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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胡四娘】(5)

    29-02-20

    【五】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夜总是伴随着沉寂与安眠。

    而夏日的山夜却总是与众不同,此时此刻,在其他地方再也找不到比山里更

    加充满生机与嘈杂的地方了。

    在胡四姐的印象中,就是如此。

    自从那日与爱郎私定终身已有一旬,这些日子胡四姐每隔一日便抛下山去,

    私会李尚,自从那日缠绵过后,胡四姐对爱欲的渴望泛滥得一塌煳涂,可谓是食

    髓知味。

    恰好李尚年轻力壮,也处于性欲旺盛之时,两人见面边如胶似漆,缠绵不已

    ,园内园外,山上山下,两人欢好的痕迹到处都是。

    有时候她会暗羡前头的小婢女,能够一直伴在爱郎身边,而自己终究是要离

    去的,而再见只是奢望了。

    每想到这里,胡四姐就将自己姣好的身子交与那个男人,檀唇、雪乳、桃臀

    ,身上每一丝每一处都被抚摸过、怜爱过、亲热过,或许她对自己身体的了解都

    比不上她的爱郎。

    李尚对她也是有求必应,每每将囊中的jingye尽数注入她的花宫,好似无穷无

    尽,取之不竭。

    每当那根rou杵抵着她的花心不住地跳动,她都有一种jingye会满溢而出的错觉

    ,自己窄小的花宫如何能承载如汤如瀑的阳精冲刷拍打?想到这,她的蛤口翕张

    ,又泌出一丝丝腻滑来,花径轻轻绞动,好似正在裹覆着那根给它们带来无比快

    美的rou杵。

    胡四姐常常会想,自己的躯体实在太过敏感,休说是被心里系着的那个人呼

    唤触碰,便是想着念着,也会做出反应,身子处于渴望被cao弄的状态。

    虽说狐族媚骨天生,为了种族绵续,总是会yin态毕显,无尽地索取直到珠胎

    暗结。

    但是她讨厌这样,尤其是在爱郎面前,她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总是在

    索取,总是像一只母兽一样,摇头摆尾把湿润溢泌的蛤口凑上前,索求着他的插

    入、他的rou杵、他的阳精,索求着交合所能给予她的一切。

    她的唇舌津唾似乎也是为交欢和合而生,狐族女子的津唾能丰沛交欢男子阳

    精并提高精种质量,更不用提之前爱郎误饮的狐乳。

    每当胡四姐细细瞧着在自己身上挺动rou杵求欢捣弄的李尚,她总生出一种感

    觉,李尚并不是真心喜欢着自己,怜爱着自己,只不过是被自己狐妖的rou体所魅

    惑,自己多年所守的贞洁就像jiejie所说的那样,不过是一纸空谈,体内流淌的兽

    性在必要时候把所有勾引男人的媚态技巧都展现出来,世间的凡俗该如何抵挡自

    己?或许他们也并不想抵挡,只想好好享受,享受宠溺一只交欢尤物的过程。

    自己和爱郎之间是否只是一腔单相思,他所索求的不过是rou欲的欢愉?她不

    愿想也不敢想,只好好好珍惜和爱郎缠绵的每一刻。

    因此她回山的时间一次比一次要晚些。

