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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脑子打了一个洞。”“也就是说那个老大可能根本不是你梦中要警醒的那个人。他要抢的是富商,跟你只有间接关系没有直接关系。那么梦中真正要提醒你小心的,应该就是周兴文!”祝炎的语气十分确定。上一次项骆做梦,是那些流民来到了村子。那些流民被一个抢劫组织所控制,来到村子里意图利用被收养的女人和孩子来抢劫什么。虽说没有抢到项骆这里,可到底是一个村子的。而且正因为项骆的提醒,村子里有作准备,所以才将损失降到了最低。不过富商来的那次,身边本身就围了不少解放军战士,就算老大的手木仓可以造成伤亡,也绝对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对项骆的影响并不是很大。项骆要不是因为祝炎在自己的腿上,肯定直接站起来了。这样的话,之前的那些就都说得通了!难怪项骆最近还在想着为什么那个预知的梦一直都没有来。就像末世后第一个那样的噩梦一样,只有梦中看见的事情实现了以后,项骆才会做下一个梦。之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下一个梦,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上一个梦境根本就没有解决!祝炎看着项骆的目光变换,伸手环上项骆的脖子:“所以,再等两天吧。再等两天,应该就有答案了。”项骆点头:“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给咱们准备出什么来。”项骆说完,看项骆一脸坏笑。心思一动,低头要亲。可祝炎是环着项骆的脖子,项骆低头,祝炎也跟往下落,怎么也碰不到。试了几次,项骆都忍不住笑了。祝炎刚要开口开口调笑两句,却见项骆双手抱住祝炎的腰往上一拉,二人用力的亲在了一处。他们,距离五年前的真相真的很近了。如果,这一切都跟他们想的一样的话。那么这五年的心结,是不是也该解开了。两天后,项骆的越野车出现在了村口。村口的解放军对项骆的外出丝毫不觉得意外,而是笑道:“这么早就出去了?”项骆道:“有点着急,早点去也好,送完了东西还能去县里买点什么。”战士点点头:“村里好像还有不少人想要你帮忙买点东西回来。”现在村子里的物资还是有些匮乏。货郎的东西物美价廉,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抢到。尤其是像卫生纸一类的东西,那都是消耗品。现在连树叶子都找不到,没有卫生纸,连擦屁股都是一大难题。没有可以凑合用,可当前还能买到,且村里人也有条件购买和使用,这在用不上心里可就难受了。项骆摇头笑道:“依我看,就不如找个时间段,多一些人去县里买。到时候您们全程陪护,其实也不耽搁什么。”战士却摇头道:“这个就需要跟上头请示了。我们也不好擅自做主。”“那就是你们跟他们商量的了。”项骆挥挥手就出去了。他们这边一出去,村外一望无际的大雪覆盖下,一个雪洞中躲避的男人对着电话说了句:“他们出来了!”车子沿路往骆长生家的村子走,车速并不快。虽说这辆车的防滑做的不错,可地上的积雪在重型卡车来回的碾压下,已经如冰一般光滑。车子开上去一不小心很容易打滑。要是在平时也就算了,打滑只要车技好就能补救。可现在的这条大路两边都是三米多高的雪墙,车子扎进去就很难再出来了,车里人弄不好就都活埋了。项骆开着车子,一路向前,缓慢的经过了几个弯路。这条路在富商挖通后,军队来了又给加宽了很多,不仅加宽,而且在各个岔路口都放置了反光路标,不论白天和晚上都看的很清楚,可见其用心。前面再有三个弯就要到骆长生家了。他们是真的沉得住气。项骆心底冷笑,车速却加快了些许。而就在这时,突然空中响起一道震耳的巨响,项骆一抬头,整看见一张遮阳网遮天蔽日覆盖而下。项骆猛然踩了刹车,只这一瞬间,整辆车已经被遮阳网牢牢包裹住。这遮阳网织的密实极了,只能隐约看见外头有人影从两边的雪墙上跳下来。他们手里多少都拿着家伙,一个个身影围在车子周围,少说也有四十人。他们缓步靠近,将车子围了个水泄不通。项骆将窗子按下,隔着厚厚的遮阳网,项骆道:“几位是道上的兄弟吧,不知道什么事弄得这么兴师动众?”领头的那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团漆黑的东西,即便是隔着遮阳网视线不好,项骆也能认得出来那是木仓。“最近缺点东西打打牙祭。小兄弟,你也体恤一下兄弟们吧?”项骆却明智地问道:“那你们也不能吃人rou啊?”“……”领头人被项骆说的一怔,随即有些恼羞道,“别跟我扯淡!我告诉你,我们这些兄弟可是不饶人的!你最好有能买下你命的好东西,不然的话,你这命就交代这这里了。下车!”那领头人厉喝一声,项骆反问确认道:“您确定?”领头人冷笑:“你还打算有人救你吗?这里是官方唯一通道不假,可这时候可没人过来帮忙。你!还有你车上的人都给我下来!让爷们几个先好好清点一下车上的东西。”“您确定?”项骆又重复了一遍。“你废什么话!”项骆的这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让领头人有了几分不安。可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项骆轻轻摇了摇头,回头对车里道:“没办法了哥儿几个。人家有人还有家伙,咱们不能不识时务啊。咱们都客气一下吧,好歹留个好印象。”随后车上有了动静,却不是开车门,而是窗户被按了下来。当下太阳已经升起了,强烈的紫外线下,让外有围着的这一圈人都看不清车里,但在车里光线比较暗,能多少看见一点外头的影子。听见的三个车窗下降的声音,那领头人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刚要往后退,却听项骆轻轻说了一声:“砰!”下一秒!“砰砰砰!”木仓声此起彼伏,子弓单没入背后的雪墙雪花染上了鲜红的血液。只一瞬间的功夫,周围二十多人竟然倒下了十几人。那领头人木仓指着项骆要出言威胁。可因为遮阳网挡着,他哪里只知晓此时的项骆早就弓下身子让副驾驶的战士甩手就是一木仓。这样的距离,一木仓打中那领头人的胸膛。领头人还没反应过来,低头就看见胸口一个不大的小窟窿正在潺潺流血,却不知身子的背后已经多了一个脑袋大的血洞。他没办法知道,因为下一秒他的身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