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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菲利奥/亚历奥/3P]时空交错的诱惑

    【菲利奥/亚历奥/罗奥/莱奥】

    Warning:一篇走极端的古早文,请随时关闭页面

    (但存在后续及很多可能性)

    时空交错的诱惑

    在由皇妃主持的讨论亚历山大·齐格飞·冯·罗严克拉姆即位时间的会议上,渥夫根·米达麦亚元帅再一次提出让殿下前往军校学习而不是如一贯的那样在皇宫中接受教育的提案。他详细提交了一个月前殿下在军校进行的一周学习试验的报告书内容,并附上了跟踪拍摄的片段,想以此证明,就算以殿下的身份也是完全可以适应军校的学习生活的。

    军务尚书大人坐在米达麦亚元帅的对面不发一言,只等着来自皇妃的再一次反驳。

    不出所料。但是,今天皇妃的言辞中有了一些柔软的东西,似乎让米达麦亚看到了回旋余地。

    奥贝斯坦看得出来,今天原先的议题已经不可能让有着决议权的三人达成共识,于是以亚历山大殿下的上课时间将近为理由退出了会议。

    在有关亚历山大殿下的重要问题上,如果希尔德、米达麦亚、奥贝斯坦不能意见一致,那么,命令最终不可能得以履行。

    这点不仅仅是元帅们,就连殿下自己也非常明白。奥贝斯坦不止一次头痛过亚历山大的这种明白,今年不过15岁的他已经可以通过手段来将自己的意思通过米达麦亚转达出来,与奥贝斯坦针锋相对,而不是不智地选择面对面争吵。

    当然,这其中不能否认另一个人的作用——那个背负着叛将之子的身份、终于在五年前得以平反恢复父姓的菲利克斯·冯·罗严塔尔。

    “您好,奥贝斯坦元帅,请进。”敲响亚历山大书房的门,应门的却是这个菲利克斯,奥贝斯坦不得不承认,许多年前令自己担忧的问题又回来了——眼前的少年很有可能成为未来新皇之下的“第二人”。

    除了金银妖瞳的差异,菲利克斯的脸比起过去的那个罗严塔尔更显得柔和,不存在他那天生的刻薄无礼;蓝色眼睛里一味地清澈着,仿佛充满了诚挚,还包含着深沉……奥贝斯坦不喜欢这样的眼睛,总觉得其中包含着某种无法确定的东西;抽回自己的视线,他径直走向在书桌前的亚历山大。

    那又是另一种感觉。亚历山大作为罗严克拉姆王朝第一代皇帝莱因哈特的独子,时代并没有给他如同他父亲一样的机会去施展军事才能,而是任他在皇宫里只与学识打打交道。奥贝斯坦不能否认他未来的治国才能很可能远高于他的父亲,但跟莱因哈特相比,他并不急于做任何事;扩张或是掌权,他几乎没有目的——他知道自己将成为银河中的王者,他的工作只是修补只是维护。

    奥贝斯坦要做的就是将他培养成符合自己要求的君主——无论是不是符合希尔德或者米达麦亚的要求。

    “军务尚书大人的会议都结束了?”亚历山大那比莱因哈特更深刻的轮廓上扬起微笑,“速度真快,看来有关我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吧?”“殿下,如果没记错的话,您的课程上是不能出现其他旁听者的,还请您命令他退下。”奥贝斯坦看都没看菲利克斯,垂着眼睛提醒道。

    “不,今天的内容与课程无关。”亚历克斯向前探了探身子,“我这里有些事情想跟您谈谈。”

    “那下官暂且告退。”说着,奥贝斯坦转过身去,“下官于此时入宫完全是为了您的课程,而不是其他事情。”还没靠近门边,就被菲利克斯拦了下来:“奥贝斯坦元帅,您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的。”“对,我们手上有足以让您产生兴趣的东西,您不想先看看么?”亚历克斯从书桌后面走了过来,逼近奥贝斯坦,并向菲利克斯示意,“把你带来的那个东西拿出来吧。”

    “如果殿下您想谈关于您离开皇宫进入军校就读的事,那并不是下官一人就能决定的。”“至少军务尚书大人会是我最大阻碍,不对吗?”亚历山大的个子很高,在奥贝斯坦看来他以十五岁的年纪与自己快要持平,使他的靠近充满了压迫感,“米达麦亚那边不说,母亲在私下里也要被我说服而放弃坚持了,现在坚定的只剩下您了……所以说,今天我们来好好谈谈吧。”

    奥贝斯坦直视着他,没有回答。这在亚历山大的眼中可以直接理解成挑衅,多年来他一直头痛自己的生活被分割成了三块分交给了三个人共同主宰,而其中,最难缠的便是眼前这个男人。他必须尽快降伏这个男人,所以在菲利克斯表示能提供制服奥贝斯坦的把柄之后,他问都没问就直接准备了这次见面。