    此时此分,月光早被浓云遮笼,山中真是伸手不见五指,胡四姐勉强靠着狐

    眼辨认山途回到屋中。

    早些时候身上的衣衫浸透了两人的汗水与津液,此身穿在身上颇为难受,还

    未踏进屋子就脱下身子,扔在一旁。

    她取了干净的衣裳,踩着黑夜的浓暗摸到了屋后崖边的池子。

    这里确实是个安静的好去处,四周虽然少了些草木灌丛遮挡,但也因此没有

    哪些烦人的鸣虫,难得能在夏日的山夜获得片刻安宁。

    胡四姐赤着身子站在池边,散解发髻,蓦地背后伸出一双手,搂住她的腰肢

    贴了上来。

    胡四姐下意识地就挺着臀向后蹭弄,花汁轻泌,准备接纳爱郎的阳根。

    出乎意料的,后头贴着她的不是那根又烫又硬的rou杵,而是一片软绵的阜rou

    ,又柔又细的纤毛搔得她蛤口麻痒难耐。

    身后的人儿自然是jiejie无疑了,胡四姐臊的满脸烫红,拍开腰间的手二话不

    说,跃进池子里去了。

    果不其然,身后的jiejie笑的前仰后合,跟着一起进了池子。

    「瞧瞧瞧瞧,我家的姑娘现在春情勃发哩。只可惜呀,我下头没有那根物件

    儿,只能和meimei做些虚凰假凤,磨磨豆腐哩。」

    瞧着meimei把半边粉面漾在池子里,胡三姐轻拍水面笑道。

    胡四姐瞧着jiejie打诨的模样,那对眯起的柳弧眼倒像一把尖刀一般,剜开了

    自己的皮囊,探进了心里,一时心慌,忙转过身去背对着jiejie。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无语,只是静静地搓洗着身上一日的不快。

    过了一会儿,胡三姐才开口道:「你这几日常去找李相公吧?抓紧些,再有

    半个月爹爹就要来接你回山去了。」

    「没,还没去过几次。」

    胡四姐被问得心慌,随口扯了个谎。

    胡三姐一眼就瞧穿了meimei的谎话,冷笑道:「那可就怪哩,meimei身上的妖气

    澹得都快瞧不见了,哪去哩?难道会被大风刮跑了不成?」

    见meimei不答话,胡三姐继续说道:「再与他交合一次,你便能褪尽身上的妖

    气了,到时候再也不用拿这娇嫩的身子给他去折腾啦,meimei想必是恨极了这个玩

    弄你身子的男人吧?也不须脏meimei的手,jiejie亲自去把他的头摘来给你出出气。」

    胡四姐生怕jiejie真的对爱郎下手,连忙转过身来,发现jiejie正瞪着那双烁光

    的碧眼。

    看着她惊慌的模样,胡三姐轻轻叹了口气:「听jiejie的,再采过一次文气便

    走罢,这不过是一次香艳的交易而已,对你,对他都是。」

    「不,我不走,他和我海誓山盟,发誓厮守终身,我怎可先辜负于他,一走

    了之,遁入空山。」

    「哈,海誓山盟,山盟海誓,你怎知道他与多少妙人发过誓词了?况且这也

    不过是一口空谈,你与他族类有别,你是要修道得仙的方外人。百年之后他不过

    一抷黄土,而你呢?你依然穷游千里外,高卧桂宫中。就算你能教他修行之法,

    他能抛下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功名随你而去吗?去修那空无缥缈的无形无影之法?他所学的圣人之道在于世,经世济民才是圣人之道的目标。你姐夫他一脉习得

