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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亚玲的秘密花园(08)糟老头的作贱

    人妻亚玲的秘密花园·第三篇·沉沦(第八章)糟老头的作贱

    2020年12月5日

    我想,在阿辉他们一群不愁没有新鲜人妻上钩的恶党眼里,条件再好的女人,也

    只是用腻了就可以抛弃的玩物。渐渐地阿辉开始找借口而没空陪我,我自己就找

    怨妇团里的闺蜜去赌场。有时候实在穷极无聊,我也大老远的自己一个人开车过

    去。

    我在单身的女赌客里算是年轻的,又薄有几分姿色,加上赌性坚强,有时台面上

    大起大落就会造成小小的sao动,就会有赌客聚过来看,尤其是色咪咪的男赌客。

    我难免对周围的男人多了几分心眼,注意看有那些人围着我打转。我发觉赌注大

    的台子,永远有几张熟面孔在那里巡回,就像沙鱼在海里回游一般。

    我注意到有一个年约60岁的老头,头顶微秃、瘦削的脸颊、眼神闪烁、矮小干

    瘪的身材,一口的烟臭味,常爱贴身凑在我旁边。我记得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

    他跟阿辉打了招呼,我问阿辉他是谁,阿辉只是淡淡的不着痕迹的回说,「认识

    的。」

    慢慢地每次糟老头遇到我,都会热络的跟我打招呼,我都是冷淡的不置可否的回

    应。他那眼冒绿光、色咪咪的眼神,好像能透视我合身的衣服,视jian我一丝不挂

    的裸体。搞得我手足无措。我背后都跟阿辉说他是「糟老头」。他很关心赌局的

    变化,他自己却很少下注。

    俗语说,「夜路走多了,会遇见鬼。」真的没错。有一次我自己去赌场,也是心

    情不好,加上时运不济,手气就一直翻不过来,没多久就把带来几千块的本钱输

    光了。才刚觉得手气要上来了,却没有翻本的机会,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

    ,依依不舍的想离开赌桌。

    这时候坐在我身旁的糟老头,递过来一堆筹码,「这里有2000块,拿去看能不

    能翻本。」

    我一手接过筹码,眼睛看都没看他,一屁股又坐下去下注了。为了急着翻本,越

    赌越大,没两下子,2000块加币就输光了。

    「我这里还有3000,要不要借?」糟老头在我耳边问着。

    我想都没想,看了他一眼,说声「谢谢」,一手接了过来,就接着赌下去了。这

    回手气好一点,可也是撑没多久,又输光了。我彻底认输了,站了起来。

    这时候糟老头又递给我一堆筹码,「这是我最后的4000了。还要不要试试最后

    一把?」我看看周围围着一圈看热闹的赌客,心里只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一把

    接过来,又坐下去继续下注了。

    当我输光借来的筹码,两眼无神看着糟老头求援的时候,糟老头两手一摊,两肩

    一耸的说,「没有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别再玩了。」

    我只好站起来,糟老头站过来紧贴着我的身体,陪我一起离开赌台。

    「欠你的9000块,我现在开票给你,好吗?」我有点嫌恶的想摆脱他。

    「不是9000,是15000。」糟老头用他的死鱼眼,冷冷的盯着我说。

    「可是你只给我9000块的筹码?」

    「小妹子,妳可能不知道赌场借钱的规矩吧?」他开始咧开他的黄牙大嘴,jian诈

    狡猾的狞笑说,「我只算妳很公道的四分利。一万五的四分利是6000块。我们

    的利钱是先扣的,所以妳实拿9000。」

    这时候,「哄!」的一声,我的脑袋蒙了。我呆在那里。

