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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航线(07)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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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益于皮鞋的设计,我仅仅将扣子轻轻一解,纤细的皮带就随之打开,我左

    手扶住马萨诸塞的脚踝,右手捏住鞋帮,轻轻一扽,鞋子就从脚上分离了。

    马萨诸塞被黑丝包裹着的小脚,随着鞋子的脱落,散发出一阵清淡的气息,

    说是汗味,却比汗味更加馨香,说是体香,也比平时的体香要浓郁一些。

    我用余光扫向提督,发现提督正在眯着眼睛,仿佛沉浸在这股香味中,他轻

    轻抽动鼻子嗅着属于他的那只小脚。

    抖M吗你是?我本想这么说,但我自己似乎也没有说他的资格。

    「两个变态主人」马萨诸塞居高临下,冷淡的对我们说。

    「你们这么喜欢我的脚,那作为奖励,就让你们随便用吧」马萨诸塞补充

    「一定要好好用,让你们的女仆舒服起来」

    虽然已经是连接过不知道多少次身体的恋人,但我们对脚的探索,今天还是

    第一次。我用自己的手掌沿着马萨诸塞的脚比划,发现双手一上一下,足以把这

    只小脚包起来。我这么试了一下,马萨诸塞嘴里发出小小的喘息。然后我又肆无

    忌惮的捏着马萨诸塞的脚趾,另一只手则是捻着马萨诸塞的脚后跟。

    随着我和提督对马萨诸塞的玉足的上下其手,马萨诸塞也开始兴奋起来。

    于是我更加肆无忌惮,开始搔起马萨诸塞的脚心起来。

    「别……别碰那里」马萨诸塞神色有些慌张。

    想不到在战场上冲锋陷阵遍体鳞伤都不怕的马萨诸塞,居然会怕痒。发现了

    这个弱点,我的嗜虐心不由地膨胀,加快了速度搔弄小小脚丫的脚心。

    提督被我所启发,也同样开始了反击。

    「那里,不要……」马萨诸塞从刚才的冷淡变成了哀求「不要啊……」

    随着我们的搔弄,马萨诸塞脚上馨香的味道更加浓郁。

    「停下,不听话的主人」马萨诸塞这么说着,双脚挣脱了束缚,一边一个,

    一脚踩在了我们的脸上。

    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只有馨香的气息透过黑丝裤袜脚底,经过鼻腔,传

    入自己的大脑皮层里。好香啊,吃起来一定很甜,我脑海里涌现了一个想法。

    这时,我和提督展现了充分的默契。

    我们两人一人一个,再次用手抓着马萨诸塞的脚,但是并没有把脚从脸上移

    开,相反,我们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马萨诸塞的纤纤玉足。先是玲珑的脚趾,然

    后是脚背,舌头在美丽的神秘之处游走,近距离观察,马萨诸塞的褐色肌肤从湿

    润的黑丝中显现概貌,显得更加妖艳。

    确实如我所料,马萨诸塞的小脚的甘美,胜过昂贵的糖果。

    舌头再次移动到脚心,这次马萨诸塞没有喊痒。相反,她脸色涨红,双手紧

    紧的抓着自己掀起的裙摆的两侧,身体发抖的频率加快,小嘴里也接连流出不明

    其义的呻吟。

    小腿发抖,想要从我们两个人的手和嘴里抽出,但是发情的马萨诸塞已经忘

    记里使用舰娘的神力,只能像个普通少女一样,在我们两个人的手里任人宰割。

    我们舔的频率越来越快,马萨诸塞的味道洋溢在我的味蕾中,这个坏女仆,

    我要

    用我的一生来侍奉她,我心里这么想着。

    突然,马萨诸塞的呻吟变得极为急促和高亢,身体,尤其是腰部也大幅度的