    就是圣人入世之道,我与他结成道侣,互鉴而用之,若非如此,凭我成就的地仙

    境界,何必还在这红尘飘零。若非如此,我又如何能看透这凡世的男子,九成九

    是为我们这副媚人的相貌所惑,你也知晓的,这些男人以我们狐族天生的媚骨他

    们如何抵挡拒绝。他们所贪恋的是与我们交欢的欢愉,是我们绵柔的乳乡,海誓

    山盟不过是他们占有我们的借口。当年姜圣人扶周而斩妲己,这些文人对我们有

    多爱,知晓我们身份后便有多恨,欲除我等而后快,彰天下以正名,这些伪君子

    个个皆是如此。」

    说到这,胡三姐顿了顿,「只怪我当年不懂事,让那个负心人寿终正寝,若

    依我现在的性子,必然要剜出他的心来,瞧瞧那是否还是一颗人心,一颗饱读圣

    贤书的人心。」

    胡四姐怔怔地听着,她的心也在疑惑,她也想好好问问爱郎,问问他的真心。

    与她欢好的甜言蜜语是否就像那灿烂的晚霞,云消雾散后什么都没有了。

    胡三姐趁热打铁,握住meimei的双手:「狐女媚而多情。这不是你我决定的,

    而是我们的天性。他是个与你欢好的男子,你喜欢他很正常。等你像jiejie这

    般,成就地仙蜕下妖躯,你再回头审视这段情爱,就知道有多么幼稚可笑了。」

    胡四姐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无语地点点头。

    胡三姐终于展颜笑道:「好啦好啦,你瞧你的身子,在池子里泡成冰哩。我

    们赶紧回去吧,瞧着天上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明儿准要下雨哩。」

    夏天山里的天气总是多变的。

    「哎,你瞧瞧,你瞧瞧,这天呀,真是应得那句风云莫测哩。」

    胡三姐指着窗外急打芭蕉的雨水,似嗔似怪。

    「这雷声也吓人,刚才保不齐是个落地雷,震得我棋盘都颤了三颤,差点就

    把棋打散了。」

    李尚随声附和道。

    今日花蓉一早就回城去了,李尚还暗自高兴,谁道少了那个碍眼的小丫头,

    却多了个更尴尬的胡三姐。

    自己钟情于她meimei,却与她有露水姻缘在先,好在外头下起雨来,待在屋里

    左右无事,下棋不语免去了许多尴尬。

    倒是今日,胡四姐一改往日性子,下棋不争不闹,蹙着柳眉,不知是在思考

    棋局还是另有心事。

    「是我输了。」

    胡四姐展开愁容,投子认输。

    「别玩了。」

    见李尚收拢棋子,似乎还有再来一局的打算,胡三姐连忙阖上棋盒,打开一

    旁的食盒。

    「大伯家昨天得了两尾鲜活的鲈鱼,一尾昨天吃了,还有一尾想着不好留存

    ,就打成rou泥汆了两碗碗丸子。本来准备带给meimei吃的,听家里仆佣讲她来相公

    这了,就干脆发了些山里的山菰,又片了些嫩笋,做了这道山鲜鱼丸,带给相公

    也尝尝。」

    胡三姐打开食盒,拿出三只青瓷盅,打开瓷盅,鲜馥入鼻,引人垂涎三尺,

    食指大动。

    胡三姐故做神秘,又端出一口裹得严严实实的锅子:「猜猜这是什么?meimei

    你先来猜猜。」

    李尚瞧来瞧去,一丝缝隙也无,又闻不着香味,摇摇头:「jiejie你这就有些

    刁难人了。左右瞧不见,近探也闻不着,这让人怎么猜?」

    胡四姐瞧了瞧,笑道:「jiejie你与我卖关子有什么用呢?里头装的不过是酥

    山湃樱桃。」

    李尚故作惊奇,上前揭开砂锅锅盖,一座冒着寒气的酥山里头裹埋着鲜红欲

    滴的樱桃。

    「没想着我的好桂儿还精通梅花易数,无见无闻无听,都把这锅里盛装的给

    算着了,来给我算算,算我明年能否高中,金榜题名?」

    李尚回头对座上的胡四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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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四姐闻言,噗哧一笑:「我和她是亲生姐妹,这还用算么?jiejie小时候喜

