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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想要被填满

        领着梳洗完毕的一期一振,时美游荡在万屋的街道上。

    正经审神者谁逛万屋啊……他们徘徊在无尽的战争和工作中,如临大敌地搜集整理每一场战役的情报,指挥麾下的刀剑男士们在合战场演练。他们多数通过网购补给物资。于是万屋的街道上虽然人少,却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偶尔放松也死不了的……这是来自胜率100%的大佬的感慨。

    “一期一振。”

    时美一边哼着歌一边欢快地跑跳,裙摆忽上忽下地飞扬起来,过膝袜与百褶裙之间的绝对领域吸引着路过的工作人员的视线。

    她忽然停在太刀的身前,双手背到身后,转过身来对着他笑。

    一期一振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名为“检查”的折磨,尚且没被修复。他嘴唇有些干,喉咙肿痛,需要补充水分。

    然而时美并不体贴他的感受。她状似恼怒、又好像撒娇地嘟起嘴,催促着太刀。

    “快一点啊,我们还要给你的弟弟们买礼物呢。”

    看起来就像一对亲密的主从吧。即使他们甚至还没有建立灵力契约。即使只是一期一振被单方面“亲密”狎弄。

    被触手玩弄身体内部的感觉并不好受,倒不如说,绝望。

    “一期一振好过分…”

    少女瞪着小鹿一样天真纯洁的双眸,略带指责地看着他。如果站在她面前的是其他的少年,恐怕早已开始反省自己或许并不存在的错误了。

    然而一期一振仅仅保持着风度,就已经费尽心力。他的体力在那场折磨中几乎耗尽,大腿的肌rou还在颤抖。被过分扩张的后xue尚且无法恢复原样,摩擦衣料带来的异样感时刻提示他这段屈辱的过往,随着走动不断被灌入冰凉的空气,又不动声色地排出。

    对他而言,这样的指责只能算是无理取闹。因为他从一开始就贯彻着主人的命令,难道要指责他在被凌辱时挣扎了吗?

    不知幸运还是不幸的是,他些微的反抗之心同样随着泪水在被触手的调教中消磨殆尽。如今支撑着这具名为“一期一振”的躯壳听从新主人的命令运动着的,大概是随着黑色触手一同灌进来的什么东西。

    “…是。”

    他只能这样回答。

    时美不信任仅有几面之缘的同僚,更不信任这把刚买到手的太刀。

    刚被召唤出来的刀剑付丧神,宛如刚出厂的智能般出奇的统一,然后在环境的影响下性格也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偏移。

    甚至导致时美翻阅有关刀剑男士的漫画书时,不禁感慨“原来他们曾经是这种性格”的程度。

    有自己的本丸作为前车之鉴,这把被当做性玩具使用的一期一振,内部又是否如同表面一般光鲜呢?

    不可能的。

    在踏入旅店房间的那一刻,改造已经开始了。

    此时,时美已经挑好了送给短刀们的礼物。

    “今晚粟田口部屋可以开欢迎晚宴了,庆祝一期尼的到来。”她仰头,闲聊道。

    万屋的天气好像从来没有变化,一直是阴沉沉的白天。作为审神者除了本丸以外能够涉足的非现实的土地,自然不会疏于防御。

    比如在万屋经常能够看见的,似乎与本丸的万叶樱同一品种的繁茂树木。

    站在远离店铺的其中一棵树下,不知品种的树木树冠的阴影将两人笼罩得严严实实。

    时美拧开一瓶水,那种随处能买到的细口圆身的储水容器。她握住水瓶的中央,以递东西的姿势把瓶口对着一期一振的方向平举着。

    “快喝吧。”

    太刀下意识想要接过水瓶,然而握着瓶身的那只手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时美像是被他的举动逗笑了一样,另一只手轻轻掩住嘴唇,弯眸微笑。

    一期一振犹豫了一下,弯腰将嘴凑近瓶口,见时美没有阻止,抿了一口饮用水。

    清凉的感觉绕着舌头转了一圈,顺着食道往下。

    为了喝到更多的水,他逐渐放低重心,以半蹲的姿势仰着头迁就水瓶的高度。

    顺着脚腕缠绕上来,滑溜溜地钻进裤腿的触感令他的心沉了下去。他感觉到被衣服覆盖着的皮肤被隐蔽地爬满。

    他的腿开始颤抖。

    “求您……不要……”

