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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风韵(29-30)

    [第二十九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房遗爱和高阳简直就是绝配。

    房玄龄英明一世,无与伦比的高贵,朝廷众多官员称颂的门风家规,因为出

    了一个败家子和一个出生更为高贵的儿媳把他积攒下来的一切美誉蒙上了无法去

    除的污痕。

    满以为被深锁深闺的女儿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事情的李世民,怎么也不会想

    到,他一向宠爱的女儿会把一个可以做爷爷的老太医拉下水,更不会想到,女儿

    在不久的将来会来对付自己,而更让他想不到,也更为恐怖的是他满怀希望的太

    子会造他这个老子的反。

    房遗爱对自己老婆在干什么他不关心,就如同丹阳公主现在因为薛万彻归来

    把他忘记一样,何况,现在他身边有一个比丹阳更漂亮,更娇嫩的美人淑儿呢。

    所以,房遗爱也在恰当的时刻把丹阳公主给忘记一样。

    虽然,房遗爱在不久的将来马上会想起丹阳的好,但首先是要把身边的美女

    搞定,暂时的遗忘也就情有可原。

    毕竟和姑妈搞多少有点风险,和身边的侍女搞也只是道德的问题,不至于惹

    祸上身。

    「淑儿,把内裤脱掉可好?」

    房遗爱摸着淑儿丰满的rufang柔声说道。

    「公子,羞死人了,淑儿难为情。」

    淑儿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细小,「现在房里就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好害羞的

    ,我来帮你脱吧。」

    房遗爱说完也不管淑儿同意不同意,把手从淑儿的rufang上拿开直奔淑儿的裤

    子而去。

    修长,白嫩的双腿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腿中间的阴部简直完美,馒头一样的

    xiaoxue,一缕乌黑的阴毛整齐的点缀在xiaoxue之上,阴部其他地方竟然没有一根,尤

    其xiaoxue那道微微分开的缝隙鲜红,亮晶晶的yin水打湿了娇嫩的大腿根:「淑儿,

    你的xiaoxue好美啊。」

    房遗爱对用手蒙着脸蛋的淑儿说道。

    「公子别看了,淑儿真的羞死了,求你了,别看了。」

    淑儿害羞的把双腿合拢了起来。

    房遗爱笑了,他知道一个未破身的女孩的羞涩,他不急,他要淑儿心甘情愿

    的配合自己,反正到手的羔羊已经跑不了了,他需要摸索,探讨出对付女人更高

    的手段和技巧,那身边的淑儿将会是最好的实验品。

    他紧挨着淑儿再次躺下,并把背着自己的淑儿拉向自己,把捂住脸的淑儿的

    手拿了下来:「淑儿,睁开眼睛看看我,说你喜欢我?」,淑儿睁开羞涩的美眸

    看着面前这个英俊的主人害羞的点了点头,房遗爱温柔的笑了笑,拉着淑儿的手

    说道:「淑儿,现在让你摸一个东西。」

    说着把淑儿的手拉到自己早就坚硬如铁一般的roubang上,「公子,公子……」

    淑儿吓了一跳,虽然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还是一时无

    法接受,她想立即把手抽回,但被房遗爱按住了,「淑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早晚会看见的,也是要摸的不是吗?烫吗?大吗?」

    房遗爱坏笑道,「公子你,你,好会折腾人啊。」

    淑儿娇羞的说道,但她的手还是握住了那根让她陌生也向往的roubang,「淑儿

    ,不要只是抓着,试着上下抚摸,等会它会进入你下面的xiaoxue,你期待吗?」

    房遗爱指导似的说道,「啊,这么大的东西,公子能进去吗?」

    淑儿惊讶的有点害怕似的问道,「能啊,公主和我新婚的那天就是被这根rou

    棒吓的回宫的啊,后来不是也喜欢上了吗?你应该知道啊。」

    房遗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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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主人的事情哪里会让女婢知道,公子,我经常听到公主舒服的呻吟