    我的银行帐上虽然有那么多钱可以付,可是几千块的话,还可以跟老公说是多买

    了两个包。现在输了这么大一笔钱,老公一定会问是怎么一回事。这下纸包不住

    火,我爱赌滥赌的事情一定瞒不过老公,糟了。

    我低垂着头和糟老头在赌场的角落呆坐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可以打电话跟阿辉

    求救。阿辉听完我的情况,说他跟糟老头并不熟,不过应该可以想办法透过黑道

    的关系,帮我处理当下的紧急情况。他让我把电话交给糟老头之后,他们嘀咕了

    半天,糟老头把电话交给我,「阿辉有话跟妳說。」

    一接起电话,我免不了嗔怪阿辉放我单飞,结果害我惹出这么一个麻烦。阿辉听

    我发完唠sao,就说,「玲,我已经跟他说好了。……妳先说,妳认不认一万五这

    笔帐?」

    我跟人家实打实的收了9000块筹码,当然得认了,「我是跟他拿了9000。」

    阿辉有点不耐烦的说,「妳别再说了,人家看我的面子,只收妳四分利,已经比

    行情低了。……」

    「如果真没得商量,一万五就一万五吧……」我无奈的回答。

    「那妳接下来打算怎么还?」

    「我就分期,……半年内,我一定还清………」

    「那可不行,这是高利贷,拖

    越久,利钱越高。……拖了半年,不得凑个二万多

    了。」我话还没说完,阿辉立刻堵上了我的话。接着他语带暧昧的说,「不过以

    妳的条件,老头儿有另外的办法,解决妳的困难,保证妳老公一定不会知道…

    …」

    「哪还有什么办法?」

    阿辉说,「如果妳还不出钱,也没有名牌车可以抵押,以妳的姿色,糟老头同意

    只要妳陪他上床,就可以抵掉全部债务。」

    我当场一听,傻了。跟那个猥琐狰狞、丑陋不堪的糟老头上床?我坚决不肯,叫

    阿辉一定要想办法带我逃离赌场。

    可阿辉说,「妳有没有想过,任何人都能在赌场经营放贷的生意吗?是什么样的

    人物,才能在赌场经营放贷的生意?………我没有办法挡人财路。」

    「………」是啊,糟老头肯定是背后有个黑道团伙。我这时候才知道问题严重了

    ,我哑口无言。

    阿辉接着说,「妳以为任何人都能随便在睹场借到钱吗?人家早把妳的身家底

    细摸得一清二楚,也不怕妳跑了。………人家开出卖身还债的条件,还是因为妳

    年轻貌美。要不然谈都没得谈。………妳好好考虑一下,妳如果还不出钱,被他

    们团伙抓去卖身当妓女都有可能。」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人家早已经挖好了一个坑,就等我这个秀色可餐的人妻跳

    进来了。这下子,我彻底清醒,只好准备乖乖认赔了。

    「可是陪人上床抵债,跟被卖去做鸡,不是一样吗?」

    阿辉说,「說妳傻,妳还真傻。妳又不是第一次卖身抵债,多一次,有差别吗?」

    「可是我看那糟老头一肚子坏水,我怕他………」

    「这是小问题,我过去陪着妳去,不就好了?」

    我只好答应糟老头的条件,在赌场等阿辉。等阿辉一到,糟老头就找我们一起

    先在赌场吃饭。吃饭的时候,阿辉为虎作伥,帮着糟老头猛灌我喝酒。其实不

    用他灌,我也想麻醉自己。我讨厌自己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我恨自己把自己

    做贱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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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小桌上已经倒着三杯白兰地,我二话不说,一仰颈,自己就把三杯都干了。我需要酒精麻醉自己,不让自己想太多。我需要酒精让自己豁出去,享受地

