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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 冠位性杯战争(3)

    【命运/冠位性杯战争】(三)作者:Niko02020年/3月/7日字数:7773“jiejie再见,我去上学啦。”

    目送着自己的御主渐行渐远,挥手告别的骑士姬也返回了屋内,在被召唤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御主仅仅是一名国中生,而且还是一位孤儿,出于怜爱,她不想告诉御主关于圣杯战争的残酷,所以就成为了这位国中生的jiejie。

    将脑后闪耀的金发束起,阿尔托莉雅开始计划今天的家务活动,虽说她渴望握住长枪的感觉,但握住扫把其实也不错,与圣剑的阿尔托莉雅相比,她更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日常,战争终究是为了生活,或许这也就是她才是那个成为真正王者的原因吧。

    但不管怎么说,她阿尔托莉雅,是这位国中生的jiejie,但在作用上来说,或许母亲这个词更恰当。虽说要消灭这个特异点,但将活生生的人当作工具,阿尔托莉雅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样的冷酷。

    总的方向是消灭特异点,而在此之前则尽量保护好自己的御主,少惹麻烦,掩饰自己的存在,计划就是这样。

    清理完房间,阿尔托莉雅开始晾晒起衣服,她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处的风景,第一次对现代都市感到茫然和恐惧,距离召唤已经过去快一周了,可是贞德那边还是没什么消息,紫式部让她们静静等待,斯卡哈也联系不上。

    足足一周的时间,就连凡人走路也能把城市环绕一圈了,贞德的任务是寻找小圣杯,为众从者带来充足的魔力源,但现在却了无音信,实在令人担忧。

    于是做完家务,阿尔托莉雅穿上这个时代的常服,前往不远处的一间咖啡馆,紫式部邀请她到那里去商量下一步计划。

    咖啡厅内,三位风情各异的大美人齐聚一座,令旁人不由为之侧目,阿尔托莉雅,紫式部,德雷克,她们都拥有凡人为之嫉妒的美貌,虽说德雷克脸上有一条伤疤,但丰满高挑的身材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再加上那股放荡不羁的辣妹气质,隐隐间也不比另外两位的完美身材逊色。

    “呐,说到现代都市,当然是甜食,除了这个,现代社会简直一无是处。”

    一边消灭着杯中的冰淇淋,德雷克一边使劲蹭着身旁紫式部的身体,脸上还露出幸福的表情。

    后者不禁露出了一个疑惑的微笑道:“啊啦……德雷克大人,请问你在干什么呢?”

    “当然是女人啦女人,这是现代社会的第二个优点啦。”

    “可是你不是说只有甜食吗?”

    “不要这么严格好吗,小紫。”

    “德雷克大人,我是书写故事的英灵,这种程度的严格是理所当然的。”紫式部纠正道。

    等等,她们好像忽视了一个人……看着对面陷入沉思眉头紧皱的阿尔托莉雅,德雷克连忙拍拍沙发道:“阿尔托莉雅,你也坐过来吧,这样我就可以享受两个大美人了。”

    “还是回迦勒底再讨论这种事吧。”阿尔托莉雅低叹道,“紫式部,最近有什么情报吗?”

    紫式部苦笑道:“因为魔力的限制,我能联系到你们两位已经很勉强了,每天我都在用魔力搜索,可这是一座几百万人的大城市,就像是大海捞针一般。”

    “有没有人主动联系我们呢?”

    “伊斯塔尔那家伙不用考虑,贞德现在下落不明,斯卡哈也不知去向,南丁格尔的位置我应该知道。”德雷克分析道。

    “你知道南丁格尔的位置?”阿尔托莉雅和紫式部惊讶道。

    “喂,你们俩别把我当作笨蛋好吗?”德雷克拍了拍桌子,“那家伙只可能在医院的吧,她可是一天不当护士就浑身难受的啊。”

    “抱歉,我竟然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道理,这样的话搜索范围就可以大大减少了。”紫式部双手合十道。

    阿尔托莉雅也点头道:“贞德是最先传送过来的,目前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猜测是遇到了麻烦,等把能够找到的人手找齐,我们就主动去找她吧!”