    是不是你胯间的这个rou乎乎的东西在公主的xiaoxue里才那样的啊?」

    淑儿大着胆子问道。

    「是啊,这个东西除了次有点痛,以后你就会爱上它,喜欢上它的,淑

    儿,你想吗?」

    房遗爱捏着淑儿的rutou问道,「奴婢现在已经这样了,也是公子的人了,一

    切都听公子的。」

    淑儿脸更红了。

    「嗯,这就对了,淑儿你真好,等会你用嘴把我的roubang含到你嘴里先体会一

    下,这样你就知道接下来在你xiaoxue进出的场景了。」

    房遗爱微笑道。

    「不,公子我不,我不敢。好羞啊。」

    淑儿马上拒绝道。

    「别怕,淑儿,我和公主也这样做过,不会我教你。」

    房遗爱说着马上坐了起来,淑儿正好看到了刚才自己手里摸着的那根粗粗的

    roubang,它在房遗爱的胯间翘的很高,而且上面布满了青筋,她瞪着大大的丹凤眼

    好似被吓着一样,「来,淑儿,用你的嘴含住它。」

    房遗爱一只手抓着自己的roubang,一只手拉着淑儿的右臂让淑儿的头到了自己

    的胯间,「张嘴,含住它,淑儿快。」

    房遗爱不给淑儿任何反应的机会,用手把roubang放到了淑儿的嘴边,淑儿紧张

    的看了看房遗爱,然后张开了自己的樱桃般的小嘴,让淑儿没想到的是,房遗爱

    把她的头一按,roubang霎那间进入了自己的嘴里,接着她立即有了要吐的感觉,因

    为那一按按的太深了,几乎到了嗓子口,好在房遗爱没有继续按下去,巨大的rou

    棒把淑儿的嘴塞的慢慢的,也让淑儿漂亮的脸蛋一下变了型,房遗爱看到淑儿似

    乎适应了,于是,抱着淑儿的头上下动了起来,随着roubang在淑儿的小嘴里进出,

    房遗爱感受到了一阵巨大的快意,不知道是淑儿的嘴太小,还是房遗爱这段日子

    没找到机会,没几分钟,他觉得下腹一紧,连忙抱住淑儿的头狠狠的按住了,接

    着「嗷嗷啊,嗷嗷啊,嗷嗷,舒服死爷了,嗷嗷,啊啊啊。」,房遗爱忘情的连

    叫数声,积存的jingye全部注入了淑儿的嘴中,而淑儿这次再也忍受不住,吐出rou

    棒,伏到床边连续干呕起来,嘴里流出一堆白色的jingye,而此时,房遗爱闭着眼

    睛享受般的还沉浸在射精后的巨大舒畅里。

    淑儿擦了擦刚才干呕流出的眼泪,她的嘴里还有房遗爱jingye那股澹澹的腥味

    ,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远没有房遗爱摸自己的rufang和自己的xiaoxue

    那般舒服的感觉,好一会房遗爱才缓了过去,毕竟他年轻,毕竟好久没有zuoai,

    他的roubang依然高翘着,让淑儿更没想到的是,房遗爱突然转过身把头埋到了她的

    胯下,「公子,公子,公子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

    淑儿惊叫道,「呵呵,淑儿,你刚才能含我的roubang,我也要舔你的小咪咪。」

    房遗爱不由分说伸出舌头舔向淑儿xiaoxue中间的缝隙,「嗯……」

    淑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阵强烈的舒服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她

    觉得自己的魂魄都不属于自己的了,双腿也无意识的分开了,而此时房遗爱那怒

    张的roubang也在她粉嫩的脸庞边动来动去,淑儿冰雪聪明的联想到公子刚才为什么

    在自己含上roubang后那样的舒服了,看着在自己眼前跳动的roubang,淑儿张开嘴伸出

    舌头不是在那根roubang上面轻轻的舔起来,但她实在害怕再含到嘴里,自己下面被

    舔造成的那种难言的舒服传遍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她开始全身扭动,小手抓住

    房遗爱的roubang,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公子,公子,受不了了,公子啊,不能再

