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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58)

    【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58)

    29年9月12日(祝大家中秋快乐)

    王府上房里,海兰珠端坐在梳妆台前,周围的侍女忙着给她梳头打扮,因为

    今日要进宫觐见皇太后,她五更天就起床按品级大妆。正忙乱着,外头有人道:

    「世子爷这么早就来请安了。」侍女们连忙过去替他掀起帘子,赵羽昂首走入,

    过来给她请安,海兰珠扭头一看,儿子已经

    换上了黑绒镶边的亲王补服,前胸后背两肩各有五爪金色团龙,头戴三眼花

    翎的红樱暖帽,整张脸生的棱角分明,五官也分外精致,剑眉星目,直挺鼻梁,

    显得意气风发,英俊不凡,

    一举一动都让海兰珠心神动摇。

    海兰珠笑道:「你这么早过来干什么,不睡好养足精神,等会见到太后萎靡

    不振可不行。」

    赵羽见母亲穿着香色革丝金龙夹龙袍,头戴二层红樱的东珠金约朝冠,整个

    人显得雍容华贵,珠光宝气,与平常素净的打扮可谓相去甚远,于是走到她身后

    道:「母亲这身衣服挺好看,平时也该多穿穿。」海兰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道

    :「你又胡说,这吉服岂是能天天穿着,沉甸甸的怪累的,要不是朝廷规矩大,

    我还想一身便服进宫呢,你媳妇准备好了没有,她们都是次进宫,你可要好

    好说说规矩,别损了咱家的颜面。」

    赵羽笑道:「一切都已经妥当,只是瑶儿也要嚷着跟我们一起进宫,我劝了

    好久才罢。」海兰珠道:「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病的那么重还要挣扎着给我请

    安,倒是我先前误会她了,我赏给她的人参服下了没有?」赵羽笑道:「母亲厚

    恩,是瑶儿的福气,她昨儿喝了参汤,已经好了许多。」

    海兰珠又叹息道:「说起她已经嫁过来半年了,至今还没跟你圆房,等病好

    了你得抓紧着,还有臻儿那丫头,如今已经成了你的侧福晋,也还没跟你圆房吧

    ,这次你要南下,她也没办法跟你一起去,走之前可得把事给办了,最好是能够

    怀上孩子。」

    说到这里,赵羽屏退左右,从背后抱住海兰珠,抚摸着她的小腹道:「说不

    定儿媳们没有怀上,你倒先怀上了呢。」海兰珠俏脸一红,想起昨日她被赵羽强

    拉着在花园假山旁做那荒唐之事,当时两个人快活的不行,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忽然有丫鬟路过,吓得她脸色煞白,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拼命地推拒身后正在

    作乱的儿子,然而他却不管不顾,依旧剧烈的冲刺着,最后精关大开,往她蜜xue

    里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ye,她只觉小腹已经被射的满满的,有点胀胀的感觉,而且