    “这样倒是很稳妥。”德雷克和紫式部一致赞同道。

    看着面前稍微轻松的两人,阿尔托莉雅不知为何却更加担忧了,某种直觉让她觉得一张大网在向众人扑来,就连身为天之英灵的她也深感无力和疲惫,以伊斯塔尔的强大可以暂且不管,但贞德一定是遇到了麻烦,可是斯卡哈为什么选择隐藏呢?尼禄又在哪?

    整座城市,好像都笼罩在一团看不清的魔力迷雾之中——城市郊外的一间仓库内,刀剑入rou的声音和野兽嘶吼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炽红色的光焰反射在黑暗的墙壁上,下一刻飞溅的鲜血便将其掩盖。

    “奏者,不用管余,你先走吧。”

    “不行,尼禄大人,你会被这些邪教徒污染的。”

    名为原初之火的深红大剑猛力挥舞着,似乎是感受到主人旺盛的战意,魔力形成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尼禄沾满血滴的俏脸上带着狂气的微笑,仅仅是挥手之间,她面前一圈形态扭曲的怪兽再次被齐齐腰斩。

    不过看着面前那无穷无尽的数量,尼禄苦笑着感慨道:“简直就像是潮水啊。”

    “尼禄大人,快逃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在尼禄身后,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悲泣的喊道,他举起右手,疯狂的汲取着城市圣杯的力量,将魔力中的污染全部留在体内,而将净化后的纯净魔力输入尼禄体内。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早就被这兽潮所撕碎了,这是一位高尚的魔术师,在试图逃出城市无果后,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换取麾下英灵的生存。

    但他同时也感觉到,随着魔力的不断汲取,那股污染不断加深,他体内的魔术回路正在发生某种异变,身体的伤口开始长出rou芽,血液在回流,这一切明明是愈合的征兆,但他的眼里却流出无比的惊恐。

    看似伤愈的过程,这代表着那股污染正在深层的侵蚀他的细胞,如果再不想办法的话,他就将变成那些怪物中的一员。

    “尼禄大人,恐怕我走不了了。”

    “你说什么?”尼禄连忙回头看去,只见男人脸上露出惨然的微笑。

    “我的魔术回路已经无法恢复了,身体也在发生不可逆的转变,尼禄大人,你必须马上联系所有的魔术协会,告诉他们这座城市的情况,不然,一切都将毁灭。”

    “好吧!奏者,出去后,余会为你祭奠的!”

    咬牙奋力斩出一剑,仿佛摩西分海一般,面前被扫清出一条火焰的通路,尼禄瞬间跨越着长达数百米的空间,炽烈的流星从低空闪过,照亮了下面无数狰狞的面容。

    “他们都曾是凡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躯体已经扭曲到极致,但尼禄还是能看出他们原本的身份,布满鳞片和骨质的rou体不惧疼痛,长出爪牙和附肢的手足善于杀戮,与其说它们是人,倒不如说它们是地狱跑来的恶魔,除了依旧直立行走,已经完全丧失了人类的所有特点。

    在尼禄漫长的战斗经历中,她也曾与死徒和各种异兽战斗,无论是古代传说中的异兽,还是炼金师们拼凑的怪兽,它们都从未让尼禄产生如此程度的生理反感,那是一种模因上的冲击,不仅仅是单纯的视觉,她已经对这种扭曲感到一种恐怖,就像有些人能够将大拇指掰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可是常人看到却会感觉不适,因为这是一种超越常识的扭曲,尼禄是一位艺术家,她深知绘画中各种优美的弧线,但当这些弧线交织在一起,在人体身上展现,那就变成了一种精神上的冲击,准确的说,就是大脑在颤抖。

