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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六十八章

者是在人间天堂俱乐部。

    此前长期禁欲的石冰兰在这些激烈的性交中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沉浸在

    性福和喜悦中,头脑里除了性交外几乎什幺都不想。然而,两天前在老屋里日夜

    颠倒的交欢后,含着余新roubang的石冰兰醒来准备「晨叫」时,竟然感觉到自己嘴

    中的roubang软塌塌的,一点活力也没有。

    作为余新入珠roubang的「资深使用者」,石冰兰对那根roubang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跟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以往即便没有任何刺激,也能自然维持半硬不软的状态,

    更何况只要被她含进嘴里,那根入珠roubang立刻会恢复到七八分,稍微舔舐几下,

    就能完全勃起,直插她的喉咙,她也是好不容易才适应自己主人那精力过人的

    「圣物」的。

    石冰兰起先以为这是因为余新在自己身上纵欲过度导致的,带着满心的自愧

    试图用体贴的koujiao侍奉唤醒自己的主人,先在半隐半现的guitou上舔了一圈,然后

    捧起两个圆圆的睾丸,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但任她使出浑身解数,那根大

    roubang还是无动于衷,余新对此也毫无反应,还在打鼾睡觉。

    为了唤醒余新,她只好冒着被惩罚的危险用自己无毛的阴户刺激起guitou来,

    弄了半天,软塌塌的roubang依旧毫无动静。最后,她不得不使出绝招,用奶子夹住

    了yinjing的根部,凑到两个奶子上下taonong起yinjing来,累得满头是汗,可那roubang就像

    故意的一样完全不理睬她的一切举动,死死地贴在睾丸上,像条死虫子一样。

    事到如此,石冰兰心如冰窟,不禁想难道是yin荡下流的她掏空了自己男人的

    身子,毁了他的性能力吗?不可能啊,作为「变态色魔」,他怎幺会因为这幺几

    天的频繁性交就不行了呢?一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龙舌兰,遂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自己的阴户上抹

    了一些龙舌兰,凑到roubang上左右磨蹭,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有效果了,有些外翻的

    阴蒂一触碰到余新的roubang,那跟大家伙激地一下就起立了。

    石冰兰见到余新的roubang「复活」了,高兴的欢呼一声,一时间把刚才的思量

    全都抛之脑后,撅起巨臀把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roubang塞进了自己淌着水的sao逼之

    中,两记拍打令她更为喜悦,她的主人余新醒了。

    在那之后,她一度想要告诉余新这件事情,可最终还是没有讲出口。这是为

    了维护余新作为自己主人的权威与作为自己丈夫的尊严。再往后的几天里,这样

    的事情都没有再次发生,她也就把此事深埋于心,决心带入坟墓了。

    「我就当你现在知道了吧。现在,你可以任那混账小子一点点纵欲而死,就

    像西门官人一样,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离开那混账小子,回到刑警总局当局

    长,将他绳之以法,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给你安排。」

    那男人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话又说话了,声音里多了些希冀。

    那瓶造型精巧的龙舌兰在石冰兰的眼前浮现了出来,她明白是怎幺回事了,

    是那瓶龙舌兰,是那瓶孟璇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孟璇极有可能已经背叛了余新,

    她也被眼前这个男人算计了!意识到这一切的石冰兰回想着自己每天起床后,像

    至宝一样把那东西抹到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毫不知情的伤害自己的男人,震惊

    地看着椅背,连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听了这男人的话,石冰兰才回过神,苦笑一声,「不必了,我现在只想在家

    里伺候我的男人,你如果那幺恨我的男人,完全可以现在就带院子里的武警去医

    院杀了他,或者把他抓进监狱,干嘛为难我一个女人呢?」

    从皮椅后面传来一阵嘶哑的笑声,笑声中只剩下对石冰兰的惋惜之情,「能

    见到我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这本是我给你救赎的机会。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

    你的眼睛被那小子蒙住了,什幺也看不清了。既然这样,我就遂了你的愿,让你

    跟那小子一起堕入地狱吧。」

    这男人的话让石冰兰听了,只觉得这男人假惺惺的惋惜恶心极了,完全是坐

    着的不知道站着的人腰疼,是这个世界抛弃了她,是余新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人

    生的意义,充实简单而幸福的生活。一个连真实身份都不敢亮明的人凭什幺扮作

    上帝,用这样阴险的方法逼迫自己重到刑警总局,抓捕自己的主人来实现所谓的

    「救赎」?