    “菲利克斯,你在做些什么?怎么还没有好?”似乎已经等待不得了,亚历山大回头看了在忙碌着的菲利克斯一眼,催促着。

    “这里的信号放大装置很久没用过了,等我调试一下。”菲利克斯没有过多的抱怨,语气平稳地安抚着亚历山大。

    “很好。”亚历山大又转向奥贝斯坦,“菲利将给您看一件东西,相信军务尚书您看过之后,一定会接受我的全部提议——不仅仅是关于军校的问题。”

    还有关于登基吗?奥贝斯坦其实很理解亚历山大在正式登基问题上的焦急态度,现在的他没有丝毫的实权,如果经审查后确定可以登基,那他就能立刻摆脱现在的被三人决定人生的局面。

    “我知道您认为十五岁的君主实在是太过年幼了,但您可以联想一下我在由您教导的课程中的成绩,综合评定结果应该已经显示出我足以胜任这一地位了吧?”

    这不是年龄或者成绩的问题……奥贝斯坦正思考着严密的理由以反驳他,书桌边菲利克斯的动作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拿出了一个灰色的金属小盒,看上去与二十年前的通讯器没有什么区别。奥贝斯坦凭空地觉着熟悉,但又完全想不起来那究竟会装着什么。因为他的目光转移,亚历山大的也跟着转移过去,看着菲利克斯在小盒上摁下几个键,然后跟桌上的最新型号的通讯设备接在了一起。

    就在连通的那一瞬间,在书房中央的空间里出现的被放大了的全息图像令对峙在门边的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立体地被勾勒出的是一个人型。纤细的,赤裸的,半跪着用双手支撑着身体,颤抖着,全身在进行着不自然的摆动;似乎有人在推拉着他,但是在图像上却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不用看那个人的神情,就光从动作上推断,便知道他在经受着什么样的对待。而这时,表情仅成了一个参考物,从而告诉人们他究竟是出于自愿还是被强迫的。

    “这段影像大概摄于17-18年前,以当时的技术,可以屏蔽掉同时出现的人物,真是颇费一番苦心。”菲利克斯忽略了两人的震惊,在一边解释道,“当时的存储格式并不清晰,不过现在的机器都能将原先小小的图像放大成真人大小,而且不至于模糊细节。”

    仿佛完全不为这个场景所动,菲利克斯的讲解毫无感情可言,像个不称职的战舰导游一般,只顾着自己的思路——明明已经是自己看过许多次的。

    “……这是什么?!!菲利,这是谁?!”亚历克斯忍不住走近了一点,无法保持冷静口吻地质疑着。

    “恩,我们可以称这个为男性之间的性行为。至于这是谁……”菲利克斯将的眼睛直射向僵硬在一旁的奥贝斯坦,“你不已经看清楚了吗,他本人就在你身边。”

    从亚历克斯那边扫来的难以置信的眼光,让奥贝斯坦强行转移自己注意力的企图毁于一旦——他只能接受自己感知到那些来自十多年前的自己的声音和动作,仿佛自己又重新被如此对待了一次。能抽空身体的震动,没有阻拦倾泻而出的呻吟,他抑制着几乎快要与影像中同频率的颤抖,困难地出声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我从父亲的遗物中找到的。”菲利克斯边说边离开书桌,“幸好米达麦亚叔叔对父亲的隐私没有兴趣,不然的话,这个大概会是他先看见。”

    ……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奥贝斯坦默念着这个名字;当初的一切本就应该是个转身即忘的错误,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险恶居心保留下了这段影像!

    而且还任由它被下一代看见……奥贝斯坦不能在脸上表现出自己的诅咒,他只能让十几年前的自己在两个少年的面前被翻了个身,张大着双腿承受着新的凌辱。

    他发现亚历山大已经完全失去语言能力了,直直地立在那里,视线离不开与真人等大的立体图像。奥贝斯坦觉得自己可以通过他眼睛的反射看见影像中的自己的双腿间满溢出的那些混乱的液体,滴落的瞬间像是被地毯吸收了一般消失在影像范围之外。

    奥贝斯坦意识到,不能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了。

    “如果您是想通过这件东西来威胁下官与您达成协议,那您要失望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情,等声音出来的瞬间,已经同平时一般冷静了,“那是下官早年犯下的错误,下官敢于在皇妃以及各位元帅面前承认——下官不是所谓的政客,这并不会影响下官作为一个军人的实力——您威胁不能用它来下官。”

    “……对,这不能用来威胁你……”正要转身开门,亚历山大的声音似乎带着同样的冷静一般响起,“所以,我改变计划了。”

    心存疑惑地看向亚历山大,奥贝斯坦突然察觉自己的视野范围内并没有另一个少年的身影……“菲利,按住他!”

    想回身躲过,为时已晚。奥贝斯坦从背后被强大的力量箍住,没有挣脱的缝隙。他不可抑制地大喝一声,想拉回亚历山大的理智;但对方没有看他一眼,径自走到门边,给门加上了一道12位的密码。

    “殿下,您想做什么?”奥贝斯坦除了菲利克斯的手臂及肩膀以外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稳住呼吸追问道。

    “你没有必要管我现在想做什么。”“下官有权力阻止您的一切不智行为并加以纠正指导。”

    “那很好,”亚历山大重归奥贝斯坦的正面,发现他伺机逃脱的动作,一拳击打在他的腹部上,“我似乎很缺乏这些方面的指导呢,军务尚书大人!”