    这些恶魔口中咆哮的声音也不一般,这些声音的频率超出了人耳的范围,夹杂着次声波和超声波,甚至成为了一种远程武器,仅仅是听到就会让人不寒而栗,进而反胃恶心,如果在这种咆哮中坚持十分钟,常人的内脏便会出血,坚持十五分钟就会直接倒毙,虽然尼禄是英灵无需担忧,但她的精神却愈发疲惫。

    “你们这些家伙,真是比余唱歌还难听啊。”

    感受到体内那根魔力之线的断裂,这个世界的御主也宣告死亡,当然,更大可能性是变成了下面怪物的一员,尼禄站在仓库摇摇欲坠的屋顶上,脸上露出了一副释然的微笑。

    最新找回这无穷无尽般的恶魔海,代表这座城市的彻底沦陷,尼禄带着她的御主从城里一路奋战到了这里,终究还是因为魔力不足迎来了最后的结局。

    她被鲜血染红的面庞依旧平静,眼眸深处的火还在燃烧:“就让余献上最后一次表演吧,回到迦勒底可要告诉她们才行。”

    由于情报的不足,尼禄并不知道城内众人的情况,她以为所有人都陷入了苦战,但这恰恰是那位邪神祭司设计好的,待而守之,不如分而破之。

    “目睹余之才!耳闻万雷的喝彩!心怀掌权者的荣耀!如花般怒放!开幕吧!

    邀至心荡神驰的黄金剧场!”

    一圈又一圈玄奥的符文从她脚下亮起,现实的物体被虚幻的宫殿所代替,闪耀着黄金与玫瑰的舞台开始构筑,那些符文延申到远处,立起一圈又一圈的观众席台,那是古罗马的盛大剧场,象征着人类极致的灵感与热情,无数乐手高举号角,吹响阿波罗也为之嫉妒的史诗乐章。位于舞台的中心,高举宝剑的尼禄站在豪华的马车上,黄金的御驾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就像是太阳神的战车,迎着无数花瓣与光芒,在战场上肆意的蹂躏着。

    刚刚还凶猛不可一世的恶魔在马车面前像脆弱的齑粉,后者摧枯拉朽的在敌人的阵型中穿梭着,蹂躏着,随之而起的是乐手更加激昂的鼓点,观众们排山倒海的欢呼着,送上无数赞美的词语和颂歌,鲜血和花瓣混合在一起,伴随着刀枪剑戟的琶音,他们夸耀高呼着他们唯一的皇帝,尼禄-克劳狄乌斯,将战争与艺术完美融合,那令神明也为之嫉妒的无上武功。

    “欢呼吧,余的子民哟,为汝等的皇帝而欢呼吧。余将为你们展现杀戮的艺术,以俄狄尼索斯的名义,全罗马的皇帝,尼禄-克劳狄乌斯,于此,为无能的诸神献上华丽宏大的表演!”

    身穿血红色的长裙,尼禄放肆的狂笑着,火的战车早已变成了血的战车,黄金铺成的地面流淌着敌人污秽的血液,在风驰电掣的战车上,她竟用剑尖托住了一朵缓缓下落的花瓣,这可怕的控制力,用来夸耀她令人敬畏的武力,此情此景令观众们彻底陷入了疯狂。

    “吼!”

    突然,一声前所未有的震耳咆哮响彻整个舞台。停下来了,被鲜血染红的战车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急停,背负着的战马高扬着头颅发出惊恐的声音,它们竟然瑟缩着脚步想要后退,观众席的欢呼也戛然而止,尼禄脸色铁青的转过身来,露出狂怒的恨意。

    我,尼禄克劳狄乌斯,才是这个舞台唯一的主角。

    她想起了自己生前那些失败的表演,观众们前仆后继的逃出剧场,元老院的诸人也露出轻蔑嘲讽的冷笑。虽然她以艺术家自称,但获得赞扬的却往往是自己的武力,她向往的是音乐与戏剧的华丽,而非像个野蛮人一样与野兽厮杀,她尼禄克劳狄乌斯,应当成为世上最优秀的艺术家,而非战士。

