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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与王(14)

    【神与王】第十四章2020年3月23日作者:行三字数:6734觅瘟嘴上说着笑,手上使的却是极厉害的短打功夫,连着打向腰间、咽喉等几个要害。柒红叶侧身横卧闪过,双手擒住觅瘟手腕,横向一拉,翻身用膝盖顶住觅瘟腰间,觅瘟大吃一惊,挣了几下竟都没有挣开。

    这柒红叶真是让人惊喜不断,看她武功大开大合,不成想近身擒拿也这么厉害,若是在生死对决中,这一下定然要觅瘟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脱身。果然是难得的人才,假以时日,恐怕成就不在自己之下。可惜啊。

    “行了,现在把我放开。”觅瘟声音甜腻地说。

    柒红叶皱眉,道:“你只说不许我还手,又不曾说不许我和你陷入僵持。”

    “可我现在说了,当我让你放手时,你必须要放手。怎么样,你放是不放?”

    觅瘟俏皮地眨着眼说。

    柒红叶还在犹豫,一个绿衣弟子突然捂住肚子大声呼疼起来,额头上都是豆子大小的汗珠,嘴唇疼的煞白。柒红叶权衡再三,还是松开了柒红叶的手腕。才刚一放手,觅瘟的拳头便雨点一般向柒红叶打去,柒红叶连挨了几拳,才勉强挡住觅瘟的攻势,觅瘟又骑在柒红叶身上,冲着她的太阳xue连续挥拳,柒红叶两手拄地,趁觅瘟立足未稳,从她的裆下滑出,然而觅瘟跳起空中回身一脚,踢向她的腰部。柒红叶双手挡下了这一脚,却被巨大的冲力踢的横飞出去,手掌也被她踢的红肿疼痛不已。

    柒红叶勉强从地上站起,气喘吁吁地说:“既然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快解了我师妹的毒!”

    “别着急啊,天还早的很。不就是肚子疼吗,你就让她疼好了,反正不是什么大病。可若是人死了,那可真的救不回来了。现在临时再加一条规则,我不打你的时候,你不许到处乱跑。”

    柒红叶道:“你已经稳占了上风,为何不直接一剑把我杀死,还要做这种无聊的游戏。”

    “人家可舍不得你死,都说了这么半天了,你还是对人家的心思视而不见。

    要不这样,你现在脱光了衣服,和我就在这里享受一番鱼水之乐,权当表达对彼此的心意,只要你伺候的我高兴,我就给你的师妹解毒,如何?”

    柒红叶的表情不见波澜,向后退开几步,淡淡道:“生死不过命耳,实在不过是一件小事,怎可因为性命受到威胁,就抛弃自己的名节。我洞宫山的弟子,一个个都是俯仰不愧于天地的好汉,你若是想杀,尽可以将我们一个个杀了,但想让我们和你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苟且之事,却是万万不可能。”

    “正是,正是!”蹇丹茹趴在地上,还是不忘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

    “说的真好听,那你就去死吧。”

    觅瘟的剑如同一道白光射向觅瘟的心口,本想着这这一剑肯定会被轻松躲开,正在想之后的几个连续的杀招,可那柒红叶,看到剑来竟不躲不闪,只是在最后关头偏移开心脏要害。

    搞什么名堂,真以为自己不会刺吗?这柒红叶莫不是傻了?

    觅瘟的剑插入几寸既被柒红叶夹住,除非将剑折断,否则断不可能拔出。觅瘟已知自己中计,可却依旧不明白柒红叶这么做的缘由。柒红叶以受伤为代价夺走自己的剑有什么用,难不成她还能从自己的后面变出一只手来偷袭自己不成?

    “妖女受死!”

    本来躺倒在地表情痛苦不堪的月梦,在柒红叶中剑的瞬间,暴跳而起,待觅瘟察觉到剑气时,她已经欺到了身前,同时柒红叶也提起左掌,拼着扩大伤势,也要拼尽所有功力打出这一掌让觅瘟无暇顾及身后要命的剑。

    “来得好!”

    轰——三人间真气的对撞声惊起几里内的飞鸟,巨大的气浪,将丧失真气的众人卷飞在空中又重重摔下。觅瘟松开了剑柄,右手和柒红叶对了一掌,将本就受伤的柒红叶击飞出去。同时左掌回身打出,竟用rou掌去硬接月梦的宝剑。月梦的来势极猛,她手中的剑更是削铁如泥、长虹贯日般刺出,却终究只停留在觅瘟的手掌寸许之外,僵持片刻后被从月梦手中震飞出去。

    月梦知道这是最后的偷袭机会,因而虽然长剑脱手,却又立刻攻了上去,拟不要命也要将觅瘟拼的两败俱伤,却被柒红叶斥住。

    “停,徒死无益!”

