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玫瑰暴徒 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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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哝一愣,既是因为他怪里怪气学她的叫声,也是因为他口中那个对她恶劣评价的字眼。 说实话,他叫的很好听,本身的嗓音条件就很优越,再加上舒爽的、没有压抑的轻轻吐露出自己灼热的欲望,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撩人韵律。 不同于之前遇见过的,那些人蛰伏在她身上,声线有青涩的、成熟的、年轻的,却无一例外都是克制着的,而他刚才的叫声是放肆的、不疾不徐。 像是一道电流,顺着耳蜗流遍全身,酥酥麻麻的,还不停地在她身后低沉喘息,像一把小钩子,故意撩拨着小姑娘的情欲,来与他共沉沦。 热意涌上了粉白的脸颊,在他怀里挣扎,细软的嗓音有些抖,是羞恼的,咬着嘴唇反驳道:“我、我才不sao!” “放……放开我,你在胡说八道。” “你才……sao死了,随便就进女孩子房间,还抱我,学我讲话。”说着说着,又哝越说越觉得自己讲的很有道理,明明是他威胁独居小姑娘进别人房间,披着羊皮的狼还在那里sao里sao气的喘,出去卖的鸭子都没他会叫唤。 明明是他一直在勾引人家小姑娘,又是给人答疑解惑,又是提东西的,还说什么看房子检修,全都是借口。 他也全然忘记了,或者是故意将他之前说过的“他才不是随随便的男人”、“请他进屋坐坐也是会考虑考虑的。”类似于这种矜持的态度全然抛在脑后。 如上好白瓷的后颈皮肤被他舔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湿答答的,被风一吹,就变得凉飕飕的,又哝恼道:“你是小狗吗?外面的垃圾桶里有骨头,你快走,去晚了就被别的野狗吃完了。” “不许舔我了。” 放在平时她可不敢这么做,骂人家是野狗,语中带刺的讽刺别人,她很怕别人报复。 这么做的其中一条原因就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男人牵着鼻子走,他从一开始就动机不纯,还一直在骗她,如果不是他现在不想装下去了,按捺不住性子,自己主动暴露,她还会被他傻傻地蒙在鼓里。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是很聪明,但被人耍的感觉非常不好,像被人当个傻子,她很讨厌。 “好,不舔。” 季屿深色眼眸里带着点点笑意,像是并不生气,倒真的乖乖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嘴角却勾起一抹浅淡的残忍弧度,让人明白,他可不是什么听主人话的小狗,而是会反噬主人的恶犬。 下一秒,直接张嘴叼住了又软又滑的后颈皮rou,尖锐的牙齿在上面碾磨,眼神阴鸷,狠戾地像是在撕咬不安分的猎物。 是惩罚。 也是警告。 动物世界里,雄性狮子与雌性狮子的交合并不是出于爱情,往往雄性的生殖器布满软刺和倒钩,对于被压制的母狮子来说,是种痛苦,因此,公狮总会咬住母狮的脖子,防止其逃跑。 也是让母兽臣服。 又哝对于痛觉格外敏感,眼泪水一下子就飙出了眼眶,洇湿了睫毛:“唔……” 想到了什么似的,差点叫出口的声音被她半道扼住,委屈巴巴又倔强地咬住了嘴唇,硬是不让半点痛吟倾泻出来。 季屿松了口,红肿的印子落在本是无暇的皮肤上,牙印中间的那坨脂香软rou被吮吸的凸起,里面细小的血管破了,红了过后泛上可怖的青紫颜色,明明没使多大力,娇的不像话。 虎口掐住了又哝的下颌,将脸抬高搬到了他的面前,视线从过于漂亮的小脸上移到泪光点点的眼角,被欺负哭了也还是这么好看,如受到蛊惑般地垂下脑袋,温柔轻吻着将泪水含在嘴里。 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我已经很轻了,我也不想让你疼的。” “实在是……你说的话让我生气……” “乖一点……好吗……” 不算解释的解释,本该是疑问、商讨的话语,语气也是舒缓平稳的,可他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歉意和悔改之色,明明做错事的是他,惹哭人的也是他,末了还在隐隐恐吓威胁怀里无法反抗的小美人。 “咬它们做什么。” 拇指的指腹揉捏着被咬住的嘴唇,用了点巧劲,往下一掰,将咬红的可怜唇瓣解救了出来,含在嘴里久了,唇上带着盈盈水光,不过并没有立即放过它们。 恶意好奇的心理作祟,本就红彤彤的唇瓣被他揉搓的更加饱满,唇线周围的嫩白皮肤都给弄成了暧昧的颜色。 嗯……并没有涂上红色的口脂。 和他之前遇见过的的女人都不太一样,她们每次见他,无论什么时刻,脸上都会画上精致的全妆。 真娇气,摸两下就肿了,不过,应该是疼的,耳边却没有听到她任何声音,湿润眼瞳里的水意却更多了,眼角都红了,默默地,无声地哭着。 季屿痴痴的动作一顿:“怎么不叫了。” 话音刚落,他自己倒先弯了嘴角,颇有些无奈又好笑地说道:“气性怎么那么大。” 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好啦,不sao,宝宝不sao,宝宝只是个会骗人的小狐狸精。” “一不小心,就把哥哥的心骗住了。” “多叫一点,哥哥喜欢听你叫。” 说了还不如不说!又哝都要被他给气死了! 青年看着都有27、28岁了!还自称她的哥哥,虽然他也只比她大个几岁,叫哥哥其实也没什么问题,但又哝现在就是很烦他,简直要烦死了! 这人吃什么长大的,力气那么大,又哝稍微动一下,他就箍得更紧,勒得她很疼。 “你才是骗子……”话一出口,就带着nongnong的哭腔,软声软语地像是在跟男人撒娇,她不想这样的,很丢脸,被人欺负了还要求着让人放过她,所以立马止住了口。 季屿亲着容色昳丽的脸蛋,再埋首到纤细脆弱的脖颈,娇嗔似的话令他心软的一塌糊涂,呼吸一滞,动作却比之前更加急切,声音沉沉忙不迭道:“好好好,我是骗子,小骗子和大骗子就该是在一起的……” 脑子都被小美人迷糊涂了,嘴上还要将自己和小美人绑在一起,占别人便宜,像是小狗撒尿似的,时刻标记着小美人的归属权。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又哝身上轻点跳动,随即衣衫被他灵活的一件件褪去,可怜的又哝一只手捂住了裤腰,一只手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狡猾的,他又转移阵地,去解又哝的衣服扣子。 白着脸急慌慌地护住了衣服,又被他得逞,一把扒掉了她的裤子。 剥柚子似的,一层一层掀开保护的外壳,露出柔软漂亮的芯rou,更何况她不是柚子,说是水蜜桃更合适,甜甜的,诱惑着干渴的旅人咬下一口汁水饱满的果rou,迫不及待大口咀嚼吞进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