    此时离月事不远,心中莫名有种会怀上的预感。

    幸而那丫鬟只是路过,并没有发现他们,尽管这样她还是后怕之极,掐了赵

    羽好几下,这才连忙用帕子擦拭下体,不过这浓精也太多了一些,随身带的两个

    帕子根本抹不干净,她只得红着脸脱下亵裤进行擦拭,最后那亵裤还被赵羽给夺

    走,她只得空着下身,急急回房。一路上只觉得那浓精不停地从蜜xue里溢出,搞

    得两只腿凉凉的,而且有股淡淡的腥味弥漫,幸好她身上的脂粉味也比较浓,不

    然很可能被人察觉。偏偏路上还遇见了碧如,又拉着说了好些话这才逃也似的回

    到房间洗澡更衣。

    一想到可能怀上儿子的儿子,海兰珠只觉荒谬绝伦,想着让人去熬避孕汤,

    可又怕被下人察觉出什么来,只能暗中祈祷千万别怀上,一夜梦里也惊醒几次,

    现在罪魁祸首却嬉皮笑脸地摸她肚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连忙伸手捏住赵羽的耳

    朵娇嗔道:「你就使劲地作践我吧,还想我给你怀孩子,做梦去吧,你爹最近又

    不在家,我怀了孩子他不介意,可别人怎么看我?正要给你说这事,你倒嬉皮笑

    脸的没点正形,那天害死我才干休?」

    赵羽被捏的耳朵通红,扭曲着脸连连求饶,海兰珠才放开手,那耳朵已经被

    她掐的通红,留下一串指甲印子,赵羽一边揉耳朵一边道:「你昨天不是同意的

    吗,现在又反悔?」海兰珠又要伸手,吓得赵羽连忙后退道:「好好说话,别动

    手动脚的。」海兰珠没好气道:「我看你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那种时间说的话

    能作数?」赵羽只得笑道:「那也行,我立刻吩咐人去熬避孕汤。」海兰珠点头

    道:「这还差不多。下人们问起来,你就说是给蔡瑶喝的,怕她身子弱怀上孩子

    后有危险。」赵羽只得苦笑着出去了。

    紫禁城,慈宁宫。伴随着悦耳的丝竹之音,一众舞女粉墨登场,水袖飘飘,

    细腰款款,跳出婀娜多姿的舞蹈,酒席的主位上一左一右分别坐着大清圣母皇太

    后布木布泰和母后皇太后哲哲,左右两边的席位上则分别坐着海兰珠、赵羽、碧

    如、楚薇和曹臻。蔡瑶终究还是没能参加这次皇家内宴,赵平由于年纪太小也没

    能来。此时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舞蹈,借此打发无聊的时光。

    说起来这两位太后是姑侄关系,居然一起嫁给了皇太极,其中布木布泰又与

    赵羽的父亲是兄妹,故此赵羽称其为皇姑母,称哲哲为皇姑婆,不过哲哲也才四

    十多岁,并不显老,只是住进北京之后就开始生病,最近才刚刚好,赵羽等人此

    番还是次见到她。

    一曲乐毕,舞女纷纷散开下台,哲哲起身道:「哀家身子不适,就不多陪你

    们了,就麻烦meimei招待你们了。」众人起身道:「太后保重身体才是,勿以我等

    为念。」哲哲笑道:「都是亲戚,不必多礼,咱们难得一见,可惜我的老毛病犯

    了,不然倒还想多和你们说说话。」说毕招来一个宫女道:「等宴席散了,我赏

    的东西都发下去,别错漏了。」那宫女答应着下去。