    月梦空中虚踏几步,转身拉开距离,落地委屈地说:“大师姐!”

    柒红叶将插在自己胸口的剑拔出扔在地上,换成左手持剑,道:“你快去报信。她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

    “可恶……”月梦去捡掉在地上的剑时,才感到右臂酸麻,虎口渗出鲜血,可还是咬咬牙,握紧了长剑,“要走一起走!”

    “好一处姐妹情深啊。”觅瘟赞道,“可惜啊可惜,如果换做你正面牵制,你大师姐背后偷袭,那我还真要头疼上几秒呢。”

    “妖女受死!”月梦提起一口真气,又再度冲了上去。这一次觅瘟只是提起两根手指,轻轻一弹,便将月梦的长剑弹飞。

    “你们这些正派人士真是好笑,明明自己的剑都握不稳了,还要叫嚣着让我去死,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好害怕啊?”

    话音刚落,一直躺在地上的蹇丹茹忽然脸色变成深绿,身体也不停地抽搐起来。

    “我对你大师姐说过,只要她对我出一次手,我就杀她一个师妹。这个要求在你身上也奏效哦。”

    “你!”月梦目眦尽裂,却再也没力气去捡她的长剑。

    “阁下以大欺小,伤我徒儿,真以为洞宫山无人了吗?”

    肃杀而冰冷的声音响起,在场的人脸上无不欣喜,月梦更是一下子笑逐颜开:“师父,你来了!”

    李念露如飘飘仙女般从天而降,脸上没有丝毫酒醉过的痕迹。她看也不看觅瘟一眼,径直走到蹇丹茹身边,先封了她几个xue道,止住毒势,随后低声问道:“还可以动吗?”

    蹇丹茹见是师父,勉强的点了点头,李念露又说:“所有中毒的人,将双手搭在其他人的肩膀上。”

    觅瘟见李念露将自己视若无物,也不生气,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施救。只见几个弟子像蜈蚣般连在一起,李念露则用左手抵住蹇丹茹后心,不多时,蹇丹茹的脸便由绿转白,再由白转红。突然,蹇丹茹撤去双手,跑到一旁哇哇的吐了起来,其余的弟子也都是如此,只不过没有蹇丹茹吐的严重,有的只呕出几口黑水。

    李念露运罢功,起身冷笑着对觅瘟说:“你倒是没有趁机偷袭我。既然如此,我便承你的人情,你痛快自裁吧。”

    觅瘟拱手恭敬地说:“在下素闻海念道长神功盖世,晚辈定然不是敌手。可战而未战便自尽,恐怕有累名声,还是请海念道长不吝赐教,倘若在下有幸能撑个三招两式,即便死前再多受一点零碎苦头,也算值了。”

    柒红叶提醒道:“师父,这人的功力恐怕只展现出一半不到,还请师父务必小心,千万不要大意上当。”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觅瘟又好气又好笑,对于李念露她忌惮无比,对于柒红叶却没什么顾虑,立即反唇相讥:“就你也配被称作大师姐?我和你打成平手时,你便说我隐藏了一半的实力。现在我一招击退了你和那个小丫头两个人,你还说我隐藏了一半的实力。原来神机妙算这么好装,只要每次都说对方隐藏了一半的实力就好了。”

    李念露的柳眉微锁,道:“阁下也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何必自贬身份和小辈置气。既然你有心讨教,不如就和我进这演武堂比试一番如何。”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众弟子听到这觅瘟要和师父比试,脸上都露出不屑地神情,唯有柒红叶脸上不见波澜。李念露走到她身旁,柒红叶跪在地上,手垂在身体两侧,神色恭顺的低头听训。

    “颖叶,你身为大师姐,却好勇斗狠,发现山上有人入侵,本应该第一时间去敲警钟或来通知为师,你却恃才逞能,以至于一众师妹都受你牵连,险些送命,你知不知错。”

    柒红叶跪在地上,脸上没有任何怨色,听到师父训斥,眉毛都低了下来,道:“弟子知错,任凭师父处罚。只是这觅瘟妖女处心积虑,虽还不清楚用意,但师父和她单独比试恐非上策,徒弟请师父封住演武堂,就地摆阵,众师妹齐上,定能将那妖女手到擒来。”

    “哼!”李念露那整冰雕刻出来的脸,此刻略施薄怒,立刻如同凛冽寒风,众师妹个个噤若寒蝉,只有柒红叶表情未变。

    “我本以为你老实谦逊,又诚实可靠,才将上下事务都交给你打理,是为师的娇惯,才让你今天如此自以为是。从明天开始,就罚你在思过崖面壁三年,期间未得特许不得离开半步。你将这件红衣脱了吧,明天去找晴雪领一件新的。”