    摇摆,我听见水打在布料上的声音。

    我们的舌头和手并没有因此停止,马萨诸塞身体抽搐了好一会,才从失神的

    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刚刚高潮了。

    当我们停止舔弄时,马萨诸塞的裤裆里已经阴湿了一片。

    「下面轮到女仆侍奉主人们了」马萨诸塞非常舒服的样子,面色潮红。

    我们的裤子早已经脱掉,roubang为这好闻的味道所吸引,像铁棒一样直直的晾

    在空中。

    马萨诸塞伸出那双早就被我们舔舐了半天的黑丝小脚,踩在我们的roubang上。

    「主人们就是用这个棒子来欺负女仆的呢」

    马萨诸塞的脚趾从卵袋开始向上缓慢爬升,然后爬到guitou上。

    「主人们只能欺负我这一个女仆哦」马萨诸塞再次强调「我可以有两个主人,

    主人不许有其他女仆」

    这么说着,她的小脚绕着我们的roubang打圈,每次刺激到不同部位,就会产生

    不同的快感。

    然后她把踩在提督脚上的那只脚移开,两只脚的脚掌夹住了我的roubang。

    roubang被rou温柔的夹住,感受到马萨诸塞的小脚上下taonong,脚趾刺激着我的龟

    头,脚后跟碰触着我的睾丸,马萨诸塞的双脚越夹越紧,好像裹着面包的热狗肠

    一样,被脚掌深深包住。

    在不断夹紧的同时,上下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丝袜有着与皮肤不同的质感,脚掌也有着别于yindao的刺激。

    在马萨诸塞的玩弄下,我越发有感觉,最后再也无法忍耐。

    白色的jingye随着最后一次上下摩擦而喷出,仿佛在回应脚掌的力度一样,大

    部分jingye落在了脚上和小腿上,另一部分没有被小腿挡住的jingye高高跃起,直接

    溅到了马萨诸塞的脸上。

    褐色的脸庞,白色的围裙,黑色的裤袜,无论是哪种颜色做背景,都被我的

    jingye打湿的一塌糊涂。

    然后脚掌松开我的roubang,转向提督。

    提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毕竟做了一半马萨诸塞突然停下把自己晾在那里。

    看穿了提督的急切,马萨诸塞让我射精之后,用带着我的jingye的脚掌,又开

    始taonong起提督的roubang。

    提督仰起头,目光与马萨诸塞的目光交汇。

    两个人眼睛看着对方,眉目传情。我的恋人马萨诸塞眼里,带着小小的残酷

    与戏谑,以及无限的柔情和爱意,与提督的精神同步在一起。

    眼神越是温柔,相对的脚上的动作也就越强硬,马萨诸塞华丽的、包着黑丝

    的大长腿一开一合,带动脚的运动。

    终于,提督也到达了巅峰,将自己的白色jingye像我一样,喷薄而出,给马萨

    诸塞的俏脸上增添了几滴痕迹。

    但刚才的射精并不是尽头,马萨诸塞又立刻分开双脚,像最开始一样一边一

    只脚,分别踩住我和提督的roubang。

    她一边踩着,一边滑动,让我们刚刚释放的yuhuo再次点燃。

    「刚刚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马萨诸塞说「哥哥,亲爱的……你们不是同

    性恋呢」

    「看你们这么关系这么好,我以前还会偶尔担心呢」马萨诸塞诉说着自己的

    独占欲「我可不想我的恋人们喜欢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无论是男是女」

    她的脚部渐渐变快,「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是……朋友,是兄弟」我们答道「诶……不是xue兄弟吗?」她似乎对这个

