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哥哥我离不开你(粥粥x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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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进。” 清越好听的声音透过办公室的门传来,来人推门进入,几乎是轻巧的脚步声刚响起,伏案埋首的男人立刻抬头看向门口。 “你怎么来了?” 周恕起身迎着她走去,人还未到手先伸出来牵起她的手,另一只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要不是步调平稳神色自若,怕是会被人误会他连这两步路都等不及了。 “你不是说没吃饭,特地给你送饭来了。”江慈把打包盒递给他,自然而然霸占了周恕的位置。 她脚尖点地转了一圈,觉得这椅子还挺舒服。 听她这样说,周恕低头弯了弯唇,笑容含蓄。 江慈转过来时正好看见,好笑的调侃:“偷笑什么呢?快点吃,一会儿凉了。” 周恕今晚值班,她的晚饭是自己解决的。 饭桌上,一个朋友带来的弟弟吃了两盘的菜恰好是周恕喜欢的。不知为何,她脑子里突然浮现周恕的脸,本来要去听戏的江慈鬼使神差地上了高速,绕了半个城绕到他单位来了,手里还拿着给他打包的饭菜。 好吧,想去就去了。 踩着舒适的小羊皮,拎着饭盒走到他的办公室,江慈在窗外偷看了一会儿。不得不说周恕实在迷人,优越的外形,温和的气质,无框眼镜配上整洁的制服,白大褂肥大宽松,穿在他身上却干净挺拔,连握笔写字的手都显得恰到好处的美观,让人见之难忘。 很难想象,这样高洁温雅的周医生在床上竟是那样的……放荡勾人。 她坐了周恕的位置,周恕就只能在她对面下。 抓起他的手,江慈一个指节一指节的摸过去,玉一般的质感,好摸的很,只是一道微微红肿,半结痂半脱落的丑陋伤疤破坏了美感。 江慈绕过那道疤肆无忌惮的占便宜,被占便宜的人耳尖透粉,也不拍开她,就一只手艰难的开着盒子。 江慈瞥了一眼,不正经的调笑道:“亲我一口,我帮你。” 天黑了,屋内的白炽灯与窗外的路灯交错,江慈没化妆,上翘的嘴唇颜色浅淡,唇rou却是饱满诱人。 周恕低头抿了下唇,再抬头时迅速扫了眼窗外,见周围没人,他身体前倾一个轻柔的吻就要落在江慈唇上。 江慈不着痕迹的向后侧了一点,周恕一次没亲到,下意识跟过去,双唇也微微嘟起来,一副迫不及待索吻的样子。 江慈再撤一步,周恕反应过来了,他停在原地不动,默默看了她两秒便要后退罢休。 那眼神透着一丝幽怨。 江慈脚尖微动,椅子滑动,不偏不倚的印上周恕的唇瓣。 一触即离的吻而已,周恕回到座位上时却手抵着嘴唇脸色通红,眼神也上下飘忽不敢与始终看着他的江慈对视。 也挺难相信的,在床上任由摆弄什么sao媚姿态都做得出来的周医生,下了床亲个嘴都会脸红。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做过更过分的。”江慈撑着下巴笑吟吟的。 是啊,不就是舔了一下,又不是没做过更过分。 周恕把打包盒推向她,干涩的终止话题,强装镇定道:“我是饿了,你快打开吧。” 江慈乐不可支的点头,却没说别的让他更尴尬的话了。 周恕吃饭很安静,速度适宜不急不缓,饭下的却不慢,姿势好看也不显得做作。可能是秀色可餐,江慈总觉得同样的饭菜他碗里的就更好吃些。于是一人份的饭两个吃,到最后,江慈吃撑了,周恕却没怎么吃。 刚放下筷子江慈就打了个哈欠。 “行了,我回去了。”她伸了个懒腰,美美的打了个哈欠,起身后从上衣口袋里摸出管药膏递给周恕。 “去疤止痒。伤口别挠了,再挠真留疤了。” 周恕拿到药膏心中一窒,说不出什么感觉,他竟然大着胆子抓住了江慈的手,不想让她走。 “你帮我涂吧?” 他拽着江慈的手指拉了一下,他只用食指和拇指攥着江慈的手指,这样轻轻一拉,江慈心里就跟被猫抓了一样痒的不行。 她把包放下,绕到他跟前,撑着椅子,毫无征兆地吻上他。 她不着急,在唇外吃了个够,在周恕几次启唇准备迎她进来时,她离开了。 “别急,周医生。我去把窗帘拉上。”江慈调笑的说。 她拉完窗帘,回来就得到了一个面红耳赤眼神飘忽的周医生。 多纯情啊,想把他玩坏。 她捧住周恕的脸,低下头。 很成年人的一个吻,比开始小打小闹的蜻蜓点水不知过分了多少。 放开之后周恕呼吸是乱的,唇是肿的。 江慈嫌弯腰累,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嗅着他身上清新的墨香,江慈手指在他下颚与喉结处游移,有时不经意的攥紧他衬衫的领子里,勾一勾被藏起来的肌肤。 周恕可能不知道,他只僵着身体,任那瘙痒爬满全身。 江慈却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在明晃晃的勾引、调情。 “怎么这么会勾人?我都舍不得走了。”江慈的手臂绕到他背后,又往上爬,在他后颈处向上,指头插进他的头发里。 周恕从头到脚都是麻的了。 他招架不住地环着江慈的腰,眼神都带着些媚眼如丝的意思,总之江慈看着比刚才黏糊多了,有点做前戏时的样子。 勾人是个什么形容词?周恕想不了那么多,他听到她说不想走。私心来说,周恕也想她留下。 “值班室的床太硬了,你睡不着的。还是回去吧,明天早上你一睁眼就看到我了。”周恕温声细语地哄着她。 他的手百般爱怜地抚摸江慈的长发,眼睛也柔情的滴的出水来。心中疯狂的想要更进一步,让他只是轻柔抚摸的克制就更为难得。 他爱惨了江慈,从她还是他meimei时就无法自拔。