    将红衣脱了,意为将柒红叶降为绿衣,听师父的意思,竟然好像连大师姐都不让柒红叶做了。这一下,就连觅瘟都奇怪的看着李念露,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场的人中,尽管都觉得李念露的处罚不公,可除了觅瘟,连一个敢抬眼看向李念露的人都没有。柒红叶脸上被觅瘟划破的伤痕还没完全凝固,可她的脸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敬。

    “是,弟子遵命。只是这觅瘟jian诈异常,弟子请立刻通知全山上下弟子做好戒备,以防不测。”

    李念露看着柒红叶,眼中的肃杀之气,让常绿的景色,都笼罩上了冬日的萧瑟。

    “哼。当年你来的时候,还只是个小丫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学会忤逆师父了。”

    “忤逆”二字一出,在场的弟子纷纷色变,柒红叶拜叩在地,呼吸中,也带有了些许颤抖。

    “所有绿衣弟子听令,守住演武堂,不许任何人出入,违令者立刻逐出师门。”

    “是。”

    众弟子齐声答到,柒红叶也应了一声。李念露对觅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觅瘟微微一笑,走进了演武堂。

    觅瘟之前和我来过演武堂一次,但此刻也装出新奇的样子,问:“听闻洞宫山岛上无处不暗藏机关法阵,这演武堂,想必也有不少奇特的功能吧。”

    李念露抬抬手,演武堂的中央立刻变为一片火海,然后化为寒冰、旋风……觅瘟细细数着,足足有七八种不同的阵型,每个不同的阵型,又按照某种规矩由多种不同的法阵随机组成,每次组成后又能生出不同变化。李念露一盏茶的时间,便向觅瘟展示了几十种不同的情况,觅瘟见法阵玄妙,变化还远远没有穷尽,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掌握,于是叫道:“停吧。海念道长不肯占地利的优势,事先将法阵感知于我,已经是胸怀过人。可这法阵是贵派的不密之传,我又岂能太不懂事,在这里偷师学艺……”

    “客套话就不必说了。”李念露打断道,“你到底是为何而来?”

    “自然是为贵派的那件珍藏之物而来。”

    李念露道:“什么珍藏之物,你从哪里听来如此无稽之谈?我洞宫山府藏无数世间罕见之珍宝,秘法典籍更是浩如烟海,贵教主若是看上了哪一件,我派人送到贵派即可。”

    觅瘟大笑,道:“海念道长,我尊重您是前辈,您也不必将我当成不懂事的娃娃来骗。”

    “是吗,那我倒是很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不世珍宝,能入贵教主的法眼。”

    “便是那件世人梦寐以求、却在一千年前便已经绝迹的那件不可思议的法宝。”

    李念露皱眉,道:“什么千年前绝迹的法宝?我青玉坛也不过成立百年,怎么会有千年前便绝迹的宝物?你莫不是道听途说,受jian人挑拨来和我青玉坛作对?”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果然如此,”尽管李念露矢口否认,觅瘟的脸上还始终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教主知道您是不会承认的,所以托我给您带了一句话。”

    “哦?”李念露这才终于表现出一丝惊讶,“听你的口气,贵教主莫非是我的旧识?”

    “是不是旧识,您听过口信便明白了。”觅瘟清了清嗓子,随后口中说出的,竟然是一个分不清男女、包含磁性还带有一丝沙哑的声音,“十八年前的事,不是没有人记得。做过的孽,也不是没有人会来收账。”

    竟然是他!

    以李念露的定力,都不禁向后退了半步。她定了定心神,道:“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十八年前的事实在是另有隐情,只是不便相告。他若是信我,回去等上几十年,一切自然会水落石出。”

    觅瘟笑道:“我只是听令来为海念道长传口信,可没资格再把您的话传回去。”

    海念道长暗中叹了口气,十几年来发生的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算算时间,缵河也要十八岁了。当年自己为了好友,甘愿承担下一切罪名,还立下重誓,以至于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为求片刻解脱,时时灌醉自己,致使功力毫无长进。当年的一时义气,到底是对是错?

    “既然是故人的属下,如果侥幸接我三招不死,你就自行离岛吧。”

    “听说海念道长有三绝,手中的棠溪剑是一绝,冰法是一绝,身材容貌嘛,”

    觅瘟低头看了看自己大半裸露在外的爆乳,又瞧瞧海念将全部身材遮盖住的道袍,暧昧地说,“自然也是一绝。其实道长也不必将三绝纷纷施展一遍,只需要直接施展最后一一绝,我迷也被您迷死了。”

    李念露冷哼一声,不屑于应对觅瘟低级的挑衅,将右手背在身后,道:“你尽全力攻过来吧。”

    觅瘟左手扣出四颗弹珠木珠弹出,同时冲了上去。那四颗木珠还不及碰到李念露,就在空中爆裂开来,散成一片浓郁的紫雾,觅瘟紧跟在后面,待雾形成的那一刻便闪入其中,极快的速度,却连雾的一丝波澜都没有扰动。甫一进雾中,觅瘟就如同鱼入大海一般摸不到踪迹,即便是李念露的修为,都一时无法确定她的方位。

    “当当当——”

    金属坠地的声音,随即李念露身边的紫雾突然化为漩涡,巨大的风声瞬间压过了一切其他,与此同时,觅瘟也已经到了李念露背后的死角。或许李念露的的剑法确实无懈可击,然而如果她眼不能看,耳不能听,即便是个三岁小孩也可以要了她的命!