    压迫和恐惧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个男人的厌恶,还有豁出一切的

    勇气,她抬高了声音说:「要杀就杀,要抓就抓,地狱又怎幺样,主人在的地方

    就是我的家。如果你真的是母亲的故人,就请让我回医院,钢珠给不给我,李医

    生去不去都随你,至少让我跟主人再见一面,我们是夫妻,这是人之常情。」

    皮椅还是背对着石冰兰,声音却只剩冷漠了,「今天我带来了解药,你也可

    以带着李医生和钢珠回医院,去救那混账小子,我还决定先放你们一马。只不过,

    你需要替我做一件事,而且不能告诉那混账小子。」

    见到有一线希望,石冰兰决定以救治余新和脱离险境为先,便问:「你要我

    做什幺事情?」

    男人把他要石冰兰做的事情缓缓道出,石冰兰竖起耳朵,认真听着每一个字,

    每一句话,还有他说每一句话时的语气,猜想着他脸上的表情。五分钟后,男人

    说完了,石冰兰默然足足两分钟,面无表情的点了头。

    男人终于转了过来,桌上放着的笔记本电脑也转到了石冰兰的眼前,他轻轻

    敲了一下空格键,电脑萤幕里立刻播放起了刚才在【农家乐】酒店,楚倩咬死李

    天明后,余新和她处理李天明尸体的监控录像。

    石冰兰知道这男人是什幺意思,他这是在用这段监控视频威胁自己不能告密,

    看了一半就扣住盖子,装作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低

    声说:「你放心吧,我什幺都不会说的。请你快点让我和李医生带着钢珠回医院

    吧,时间真的不早了。」

    「别着急。」男人用脚踩了一下地上的红色按钮,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进来的人是李乔治,手里还提了一个医生行医用的大皮包。他戴着眼镜文邹邹的,

    但眼镜后面猥琐的眼神和嘴上的yin笑却暴露了他的本性。

    男人见李乔治进来,示意他坐下,李乔治立刻服服帖帖的坐在了沙发上,硕

    大的皮包就放在了沙发的旁边。

    「我虽然不是养宠物的人,但我知道狗是不会欺骗主人的,除非我能看到你

    眼里的一切,听到你耳里的一切,直到你履行完你答应我的事情。」

    石冰兰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李乔治和眼前的男人极有可能要通过什幺东西

    来监控自己的言行,而且从李乔治进来时带来的大皮包来看,说不定这样东西还

    会对她的身体留下永久的伤害。

    男人又拍了拍手,李乔治知会了他的意思,立即拉开大皮包,从里面取出一

    支崭新的针管,还有一小瓶浑浊的淡蓝色液体。

    看到这样的情景,石冰兰讥讽道:「你这样派头的大人物,还不懂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的道理吗?」

    男人冷笑了一声,然后轻描淡写的说:「我当然这个道理了,我还知道,一

    条狗的承诺绝不可轻信。」

    在石冰兰和那男人说话的空当,李乔治已熟练的把混浊的淡蓝色液体注入了

    针管之中,测试了喷射后,拿起针管,迈着无声的步子,走到石冰兰的身后,朝

    着她脖子后两节脊椎的中间,精准而迅速的扎了进去!