    承受者卑微的祈求不一定有用,甚至有可能正中下怀,激起更加激烈的凌虐。

    但总好过无法开口求饶。

    他顺势下跪的动作被阻止。

    “地上脏,有话站着说就好。”

    他金色的眼中溢出泪水,嘴角抽动着露出悲哀的表情。

    “求您了,不要,请停下…”

    顶端有些粗的触手毫无障碍地滑进他下身的甬道,慢悠悠的前行。刚发生不久的痛苦不堪的经历令无助感如同巨大的阴云笼罩着一期一振,他动弹不得,僵硬在那里。

    他只是重复念叨着越来越模糊的求饶的话语。

    时美看着水蓝色短发的太刀已经开始崩坏的表情,无趣地摇头。

    “你很开心,很想被填满。”

    怎么可能。

    然后太刀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喜悦,菊xue略微收紧,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渴望被冲撞、被填塞。

    ……为什么。

    时美向前走了几步,把水瓶举高,刚好凑到一期一振站直后的嘴边,作势要倾斜。

    “不是的…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一期一振想起了新主人开玩笑般的那句指责。

    然而后xue已经开始发痒,他不自觉扭动了一下臀部。

    “唔,”时美停止了动作:“那你说说,你哪里做错了呀。”

    “我不该违逆您的命令。”太刀脱口而出。

    保持着立正的姿势,他看不见时美的表情。

    “嗯,然后呢?”

    “我……”

    太刀迟疑的一瞬间,时美将水灌进他的嘴里。他只得迅速吞咽起来。

    “快一点,我这样举着手也很累的。”

    “我…我不该再您面前发情。”

    他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呵呵……我允许你这样做,在我们独处时。”

    “但是你不能说‘不要’。”

    时美和善地歪着头浅笑,温柔恬静的面颊上挂着可爱笑容。

    “一期一振,”她说:“你真的是粟田口吉光唯一的太刀吗?摆正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玩具而已。”

    “你以前的主人喜欢怎样玩弄你呢?回答我。”

    “是……”一期一振的回答中带着哭腔:“主人会……哈啊!”

    他的后xue突然被顶弄了一下,于是下意识发出了呻吟。

    “你现在的主人是我。”

    时美忽然把倒空的水瓶插进他的嘴里,瓶口磕到他的牙齿,血腥味在他的嘴里蔓延开。

    “我允许你撒娇,但是不准违抗我的命令。”

    时美收回水瓶。

    一期一振湿透了一身冷汗,他闭上嘴,认命般准备迎接自己即将被蹂躏的命运。

    “自己弄出来吧。”后退几步,时美忽然这样说。

    “……什么?”

    “没听清吗?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好,在这里射精一次。”

    一期一振仿佛从新主人一成不变的笑脸上读出了恶意,但不用被湿滑的触手再次入侵,他忽然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是。”

    这里远离商铺,人烟稀少,被茂密的树荫遮挡住,如果不走近,想必不会被他人发现太刀正在做什么吧。

    他抬起手,钻进衣袖下面的触手仍然紧紧贴着皮肤,可至少不再影响活动。

    roubang被他从裤子里掏出来。

    一期一振修长的双手戴着被汗水浸湿的白手套,娴熟地撸动着。他衣着完整,整齐的衣摆下面粗大的坚挺显得格外突兀。

    他吞咽几下带着血沫的口水,微微喘着气。汗水从水蓝色短发里顺着鬓角流下,划过他修长的脖颈,滑进衣领消失不见。

    在时美的注视下,roubang挺得有些狰狞。在两人之间沉默的空气中,它呆头呆脑地向外溢出前列腺液,却始终没有释放的征兆。

    他的后xue不满地紧咬着还待在里面的黑色触手状不明物。

    一期一振略微抬起头,目光扫过少女的裙摆,忽然明白了什么。

    我…想要被填满……?