    狱里的炼火。

    没一会儿工夫,我已经醉得断片了。就被他们两个带到赌场隔壁星级饭店的房

    间。

    我醉得不醒人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头痛得醒过来,人已经一丝不挂赤裸裸

    的躺在床上,只觉得全身骨头像快要散了架,浑身酸痛不已。

    糟老头已经走了,难得阿辉还陪在我身边。

    我的奶头又肿、又痛,我低头一看,整个rufang被种满了红草莓,原本嫩红色的

    乳晕被吸得变暗红色,奶头也破皮了。下面阴部粘答答的,一遍jingye和着我的

    yin水,yindao口有点灼热疼痛。还好老公不在家,不然怎么见他。

    我到浴室清洗过后,问了阿辉昨天晚上的情形。

    阿辉说,我在餐厅喝得太急太凶了。他跟糟老头两个一左一右半扶半抬,才把

    我弄回饭店房间。我躺在床上完全像个死人,一个晚上完全随便糟老头怎么整

    我。他说,糟老头应该有先吃威而刚,他从没看过一个60岁的老头,一个晚

    上可以连着cao我七次。

    阿辉说,中间我偶尔也醒过来,我会跟阿辉要水喝,还要求阿辉一起cao我。不

    过阿辉看我全身狼藉不堪,他就没碰我。他说,我中间也高了几次,陪老头子

    双翻了,就又晕死过去了。

    看我穿好了衣服,阿辉接着说,「下星期同一时间,糟老头还要妳再来。」

    我当场崩溃而无助的说,「啊??……不是这次已经把赌债全部解决掉了?」

    「妳搞错了吧?妳以为妳是谁啊?……妳以为陪他上一次床,就可以抵掉一万

    五?」阿辉接着说,「糟老头以一次1500的代价计算,要妳必须三个月内陪

    他上床十次,才可以抵掉全部债务!」

    我只好拜托阿辉,看能不能减少到三次,「以我这种脸蛋、这种年纪、这种身

    材、又是良家妇女……少说每次也值个5000元吧………」我居然把自己开出

    了个明码实价!

    阿辉听我这么说,就跟糟老头通电话。最后以陪他上床五次,随便他玩什么花

    招为代价,终于成交。阿辉当时就在电话里,跟他敲定下一次见面的时间,给

    了我饭店的房间号码,就载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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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第二次见面那一天,我还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赴约,就叫阿辉陪我去。他勉

    为其难的答应了。

    一进了饭店房间,糟老头坐在正对着房门的小沙发上,堆着色咪咪的馋脸迎着我。在他鋭利的眼神扫瞄视jian之下,我觉得好像已经全身脱光站在他面前似的。看

    到他干瘪的身材,瘦削充满皱纹的双颊,一幅老不正经的猥猥琐琐的模样,我恶

    心极了。

    他坐着动也没动,二话不说,就叫我全身脱光给他看。妈呀……才刚进门,连招

    呼都还没打,心理还没有准备,就叫我脱光衣服给他看……。我只得找了个角落

    ,背对着他,开始脱衣服。

    他开口厉声的说,「到我面前!………面对着我,脱给我看!」

    我只好乖乖的照做。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会冷吗?」阿辉关心的问。

    我摇头。

    在场的男人不知道的是,其实我的身体颤抖,不是因为寒冷,也不是害怕,而是

    感到刺激而兴奋得发抖。自从我被阿辉一伙强jian之后,即使和丈夫zuoai,也需要

    幻想被强jian的场景才能达到高潮。亦因为这样,我一而再把自己放到一些危险的

    场景,因为只有那样我才能够情欲高涨,有兴趣zuoai。

    他叫我蹲在矮桌上,劈开双腿,拨开自己的yinchun,让他贴近看我的rouxue。这时候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我的yin水开始汨汨的渗出来,泄露了我的秘密。