周恕有一百句一千句想要她留下的话,说出口的,却是以江慈的感受为先。 “没关系,你身上软和嘛。”意思是可以在他身上睡。 江慈的手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口腹肌,一直向下流连。 那眼神,今天只有两条路可走了。一是答应让她得逞,二是拒绝惹她生气。 周恕无奈的看着她。 “你也想要是不是?你都硬了。”她的手放在周恕腿间支起的小帐篷上,笑的开心。 “你乱摸乱蹭,我怎么忍得住。”周恕看着江慈的眼神含着控诉,“你走了我一会儿就好了。” 江慈掐了下他的脸:“赶我走?” 那模样是有些不高兴了。 江慈是狗脾气,说翻脸就翻脸。 周恕瞥她一眼:“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行?” 他摸出值班室的钥匙,给她。 “去吧,先坐一会,我一会儿就过去给你铺床。”周恕道。 江慈没拿,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但不如说是耍赖:“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哥哥我离不开你~” 就算知道她只是随口一说,周恕还是忍不住心中雀跃欢喜。 “说的好听,你倒也这么做啊。”周恕亲昵地用额头顶了她一下,然后抱起江慈往办公室的沙发处走。 把她放在沙发上,周恕摸摸江慈的脸,说:“我还有点工作,就一会儿,马上。”他强调两遍,怕江慈等的太久没有耐心。 还怕她无聊,拿出平板给她玩,里面有之前下好的游戏。 江慈第一次来医院找他时周恕就准备了。他想着,也许有一天能用上呢?这不就用上了。 他是rou眼可见的开心。 江慈抬了抬下巴,眼睛看着周恕的嘴唇。 周恕失笑,低头轻吻了一下她。 “等等我,好不好?”他声音低柔,江慈耳朵酥酥麻麻的。 “行啦,我等你还不行?别太粘人了。”江慈都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周恕,她摸摸发烫的耳朵,赶紧打发他走。 真是的,一个如此端方儒雅的正人君子,怎么会这么勾人? 江慈没玩游戏,她托着下巴看周恕伏案工作。他应该是录入什么信息,电脑和笔本同用,姿势舒展,神情专注认真。 他是干净俊美的长相,还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气质澄澈而清新。他不必迎合世间万物,他在哪儿,哪儿就因他成为一道靓眼的风景。 其实这个侧脸江慈没少看。 从周恕来到她家,江慈就被迫和这个“别人家的孩子”一起写作业。她爸固执的认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总想让江慈和他多待在一起,学得周恕三分型表也就知足了。 可惜江慈本身就是那块墨。 她经常欺负周恕,不是往他雪白的校服上甩水彩笔,就是把吃完东西的脏手擦在人家袖子上。 周恕脾气太好了,常常憋红了脸也只能说出一句“你不能这样”,最严重的不过是独自怄气不理她,但在江慈不耐烦说第三遍的时候又会闷闷的回答。 长大些,江慈就总去他的年级部门找他玩。江慈人缘好,身边常跟着一群人。来找周恕,有时是买了吃的给他送一份,有时是花光了零用钱来找他借。也不吵闹打扰别人,说两句话就走了。 现在回忆起来,好像周恕一直都是坐在靠窗边的位置。她远远走过去,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低头学习的模样。 也是因为这样,周恕身边的一举一动她都能马上看见。 就像有人往周恕背后贴写满脏话的纸条,看他默默扯下来扔垃圾桶的模样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江慈是个受不了气的暴脾气,从来只和周恕说话的人,进门就朝笑的最欢的男生冲过去,把人骑在身下揍,一拳一拳净往最疼的地方招呼,嘴里还喊着“你再敢欺负他试试!”模样凶狠的好像要把人吃了。 跟那男生一起笑的上来拉架,江慈身边的一帮小朋友也不问缘由,撸起袖子就跟人打起来。 最后吃了处分,还要请家长。 放学以后江慈才知道疼,手指挫伤,胳膊扭到,连膝盖也因为骑着那男生猛然磕到地上而肿胀淤青。 她趴在周恕背上还不老实的挥拳头,直数落周恕太老实,让他再遇见这种事就告诉自己。觉得自己满身都是江湖义气,其实又傻又二。 “你怎么什么都憋在心里啊,遇见这样的事就应该跟我说,别管什么张公子王公子,先揍到他道歉为止!你是我哥,我还能不帮你?” “你meimei是江慈你怕谁啊,从今天开始我保护你!不过你要是再让我看见受欺负了一声不吭,我先揍他再揍你!” 青涩的少年背着满身伤痕的女孩,酸涩的泪水流淌在回家的路上。 江慈也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什么,只知道这一路嘴就没停过。到了车上才发现周恕的眼眶又红又肿,像两个核桃似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哭的。 “说你两句怎么还哭上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骂你的话我都收回收回……”江慈手忙脚乱的给他擦眼泪,牵扯到伤痛处又疼的龇牙咧嘴。 周恕一声不吭,眼泪流的更凶了。 少年生平第一次知道被保护的感觉;第一次被不计后果的坚定选择。从今以后,周恕的背后不是空无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