    新学的词很感兴趣,然后脚掌上的力度又开始放缓。

    「说出来,我会让你们舒服的」

    「别让人说这么羞耻的话啊……」

    「没错,我们是共享一个恋人的xue兄弟」

    「我们是基于这点,因为你组成的家人」

    马萨诸塞又接着问,「那么人家对你们来说是什么呢?」

    「是meimei,是恋人,是……妻子,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妻子」

    「嘿嘿……妻子」马萨诸塞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恬静的小脸上有一次

    绽放出魅惑的笑容「那么,老公们,我的主人们……我让你们舒服起来吧」

    马萨诸塞这么说着,将力度恢复了正常,然后又提升到了更加频繁的状态。

    无论是马萨诸塞的服务,还是刚才羞耻的yin语py,都让我们更加兴奋得无

    以复加。

    终于,面对着这可爱的小脚,我们再一次把持不住。

    「老公们,喜欢我的脚吗」马萨诸塞自己也兴奋起来了「那就让我的脚怀孕

    吧」

    话音刚落,两道白线同时从马萨诸塞的左右两边喷出,从上到下,从银色长

    发,到黑色的足底,都留下了漫长的轨迹。

    被挑逗起来的yuhuo不是那么容易就平息的,

    大厅里为了待客而准备的宽大沙

    发,成了我们交欢的战场。

    女仆咖啡厅第一次开张,迎来的第一批客人,就在别人的工作场所白日宣yin,

    我心中不由得对女仆们感到抱歉,看来结束之后不开出种种条件赔礼道歉是不行

    的。

    我坐到了马萨诸塞的一边,然后用手环住马萨诸塞的腰肢。然后我的腰上发

    力,把马萨诸塞轻轻抱起,将她的座位从沙发上抱到了我的腿上。

    我的双手从后向前摸着马萨诸塞大腿根部,提督靠近马萨诸塞,用双手感受

    着马萨诸塞膝盖处黑丝的润滑。

    刚刚高潮过的马萨诸塞也因为我们两双手对私密部分的刺激,再次春情泛滥。

    我的手逐渐从大腿根外侧向大腿根两侧深入,最后完全到了大腿根内侧。内

    裤很薄,黑丝裤袜更是薄薄一层,我能通过马萨诸塞三角地带的突起,感受到她

    的yinhe的外形。我的手指轻轻划过马萨诸塞的外阴。

    「呜~」马萨诸塞的小嘴做出了回应。

    当我的手从马萨诸塞下体划过去之后,提督的手又伸了出来。

    他用手指做出覆盖的动作,四根手指并拢,从上到下盖在马萨诸塞的外阴上。

    掌心抵着外阴,稍稍用力揉搓。

    「呀,嗯」马萨诸塞面对这样的揉搓,发出了更大的呻吟。

    提督揉搓了一小会后,把手拿开。

    「真好啊,马萨诸塞的裤裆」他发出感叹。

    「好裤裆?」我想到最近的流行词「以马萨诸塞的标准来看,似乎和这个词

    无缘呢」

    「那就……烂裤裆?」

    「才不是!」马萨诸塞用手反过来拧了一下我的腰,语气平淡,但是力道代

    表了马萨诸塞的抗议。

    「人家的那里,都是因为你们喜欢才给你们玩的,就算是烂裤裆,也是你们

    一手养成的」马萨诸塞有些焦急的辩解道。

    「开玩笑的……我们家的马萨诸塞,可是最忠贞的女孩」我从马萨诸塞的背

    后,轻轻舔了一下马萨诸塞的耳垂。

    突然被湿润的物体沾上耳垂,马萨诸塞下意识地偏过头去,但是因为她坐在

    我身上,没有太多可以活动头部的空间,因此她的耳朵很快又被我追上。

    我再次舔舐了一下马萨诸塞的耳背,她这次才明白了我在干什么,不仅没有

    反抗,还把被舔着的耳朵向我这边偏转,方便我更容易地服务她小小的rou片。

    「马萨诸塞是好裤裆哦」提督说着,吻上马萨诸塞。

    我们三个人的头离得很近,我舔着马萨诸塞的耳朵,提督和马萨诸塞接吻,

    我们能互相听到旁边rou体互相接触的声音。

    一个是正面的长枪方阵,舌头是步兵,两方步兵相接;一方是骑兵,出其不

    意的从侧翼打击马萨诸塞的耳朵本部,马萨诸塞很快就步入了大流士的结局,用

    娇羞的声音宣布自己的败北。

    当我们的嘴从马萨诸塞的五官上离开后,马萨诸塞褐色的小脸上展现出了前

    所未有的红晕。

    「那么,让我们来好好欣赏一下马萨诸塞的好裤裆吧」这样说着,我的手再

    次划入马萨诸塞的大腿根。

    马萨诸塞伸出自己的小手,扣在我的手上,但这双曾经葬送无数敌军军舰的

    手,因为nongnong的春意,而变得纤弱无力。

    我不知道马萨诸塞的小手,是想帮忙还是想阻止我的大手继续动作,但这双

    柔软的小柔碰触着我的手背和指缝,毫无疑问地提供了加油助威的作用。

    虽然裤袜与马萨诸塞贴的很近,但我还是找到了突破口。我手指逐渐握紧,

    从一手放在一边的大腿内测,猛地用力,马萨诸塞的黑丝便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马萨诸塞宝贵的处女丧失是通过提督的手完成的,

    而在可以预计到的未来我也只会忠于马萨诸塞这一个女人,因此恐怕今生都没办

    法体会到破处的经验了。但是撕破黑丝总是会给我一种错觉,好像将马萨诸塞的

    身体撕开一样。

    但是别误会,我并不是说会埋怨提督或者对马萨诸塞有所不满,相反,既然

    是马萨诸塞选定的方式,她圆满的破处对我来说比自己亲自让她破处更让我感到

    满足。

    撕开马萨诸塞的黑丝之后,我们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惊喜。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马萨诸塞的xiaoxue,yin水从xiaoxue里流出。