    舔了,淑儿受不了呀,啊啊,啊啊,公子啊,公子啊,淑儿求你了,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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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儿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叫了起来,突然,淑儿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双腿伸的

    笔直,全身颤抖,然后僵硬,嗓子里发出「唔唔唔,唔唔唔」

    的声音,修长的脖子变的更长,根根细小的青筋凸显出来,她高潮了,又高

    潮了,房遗爱觉察到了,因为淑儿那道rou缝里流出了大量的yin水。

    重新和淑儿睡到一头的房遗爱用手抚摸着淑儿高潮过后潮红的脸爱怜的说道

    :「淑儿,舒服吗?你xiaoxue里流出的水一点味道也没有,还有甜丝丝的感觉。」

    ,「公子你坏死了,奴婢刚才差点死掉了。」

    淑儿柔软无力的说道,「呵呵,那不是死掉,淑儿,那是快乐到了极点的反

    应,难道淑儿不喜欢吗?我不信,否则,你刚才怎么叫的那么好听啊。」

    房遗爱调侃般说道。

    「公子,公子你好坏啊,奴婢羞死了。」

    淑儿说着把头埋进了房遗爱的胸口。

    「淑儿,你做好准备了吗?」

    房遗爱摸着淑儿的秀发问道,淑儿抬起头看着房遗爱问道:「公子,什么准

    备好了?」,「呵呵,你这个小傻瓜,就是我的roubang进入你的xiaoxue啊。」

    房遗爱笑道。

    「哦,公子,会很疼吗?淑儿有点怕。」

    淑儿可怜兮兮的说道。

    「别怕,淑儿,不是跟你说了吗?次都是这样,以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快

    乐了,知道吗?」

    房遗爱给淑儿打气道。

    「好,淑儿听公子的。」

    淑儿的脸带着期待也带着某种莫名的恐惧。

    房遗爱跪在淑儿的双腿间,他拿起一个填满香草做的枕头垫在淑儿的屁股下

    面,淑儿馒头一样的xiaoxue被突然垫高后显得更加丰满耀眼,「淑儿,有点疼,你

    要忍住啊。」

    房遗爱拿着自己的roubang对一脸担心害怕的淑儿说道。

    「公子,公子,我,我,我知道了。」

    淑儿看了看房遗爱,又看看自己那凸起的xiaoxue低声说道,roubang在潮湿的rou缝

    口上下滑动起来,然后慢慢对准rou缝口那个小洞,房遗爱看了看淑儿,然后慢慢

    的用力,他看到了淑儿皱起了眉,也感觉到了淑儿僵硬的腿,「啊,公子,公子

    ,公子……啊啊,啊,疼死淑儿了……」

    淑儿突然用手推着房遗爱的胸口,而房遗爱迅速抽掉淑儿屁股下的枕头,然

    后整个人伏在嘴里发出「丝丝」

    凉气的淑儿身上,他在淑儿的耳边安慰道:「淑儿,淑儿,好了,进去了,

    熬一会,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淑儿因为刚才那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还是让她的泪水滑出了眼眶,到现

    在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房遗爱伏在淑儿身上没有动

    ,他知道这样的静止马上就会结束,果不其然,不一会淑儿已经舒缓过来,「公

    子,我下面好涨啊,有个什么东西在动似的,但不疼了。」

    淑儿的眼泪还挂在眼角,「可人儿,那个在动的东西就是我的roubang啊,它现

    在已经在可人儿的xiaoxue里啦,等会你就知道它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幸福。」