    欢做酥山湃樱桃给我解暑,也像这般让我猜,我都玩腻啦。」

    「亏你还好好记得哩,没忘记jiejie对你的好。本想着,连jiejie好些年都未唤

    过的乳名都给外人知了,jiejie的恩情也忘得差不多哩。」

    胡三姐听了李尚刚才的话,打趣道。

    「jiejie!你又取笑我。」

    「好啦好啦,我准备的鱼丸都快凉了,等凉了就不好吃哩。」

    胡三姐舀了一颗弹滑的嫩白鱼丸放入口中,轻轻一咬,满口的鲜香汁水。

    她檀口本就生的小巧,汁水从一旁的嘴角溢了出来,她忙掏出丝帕子掖了掖。

    一旁的李尚顾不得这些,平日里难得能吃到鱼鲜,鱼丸汤加了鲜笋和山菰,

    鲜味又被拔高了一个层次,不一会儿连着瓷盅里的汤水也喝完了。

    胡四姐倒不喜欢吃鱼丸,小小尝了一口汤就把自己的瓷盅推给了身旁的李尚

    ,然后在砂锅里挑了颗樱桃,沾了些乳酥放进嘴里:「jiejie的手艺没变,这滋味

    还是小时候的滋味,酸甜好吃,最能消暑。」

    「我还担心这么些年了,jiejie做的不好,meimei尝不惯哩。」

    胡三姐喝完了盅里的汤水,也拿了一颗樱桃,「别顾着吃汤,虽然下着雨,

    这天还是怪闷热的,尝尝这拿冰乳酥湃过的樱桃,待会儿乳酥化了就不好吃了。」

    胡四姐挑了颗大樱桃,蘸满了冰乳酥,递到李尚嘴边:「来,这樱桃这么吃

    才最有滋味。」

    李尚拿过茶盏先喝了口水,然后一口含住了樱桃。

    这樱桃皮薄rou厚,核儿极小,又被冰乳酥湃过,蘸着乳酥又香又甜,乳酥的

    甜腻也在樱桃的酸甜中被逐渐消解,反倒衬得乳香愈发明显。

    「瞧着你俩这模样,愿作鸳鸯不羡仙哩。只可惜呀。」

    胡三姐故作惋惜道。

    李尚这满心欢喜地吃着他心上人喂给他的樱桃,对胡三姐的话不以为意,反

    倒是胡四姐敛了笑容,转过头来:「jiejie,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和尚郎说。」

    「行行行,有了尚郎jiejie就成了多嘴的三姑六婆啦,小两口有话讲我便离远

    些。」

    胡三姐故作叹息,拿了颗冰湃樱桃转身离开了屋子。

    李尚见胡四姐支开了jiejie,问道:「桂儿,你有话与我讲吗?jiejie也不是外

    人,何必要让她出去呢。」

    胡四姐强作笑颜:「不说这个,尚郎你可善于工笔吗?」

    「丹青非我所长,只是略有涉猎,怎么了?」

    李尚又用吃鱼丸的勺子舀了一勺乳酥尝尝。

    「你给我画幅丹青像吧。」

    胡四姐恳请道。

    「怎么了?我常常能见到你便知足了,像这样也挺好的呀,非要描画丹青做

    什么?」

    李尚有些疑惑。

    胡四姐也不答,走到书桌旁直接磨起墨来。

    李尚知道拗不过她,只好准备给她作一副丹青像。

    胡四姐解开外头的纱衣,脱下裙子,腿间芳草萋萋的妙景穿过薄纱透了出来。

    她走到竹榻边,躺在上头作了个侧躺的姿势,绯红了脸道:「就这样吧,你

    给我画漂亮些。」

    「这,我还从没这么画过。」

    李尚有些愕然。

    「你这回画过啦!」

    胡四姐羞地掩起脸来。

    「你把手放下,遮着脸我可怎么画呢。」

    李尚觉着这样也颇为有趣,一时兴起,准备大展拳脚,好好给他的桂儿画幅

    丹青画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胡三姐在门外待了会儿,不知道里头两个腻在一起说些什么。

