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足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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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人已有些瘫软无力,本以为她也无力再折腾。可谁料,不过喘息了几瞬,倾鸢有些微湿的身躯竟又一次开始扭动。了尘本就邪火未消,柔软的双乳蹭过他硬挺的胸膛,他下腹又是一热,双眸一片黯色。 “不要,不要出去......” 显然,尝得固中滋味的倾鸢也已深陷情欲之中。“还......还要——”她柔嫩的脚踝轻轻勾着了尘的后腰,又将他抱得更紧。 了尘唇畔轻挑,笑得十分邪气。眉宇间早已没有了那光风霁月的风姿,只有满身红尘的欲念。两人身上衣袍皆是半褪,虚虚挂在腰间,却比全褪了衣裳还要荒糜。 他大掌转而握上倾鸢的脚踝,黑沉的眼眸微眯,直勾勾盯着她,眸中满是炽热的火光。“鸢鸢可喜欢我?” 此时的倾鸢脑子宛如一团浆糊,只想要再欢愉一次,根本无法回答了尘。xue中rou茎依然坚挺,撑得她极涨,可他饶是不动,倾鸢便急了起来。她贝齿咬唇,不管不顾地扶住了尘的肩头,腰肢扭动,竟是自己上下抽插了起来。 如潮的快感又一次直冲神经,她舒爽极了,嘴里又开始不住在轻吟。“啊——快动啊......” 了尘呼吸沉重,却还是没如倾鸢所愿,让她再一次感受那极致之乐。他双手擒住她细软的腰肢,不让她动,异常执拗刚刚所问,又再重复一遍。“鸢鸢喜欢我吗?”他缓缓将rou茎向外抽出,rou色的孽根又一次抵在她粉嫩如桃花般的xue口中,仅将三分之一的rou茎落在她的花xue内。 刚才还被塞得满满当当的xue道霍然空空如也,倾鸢难耐地夹紧双腿,xue道不停收缩,似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什么。那根粗长的rou茎沾满她的春水又混合着他的白浊,在他们的交合之处牵扯出几缕黏腻yin靡的银丝。“鸢鸢想要么?想要就回答我。” 那忽涌不止的空虚感席卷全身。可偏偏,那rou茎竟抽离得不彻底,虽退到了xue口之中,却在花口处欲进又止,浅浅将头戳了进去缓缓抽插两下又退出些许。那快感时快时慢,反反复复,将倾鸢的神智击得溃不成军。 “喜欢——”倾鸢的声音已染上些哭腔,她难耐至极,委屈的不行。“喜欢喜欢,最喜欢了尘——”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了尘也并未就此放过倾鸢。他取出一串做工精美的足铃,轻轻摇晃,银铃便发出悦耳脆响的声音。“既喜欢我,鸢鸢戴上这铃可好?”他在她耳畔轻道,宛若那蛊惑心智的妖精在循诱着他的信徒堕落。“只要戴上这铃,我就给你想要的rou茎,可好?” 倾鸢双腿间的花xue已空虚得微微颤着,身体也愈发敏感起来,她只想了尘再一次将她的xue道捅满,话根本不经脑子,直接娇喊着,“好——给我,快给我啊......” 了尘吻了吻她眼角溢出的泪,“鸢鸢真乖。”话毕,他径直将那足铃套在倾鸢的脚踝,一戴一锁,足铃再无法解开。 他扶着倾鸢的腰肢,将她翻过身去,让她双手撑在树干上,他立于她臀后,更是清晰看见他们的交合之处有多yin靡,忍了许久的了尘再受不住眼前这一冲击,猛然从后用力顶入,直撞花心。 “啊......好深——” 耳畔皆是倾鸢的娇喘,他心爱的女孩儿正在他胯下承欢。了尘挺动劲瘦的腰腹,单手掐住她的腰,没入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鸢鸢,鸢鸢......” 了尘低沉沙哑的声音落入倾鸢的耳中无疑也是一种极大的刺激,喊着她名字的时候,倾鸢耳尖一烫,身下又淌出淙淙春水,漫下腿根,滴落在地。他半点不知疲倦,金枪不倒。可了尘每一击都直撞在她的花心,顶到了尽头,胸前双乳在空气中摇晃不断,实在惹眼。“要......坏了——” “了,了尘......我又要......泄出来了——” 倾鸢xue道流水不断,撞击花心让她极快得到了快感,早已不知上下晃动几回,花xue也在一寸寸颤颤收紧。“不......不行了——” 她浑身一颤,面色潮红,触电般强烈的快感在瞬时之间席卷全身,她情不自禁地娇吟着,“你顶得好深啊——” 一阵波涛汹涌的冲击接踵而至,花心那难以言喻的酥麻酸胀感,从xue道弥漫至四肢百骸,头皮瞬时发麻。她难耐地在了尘魁梧的背上留下一道道她又达云巅的划痕,花xue那处仿若有心跳般,不断颤抖跳动着。 倾鸢泄身后,了尘并未放过她,一手提起她一条腿,将她狠狠压在树上,狠进猛cao,又再一次搅乱春池,吐露一汪春水。“不......不要了,了尘——” 倾鸢此时已累的连撑住的双手都已经开始发麻,可身后的了尘却似发了狠般一下又一下地攻略着她的花心,势要她再一次沦陷。了尘俯身轻咬住她的耳尖,又吮又舔,另一只手在她光洁的背上处处点着火。不过一会儿,倾鸢那微微已有些红肿的嫩xue就被他给cao软cao透,cao得她飘飘欲仙。 “了尘,不......不要了——” “我,我......我好像要尿了。”倾鸢面色绯红,整个人都被了尘撞得东倒西歪。xue中一阵尿意不断侵袭而来,冲击着她的每一根神经,那如浪潮般的刺激实在让她承受不住,便娇声让了尘停下。 可了尘却慢悠悠地笑了,腰腹深深一顶,又惹得倾鸢娇喘吁吁。他将倾鸢整个抱在怀中,双手稳稳地架住她的腿窝,让她漂亮的xiaoxue暴露在空气中,xue道口正对着树干。“尿吧鸢鸢,别忍着。” 快,太快了...... 这姿势实在过于羞耻,既刺激又唯恐有人经过此处,激得她春水激流直涌,连脚下的足铃也在不断发出yin靡的叫声。了尘粗长的rou茎狠狠一捅,倾鸢下腹一夹,直上青云的高潮来势汹汹,像汹涌席卷的海浪般浇满她全身。 “啊......”倾鸢红唇微张,吐露些些银丝,长吟出声。浑身痉挛,哆哆嗦嗦地抖着,花枝乱颤,身下rouxue张合不断,春水直直泄出,喷洒在面前的树干上,更多的却是浇在了尘guntang的rou茎上。他一愣,孽根被横流的春水一烫,下腹也随之一紧,深埋在她xue道中的马眼一张,白浊的液体尽数倾泻而出,浇满了她整个xue道。 “嗯——”了尘亦难耐地低叹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薄唇,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着,似是还在回味着倾鸢潮吹时候又滚又烫的余韵。 所谓水rujiao融,大抵正是如此。 “鸢鸢,我爱惨你了。” 一如倾鸢所言,了尘心甘情愿为她脱下了身上的袈裟。 亦解开了掩藏在袈裟底下,有红尘欲望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