    房遗爱笑道,「真的吗公子?我就是觉得好涨啊。」

    淑儿似乎不信,她觉得还是公子摸她的rufang,舔她的xiaoxue更让她舒服,房遗

    爱没有回答淑儿的话,他在体会淑儿xiaoxue的紧致和收缩,他发现淑儿的xiaoxue不但

    紧,而且那种包裹远比高阳和丹阳公主的xiaoxue更加的让他舒服,他开始慢慢的转

    动自己的屁股,还时不时试着抬起一点,在看到淑儿没有痛苦的表情后,他的顾

    虑逐渐打消了,「淑儿,我开始抽送好吗?」

    房遗爱撑开手臂问身下的淑儿,「嗯」

    淑儿从嗓子了哼了一声,毕竟在插入xiaoxue前淑儿有了两次高潮,前戏已经做

    的非常充足,房遗爱没有把roubang完全从xiaoxue里抽出来,而是抽出一半然后再插进

    去,这样的抽送才不到三十下,淑儿的脸上已经开始涨红,然后,呼吸也开始急

    促起来,而且手也抓住了房遗爱撑着的手臂,俨如游丝一般的看着房遗爱,房遗

    爱知道淑儿开始有感觉了,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roubang在小

    xue里进出的样子,淑儿xiaoxue几乎完全绑住了他的roubang似的,他抬起屁股时,淑儿

    的xiaoxue也跟着上浮,roubang上带着血丝和淑儿的yin水一丝丝溢出然后在xiaoxue的四周

    蔓延,「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淑儿的嗓子里开始发出一连串的呻吟,「淑儿,是不是很舒服啊。」

    房遗爱吻身下呻吟的淑儿,淑儿娇羞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抚摸上了房遗爱

    的脸,房遗爱发现现在的淑儿美的几乎如仙子一般,他屁股耸动的频率更加快了

    ,而淑儿也条件反射般的迎合着挺动起来,没一会,淑儿的脸色突然煞白,那笔

    直秀气的鼻梁一张一合,小嘴张的很大,眼睛紧紧盯着房遗爱,房遗爱知道淑儿

    这是高潮的前奏,他开始大开大合,roubang进出的幅度立即加大,「嗯嗯嗯,嗯嗯

    嗯,啊啊啊,啊啊啊,公子,公子,公子,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

    淑儿呻吟着,她的手指把房遗爱的胸口抓出一道道红色指痕,然后突然抬起

    身子一把抱住房遗爱:「嗯嗯,啊啊啊,奴婢受不了啦,奴婢受不了呀,公子,

    公子,奴婢要死了,奴婢要死了,公子,哦哦,哦哦,公子啊,公子啊。嗯嗯,

    嗯嗯……」,接着整个身子僵硬,双腿缠着房遗爱的屁股抖动了数十下「呜呜呜

    ,唔唔唔,呜呜,呜呜」

    哭了出来。

    而房遗爱也配合着淑儿一动不动,他因为刚才射精,现在完全没有射精的愿

    望,虽然淑儿的xiaoxue包裹的他数次要射出来,但他硬生生的控制住了,他的roubang

    依然坚硬的插在淑儿的xiaoxue里,他今天要完全征服这个难得一见的娇娃,让这个

    尤物再也离不开自己。

    其实房遗爱无需这样,淑儿已经离不开他了,何况,他本来就是淑儿的偶像

    呢。

    无论偶像多么的有魅力,崇拜者都需要付出代价,就如同现在那些崇拜影星

    的脑残粉丝一样,为了偶像自杀的,终身不嫁的,花费万千只为看上一眼的,还

    有夜深人静时默默流泪的,拿着偶像的照片偷偷的在被子里手yin的人一样,这都

    是代价。

    那么,淑儿的代价会是什么呢?不急,各位看客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淑儿的

    代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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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自从父皇腰斩了自己的男宠,太子李承乾心里的怨恨越聚越厚,他固执的认