    「果然是个荡妇啊……我都还没有开始,妳的下面已经迫不急待啦?……」糟老

    头得理不饶人的挖苦我。

    他探起身子,把头埋在我的私处,就舔起我的小屄,他一边从口袋掏出一个东西

    ,毫不费力的,就塞进我湿湿滑滑的yindao里。然后打开手中的遥控器,我冷不及

    防,下面像被电击一般,差点滚下桌子。原来,他塞了一个遥控跳蛋到我的

    yindao。

    他就叫我躺到床上。我才一下矮桌,他就开大了震动。我的yindao酥酥麻麻的,两

    腿发软,根本站不住,只能蹲着。

    他看我这种狼狈模样,开始乐得咧嘴大笑。他就这样一下把震动开大、一下关小

    ,我好不容易,踉踉跄跄的终于躺到床上。他慢慢提高频率,终于我快要达到高

    潮了………他却骤然停止。等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又打开跳蛋。这样反覆的

    折磨我,就是不让我痛痛快快的一次高潮。

    他看我难过得夹紧双腿,弓着腰肢,扭动着身体,床上流满了yin水。就叫我在他

    面前把自己弄出来。我只好转头看着阿辉,边幻想他们一伙正在轮jian我,一边揉

    搓自己的阴蒂。我终于自己解决了问题,达到第一次高潮。我整个人终于解脱了

    ,终于放松了。

    他看我把自己弄得高潮,全身崩溃摊软的时候,又再度打开跳蛋。天啊,我的高

    潮余韵未退,那经得起这种刺激,结果他还没cao我,我自己又高了一次。

    他这才开始脱光自己的衣服,爬到我的身上。他扶着短而粗的jiba,屁股耸了一

    下,就插进来我的xiaoxue。他逼我看他的jiba进出我的xiaoxue。天啊!我才24岁,

    青春饱满而柔嫩光滑的阴阜,竟然被又干又绉的糟老头cao弄着。

    他的身材矮小,他下面抽插我的时候,嘴巴刚好够到我的奶头。他特别中意我年

    轻未孕的奶头。他说,那花生米粒大小的奶头,是老头子的最佳补品。他吸奶的

    时候,才不管妳痛不痛,卯起来用力咬、用力啃,好像那不是人rou长的。不过在

    他这种狂暴的虐待下,我体会到另一种受虐的快感,而达到另一个高潮。

    糟老头继续趴在我的身上耸动着屁股,我的yindao虽然紧紧包覆着他的jiba,但是

    yindao的深处却没被顶到,有点失落的感觉。这时我发现糟老头抽送的速度变慢了

    ,力道变小了,可是他还是顶着额头的汗珠,卖力的cao干我,时不时的低头啃咬

    我的奶头。

    我觉得他快没力气了,可是又还没出来,他似乎很想拼尽最后一点「吃奶的力气」。这时候糟老头躺到了床上,他叫我坐起身来,面对面对着他,然后扶我对正

    他的巨雕坐下去。我忽然对他有种英雄末路的感慨,我就伸手捏揉他黝黑松软的

    奶头。

    「妳肯玩我?」我居然出手回应他的cao干,糟老头非常高兴。说完便用双手抱着

    我的屁股前后推送起来,同时要我的奶头送到他的嘴里,一面用嘴交替唅弄吸啜

    我的双乳。

    「噢……呀……不行了……呀…呀!呀!来……来了……呀!」糟老头粗大的guitou在

    我xiaoxue中磨来磨去,擦到我失魂大叫,跟着我便全身痉挛,用尽全力拥着面前丑

    陋的糟老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用力一点……」「再用力&8943;&8943;」在我不断的鼓励下,糟老头终于鼓起最后的一点

    力量,勉勉强强加快抽送的速度,在我里面射出来了。

    看他

    已经完事,我就准备起来清理战场。

    「等一下!」糟老头递给我一盒面纸。「腿张开!……我要看着妳擦妳的臭sao

    逼。」

    听到这样粗鄙的言词,我本来平复的心思,又激动了起来,身体又微微发颤。

    「别怕,……擦干净妳就可以回去了……」糟老头说。

    真是有点小失望啊。我心底念叨着。我发现糟老头的jingye并不多,稀稀水水的并

    不浓。

    就这样折腾了三四个小时,第二次总算在大半夜结束了。阿辉载我回他家取我的

    车。我要求留在他家过夜,他没反对。可是那晚他没有碰我,让我非常失望。

    我终于发现,我如果在性行为中成为受虐臣服的一方,可以让我摆脱礼教的羁绊

    ,让我完全豁出去,而毫无悬念的享受到快感。因为那种被动的,被逼、被骗、

    受害者的角色,能减缓我这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事后的罪恶感。我可以不必因为眈

    腻于性愉悦,而承受沦落无边地狱的诅咒。

    当我更有经验以后,我乐于假装是个善良无辜的人妻,把自己置身险境,甘于受

    虐,并从中得到快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