点喘息的空档都没留。 “啊——！”接连不断的剧烈痛楚激得慕容复泪如泉涌，几乎喘不上气来。身上好像烧了起来，但他很乖，即使这样也没有忘记计数：“十四...十七...” 王语嫣已然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中，眼见慕容复胸前一片斑驳，最后三鞭便全都冲着腹部而去。只是最后一鞭手汗一滑抽歪了些许，落在了下腹部。 瞬间耳中嗡鸣头脑眩晕，慕容复再也支撑不住，一下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呜咽啜泣不成声调，过了许久才喃喃说出最后一个数字：“二十...” 结束了，他坚持住了，全部数完了。表妹不会再生气了，太好了...他彻底松了气，任由大脑变成一片空白。 王语嫣却一下清醒过来，丢掉鞭子，靠在柜子上不停深呼吸。她好像兴奋过头了，差一点就要失去理智。 平复了一会儿情绪，王语嫣从衣柜中取出毛毯和枕头。先将蜷缩在地上发抖哭泣的表哥裹住，又将枕头塞到他头下。然后她躺下，与他头抵着头一起躺在地毯上。 不过没等她将胳膊伸过去，慕容复就主动钻进了她怀里，将湿漉漉的脑袋埋在她胸前。 不止慕容复，王语嫣也出了许多汗。这样相拥在一起，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事实上也相差不远，方才她已然掌控了表哥的一切，表哥也顺从了她，两人共同完成了一场灵魂相融的交欢。 王语嫣抚摸着慕容复的头发，将吻落在他的额头，心里的柔情如潮涌一般无止无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