    为,太子妃和高阳也是罪魁祸首,他对太子妃越来越疏远,整日呆在东宫书房里

    饮酒作乐,在他的世界里好像没有太子妃这个人一般。

    他甚至都想不起自己的儿子如今长成什么样子,而他去看一下自己的儿子只

    需要一刻钟不到,难道这就是常说的「咫尺天涯」

    吗?太子妃苏氏知道丈夫心里的怨恨,可是她是有嘴说不清,太子对自己的

    冷落她只能默默流泪,一入侯门深似海,她已经深刻的领略到了,好在身边有皇

    子李像,有教导皇子长得又帅又正直又有才华的青年才俊贾一烈,有了这两个人

    的陪伴,苏氏才没有绝望和崩溃,她的心里对贾一烈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和感激。

    有人常说,一个女人有了孩子,对于性就不再重要了,因为找到了精神寄托

    ,我想,说这句话的人要么不是女人,要么就是无病呻吟,无端臆测的混蛋,要

    么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冷澹。

    苏氏是一个女,一个很正常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倾国倾城,知书达理的漂亮

    女人,她高贵,知性而且善解人意,如果不是苏氏,对于犯下弥天大罪的太子李

    承乾来说,绝对躲不过人头落地的下场,李世民正是看到了自己的儿媳苏氏的贤

    良才饶过了太子的谋逆。

    早秋的长安风和日丽,百花依然没有凋谢的迹象,皇子李像午饭后玩了一会

    被宫女带到了寝室午休去了,贾一烈也在准备午后皇子李像醒来讲述论语其中的

    一段典故,李像已经把老师当成了和母亲一样重要的人,自己的父亲对于他来说

    越来越陌生,他觉得老师的话听的总是很舒服,而且教会了他很多做人的道理,

    他对贾一烈这个老师已经完全产生了依恋。

    贾一烈是一个绝对称职的老师,用今天的话来说,他是当之无愧的「劳模」

    ,每次给李像讲课他都会征求太子妃苏氏的意见,而这样的沟通对于李像的教育

    至关重要,毕竟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了解远胜过老师。

    在贾一烈走到太子妃屋子外准备敲门汇报李像学习事宜的时候,他突然听到

    从太子妃屋子里传出轻微的很奇妙的声音,「难道太子回来了?」

    这是贾一烈的反应,虽然,他还是一个处男,但这样让人脸红的声音对

    于读过很多书的贾一烈来说还是多少可以分辨的。

    因为只有男女之间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觉得自己应该马上离开,但他突然觉得又有点奇怪,为什么屋子外一个侍

    卫都没有呢?按说太子回来,屋子外一定会有侍卫值守的,难道是太子妃身体不

    适?是自己听错了?他绝对从窗户缝隙里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在他从窗户里看

    过后,一下惊呆了,平时端庄,温良的太子妃正躺在卧榻上,她的内裤被褪到了

    膝盖处,白嫩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外,太子妃的一只手在胯间来回的摩挲着,闭着

    眼睛嗓子里发出一声声让人心跳的轻声低吟,满脸的享受状,那滑动的玉手在离

    开的瞬间,贾一烈看到了太子妃双腿间那道rou缝,也看到了太子妃手上有水一样

    的粘液,他看的痴了,甚至忘记圣人的教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移不开自己

    的眼睛,而接下来他看到了更让他全身发热的一幕,太子妃拉开低胸的裙子,一

    对雪白粉嫩高耸的rufang跳了出来,而另一只手开始抚摸自己的rufang,rutou没一会

    就凸起了,太子妃嗓子里的呻吟声也更大,更悠长了。

    就在这时,贾一烈听到了脚步声,这应该是太子妃的侍女过来了,为了不让

    太子妃尴尬,他马上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太子妃,下官前来商讨皇子的学

    业。」,刚说完,侍女已经走到了贾一烈的身边。

    房间里正要到达顶点的太子妃在听到贾一烈的声音后吓了一跳,立即拉上自

    己的衣服,顿时满脸发烧,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如何能见贾一烈,在门外传来贾一

    烈和侍女的对话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荷香,太子妃好像还在休息,你就不

    要进去打扰了,我在这里就行了,等太子妃醒来,我正好汇报皇子学业的事情,

    你到别处去忙吧。」

    贾一烈的声音。

    「知道了,贾大人,奴婢去忙别的了。」

    侍女的声音。

    贾一烈一定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那么,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那一幕呢?太子妃开始紧张起来,而且脸更加烧的厉害,她局促的不知道该不该打开自己