    但是为什么我们可以这么直观的看到呢,因为马萨诸塞穿的并不是寻常的内

    裤。

    平时喜欢穿白色可爱系内裤的马萨诸塞,今天在裤袜里穿了黑色蕾丝的内裤,

    内裤的黑色与皮肤的褐色相互映衬,为马萨诸塞添加了更多成熟妖媚的气质。

    而内裤上本来应该是最厚,最该护住私处的位置,现在却空无一物。

    空心内裤,专门为xiaoxue的通透而将布料裁掉。

    马萨诸塞留着爱液的xiaoxue在这种内裤的设计下,就好像吸引飞蛾的灯火。

    我再也忍不住,将马萨诸塞向后拖抱。

    当她再次落在我的腿上时,她的xiaoxue重重的压在我的卵袋上,我的roubang已经

    完全插进了她的yindao里。

    「啊~」马萨诸塞发出小小的悲鸣,但很快就适应了这个感觉,毕竟都可以

    算是轻车熟路了,不知道和我们的roubang结合了多少次的rouxue,正在逐渐变成我们

    的形状。

    这样说着我就动起了腰,得益于沙发的弹性,不用很卖力就能让马萨诸塞在

    我身上快速上下弹动。

    提督双手支在马萨诸塞的膝盖上,再次吻着马萨诸塞,但因为马萨诸塞被我

    干的一起一落的关系,他们的嘴巴短暂接吻,又短暂分离,然后再次碰触再次分

    离。

    欲望可以给人新的玩法,两个人突出舌头,不再碰触嘴唇,反而是用舌头在

    空中互相纠缠,舌头转着圈圈热吻。

    马萨诸塞的胸部也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摆动,我伸出手握住这双豪迈的波涛,

    坚硬的rutou摩擦着我的手心,丰满的rou鼓胀在我手指与手指的缝隙之间。

    就好像辅助握把一样,我通过握住马萨诸塞的rufang,更大程度上控制了马萨

    诸塞的身体,有利的形式更加方便我抽插马萨诸塞的蜜xue。

    「呜~呜~?」马萨诸塞因为忙着和提督亲嘴的缘故,娇吟声没办法正常从

    嘴里喊出来。于是沉闷的呼声更显色情。

    节奏愈发剧烈,三个人一心不乱地享受rou体上的快感。

    马萨诸塞已经和我们交融了许多次的yindao,不仅没有变得松弛,反而变得更

    加紧致嫩滑,大概这就是舰娘的天赋吧。

    rou壁的褶皱摩擦着我的guitou和roubang,爱液随着马萨诸塞每次升起身体而被我

    的roubang带出,又在每次马萨诸塞落下身体时被挤压然后飞溅。

    爱液从最初的透明也逐渐变得白浊。

    我再次产生了迸发的预感,于是加快了腰部的行动,被这样的变化所提醒,

    马萨诸塞的情绪也更加高涨起来。

    终于,我腰间神经的电信号下达了射精的命令,一阵身体勃发的快感,带着

    我的jingye一往无前进入到了马萨诸塞的体内。

    射出jingye之后,我的动作慢慢停止,马萨诸塞的嘴巴也与提督分开,她靠在

    我的身上穿着粗气。

    因为体位的原因,射进马萨诸塞身体里的jingye,混着马萨诸塞高潮时的爱液,

    从我们的性器结合处缓缓流出。

    「啊,要流出来了」提督看着我和马萨诸塞结合处说道「得堵回去才行」

    这样说着,提督坐在我的旁边,然后他伸出手把马萨诸塞抱在他身上。

    马萨诸塞依依不舍地把我的roubang抽出,我的下体感到一阵失落。

    接着,提督把马萨诸塞放躺在长长的沙发上。马萨诸塞寻找着舒服的姿势,

    侧躺在沙发上。

    提督跪坐在沙发上,在马萨诸塞的下体附近。

    然后他一手抬起马萨诸塞在上面的腿,将这两腿分开,这条腿越抬越高。

    作为人间兵器的舰娘,身体的柔韧性自不用说,恐怕超越世界一流的瑜伽冠

    军或者芭蕾舞演员。

    提督把马萨诸塞上边这条腿抬到了与下面这条腿垂直的位置,扛在自己的肩

    膀上。马萨诸塞的上半身侧趴在沙发上。

    然后提督对着马萨诸塞的xiaoxue——我和马萨诸塞的液体潺潺流出的幽谷,缓

    缓插了进去。

    刚才被我侵犯的xiaoxue,还保持着微微张开尚未闭合的形状,现在又被另一个

    男人再次打通。

    「啊,进来了」马萨诸塞再次发出娇吟。

    提督挺进腰肢,撞击着马萨诸塞的臀rou和阴蒂,每次力气都会变得更大,似

    乎寄希望于蛮力,让自己的roubang能更深入马萨诸塞的身体里一厘米。

    而我也没让马萨诸塞闲着,我握着自己的roubang,放在马萨诸塞的面前。

    就像哺乳动物的婴儿会自发做出吮吸动作一样,尝遍我们roubang的马萨诸塞早