    众人于是送她出了慈宁宫正殿,方才回坐,这里庄太后便道:「大家不必拘

    礼,这是家宴,又不是正经的大宴,就当是自己家里。」说毕令楚薇来到身边,

    拉着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的赞道:「长的果然俊俏,羽儿眼光不错。」又拉过

    碧如道:「这个也很水灵,有人家了没,今年几岁了?」碧如含羞低着头一一答

    了,庄太后道:「哀家一看你们两个都是有大本事的人,王妃多次在我面前提起

    你们,如今这样的人可实在太少了,可一下子都来到我们家,这可真是咱们的福

    气。」碧如和楚薇羞红了脸,低头道:「承蒙太后夸奖,奴家不过是个弱女子,

    也没什么大本事,不过终日cao持一些家务替王妃分忧而已。」

    庄太后点头笑道:「很好很好,都是好孩子,像碧如姑娘这样的妙人儿,一

    般人家也承受不起,你虽然认了王妃当干妈,究竟不是亲生的,如今羽儿算来也

    不过才三房媳妇,再多你一个更好,哀家想给你指婚,让你嫁给羽儿行不行?」

    海兰珠听了惊疑不定,此前庄太后也没透露过她指婚的意图,怎么突然就当

    起媒婆来了,不过对方是太后,她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琢磨太后的

    意图。赵羽表面平静,心里却暗自高兴,当初他跟太后在床上颠鸾倒凤,将她玩

    的服服帖帖,除了要泰西人的脑袋外,还顺带提了一个指婚的要求,太后被他搞

    的七晕八素,这点小事连朝堂政治都不涉及,自然都答应了下来。由于是太后指

    婚,楚薇根本无法反对,碧如也抗拒不得,众人还能说什么,只剩下一句话:「

    皇太后英明慈和,如此厚爱本家人,王爷知道了,必定感激涕零。」

    庄太后示意众人坐下,笑道:「哀家哥哥在前方打仗,我当然要替他管管家

    里的事,你们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会酌情答应,只要后

    方稳定,男人们在前方杀敌才能安心。」一番话引来众人又是一番谢恩。

    不言别人心情如何,楚薇心里一阵酸楚,不知这太后犯了什么毛病,一定要

    给赵羽指婚,这一下金口玉言,板上钉钉,再无回旋的余地,她不希望碧如嫁过

    来,毕竟对方比自己太过优秀,她心中的醋意翻涌不停,根本无心加入交谈,恨

    不得立刻回家责问赵羽。这里碧如却五味杂陈,疑惑,焦虑,欣喜,愁苦一齐涌

    上心头,她原本认为这辈子都只能给赵羽当情人,现在却突然变了天,太后的懿

    旨跟圣旨差不多,轻易不会给谁指婚,一旦指婚那就是御婚,谁也反抗不得。她

    之所以一直不愿嫁给赵羽,那是因为她早就感受到楚薇的敌意,现在两人关系还

    行,平时下下棋,绣绣花,表面上还是姐妹,可是一旦她嫁了过来,只怕转眼间

    两人就会成敌人。她不愿意赵羽的后花园因她而起火,更不愿意失去这个朋友,

    可是她现在也没法当面忤逆太后的懿旨,不然那可就真的犯了大忌讳,只能走一

    步看一步。

    庄太后眼见各人都满怀心思,无心在酒宴之上,于是起身道:「时辰也不早

    了,你们想现在回家去,还是陪我去御花园逛逛?」海兰珠连忙起身对众人道:

    「你们就先回去吧,我陪太后走走。」

    赵羽早就留意到楚薇神色不对,深怕回去被她责问,连忙起身道:「我还好

    ,在紫禁城当差许久,从来也没见过御花园什么样子,今儿怎么着也得瞧瞧。」

    他装着没看见楚薇给他拼命使眼色,跟着太后和母亲就一道走了。这里楚薇银牙

    暗咬,只得随碧如一起打道回府。

    且说赵羽一路跟着母亲和太后来到御花园,只见这里景色很是一般,并没有

    像说书的那样充满了各种奇珍异兽和奇花异草,不过几只梅花鹿而已,此时又是

    冬季,草木凋零,也根本也没什么好看之处,与王府的花园比起来不过是规模大

    了一些,假山怪石多了一些而已。

    不过海兰珠和太后显然不在意什么景色,两人手牵手亲密地靠在一起,两姐

    妹除了当初跟皇太极争宠有点隔阂,皇太极一死,也就再无别的障碍,两人感情

    又恢复如初,一边走一边聊的都是过去草原上的旧事,赵羽在后面根本插不进话

    来,毕竟他自小生长在中原,什么套马、挤马奶、烤全羊听都没听说过,身上虽

    然是蒙古、满洲的血脉,骨子里跟汉人没啥区别。

    他实在闲的无聊,抓耳扰腮的东张西望,太后回头对他道:「怎么样,御花

    园的景色比王府花园如何?」赵羽听了,连忙道:「萤火安敢与日月争辉,我们

    家的那破园子那能和御花园相提并论,今儿我是真开了眼界,侄儿叩谢皇姑母厚

    恩。」

    开玩笑,就算御花园丑的跟茅厕一样不可观瞻,他也不敢说自家园子比御花

    园好看,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太后听了果然笑道:「你也是个没见识的人,

    这也叫开眼界?这御花园相比太液池差了不知多少,改明儿我带你去逛逛,你就

    知道了。」

    赵羽连忙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不如立刻起驾去

    瞧瞧?」一边的海兰珠连忙道:「羽儿,不得胡闹,太后招待了我们许久,现在

    也乏了,你不谢恩还想胡乱折腾,一点见识也没有。」赵羽却笑道:「母亲这话

    就错了,我并非胡闹,方才我听你们说起什么烤全羊,心里就痒痒的,也想尝尝

    那烤全羊的滋味,可惜这紫禁城规矩森严,做这烧烤的确不合适,我心里一琢磨

    ,不如咱们去太液池弄一艘画舫,让御膳房弄来羊rou,就在船上烤了吃,岂不有

    趣又好玩?」

    太后和海兰珠都是久居草原之人,平常被各种规矩束缚住,因此分外想念曾

    经的自由生活,当即被赵羽说的心动,太后连忙道:「果然有趣,咱们带上双陆

    棋、围棋,吃饱了还可以下棋作乐,荡舟碧波上,岂不比闷在房间里好多了?」

    海兰珠难得见太后兴致如此之高,也就不再阻拦,点头同意。

    太后当即下令摆驾太液池,又命御膳房准备烧烤架、全羊rou、佐料等等。太

    后还不无遗憾地说道:「咱们科尔沁的烤全羊一般都是用砖砌火炉子里烤,如今

    是没条件做这种事,只好用铁架子代替火炉,那杀羊也有讲究,先用刀在羊的心

    窝子里画个小口子,再伸手进去捏断羊的经脉,这样杀的羊rou才好吃,可惜御膳

    房的人都是当初从山东掠来的人,那里会这些?」

    没想到太后还精通厨房之事,一番话说的赵羽也佩服不已,他虽然也生在富

    贵之家,不过早年行走江湖,有时候在荒郊野地必须自己打猎烤rou,厨艺倒也还

    可以。

    太液池就紧靠紫禁城西边,三人坐着轿子很快就到了,果然见太液池与别处

    不同,湖水宽阔,烟波浩渺,岸边的亭台楼阁,鳞次栉比,修得华美无比,又有

    湖光十色,假山堆砌,堤围一带,名贵花树种植,四季有花绽放,远衬苍翠西山

    ,层峦叠嶂,碧水澄澈,青山秀丽,有似江南水乡,塞外绿洲。

    守园子的内务府太监闻知太后要游湖,匆忙准备了一艘两层楼的超大画舫停

    靠在岸边,三人登上船后,又有大批太监和宫女也要登上去伺候着,赵羽可不想

    让这些人破坏了气氛,竭力劝解太后将这些人赶回岸边,太后也不想被这些奴才