    然而,就在她寻找到了一条崭新的道路,通过这场战争,她灵感如泉涌一般,她找到了如何将战争与艺术完美融合的道路,而这时却被一个肮脏的人影所打断了。

    准确的说,那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只巨兽,就像希腊神话中的独眼巨人,身高三米多,头上长着巨大的恶魔角,羊蹄狮尾,鳞首巨爪,浑身充满了邪恶的扭曲感,散发着浓烈的原始恶臭,就连尼禄也不由心生惧意。

    “唔姆,奏……奏者?”

    依稀的面容仿佛还在刚才,在仓库中死去的御主果然被那股魔力变成了恶魔,尼禄刚刚举起的长剑又落了下来,她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旺盛的战意瞬间被冷水浇灭。

    如果没有这位御主最后将全部魔力给予,她无论如何是无法开启黄金剧场的,同样,通过魔力连线,她也知道御主在净化魔力时遭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

    于是她手握着原初之火,从战车上轻轻跳了下来,不仅是因为背负战车的马匹已经惊惧不堪,更是因为她,尼禄克劳狄乌斯,全罗马的皇帝,想要给这位高尚的凡人一个体面的死亡。

    “快……快杀死我!”

    御主脸上的表情已然痛苦到了极致,他身上的血rou翻滚鼓动着,不断产生着各种鳞片和附肢,光是这份冲击灵魂的画面,就能让人为之恶心乃至呕吐。

    “即便是如此还保持着自己的意志吗?唔姆,奏者,你得到了我的认可,就让我来赐予你死亡吧。”

    对方的身高已经达到了三米,尼禄无法够到对方的头颅,于是她只能拉开一段助跑距离,为了减轻对方的痛苦,她高举长剑,如闪电般挥向那颗丑陋的头颅。

    最新找回&xFF0E;你可以安息了,奏者。

    “锵!”

    就在最后一刻,已经全然恶魔化的御主挥出了巨爪,一把挡住了那炽热的长剑,尖锐的利爪划开尼禄的长裙,如果不是后者躲闪及时,就连英灵的rou体也不一定能承受得起这样的一记。

    险而又险的落在地上,尼禄看了看自己露出的长腿苦笑道:“抱歉,御主,我还是慢了一步,没有让你以自己的意志死去。”

    怀着对御主的愧疚和滔天的怒火,尼禄再次含恨挥起长剑,与对方的巨爪在一瞬间的功夫便碰撞了数十次,烈风席卷了整个场地,铿锵的交击声压过了剧场的奏乐,强大的力量在脚底迸发,进而化作无可匹敌的动能,夹杂着心象的烈火,斩断了空中的花瓣,如同铁锤碰撞铁砧,每一击都是全力一击,每一剑都是必杀之剑。

    随着战斗的进行,尼禄身上的火焰在逐渐减弱,不知何时,黄金剧场的观众已经开始消失,失去了魔力的供应,她每一次交手都比上一次更弱,而对方却比上一次更强。

    “只会依靠蛮力的野兽,竟然压制住了余无可比拟的剑技。”

    也许只有那个紫发的女人才能用纯粹的武艺来打败它吧,尼禄心中不由苦叹,虽然在迦勒底她也曾想用自己的皇帝特权来学习斯卡哈的枪术,但正如她所预料般的失败了,那已经不是技术了,更像是一种权能,一种规则,没有人能在武艺上和那个女人媲美。

    在对方犹如赫拉克勒斯般的巨力下,苦苦支撑的尼禄终于失去了挥剑的力气,她引剑向颈,就像生前的自杀那样,不过这次是必要的撤退,她必须马上返回迦勒底告诉达芬奇这个特异点的可怕。

    “咔擦。”