    就熟悉了这根美味果冻棒冰的用法,她张开嘴,我稍稍向前,一条腿半跪在沙发

    上,一条腿支撑在地上,将自己的roubang送进马萨诸塞的嘴里。她双手抱着我的腰,

    让我的roubang不断抵达她的最深处。

    刚刚和提督的接吻只是热身运动,现在马萨诸塞的小舌使出浑身解数,摆弄

    着我的下身。经过几个月的欢爱,马萨诸塞的技艺已经娴熟,不再会有牙齿的磕

    磕碰碰,虽然我为这份青涩的褪去而怀念,但马萨诸塞更成熟更妩媚的手法也让

    我不能自拔。

    提督发出低吼,腰间的力气逐渐增大。

    马萨诸塞全身仿佛被打桩机捶打一样,高

    频度大幅度的晃动。这份晃动通过

    马萨诸塞的身体传导,我也能通过马萨诸塞的胳膊和嘴巴感受到他们两个人zuoai

    的幅度。

    我再一次见识了老友体术的优秀,要是面前的不是舰娘而是普通人,恐怕早

    就被撕裂受伤了。

    但舰娘毕竟是舰娘,我们的暴虐在马萨诸塞这坚实的身体上,只是雕虫小技

    罢了。

    我看到提督这么卖力,自己也被激励了,马萨诸塞把我的身体往自己的嘴里

    进一步挤压,我的guitou越过舌根,越来越深。

    难道这是马萨诸塞的喉咙……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位置。

    马萨诸塞似乎已经不能呼吸,我出于担心想要把自己的roubang从马萨诸塞的身

    体里抽离,但她的双手紧紧压住我的腰,不让我向外移动分毫,这种压迫感又让

    我再一次萌生射精感。

    而提督那边,速度也提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马萨诸塞身体的丰满的部分,

    比如臀与大腿,比如胸部,就像鼓面一样不断颤动,绑成双马尾的发型也在前后

    摇摆。

    本来还是像雨滴一样的「啪啪啪」rou体撞击的声音,现在如同暴雨般响起。

    我用余光看了一下提督,提督的身体似乎快到产生了残影。

    我的下半身的刺激越来越强,马萨诸塞因为深喉而发不出呻吟,取而代之的

    是我也像提督一样,因为舒服和急迫,而发出低吼。

    一时间,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两个男人的低吼声填满了整个安静的女仆咖啡

    厅。

    要来了,射精的预感已经近在眼前。

    「啊啊啊啊」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的吼叫,随着这声吼叫,提督的身体大力抽

    搐,我也一样。

    我们同时将自己身体的精华送进了马萨诸塞的上下两张小嘴里。

    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将jingye一滴不剩地射完的时候,我才想起马萨诸塞的

    处境,感觉到马萨诸塞的双手已经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松弛,赶紧从马萨诸塞嘴里

    抽出自己的roubang。

    「咳咳咳……咳咳……」马萨诸塞从窒息中回复,她一边发出娇柔的咳嗽一

    边换气,但没有浪费掉我的一滴jingye,全部任由其流入自己的喉咙里。舰娘作为

    海的女儿,哪怕在水里也能长久活动,但我的roubang带来的窒息的确给了马萨诸塞

    前所未有快感。

    提督那边,他将自己的jingye注入我们的恋人的身体里之后,并没有立刻将rou

    棒拔出。

    就像他说的「要堵住」那样,用自己的下半身像塞子一样塞着马萨诸塞的出

    水口。

    马萨诸塞的腿从提督的肩上放下,慵懒地与提督的腿交叠。

    而马萨诸塞的头则是枕在了我的大腿上。

    现在气氛少了一些激情,而多了一份温馨。三个人,无言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大概是刚才运动的太激烈的原因,不久之后困意袭来,我们就这样缓缓地进

    入了梦乡。

    当然,当大半夜醒来,三个人手忙脚乱收拾给女仆咖啡厅留下的烂摊子,还

    有日后三个人登门赔礼道歉,签下各种「不平等条约」的种种事,那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