    扰了游兴,于是依言下了旨意。

    最后船上只留太后、海兰珠和赵羽三人,连艄公也被赶了下去,赵羽于是代

    替了艄公的职责,将内力灌注船桨之中,在水底大力一拨,巨大的画舫居然被他

    一人所cao纵,轻轻松松地将船划到了湖中心位置。抛锚之后,他爬到二层甲板上

    ,只见海兰珠和太后已经换下瑰丽的旗装,穿上了传统的蓝色蒙古袍褂,赵羽见

    了奇道:「你们换衣服干什么?」

    太后兴奋地俏脸通红道:「吃烤全羊当然要穿蒙古袍,现在这里没有别人,

    也就没有什么太后、王妃和世子,只有家人而已,你体内虽然留着蒙古人的血,

    可从小就生长在中原,连烤全羊都没吃过,我和你母亲商量了一下,今天就让你

    见识见识蒙古人是怎么过日子的。」

    海兰珠却有些触景伤情,含泪道:「那天你得空了,回科尔沁草原去看看,

    就算是替我回去一趟。」一番话说的太后也有些伤感,赵羽劝解了一会,二女的

    情绪又重新高昂起来,准备开始烤rou,赵羽先去搬来烤架,只见这架子挺大的,

    一端还有个摇柄,让羊rou方便转来转去,等他装好了,海兰珠和太后各提了好几

    斤黑炭过来,两个女子一边走一边叹息道:「许久没干活,这一下腰都快折了,

    真是人老不中用啊。」

    赵羽连忙过去接过二人手中的东西,冲她们道:「你们不是老了,是养尊处

    优惯了,凡事都有下人代劳,那里还能跟以前比,老老实实坐着吧,一切包在我

    身上。」说着他又去船尾搬来御膳房的一整头羊rou,已经洗净除了内脏,足有三

    十多斤,费了好半天才把羊rou穿在铁棍上固定好,放在了烤架上来回转着,底下

    的炭火已经烧得红红的,只一会儿烤rou香味就弥漫整只船,太后和海兰珠也没歇

    着,将准备好的酱料撒在rou上,香味更加浓郁。

    不一会羊rou就被烤的开始发黄,许多油脂一滴一滴掉落,砸的炭火不时爆出

    许多花火。太后格外高兴,竟然拉着海兰珠跳起了蒙古特色的顶碗舞,这舞蹈可

    不简单,舞者的头上顶着好几层彩碗,舞姿却是腾挪旋转,来去如风,然而彩碗

    却岿然不动,没有丝毫掉落的迹象。相比汉族舞蹈一味追求身段和优雅,这顶碗

    舞却节奏明快,动作爽朗,时而作仰身勒马状,时而作俯身策马状,双手挥舞如

    流水,身体律动似骑马。

    赵羽大喜,眼前两个女子,一个是王妃,一个是太后,却在为他表演舞蹈,

    若是按照汉人的说法,那舞女是极其下贱的营生,一般良家妇女都不敢碰,更不

    用说太后和王妃的身份如此精贵,不过蒙古习俗倒没这个说法,蒙古女子无论出

    身高低贵贱都是能歌善舞。赵羽看的津津有味,随舞击掌而赞。一曲舞毕,他大

    声叫好,太后跳的芳汗满额,一边拭汗一边喘息道:「许多年没跳过,感觉四肢

    百骸都生锈了,动一动就觉得累,不像以前那样灵活。」海兰珠也道:「是啊,

    记得我最后一次跳舞就是为了迎接大金的赐婚使者,当时你和姑姑已经嫁给了皇

    太极,家里就剩下我和哥哥,结果不知为何,皇太极又派人来接我进宫,要不是

    顾着部落族人的安危,我们两个当时差点就私奔了,一进了皇宫,就再也没机会

    跳舞了。」

    太后听了笑道:「你们两个也是冤孽,明明是亲兄妹,却爱的跟死去活来,

    皇太极那么宠你,封你为宸妃,给你特地建了个宫殿叫关雎宫,你生下羽儿之后

    ,他就立马册为太子,宫里谁不艳羡嫉妒,连我都眼红,偏偏你却不惜带着羽儿

    装死逃出盛京,连皇位都不要,难道就只为了和哥哥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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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兰珠叹息道:「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只想着回到草原,回到哥哥身边,自