    就在剑刃接触到自己脖颈的一瞬间,伴随着一声脆响,原本无坚不摧的赤红大剑竟然断了,化作一堆不可置信的光滑碎片,倒映着尼禄惊惑的面孔。

    一道滑稽的仿佛小丑般的声音响起了:“贵安,尼禄小姐,恐怕不能让你返回迦勒底了呢。”

    一个身穿黑袍的中年男人站在她面前,他微笑着看着尼禄瘫坐在地的丑态,招呼着身后的恶魔过来,刚刚还打败了尼禄的恶魔在他面前就像温顺的小狗。

    “多么可怕的杀意啊,尼禄小姐,如果不是你想要杀掉我的伙伴,而是选择直接自杀回到迦勒底的话,我们可能就真的失败了呢。”

    “什么意思。”尼禄盯着面前的男人。

    “捏嘿,您的剑每一击都在被它爪上的魔力所侵蚀,我们想让您的剑在合适的时候碎裂,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但您如果更加谨慎,选择在马车上直接自杀,那我们可就真的困扰了呢。”

    闻言的尼禄长叹一声:“原来是我的原因啊。”

    “正是,像您这样的女人。实在太过自大和狂妄了,杀戮是不好的事,请您好好接受我们的调教吧。”中年男人yin笑着搓着手,眼中闪烁着yin靡的光芒。

    “等等!”尼禄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不是直接杀了我吗?”

    “尼禄小姐,你不是想要报答你的御主吗?现在就在黄金剧场,我们所有人都在观看,这场宏大的喜剧,请全罗马的观众,观看他们皇帝的丑态吧。”

    “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

    恶魔手上的爪牙渐渐收回,狰狞的鳞片也收回体内,但那庞大的体型却依旧没有改变,它伸出手一把抓住尼禄,从接触的地方传来一股澎湃的邪恶魔力,如摧枯拉朽般冲进尼禄早已枯竭的体内。

    已经快要虚化的黄金剧场重新凝实,得到了这股庞大的魔力,剧场甚至比刚才还要庞大华丽,不过在那黄金的地面和墙壁上,无数妖异的紫色符文显现,粉色的花瓣夹杂着令人迷醉的香气,观众们再次列席,不过这次,他们眼中闪烁着魔光,透露着无尽的rou欲,疯狂的挥舞着手臂,用尽各种污言秽语辱骂着他们的皇帝,注视着那邪恶戏剧的上演。

    “看吧,这便是吾主的伟力,就连英雄心中的景象也能侵蚀,这世上从来不存在什么神圣与高贵,只有快乐,才是永恒的真理。”

    这股魔力已经充盈了尼禄的rou体,她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苦闷席卷了她的神经,那是一种迫在眉睫的肿胀感,浑身的血管都在呻吟,可怕的热量从毛孔宣泄,但是这还不够,她咬着牙发出无言的呜咽,名为女性的本能在蚕食着她的理智,在外表现的则是不断痉挛的rou体和愈发绯红的皮肤。

    她拼命的,拼命的想要抵抗这种感觉,可是这种感觉本就是来源于rou体的本能,除非抛弃这个rou体,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而结果就是,就像刚刚的战斗一样,每一次抵抗她的理智都比上一次更少,而欲望却水涨船高。

    “看吧,诸位,罗马皇帝堕落的痴态,高贵皇女yin贱的结局,才是献给吾主无上的佳品!”当祭司用颤抖的声线高喊时,全场响起了比战斗时更加热烈的沸腾,乐手们弹奏起yin靡的乐调,紫色的妖异火焰环绕着尼禄在熊熊的燃烧。

    瘫软在恶魔怀中的尼禄无力的娇喘着,绯红的双颊上流淌着细汗夹杂着眼泪,她胯间破碎的长裙早已被撕掉,只留下白色的内裤顽强的坚守着阵地,红色的礼服还穿在身上,但胸前白色的抹胸却已然浸湿,两颗粉红的樱桃点缀在高耸的山峰上,显得那样的娇俏可爱。