    这一击早在觅瘟的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突如其来无迹可寻的袭击,就算不手忙脚乱也必定会无从下手,最后刺出的角度刁钻的一剑,是绝对无懈可击、不可能被避开的。

    然而,李念露动了。

    好、好快的剑!

    李念露退隐江湖多年,觅瘟也只听闻过她的传说,当第一次亲眼见到时,觅瘟对这天下闻名的剑法,只有一个印象:快。

    和一般的剑法注重剑招不同,洞宫山的剑法极其注重身法,如果没有打好轻功的底子,是没有资格练剑的。洞宫山的弟子和对方比剑时,不论对方的剑法是哪门哪派,在对方刺出一剑的同时,洞宫山的弟子早就从不同的方向刺出了亮剑三剑,自然无往而不胜。也正因为如此,以真气运剑的柒红叶,那偏向内家剑以静制动以慢打快的剑法,才会被视作异类。

    此刻洞宫山的剑法由李念露使出来,更是不同凡响。李念露如瞬间移动般从原地消失,而后风从四面八方挤进,冲散了这片紫雾。然而这一招还没完,本来藏身雾中的觅瘟再避无可避,不得不正面接下李念露的剑。

    来吧。觅瘟握紧了剑,经历过无数次生死厮杀的她,此刻的手心里,竟满是汗水。李念露远在演武堂的另一端,可觅瘟却本能的感到,自己已经位于李念露的进攻范围。

    在哪里?

    李念露毫无花哨的从正面直冲过来,觅瘟却产生了对方消失的错觉,值得勉强提剑去挡,还没看清对方的来势,李念露就已经到了她的身后,在她的腹部留下一道长长的剑痕。

    好快的剑,即便再练上几十年,恐怕自己也不是对手。不过很可惜,自己最擅长,可不是用剑。

    “觅瘟”的身影在空气中渐渐变淡,最终化为一个贴着符咒的稻草人掉落在地上,却是她早知道自己挡不下来,丢下剑,让替身帮自己挨这致命的一击,同时真身闪到一旁,将贴身缠绕的鞭子抽出,向李念露劈去。

    好,即便打不中李念露,她也无暇再顾及自己,这就挡下了她的第一招。

    “砰砰砰——”

    谁料鞭子还在空中,鞭身上便爆裂出无数剑痕,当鞭劲打足时,鞭子彻底彻底承受不住断裂,碎成无数片段飘散在空中,原来是李念露见自己刺中的并非真身后,知道这一招奈何不了觅瘟,索性斩断她的鞭子作为替代。不料这鞭子坚固异常,刺了几十剑才斩断,而后不想趁着觅瘟立足不稳打出第二招,于是停在地上等她,觅瘟这才看到李念露到了自己后面,向她挥出鞭子,却不知道那鞭子早就被李念露刺了几十剑。

    觅瘟喘着粗气,想了半天才明白其中关节。随身的武器如同习武之人的左膀右臂,尤其是常年佩戴的贴身武器,更是宁愿少一根手指也不愿意损伤分毫,谁料今天竟然被李念露斩成碎片。觅瘟不由得脸色大变,骂到:“缺心眼的老变态,欠人cao的老古板,难怪李缵河还是童子之身,我若是男人,也不喜欢你这个朽木一样的女人!”

    李念露皱眉道:“你对李缵河了解多少?”

    觅瘟忽然收敛怒火,换上了一副媚笑,用手比出李缵河jiba的形状,道:“当然是从内,到外,都已经不能够再了解了。呵呵呵,好俊的小伙,扎在脂粉堆里竟然还是童子之身,纯阳的jingye味道果然非同凡响,可惜啊可惜,他被我破了童子身后,再也没地方去找这么好喝的jingye了。”

    李念露大怒,她本不是易喜易怒的人,百年清修,就连朋友都寥寥无几。只是李缵河是她朝思暮想却由于誓言求而不得的人,所以即便知道觅瘟在说谎,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道:“看在你是故人下属的份上,我没在第一招取你性命。

    你故意引诱我,让我以为你最擅长的是使剑,其实你常用的是鞭子。正好,我也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李念露将剑换到右手,“我并不是个左撇子。”

    不好,不能让她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