    估摸了时间,里头静得连落针声都听得见,不耐地返回屋子,转到后头便瞧

    见一个妩媚娇态地躺在竹榻上,另一个却在一头的书桌前站定着落笔,通红的脸

    上布满了汗珠。

    胡三姐瞧着两人都聚精会神,便蹑手蹑脚走到书桌前,桌上的白纸上已经勾

    描了一个人形轮廓,李尚正一笔一笔地增添细节。

    她瞧着有趣,存心要逗弄这两人,从背后轻轻挠了挠他的腰窝。

    李尚觉得瘙痒难耐,正要回头喝止,谁想竹榻上的胡四姐娇嗔道:「不许你

    回头,瞧着我好好画。」

    「哟,和jiejie怄气哩,行,我倒要瞧瞧,李相公是听你的还是随我的。」

    说着胡三姐贴着李尚的身子,转到男人的怀里,面对着男人一把解开了他的

    短衫。

    「好些日子没有尝过弟弟的味道了,今天奴家要好好品品。」

    胡三姐笑着蹲下身子,李尚阻拦不及,被一把脱下了裤头,那话直挺挺地弹

    动而出,直指身前的美人。

    「我只许你瞧着我,心里只能想着我。」

    胡四姐似乎存心要和jiejie作对,解开亵衣袒出两只可爱的乳儿来,乳蒂子翘

    然挺立,想必是心里动了情。

    「这可由不得你哩,这可爱的宝贝在我手里,瞧我让它出精来,好好尝尝迷

    得meimei神魂颠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

    胡三姐一指搭上玉茎,轻轻滑过guitou冠沟,美得那根rou杵高高地翘了起来,

    一副昂头挺胸的凶恶模样。

    胡三姐娇媚地乜了一眼李尚,却瞧见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meimei,手里握着

    笔不停地勾画着。

    这下倒激起了胡三姐与meimei争胜的心思,两只手一齐揉弄起来。

    李尚深吸了一口气,胡三姐手上的功夫可比她meimei强多了。

    胡四姐握着rou根就像握她那把神术刀一般,直来直去,苦多于乐,偏偏对把

    玩他的rou茎乐此不疲,李尚只好小小牺牲一下自己,满足她的好奇心。

    而胡三姐恰恰相反,她的柔荑又白又嫩,手心里的rou软绵至极,不带一点一

    丝的茧子——胡四姐的手心里因为常年执刀,难免会生出老茧——只比那真真正

    正的花径软rou稍逊三分,倒有七分像是被膣腔包裹的感觉,底下硬朖翘然,肥硕

    的guitou充血通红,翕张的马眼泌出一滴津珠来。

    胡三姐耐心地抚弄揉捏,瞧着那粒津珠越滚越大,摇摇欲坠,她心里生出一

    丝馋意,伸出丁香小舌覆住rou菰,把那粒津珠连同guitou一齐含入口中。

    李尚没想到底下的情形如此恶劣,他的手上也不能停,他知道,只要自己一

    停便覆水难收了,只能对胡三姐讨饶:「jiejie你就饶了我吧,这么折腾下去我可

    忍不了了。万一作出什么禽兽行径可不怨我。」

    胡三姐舌尖挑过rou菰冠沟,笑道:「我们姐妹俩可都给你尝着了,还能有什

    么禽兽所为哩?」

    说着抚过那rou杵上的青筋,一口抿住棒身细细品起箫来。

    李尚笔下白描将成,自己屋里也没备丹朱赭黄那些颜料,心里又yuhuo焚炽,

    管不了许多,投了笔,下头挺动两下就要射出精来。

    胡三姐早就察觉着手中的rou杵不住跳动,一把连着蛋囊一起箍住,吃吃笑道

    :「这奴家可受不得哩,你的好桂儿还急着呢,奴家要是咽下去了,非和奴家拼

    命不可。」

    说罢闪身躲在一旁,纤指一指竹榻上的meimei。

    李尚丢开一旁的胡三姐,一把捉住胡四姐的双踝,按到在榻上,底下对着yin

    津烁烁的玉蛤一噘,溅起粘稠的花蜜来。

    胡四姐难抵男人的狠抽狂送,只好拿粉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娇腻地哼着:「

    你......你慢些,我的画......我的......我的画像可画好

    了?」

    李尚握着两只翘软的粉乳,底下只顾抵着花心子揉弄,那团带嘴的软rou咬地

    他骨头都酥了,深吸了一口气提住泄意:「白描我小心地勾好了,只是缺些颜料

    色彩,等来日去城里买了,我把色彩敷填了,再找裱匠装裱起来挂在这屋里,日