    由自在过无拘无束的日子,哪怕做个平常牧民也是好的,那里想那么多?不过即

    便这样,我最终还是没能过上牧民的日子,和哥哥在一起没多久,他就当了外藩

    亲王,我也成了王妃,真是造化弄人。」

    两个人说着旧事,赵羽也听的格外认真,说起来母亲也是个痴情女子,可是

    仿佛为了惩罚她一般,上天让她经历的男人可真是多。

    海兰珠又笑道:「你别光顾着说我,你跟多尔衮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心里有

    没有他?」太后见赵羽在这里,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事,于是拉着海兰珠来到船

    舷边上,看着烟波浩淼的湖水道:「为了福临,我能怎么办?孤儿寡母的在深宫

    里也没个照应,他如今表面上还尊我是皇嫂,暗地里却已经把福临当他的儿子,

    把我当做了他的大福晋,一有空就进宫来找我,如今福临还小,也没有娶亲,我

    要不讨好他,他随时都可能废了我们娘俩,若是如此倒也罢了,福临若是长大了

    可怎么办,别看他现在小,皇帝的脾气却已经有了,眼里容不得那种权臣,每天

    都在祈祷自己快快长大,好让多尔衮将亲政大权交给他,可多尔衮那里会这么容

    易将江山拱手相让?将来势必会起冲突,我虽然贵为太后,却只怕难以左右的了

    这局势,事情到这个地步,我都有点后悔当初让福临当皇帝,这孩子心气太高,

    只怕会惹出许多麻烦。」

    海兰珠连忙道:「皇上是真龙天子,遇事必能逢凶化吉,皇姐又何必担心?

    哥哥虽然是个没有实权的外藩亲王,可是将来皇姐有什么要用到我们家,我们依

    然鼎力相助,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太后笑道:「这话我爱听,有时候想想满

    朝文武,人才杰出,可他们都是外人,也就你和哥哥能让我放心。」正说着,只

    听赵羽在里面喊道:「羊rou已经好了,快过来吃。」

    太后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道:「这孩子,看来还真不会烤羊,明明还要再烤

    一会才会熟呢。」

    海兰珠笑道:「我们在外头说话,撂他一个人在里面烤羊,他心里不自在,

    所以才乱说。」

    说毕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进了房间。

    天色渐渐发黑,太液池的岸边,一群太监提着灯笼观望着湖心的画舫,天上

    飘起小雪来,寒风阵阵吹的众人直哆嗦。一个太监对另一个人问道:「我说马总

    管,这么冷的天,今儿个主子怎么会想到去船上游乐?这也就罢了,还不许我们

    伺候,这风高浪急的,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状况,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马总管愣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主子铁了心不让人伺候,连船都开到湖中