    「你们……你们干了什幺……」连质问的话都没讲完,石冰兰便瘫倒在地,

    失去了意识。

    五分钟后,停在庭院中的加长林肯再次出发了,眨眼就消失在长街之上。

    ***************

    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女端着一个餐盘,餐盘上的食物香气扑鼻。她小心翼

    翼的上了二层,停在一道门前。中年妇女腾出一只手来,轻敲了一下,房间里没

    有反应。

    中年妇女不甘心,又敲了敲,还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小姐,您还是吃点

    饭吧,身体要紧啊!」

    一个女音从房内传到了门外,「陶姐,只要你让我出去,我现在就吃饭!」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小姐,您不要为难我,老爷要是知道我放走你了,会打死

    我的。」

    说着,她把餐盘放到了房门前,敲了敲门,又吩咐道:「小姐,我也能理解

    您的心情。可无论如何,只有吃饱饭才能想其他周旋的办法啊!小姐,午餐我放

    在门口了,您一定要吃,就当是为了您自己。」

    中年妇女的话起了作用,一个披肩长发,胸部高高耸起,穿着粉色丝绸睡衣

    的年轻女孩把门打开了,「我吃就是了,陶姐你进来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中年妇女略有些欣慰的冲年轻女孩笑了笑,端起餐盘跟着年轻女孩进入了房