    “不……不要看,余的子民,求求你们!”夹杂着哭腔的哀求没有引起观众的同情,反而在人群里引起了更大的刺激,从口中发出了兽性的狞笑。

    看到此情此景,站在一旁的祭司满意的笑了,他挥了挥手,便有几个人扛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走了过来,上面绑着一个身着白纱的人影,不是贞德,又是何人。

    那件白纱根本挡不住贞德诱惑的躯体,与其说是衣物,倒不如说是情趣,硕大圆润的rufang高高撑起,平坦苗条的小腹下是一丛萋萋的芳草,圣女脸上带着绯红欲滴的潮意,两条白皙完美的长腿交叉摩擦着,从股沟间不断滴落象征快乐的欲液,浸透了胯下的白纱,显现出圣女美丽丰满的花苞,这是一幅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发狂的场景。

    冲上去,抱住她,亲吮着她的小嘴,然后狠狠的插进去。但祭司大人并没有这么做,他的脸色依旧平静而自然,甚至带着一丝神性的怜悯,他看着在快感的大海中不断挣扎的圣女,他却没有碰她,并且也不准任何人碰她,仅仅是观赏着她的挣扎。

    最棒的美餐要留到最后享用,他是这么说的。

    “圣女大人!”祭司微笑着打了个响指,“您作为Ruler,请来裁决第一个出局的Servant吧。”

    魔力如潮水般退却,刚刚还满带春情的贞德睁开了懵懂的眼睛,用那唯一一丝清明看到了正在恶魔怀中yin荡不堪的罗马皇帝,尼禄克劳狄乌斯。

    “尼禄!”

    贞德感觉内心中的某些东西破碎了,她艰难的喊了出来,对方却仿佛没有听到,嘈杂混乱的黄金舞台,她这声微不足道的呼喊就像是大海的孤舟,瞬间便被淹没在了男人的狂呼和女人的呻吟之中。

    她一直在等待,等待其他从者察觉到这一切的诡异,然后返回迦勒底想办法营救众人,可是转眼之间,第二个受难者也出现了,她内心最后的希望正在逐渐被吞噬,最后的结局,她甚至不敢去想象,只能悲哀的向自己的神明发出泣血的祷告。

    “既然圣女大人无能为力,就由我来宣布吧,尼禄克劳狄乌斯,因为肆意杀戮平民,违反了圣杯战争的规则,所以以令咒的名义,宣布出局。”

    祭司大人露出手臂,上面刻画着三道令咒,正是尼禄原本的御主手上的,此刻它们正闪烁着邪恶的光芒,等待着新主的命令。

    “宣告,尼禄克劳狄乌斯,成为吾主的信徒,永生永世受到色欲的折磨,不得解脱!”

    三道令咒瞬间消失,在冥冥的混沌中,名为尼禄的灵基被剥落,巨大的邪恶魔力涌入了原本圣洁的灵基之中,难以想象的痛苦瞬间充斥她的大脑,然后陷入一片黑暗。

    而在现实世界中,恶魔正在用它巨大的roubang摩擦着尼禄的股沟,那如擀面杖般的粗黑巨物早已湿透,混合着先走汁和皇帝胯下滴落的欲液,白色的内裤已经yin靡不堪,那薄薄的布料被阳具惊人的热量烘干,又再次湿透,马眼不断亲吻挑逗着花蕊,顺着罗马皇帝那道勾魂的rou沟前后抽动着,即便已经昏迷,尼禄的喉间还是不断发出甘美的低吟,虽然两人的胯下已经成为了一汪水潭,但恶魔却迟迟没有插进去。

    “很好很好,先把她抓住就行了,就和圣女一样的处理,虽然这些狂妄的女人不守规则,但代表秩序的我们可要严守规则,当所有御主和英灵都聚齐的时候,圣杯战争才是真正开始的时刻!”

    丢掉了那副悲悯的虚伪面孔,祭司脸上终于从心底发出一抹欲念的yin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