    心去了,难不成你还敢硬闯不成?想必是厌恶了我们这些奴才,只想和家人多聚

    聚,这也情有可原,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回岸,也没个回音,我们守在这里迟早得

    给冻成冰棍,不如留几个人轮流蹲守,咱们还是回房间里暖和暖和。」

    众太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正要往附近的阁楼里去,忽然有人过来道:「咱

    们主子派人正四处找太后呢,原来是在这里,叫我好找。」众人一看是多尔衮府

    里的太监王之幸,颇不耐烦,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马总管对他道:「你

    回去告诉睿王爷,就说太后正与贵客相会,叫他改日再来吧。」

    且说画舫之中,三人围着一大块羊rou,也不拿筷子,直接用匕首切rou而食,

    一块一块吃的还挺香甜,完全没了平日的优雅端庄,只觉的十分有趣,太后还拿

    出一个皮囊冲海兰珠摇了一摇笑道:「好妹子,你看我拿了什么过来?」海兰珠

    欢喜道:「皇姐还带了马奶酒啊,方才我总觉得少了一样东西,果然还是你想得

    周到,这实在太好了。」于是抢了过来,找来杯子给大家满上,自己先满饮一杯

    ,一口下去,只觉草原熟悉的气味充斥胸中,点头赞叹道:「我一尝就知是科尔

    沁产的马奶酒,别处的可没这么好喝。」

    赵羽不大习惯喝马奶酒,主要是受不了其中腥味,他连忙搬出一坛竹叶青酒

    ,打开封泥,一时酒香四溢,连带着二女也忍不住多喝了几口,脸色都红润起来。

    一时酒足饭饱,大家撇下就被,从二楼来到一楼的暖阁之中,这儿备有火炉

    ,暖暖的舒服了不少,太后拿出围棋与海兰珠对弈,赵羽观了一会儿战,觉得无

    聊,来到船舷边看风景,只觉外面雪花乱舞,寒风透骨,不由得精神一震,恰好

    远远看见一个小船打着灯笼正在向这边靠近,其中还有一个人影站在小船头向这

    边眺望。他猜测可能是太监们要请太后摆驾回宫,毕竟这个时辰已经不早了,不

    过他可不想让这些下人破坏了兴致,因此随手捡了个苹果,尽力朝那边掷了过去

    ,只听啪地一响,那苹果暗含真力,威力巨大,不偏不倚地打中了那个人影,传

    来哎吆一声痛呼,紧接着翻身落入水中,慌得随从连忙施救。

    赵羽得意一笑,回到房中继续观战,不过他不知道方才掉落水里的可不是什

    么太监,而是睿亲王多尔衮,此人打听到太后在这船上不愿回宫,于是亲自过来

    想瞧瞧,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和太后温存,很是想念,于是不顾马总管的阻拦,驾

    着一艘小船冒雪过来,谁知眼看就要登船,赵羽用苹果竟将他打落水中,那湖水

    冰冷刺骨,差点没冻死,被岸上的人救上来以后整个人哆嗦的厉害,当场就冻昏

    了过去,醒来后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

    由于外边风声很大,他落水的地方离船也很远,太后对岸边发生的事竟然毫

    无察觉,只是专心和海兰珠下棋,两个人正厮杀的激烈,海兰珠却起身道:「我

    去净手,很快就回来,你可别作弊,这棋局我都记在心里。」太后笑道:「你把

    我当什么人了,有羽儿监督,我岂敢作弊,快去快回。」

    海兰珠一走,赵羽终于抓住他和太后独处的机会,一把将她楼主,作怪的手

    往那高耸的胸脯上大力揉搓着,太后慌忙道:「你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可别乱

    来。」赵羽那里肯依,只管甜言蜜语一通乱说,太后正听的脸红耳热,只觉胸前

    一凉,那双魔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捏,居然从领口插了进去,只觉冰冰凉

    凉的,连忙推他道:「冷死了,你这是拿我身子取暖吗?好大的胆子!」赵羽笑

    道:「你的手也有点凉,咱们换着取暖。」说毕拉着太后的手往裤裆里一塞,已

    经翘起的roubang正好顶在太后的手上,果然也是冰冰凉凉的。

    太后只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根烧火棍,热热yingying的,不由得心中一荡,冲赵

    羽耳语道:「等会你母亲回去,你留下来陪我过夜好不好?」赵羽嘻嘻道:「咱

    们三个人一起过夜难道不行?这样更加暖和。」太后只当他是开玩笑,掐了他一

    把道:「冤家,我跟你说正事呢,今晚我很高兴,你到底留不留下来?」

    赵羽笑道:「我也是跟你说正事呢,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母亲已经把男女

    之间该做的事都做了,你只管放心吧,今晚我让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两个一

    起伺候我,省的你以后担惊受怕的。」太后听了登时惊的连忙捂住了嘴,愣了片

    刻才向赵羽道:「这事你可别开玩笑,你们两个可是母子,她虽然平时sao浪了一

    些,不至于连亲儿子也不放过吧。」

    赵羽反复点头确认,又将他和母亲的一些风流史说了一些,太后这才信了他

    的话,不由的呸了一声道:「我看她是sao的没边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等

    会儿她来了,看我怎么取笑她,你也是的个大yin棍,身边那么多女子随便你搞,

    偏打上自己母亲的主意,被我知道了倒无所谓,要让外人察觉到一点风声,这该

    死的脸面还要不要?」

    赵羽笑道:「这深宫大院的,只要屏退了下人,管住了自己那张嘴,谁会传

    出去?你就说多尔衮和他母亲阿巴亥吧,要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他们

    母子有那回事,你担心个什么劲呢。」太后照脸呸了一口,道:「让我们两姊妹

    都来伺候你,你倒是想的挺美的啊,我是你姑姑,她是你母亲,一个是太后一个

    是王妃,你就不怕承受不起吗?再说了,她骨子里虽然sao,那面皮子比我还薄,

    断然不会当着我的面和你胡乱,只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赵羽笑道:「凡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姑母你愿意配合我,这事就是铁