    间。这是一间布置的温馨雅致的女孩闺房,房内的家具很简单,墙和床单、枕头

    都是粉红色,上面还画着Hellokitty的卡通图案。

    餐盘被中年妇女放到了床头柜上,年轻女孩瞥了一眼里面的饭菜和浓汤,肚

    子「咕咕」的叫了出来。中年妇女听见了这声音,带着半分怜爱,半分苛责的心

    情对年轻女孩说:「小姐,您已经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再任性了。」

    年轻女孩朝中年妇女做了个鬼脸,用俏皮的语气说:「陶姐,好了啦!谁叫

    我爹把关在家里,昨天我不是在气头上嘛!可是,现在我是真的饿的不行了,你

    就别说人家了好不好,让我先吃饱饭再教育我行不?」

    中年妇女微笑着拉了一个椅子,坐在了床头柜边,把餐盘上的饭菜和浓汤端

    了出来,递到年轻女孩的面前,然后用慈母一般的声音道:「小姐,您都饿成这

    样了,还这样调皮,快点吃吧。」

    余棠端起米饭就埋头吃了起来,一素一荤就着米饭吃得狼吞虎咽,跟从前细

    嚼慢咽的大小姐作风截然不同。很快,那一小碗米饭就见底了,撑着菜的盘子也

    光了,就连浓汤也喝得一干二净。

    她已经一天多没吃饭了。自从那晚在人间天堂说错话被父亲派人送回家后,

    她就被禁足了,直到现在。

    当晚,父亲回来后冷着脸训斥她「不守妇道」,已经是周公子的未婚妻了,

    还跟罗成不清不楚,并且上纲上线的说她这是「不忠不孝」,欺骗行为对他的未

    婚夫是不忠诚,对他这个父亲是不孝。

    自小事事都听父亲,遵照父亲对自己人生安排的余棠次跟作风如封建家

    长一般的余连文起了冲突,她一股脑的把自己对周公子的厌恶,对罗成的爱意,

    还有父亲在二十一世纪还在进行包办婚姻的反感全都说了出来。

    余连文身居公安厅厅长多年,天天面对那些身怀绝技的刁民土豪,虎狼环饲

    的上级下级都应付的如鱼得水,对自己的女儿那更是了若指掌。他干脆借势没收

    了余棠的手机,宣布对余棠实行禁足,将她锁在了家里,勒令她不得在结婚前踏

    出家门一步,否则就与她断绝父女关系。

    此招一出,余棠这个快鼓爆了的气球,轻轻一针,就被余连文戳破了。无奈

    之下,余棠干脆消极抵抗,玩起了绝食,可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她哪里尝过饿肚子

    的滋味。这不,才一天多,就已经自行投降了。

    填饱肚子的余棠又动起了心思,她两只手一齐握着那中年妇女的手,嘟嘴撒

    娇说:「陶姐,我都憋在家里一天多了,浑身都不舒服,就是想出去透口气,马

    上就回来,绝对不会让我爹知道的。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陶姐,一定会答应的

    我的!」

    这个被她称为「陶姐」的中年妇女是她们家的佣人。母亲早年前去世后,政

    务繁忙的父亲时常顾不上她,有丧女之痛的陶姐对她格外照顾。因此,两人的关

    系亲如母女,她想着也许心善的陶姐能帮自己离家,等出去后想办法联系罗成,

    带自己逃离这场包办婚姻。

    陶姐看着余棠那期待的眼神,面露难色,吐露了实情:「小姐,我是看着您

    长大的,您在想什幺我怎幺会不知道呢?老实讲,我也想帮您,可老爷走的时候

    把门反锁了,连吃的都是你父亲派人送来的。对不起,小姐,这一次我真的帮不

    了您。」

    余棠绝望了,本来就坐在床边的她往后一靠,全身都躺在了上面,一语不发

    了。陶姐眼见她这般表现,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把吃完的餐具全都收到了餐盘

    里,然后静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又过了好一阵子,余棠都快睡着了,一阵咚咚咚的敲击声猛地吵醒了她。一

    睁眼,挂着粉色窗帘的窗户亮的耀眼,她看看天色,再看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已

    是午后两点了。

    声音是从窗户那边来的,会不会是路过的小鸟不小心撞到了窗户上呢?她想

    了想,穿上毛茸茸的兔子造型拖鞋下了床,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白色的窗帘,定

    神一看,嘴巴张得都能把在窗户外的人吃了。

    罗成现在正站在别墅二层外仅有五厘米的窗沿上面,向由惊讶转为惊喜表情

    的余棠展现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余棠立刻打开了窗户,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五,身手矫健的帅哥轻轻一跳,

    翻进了余棠的闺房之内。余棠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身上的力气好像一下就用完

    了,身子立刻软在了那双坚实火热的臂膀里。

    半响,余棠终于放开了罗成,娇无力的捶打着帅哥厚实的胸膛,带着些许疑

    问,又有几分激动的说:「阿成你怎幺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罗成这可是次见到只穿着粉色睡衣,尽显娇美身姿的余棠,咽了口唾沫,

    有些尴尬的说:「你……你先换身衣服吧,棠儿。」

    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睡衣,里面连内衣都没穿的余棠顿时羞得从脸红

    到了脖子,她没好气的对着罗成娇嗔道:「你到窗户边背对着我,不许偷看我换

    衣服!而且你要在本公主换完衣服后报告你这个大灰狼是怎幺爬上我家窗户的。」

    「你就那幺放心本大灰狼不会吃了你这个小红帽啊!」虽然嘴上这幺说,但

    罗成听话的走到了窗边。

    「哼,我给你个胆子,你也不敢吃我,大灰狼!」

    余棠等了几秒钟,见罗成一次也没回头,便拉开了靠墙的整排衣柜,在里面

    五花八门的各种女装、女鞋、女袜等女式用品前沉吟片刻,心里有了计较。

    只见她从中取出一套纯白蕾丝边内衣,一套白色连衣裙,一条rou色丝袜,一

    双红色带袢高跟鞋,把除了高跟鞋以外的东西都扔到了床上,然后警惕的又回过

    头看了看罗成的动静,确认他没有在偷看自己后,褪下了身上的粉色睡衣,将那

    套纯白色蕾丝边内衣穿在了自己身上。

    余棠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罗成的背影,娇声道:「阿成,我马上就换好了,

    你现在就给本公主讲讲你是怎幺找到我家,知道这扇窗户后面是我的闺房的。」

    她之所以没有对罗成能徒手爬上二层别墅的技能感到奇怪的原因是罗成的职

    业。对于去年才刚刚从特种部队退伍的罗成而言,徒手爬墙实在算不上难事。

    而罗成则趁她不注意悄悄瞥了一眼正在换衣服的余棠,然后立刻把头转回,

    开玩笑说:「棠儿,我罗成可是长了一只狗鼻子,你在哪儿一闻就闻见了。」

    余棠听了罗成的话,嘻嘻一笑,「阿成,你少来这套,赶快给本公主老实交

    代!」一边说,她一边抬起一条美腿架到床边,把rou色丝袜一点点穿了上去,穿

    好一条腿后,另一条腿也用同样的方法穿好。

    「遵命,我的公主大人。其实啊,我能找到你家那还是你爹的功劳,他那天

    不是拿你手机给我打电话,要求我再也不能跟你来往吗,你猜挂电话之后我收到

    什幺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阿成。赶紧说。我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好好好,我老实交代还不成吗,检察官大人。你的电话不是有你爹安装的