    他的右手颤抖着伸进裤子里,向下探去。

    菊xue急不可耐地吞下了他的中指。

    感受到手套摩擦xue壁带来的奇特的愉悦感,他顺着xue口与触手之间的缝隙,往里面缓缓塞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roubang颤了一下,依旧坚挺着。

    一期一振勾着腰,分开双腿,手掌带着触手一起向里深入。

    他的指腹顶住了快感最强烈的那一点。

    还不够……

    一期一振的左手扶住膝盖,支撑着重心偏移的身体。他的裤子在这一系列动作中滑下来,露出缠绕着黑色触手的雪白的臀瓣。

    他把塞进去的手指捏在一起,形成鸟喙的形状。

    “哈…哈啊…”

    他表情狰狞,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滴下来,砸在草叶和泥土上。

    菊xue被撑得越来越大,他的腿大幅度颤抖着,膝盖左摇右摆,大腿的肌rou抽搐,随时有跌倒的风险。

    然而伴随着被勉强撑开的疼痛,是令一期一振头皮发麻、兴奋不已的满足感。

    为什么,还不够?

    可是…

    “已经…”

    已经不行了,但是不能说“不要”。

    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

    一期一振膝盖一软,踉跄着倒下了。

    他的头颅摔倒在主人的鞋边。

    他右边的脸颊贴在土地上,磨蹭着草叶和碎石,干裂发白的嘴唇翕动,吐出破碎扭曲的呻吟。

    “呼……哈,啊…啊啊……”

    太刀瞪着眼睛,湿润的无机质的眼神里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的眼前是主人被擦到发亮的棕褐色圆头皮鞋,以及被黑色过膝袜包裹的脚踝。

    他的裤子滑下来了一半,到绷紧的大腿中部。下体流出的血液漫过白手套,顺着触手染红他的袖口,在两腿之间拉出几条血线。

    一期一振终于把整只手塞了进去。

    正在磨蹭着太刀衣料的挺立到极限弧度的roubang忽然剧烈抖动,猛然往草叶之间喷射出几股白浊。

    好棒。

    好满足。

    他的大脑接受到这样愉快的信号。

    臀瓣紧紧夹着他带着手套的右手与一同塞进去的那只触手,在吃痛中略微放松,再继续夹紧。环形括约肌已经被太刀自己摧残得失去了弹性,刀割一般的剧痛与快乐的错觉一起反馈给大脑。

    一期一振愉快又满足地呜咽着。

    他的roubang终于不再射精,坏掉了一般,淡黄色的尿液在抖动中间断地喷洒出来。

    被黑色的触手勒紧的、雪白翘挺的屁股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他左手紧紧攥着草叶,白色手套被泥土和草汁弄脏。

    时美抬起脚,踩在一期一振的头上。水蓝色的短发同样被鞋底的泥土弄脏。棕褐色的皮鞋碾了碾,令一期一振的鼻子和脸颊与地面亲密接触,被碾压到变形。

    “好乖。”

    鞋尖逐渐上移。只需要在太刀脆弱的脖颈处再用力一些,这振皇室御物就会折断于此。

    可是时美不会折断他,不仅因为这是自己买下来的、还算不错的玩具。

    更因为他是粟田口的短刀们爱戴的长兄。

    时美垂下眼睑,笑容阴沉下来。

    她移开脚,蹲在颤抖不已的一期一振面前。

    “我买下你,是因为有些事情,只有‘一期一振’可以做到。”

    她的声音依然甜美,却带有一种凝成实质的异常感。

    她驱动礼装,黑色的触手瞬间缠上太刀全身,将仍然以右手塞进后庭的姿势趴跪在地上的太刀撑起来,束缚在半空中。

    时美站起身,抚平裙摆的褶皱,凑近他沾满脏污的脸颊。

    “你必须成为完美的‘一期一振’,绝对、绝对不能让你的弟弟们发现你的异常。”

    一期一振看着面前怪异的、少女外表的新主人,乖巧应是。

    时美的笑容病态的扭曲。

    “作为奖励,我会满足你被填满的需求。”

    *

    回到本丸内。

    明媚的阳光和漂亮的樱花花瓣,映衬着一期一振优雅挺拔的身姿。

    “我的一个同事锻出了重复的一期一振,所以我终于把你们的哥哥带回来啦。”

    抚摸着乱藤四郎柔顺的橘色长发,时美在短刀们的欣喜与感激中温柔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