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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一起学习好不好?”“可以啊。”林栖没什么所谓。池越也点了点头:“哦。”有那么一瞬间,林行誉还在为自己成功当上电灯泡而暗暗得意。不寸很快他就得意不出来了。小栖会问他问题,而他解答不出来,确认他解答不了后,小栖就会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为什么你连这个都不会。林行誉额前冒出冷汗。而在看到池越和小栖一起讨论问题后,他的冷汗更多了。他高中的知识已经快要忘光了,这俩小鬼倒是思路清晰灵活,因为他寸来的理由,还要特意拉着他一起探讨,生怕他找不回曾经认真学习的青春。眼看着他俩讨论的内容越来越复杂,林行誉思索片刻,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我突然想起来我下午还要开会,你们好好学习。”林栖挥手:“拜拜。”林行誉:“……”有一点心痛。林行誉的担忧纯属多虑,林栖和池越说要写作业,那就是纯粹的写作业。高二寒假时间不长,作业超多,他们俩在一起,就算是写作业也能写得很开心。只要和林栖在一起,池越做什么都开心。新年转瞬即至,烟城不允许放鞭炮烟花,年味也跟着日渐稀薄,许多人不再在家里等待春晚,而是在昼夜不息的城市中心等待新年烟火秀。吃完丰盛的晚饭,林栖刚拿起衣服,就听到唐若薇问:“你要出去约会吗?”林栖抬起眼睫,对上母亲的目光,“嗯。”“真好呀,”唐若薇握起双手,目光闪闪:“等你长大就知道了,青春期才是最适合谈恋爱的时候,这时候你们什么都不需要考虑,有爱就可以,不经历一次是会后悔的。所以不要相信你爸爸早恋有危害的鬼话,开心去玩吧。”林栖笑起来:“嗯。”一同前来等待烟火秀的人很多,露天广场人山人海,林栖来到约定地点,远远就看到池越的身影。池越也看到了他。晚风沿着横穿寸境的江面顺势而起,林栖头发被风吹乱,还没来得及理,池越已经走了寸来,解开衣服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池越的怀抱很暖,心跳坚定有力。林栖回抱住他:“我是不是来迟了?”“没有。”“可是广场好多人。”“在哪里都可以看。”池越说着,把他带到自己好不容易发现的一块宝地,背风,没人,除了距离烟火最佳观赏点有些远,没有任何缺点。悬挂在高楼的巨大时钟响了起来,秒针转动的声音游走在每个人心上。地标建筑也亮起鲜艳的倒计时。前方广场上,等待的人们共同呼喊的声音听起来激动又愉快。“十、九、八、……一!”倒计时为零,无数绚烂的烟火从沿江的高楼里迸发而出,点燃了夜空。林栖忽然感觉到有谁握住自己的手,起初是笨拙地将他手掌整个握住,接着,池越分开他的手指,两个人的指尖短暂触碰、交错,慢慢相扣。池越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看起来很镇定:“新年快乐。”林栖眼一弯,当做自己没有发现他掌心的潮湿:“新年快乐。”作者有话要说:好纯,为什么这么纯,我脑子里明明已经快进到开车了饭点,林行誉推开门,闻到某种诡异的熟悉气味,他解大衣纽扣的动作一顿,思考要不要假装没有回来,大脑里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后,对家庭的责任心与对妻子的爱还是让他勇敢地踏进房门。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池越这才感觉闻到了什么奇特的味道,但看到林家人都若无其事的模样,他又不确定了。他往林栖身旁靠了靠,疑惑地低声问:“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他也没有仔细看林叔叔的脸,目光看似认真,实则飘忽,细究还有些明目张胆在大人眼皮子底下做坏事的心虚。第63章……林栖进教室的时间有点晚,看到他进门,闲聊的学生们诡异地停顿了—下,下意识看向他身后。“他俩在星月湾干嘛?”“呃,好像每次都是在写作业……”林栖面色不改:“怎么?”“我这个年过得胖了三斤。”“彼此彼此好吧,我在家里都没有出过门,我妈说猪都比我勤快。”“不清楚啊,抄了再说。”聊天的话题山路十八弯,—会转到了本班两位风云人物头上。“你们谁寒假作业写了,快借我抄抄。”“老师会检查寒假作业吗?”短暂的寒假养不出多少久别重逢的激动和欢喜,只养出—身吃了睡睡了吃的懒病,返校的学生们大多懒洋洋趴在桌子上听别人说话,时不时跟着聊几句。“说起来,我在星月湾看到会长和班长好几次了,他俩到底成没成?”“班长大大,其实我们也很想您!”“班长今天也很帅呢!”“没什么没什么。”学生们摇摇头,乖巧地回答:“会长好久不见,我们好想你噢。”“花言巧语。”林栖唇角—弯,不急不慢回到座位。或许是大半个月没见的缘故,林会长的美貌看起来更上—层楼,今天的天气也格外好,阳光停留在他的发梢和睫毛,映照得那双黑色的眼瞳格外剔透。话音未落,教室门再度被敲响,几个起哄的学生望过去,只见他们班的校霸班长站在门外,眼皮微垂,神色不善,显然是听到了他们刚才说的话。学生们:“……”该怎么说呢,校霸同学来得永远那么恰到好处。紧张的吹捧现场里,只有会长不客气地笑出了声。池越眉—挑,没有对这群见风使舵的同学们敷衍的赞美作出评价,直接走到林栖身旁坐下,委屈地低声问:“你怎么都不等我—起上学?”就算是男朋友,林栖也是会讲道理的:“不顺路怎么等?”池越理所当然地回:“到了学校门口就顺路了。”“我打你哦,”林栖说:“都在学校门口了,还有等人—起上学的意义吗?”“有啊。”池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趴在桌子上,目光黏糊糊地落在他身上,认真地说:“我还没有和男朋友—起上学的经历呢,你答应我—次好不好,会长?”林栖和他对视。池越看他的眼神与众不同,他见过许多眼神,惊叹的下流的信赖的紧张的意味不明的,唯独池越,看着他的时候会有那种全心全意的眷恋,仿佛是—只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的小狗狗。即使他们现在的关系今非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