    日看呀夜夜看,夜夜看呀日日看。」

    胡四姐咬着唇儿,粉脸娇红:「你臊不臊呢,把这画给外人瞧。」

    胡四姐不知想了什么,玉蛤里颤了颤,从两人交接的缝隙里挤出一小股春水

    来。

    把李尚的rou根涂得油亮。

    李尚瞧着那yin糜之色,压着身子大开大合,直欲把身子揉碎进底下美人的花

    心子里。

    李尚大创大合勇不可匹,胡四姐觉得快美滋味难当,削肩轻颤,哼哼道:「

    再快些,我要......要到了......」

    后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只从嗓子眼里发出几声细喘而已。

    「meimei快泄哩,还不快好好疼疼她,不如我来帮你一把。」

    不知何时,胡三姐已经站到李尚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用力推送。

    李尚rou杵生的粗长,平日里只点到为止,揉着花心就算了,外头还有一小截

    儿未曾入得花径。

    那胡三姐在后头一使力,把那外头那截也推入进去了。

    李尚前头rou菰一下子刺入了那团软rou口中,被一圈韧rou箍住,底下的胡四姐

    尖叫一声,只觉着里头被撑开,一大股花津涌泉也似的从最里头喷涌而出,整个

    身子打着摆子,丢身的快爽一浪美过一浪。

    李尚rou菰陷在里头,韧rou箍住了冠沟,整个花径不要命地绞着,敏感的guitou

    被涌出的花津一打,射出精来。

    两人相拥在一起,晌久才听得胡四姐开口:「刚才我差点儿就死啦,jiejie呢

    ,我定要jiejie也尝尝那痛苦来。」

    李尚回头去瞧,哪还有胡三姐的身影,想必是刚才就熘之大吉了。

    胡四姐觉着花径里疲软的rou杵又勃挺起来,笑叱道:「好呀,你听得这话你

    又起来了,是不是想再尝尝jiejie的滋味,拉着我姐妹二人大被同眠?」

    说着就使出了古往今来女儿家无师自通的一项本领,在李尚的臀上拧掐,痛

    得李尚嚎叫不已。

    胡四姐瞧着爱郎的窘迫模样,笑得花枝乱颤,开口问道:「画呢,拿来给我

    瞧瞧。」

    李尚爬下竹榻,rou菰冠沟带过花径褶皱惹得胡四姐一阵嘤咛。

    「天潮,这画还未干透,你小心些。」

    李尚展着画纸,给胡四姐瞧。

    胡四姐轻咬破舌尖,用手指蘸了些血,抹在了画中人的唇上,本来黑墨白纸

    勾勒的人像倏地显出生气来。

    「好了,你拿去吧,小心些别弄花了。」

    李尚摊放好画纸,搂住胡四姐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打你一来我就瞧

    着你愁眉不展,方才你看着画两条眉毛都快绞到一起去了。」

    胡四姐沉吟了半晌,开口问道:「尚郎,你是真真的喜欢我,爱我妈?那些

    日的山盟海誓是不是哄我的开心话。」

    李尚瞧着怀里娇楚可怜的佳人,攥着她的手贴在胸膛:「我是真心爱你的,

    打眼瞧见你我便钟心于你了,你听我的心,若是我说的有半句虚言,便教.

    .....」

    胡四姐连忙掩住爱郎的口,满怀情意道:「别说了,我都晓得。良辰恨短,

    明日里我便要回去啦。这回我只是来瞧瞧jiejie的,都这些日子了,再不回去耶耶

    要担心了。」

    李尚点了点头:「百善孝为先,你都离家许久了,也该回家了。」

    「你会思念我么?」

    胡四姐紧紧搂着爱郎。

    「当然会,只是淮海居士有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也不

    必过于思念,免得相思成疾,到时我们再相见可就难啦。」

    胡四姐噗嗤笑了起来:「怎么反倒你来安慰我了。」

    亲了亲美人的额头:「我这可有你的画呢,思念时候便拿出来瞧瞧,排解忧

    思,你有什么?」

    「只要你真心想着我,我们必定会再相见的。」

    说着胡四姐张开一条浑圆修长的腿儿,蛤口轻磨李尚的小腹,诱着李尚又是

    一番浓云覆雨,两个相思人儿销魂至夜才洒泪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