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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闻人游领着云浅参加了一场鱼子酱的中型试吃会。他名下有一家酒店,过段时间需要举办宴会,需要高档鱼子酱,他亲自来挑选供应商。他回家本就是为取文件,恰好发现自己竟多了一个视角感受,他便知道云浅又带回一个分身。他注意到云浅这次看他们的眼神暗含打量,不知她在新的分身上发现了什么。闻人游这次只带着云浅,另外两个狗比锁在家里,不能跟来捣乱,看着他们的人则是文思诚。文思诚看到邬齐海已经见怪不怪,他甚至有心思问:“云浅,要不你干脆凑个足球队吧,一口气带多点回来,一个个往回带你当收集七龙珠呢?”邬齐海恶狠狠地瞪着文思诚:“你又是谁?”文思诚叉腰抖着一身肥rou自豪道:“我是罩着云狗的大哥,这房子都是我……从我这买的!”邬齐海:“哦,大哥好!”文思诚和两位小朋友相处极好,在屋子里上蹿下跳,堪比拆家哈士奇。云浅:“……”想到文思诚身上挂着个邬齐海的模样便不忍直视,她选择一罐鱼子酱开始品尝。闻人游视线隔着镜片落在云浅身上,她拿着一把贝壳勺,舀起一勺鱼子酱,置于手背上。品尝鱼子酱最好放在手背上,待体温慢慢将其温热后,鱼子酱的口味才会更佳。白皙洁净的肌肤上躺着白鳇鱼的黑色鱼子,显得格外美味。云浅正准备品尝,却有人比她更先一步舔去手背上的鱼子。舌尖卷走食物还不罢休,在她的手背上又停留片刻。旁人散发善意的哄笑,“小两口感情真好。”云浅有些脸红,她在末日世界和私下不正经,公众场合还是比较注意形象的。她低声呵斥:“舔够了没。”闻人游这才抬头,摸出一张纸巾,擦着嘴角道:“味道不错。”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手背残留着酥麻感,云浅没好气地瞪了眼闻人游,“你要吃不会自己拿吗?”闻人游搂着她说:“我不想把手套摘下来,这里到处都是细菌,让我难受。”云浅吃着鱼子酱,嘴里一股坚果味,她说:“我的手就是无菌培养皿吗?”闻人游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小声道:“你不一样,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都只有我的味道。”云浅发作前,他又立马问:“你觉得味道如何?”云浅注意力转移,犹豫片刻,扭头凑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我对这种东西吃不出区别,好像和我在便利店吃到的鱼子酱寿司差不多,口感更醇厚一点……”闻人游闷笑着说:“不喜欢吃不必勉强,其实你们国家很多人都吃不惯鱼子酱的口味,但这并不妨碍许多人会点它。”他手指点着桌面上其中一罐说:“4斤不到,二十多万。”云浅心中扒拉着她的银行卡里为数不多的存款,面无表情地想,她身上所有钱也就够买罐鱼子酱的。真要说起来,在上个末日世界吃习惯那边的海产之后,云浅总觉闻人游让她品尝的这些上等海产品差了点味。她说了之后,闻人游若有所思地问了些那末日世界的事,随后又问:“那黑皮小子变成原型之后的rou质怎么样?”云浅:“?”云浅: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建议你收回自己的想法。闻人游说很多富人吃东西到最后,吃的从来不是东西本身,而是这东西背后的故事。只要让一个食物足够具有故事性,便会有很多人主动前来尝试,他的酒店便是这么快速在富人间流传的名声,赚得盆满钵满。闻人游很擅长交际,云浅看着他在富人间游刃有余,一会儿就把酒店后几个月的宴会空档填得满满当当。云浅跟在他身边,就是一个配合的女伴,只需要按照闻人游的话,适当地营业式举杯。闻人游又向着一人走去。“这位是乐享传媒的周宗华周总。”云浅喝着高脚杯中的饮料,闻人游给她拿的是酒精度很低的甜白,喝着就像是带气泡的甜味饮料,她同时观察周围的环境和人物。咦,云浅眼眸微微睁大,刚才一闪而过的人是裴向柔和裴志武吗?掌心被人捏动。云浅回过神,看向周宗华。这位周总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帅气小伙,不像其他企业家大腹便便充满中年男人的油腻,仍旧身材保养得当,风度翩翩。闻人游:“听说周总儿子在一中上学,我表弟宋行止也在那上学,真巧。”周宗华听言惊讶道:“我一直以为闻人先生是独自一人来海市闯荡,没想到家人竟也在海市。宋行止,有些耳熟,哦,我想起来了……前两天出差的时候,周勋,也就是我儿子给我打电话,就说他们高三年级来了个转校生,就叫宋行止,周勋他高一。”云浅:高三有转校生连高一都知道?闻人游察觉云浅的困惑,他解释道:“海市一中和其他学校不太一样,尤其是高三,很少会去变动学生组成,以免影响学生的学习环境。一中高三出现转校插班生是一件很稀奇的事。”云浅了然。周宗华点头,与闻人游碰杯,有些兴奋道:“听周勋说,宋行止的成绩很好,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学习秘方?”孩子是恒古不变的套近乎手段,很快闻人游与周宗华相谈甚欢,拿到对方的联系方式,并且把宋行止卖去给对方儿子补课。周宗华手机来了电话,接起的瞬间,云浅听到一个女声,略显耳熟。对方很快走远,她并没有听清楚。周宗华的讲话声若隐若现:“怎么突然打电话,回到海市了吗?你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在市中心游鱼这……离开……怎么了……”云浅:“你这样安排宋行止的事情,他不会生气吗?我记得你们两个关系看着并不太好。”闻人游:“没有问题,他先前通过我得到过不少的好处,帮我这么一个小忙,他不至于不接受……柠檬海盐蛋糕,吃吗?”宴会厅里其他人跟随响起的音乐开始跳舞。云浅双手去接蛋糕,二人在角落的位置,四周并没有人。她叉起一块送进闻人游嘴里,待他吃的时候,突然道:“你给宋行止什么好处,你对我任何事情他也能感受到的好处吗?”闻人游动作一僵,蛋糕差点喷出口。这件事云浅怎么可能知道,难道宋行止说漏嘴了吗?他捂嘴轻咳。“哎呀。”云浅从路过的服务员那要了张纸巾,拉下闻人游的手,细细地擦拭着唇边的蛋糕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