    的房门,如果自己做的一切都被贾一烈知道,自己今后如何面对这个对自己,对

    儿子都很重要的男人呢?经过一番剧烈的思考,她还是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她看

    到了和平时无两样的贾一烈的脸,她只能相信,安慰自己,贾一烈什么也没有看

    到。

    语气不缓不急,一如往常,太子妃苏氏从贾一烈平静如水的语气中暗自庆幸

    自己的一切没有被这个男人看到,听到。

    只是,在贾一烈跟她告别时说的一句话让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太子妃倒吸了

    一口凉气,「太子妃,今后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提前跟下官说,下官

    会来给太子妃守门,别让其他下人误会才好,下官告辞。」

    贾一烈说完就急匆匆离开了。

    无疑,自己在房间里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看到了,太子妃一阵心慌,她不是

    担心这个男人到处乱说,她是担心日后如何和这个给自己留下好印象的男人相处。

    她有点懊悔,甚至痛恨自己的行为,可这能怪自己吗?自己才二十出头,也

    是如花一样的年纪,她甚至记得清太子和自己做过几次爱,而最后那一次是自己

    最难忘也是最销魂的一次,那一晚,太子让她高潮连连,她多么希望那样的日子

    能够长久,她甚至希望自己的努力能把太子拉回自己的身边,可是,皇帝一个武

    断的处置再次把自己看到的希望和幸福毁掉了,无数次在难捱的长夜里,她会想

    起太子新婚时懵懂的摸索,也会想起太子那长长的,虽然不是粗壮的roubang在自己

    的xiaoxue里快速的进出,想起太子略带粗鲁的抚摸她傲人的rufang,吸吮轻咬她凸起

    的rutou,而自己的身体如同云彩般的在天空飞翔那样的极致欢乐她就不能自制,

    而这样的思念和回忆之后就是无尽的寂寞和惆怅,以及以泪洗面的痛楚,这样的

    痛苦她无人可以诉说,她是太子妃,她必须要守身如玉,她必须承受长夜漫漫的

    痛苦,而这样的日子要终其一生,无论这样的煎熬是怎样的无法忍受。

    她是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次在自己的卧房里把贾一烈当成了自己性幻想

    的对象,她甚至把太子和贾一烈做过对比,无疑,对比的结果,贾一烈一定胜出。

    太子有残疾,虽然不是性残疾,只是腿有点跛,而贾一烈才是真正的玉树临

    风,英俊胜似潘安再世。

    曾经有一次,贾一烈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她在醒来几乎相信自己的梦是真实

    的,是发生过的,她不相信那是梦,因为她记住了梦里的每一个细节,她记得贾

    一烈如何温柔的解开自己的衣裳,修长的柔软的手抚摸上自己的rufang,性感的嘴

    唇轻吻住自己的rutou,她记得贾一烈那根粗壮的roubang在插入自己蜜xue时附在她的

    耳边柔声细语的告诉她:「亲爱的,如果进入时那里不舒服告诉我。」,她还记

    得贾一烈在她身上时,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匀称的几乎让人窒息的坚实胸膛,还

    有那粗大的roubang每次插到底时带给自己的眩晕,她还记得贾一烈把她送人巅峰后

    仍然留在她的身体里让自己的幸福延续下去的轻轻摩挲,她也记得在贾一烈吧rou

    棒从自己xiaoxue拔出来后用软软的丝巾给她擦拭脸上的汗水,轻轻的分开她的xiaoxue

    慢慢的把爱液清理干净,更让她记忆深刻的是,贾一烈轻声的哼唱让自己甜美进

    入梦乡时的歌声。