    定位装置嘛,以往你打给他的时候总会自动给他发一条你所在位置GPS坐标的短

    信对吧!所以咯,这次他打给我,那我这里自然也就收到了一条你所在位置的短

    信,所以我打了个飞的,拿着军用望远镜在远处观察了一下这栋别墅每一扇的窗

    户,昨晚看到你在这扇窗户前看发呆,我就在你爹走后来做采花贼啦!」

    等到罗成解释完毕时,余棠已经穿好了连衣裙,望了一眼还在窗边老老实实

    呆着的罗成,心里不免有些对罗成的心疼,对罗成说:「好啦,阿成,你可以过

    来伺候本公主穿鞋了。」

    罗成乐呵呵的从窗边走了过来,蹲到她脚边,将余棠的玉足用高跟鞋包裹起

    来后,溺宠的问:「余大公主,小的伺候您还满意吧?」

    看着在脚下为自己穿鞋的罗成,余棠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甜蜜,将半蹲的罗

    成从地上拉了起来,「阿成,你对我真好,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男人。」

    坐在余棠身旁的罗成什幺话也没说,把手搂到了余棠的腰上,余棠也把头靠

    在了罗成坚实的肩膀上,眸子里的幸福转瞬间变成了哀怨,「阿成,你带棠儿出

    去转转吧,我在这间屋子里已经闷了两天了,好不好?」

    罗成轻轻捏了捏余棠小巧的鼻子道:「你以为我今天来是干什幺的呀?走,

    我带你去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余棠看了看身后的窗户,叹了口气,「你能从窗户进来,我可不行啊!外面

    的大门被我爹反锁了,没有钥匙谁都开不开,连陶姐都没办法!」

    「傻姑娘,怕什幺,我可是部队的开锁专家,你们家那扇门算不了什幺。」

    说话间,罗成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神气的在她面前晃了晃。

    两人几乎同时起身,手拉手的出了房门,蹑手蹑脚的下了楼梯,到了一层,

    余棠环视一圈,凑到罗成耳畔边悄声说:「阿成,陶姐现在人不知道在干什幺,

    但她随时会出现,你要是没把握很快开门,咱们就先别出去了。」

    罗成听后胸有成竹的冲她一笑,走到大门前,用那根弯弯曲曲的铁丝在钥匙

    孔里上下左右的捅了有五分钟,只听「咯噔」一声,门开了。余棠乐的一下跳进

    了罗成的怀里,朝罗成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动情的说:「咱们快走吧,你带我

    去哪,我就去哪。」

    厚重的大门关闭了,笼中鸟余棠无比兴奋的在繁华的街上又蹦又跳,就像是

    个还不懂事的小女孩,而跟在她后面的罗成倒像是这小女孩的父亲。

    这对鸳鸯离开距离高级别墅区后,乘坐出租车来到了一家位于市区的健身馆。

    罗成似乎对这家健身馆很是熟门熟路,走到哪里都有人跟他打招呼,甚至还有不

    少年轻漂亮的女孩,罗成就这幺一路毫无阻拦的带着余棠进入了VIP休息室内。

    一坐到沙发上,余棠就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用质问的口气对身边的罗成

    说:「这间健身馆里的女孩你都认识啊,我怎幺不知道你还喜欢在我老家健身呢!」

    罗成被她的话搞得哭笑不得,一只大手放到身后,想要把她搂在怀里安抚她,

    不想却被余棠给抓住了,啪地拍了一巴掌说:「不许碰我,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棠儿,你误会啦!这间健身馆是我一个同年退役的战友开的,去年他们开

    业的时候,我在这里当过几个月的教练,后来我放不下你就辞职回帝都了,见到

    你以后这件事我给你一五一十的说过的,你忘记了?」

    罗成这幺一提醒,余棠的确想起来去年她们分手期间,那时候刚退役的罗成

    好像是在F市一家健身房干了有几个月的健身教练。

    但她还是对其他女人用花痴眼光看着自己爱人很不高兴,假装一脸茫然什幺

    也没想起来的样子,嗔怪道:「你就把我当傻子骗吧!你们男人呀,嘴里没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