    板钉钉的。」说毕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太后听的面红耳赤,用粉拳打了

    她几下道:「哪有你这样算计自己母亲的,当真该打。」赵羽笑着磕头道:「侄

    儿一片心意,还望姑母成全。」

    两人正说着,海兰珠却已经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不由笑道:「这会子你磕

    头做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事要求你皇姑母?」赵羽笑道:「母亲来了,正好我

    在求皇姑母给我个大官做做呢,可惜她见我学识浅薄,不愿意委以重任,母亲也

    帮我来劝劝。」

    海兰珠笑道:「做大官?平时也没听说你在仕途上有什么想法了,今儿怎么

    变了性子?」

    太后本来就想提拔赵羽做自己的心腹,明知赵羽在胡说,却借坡下驴道:「

    谁说我不同意,大清向来看重军功,羽儿若是有意做一番事业,那再好不过,如

    今南边战事频繁,正是用人之时,我让济尔哈朗安排羽儿做个都统去南方平叛,

    倒也不是不可以。」

    赵羽可不想替满清卖命,去屠杀汉人,连忙道:「当将军有什么好的,我不

    做,还不如一直呆在太后身边伺候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海兰珠笑道:「你要

    伺候皇姑母也不难,拿刀自己去切了命根子,当个大内总管应该不错。」

    一番话说的三人都笑了起来,赵羽又给太后使了眼色,她点了点头,起身笑

    道:「我也要去净手,你们先聊吧。」说毕走出了房间。这里赵羽见太后走了,

    连忙搂着母亲道:「可憋坏我。」

    海兰珠诧异道:「做什么憋坏了你。」赵羽邪笑道:「那羊rou壮阳,方才多

    吃了一点,结果下面就一直硬着,胀的好难受,趁她走了,你给我去去火。」说

    毕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roubang来。吓得海兰珠脸色都变了,赶紧替他遮掩了道:

    「你不要命了,太后还在船上呢,让她知道了我们的事,我不如投湖死了算了。」

    赵羽却嘻嘻道:「知道了又何妨?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她要是来了,等

    会我一并送上床,让她欲仙欲死的。」海兰珠掐了他一把道:「你脑子烧坏了,

    她虽然是我meimei,可也是大清的太后,怎容的你如此胡来,好孩子,听我一句劝

    ,等回到家里,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这个时候就别给我添乱了。」

    赵羽挺着roubang,用力揉搓了几下道:「那不行,你看看,已经硬的发红,再

    不泄出来,我只怕会爆阳而死,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难过。」海兰珠见他脸都红

    了,仿佛发了高烧一样,一来宠他到了极点,见不得他受到半点委屈,二来担心

    他身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可真就是影响王府下一代的大事,只得红着脸用洁

    白的柔荑握住他的roubang,一上一下替儿子打起手铳

    来,赵羽却伸手摸着她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海兰珠幽怨道:「你真是我

    前世的冤家,快射出来吧,等会太后来了可就不好了。」

    谁知撸的手都发麻发酸,赵羽却还是出不来,想到jiejie一会儿回来,万一撞

    见就全完了,海兰珠急的都快哭出声来,一个劲地道:「好孩子,快出来吧。妈

    妈求求你了。」赵羽却趁机道:「用手果然还是不行,你得换个方式。」说毕起

    身将roubang放到海兰珠的嘴边,邪笑道:「或许这样能很快出来。」他和母亲交合

    了好几次,每次都想让母亲的朱唇含下自己的宝贝,结果每次都被强硬拒绝,如

    今瞅着机会来了,自然不会放过。海兰珠冲他翻了个白眼,幽怨道:「你就作践

    死我吧。」说毕张开檀口,不情不愿地将那roubang含了进去,硕大的guitou立时将她

    的小嘴撑的涨涨的,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赵羽大喜,抱住她的头,在口腔里

    缓缓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看向门口,只见太后已经悄悄进了房间,正对他促

    邪地笑着,唯有海兰珠一门心思应付着嘴里那翻进翻出的大roubang,并不知jiejie已

    经站在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