    当晨露还未散去,阳光洒满大地时,她才醒悟过来,这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

    ,这样的梦永远成不了现实,窗花剪影只能是一人,而梦只不过是镜花水月。

    屋里的抽泣声引得窗外的鸟儿呜咽,鲜花不再绽放,明媚的阳光被乌云遮挡。

    一行清泪滑过那张绝美的脸,连上天看到也会心生爱铃。

    而这样的人儿世间还有多少?上天可知道?秋华落残霜,冬寒冷斜阳。

    春丽吐柳芽,夏炎露獠牙。

    人生叹苦短,仙去不可怕,煎熬长相伴,分秒皆恨长。

    贾一烈从太子妃回到教皇子读书的教室没多久,宫女荷香就过来了,她告诉

    贾一烈,皇子好像精神不好,下午就不上课了,让贾一烈早点回住处。

    既然皇子身体不适,加上中午看到太子妃的事情,贾一烈也觉得自己精神有

    些恍惚,于是,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宫。

    因为,皇宫有严格的规定,整个皇宫除了皇帝和太子以及未成年的皇子外,

    其他任何男人不得留宿宫中(当然去了势的太监除外),贾一烈回到自己宫外的

    住处,眼前一直浮现太子妃中午的一切,并且挥之不去,一向对自己严格的他也

    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没有格调和龌蹉,可越想控制自己,太子妃那白嫩的大

    腿,粉红的rou缝,还有那高耸的rufang就顽固的在他眼前晃动,而太子妃那张沉醉

    的脸,轻启朱唇的呻吟声就不停的往自己的耳朵里灌,往心里扎,往脑海里钻,

    更加难以置信的是,一想到这些,他的胯间就开始反应,roubang硬的难受,从回到

    住处,roubang一直硬棒棒的,怎么也消退不了。

    而且全身燥热难当,好在早秋天气还不是很凉,他跑到院子里打上一桶水,

    兜头浇下,他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浑身湿透的贾一烈回到屋子里没有多久,眼前中午看到的又出现了,roubang再

    次把衣服顶的很高,他决定出去走走,也许散散心也就好了,当他的脚刚跨进常

    来的一家波斯人开的小酒馆后,平时并不引起他注意的老板娘热情走上来打招呼

    ,而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身材很好,脸蛋也很漂亮的老板娘久久不愿移开,老

    板娘也很惊讶,平时这个很少拿正眼看自己的帅哥今天怎么了?她的心里莫名生

    出一丝窃喜,莫非眼前这个帅哥以前只是装装样子,其实心里是喜欢自己的?想

    到这,老板娘的心里乐开了花,连忙殷勤的把贾一烈领到一个雅间。

    波斯女人不同于汉人那么委婉和含蓄,她们敢爱敢恨,热情奔放,老板娘的

    老公跟随商队已经走了快一年了,她独守空房时日不短了,虽然有时寂寞难忍,

    也会偷偷的把到店里来的波斯客商领到自己的卧室里快速的解决一下身体需要,

    但自己总是觉得舒服过后心里马上会厌恶自己的同袍的野蛮和不喜欢卫生的恶习

    ,长久不洗澡的那股怪味她想起来就会呕吐,她知道那是波斯的风俗,但在长安

    这么久,她已经习惯了汉人生活的精致和彬彬有礼,最重要的是汉人不但注重仪

    表,而且身上都佩戴香囊,个人卫生更是没得说,尤其是经常来她店里的贾一烈

    更是让她倾慕了很久,让她伤心的是,这个帅哥很冷,几乎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没曾想,今天自己撞上了什么大运,一直不看自己的帅哥好像很痴迷自己似的,

    这怎么不让她心花怒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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