    在亚历山大孩子气的笑容中,奥贝斯坦听见十七年前的自己从嗓子里挤压出了高潮时陡然提高的悲鸣,几欲刺破耳膜一般的,顿时将腹部的疼痛加深了许多。

    “尚书大人在紧张什么?我不过是想看看您是否能和这神奇的影像重合在一起而已。”亚历山大从菲利克斯的手中接过他的一半身体,将他向无力地瘫软在那边的“自己”拉扯过去。

    被摔到地面上的瞬间,腹中的疼痛呼应着背部的,一点点加重,睁开眼睛就被影像中交错的光芒刺激得不得不重新合上。身处这影像中,那粗重的喘息声压迫着耳道的四壁,令奥贝斯坦根本无法呼吸。

    “……果然,光是这样可不够。”亚历山大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紧接着身边就有了属于别人的热度,逐渐靠近;奥贝斯坦知道现在正有人在解开自己的军装,他几乎了解就算亚历山大口头上是如何说的,最终事态都会发展到他所不希望的那个范畴内。

    不,他认识到这一推断说明他忘记自己现在的年纪,十几年前还情有可原,但无论如何,如今的自己都不可能引起这两个少年的情欲。这种情形,除了捉弄、羞辱和报复,不可能变成其他的状况。只要他们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就不会再有进行下去的冲动,会发现他们自己无趣的想法是多么乏味——奥贝斯坦忽然间期待着他们尽快让自己赤身,这样就能打消他们的荒谬念头。

    感受到通讯器的光线冷冷地刺在皮肤上,奥贝斯坦发现身体周围没有了人的温度。短暂的沉默令他小心地睁开眼睛,居高临下的亚历山大出现在正上方,审视一般地看着他。

    “的确是过了十七年,连皮肤上的光泽都差了很多。”奥贝斯坦很清楚,现在,他的身体被摆弄成了影像里的姿态躺在那里,几乎跟另一个自己重合,任亚历山大评头论足;心想着不久之后就能整理好衣服离开这里,奥贝斯坦藏起心中闪过的隐隐自卑感,一动不动,“不过,超过我的想象,尚书大人居然能和那么久以前的自己体形相合——要知道连勤于锻炼的米达麦亚元帅都压制不住自己日渐膨胀的肚腩了。”

    奥贝斯坦彻底弄不明白亚历山大是出于何种目的作出这些匪夷所思的行径了。最初所说的谈判似乎在亚历山大的脑中烟消云散了,只剩下这种羞辱本身——转变着一切的似乎就是笼罩在身上的这层影像,毫无理由地触动了亚历山大什么——或许在更早的时候就触动了那个一直没说什么话的菲利克斯。

    “不,有一处还不同。”菲利克斯的声音将奥贝斯坦模糊的视线吸引到他那边,随着他的附身而向下靠近自己的身体,“十七年前,这里可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大大张开着的,不像现在闭合得那么紧。”

    指尖划过,奥贝斯坦浑身像触电一般,颤动了一下。理智告诉他,这行为即将超越了警戒线,即将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不能看向亚历山大,以此防止理智加速绷断……

    “还有这里跟这里,”菲利克斯绕到他的背后,灵巧地攀上他胸前的突起,“你看,很奇妙,竟然比以前要淡上许多。”

    奥贝斯坦再没能抓住自己的意志,他睁开眼睛看向亚历山大,于是在那里看见了不可控制。

    他想挣脱并且逃出去。

    “还有……”当菲利克斯的手指沿着胸线滑向腹部的时候,奥贝斯坦将自己的反抗付诸实践。推阻开了菲利克斯的一双手臂,他在地面上翻滚起身,勾起身旁的衣服向门边跑去。

    他忘记了亚历山大早就设好的密码。当奥贝斯坦奋力按向开门键的时候,嘟嘟的提示音让他瞬间绝望了。

    不,就算这个罗严塔尔继承了那血统而产生了什么变态的邪念,亚历山大,他肯定不会……几乎是妄想了,奥贝斯坦在脑中开始反复说服自己的第三遍时,腰部被他人的手臂猛地一揽,他顺势向后倒下,紧贴在一个身体上。

    他在感受到那具年轻身体的欲望的同时,发现了已经飘荡到自己胸前的金色卷发。

    不……奥贝斯坦下意识地将手中的衣物遮掩在身体上,左脚狠狠地蹬着被密码锁上的门,寄希望于门外有人发现这里的异样。

    “……菲利,帮我把他抬过去。”耳畔的声音属于亚历山大,平时明亮的声音已经暗哑了几分,像是一种nongnong的暗示;奥贝斯坦更加猛烈地踢着金属制的门,但很快双腿便被菲利克斯从膝部提起,牢牢固定着——两人一起努力,奥贝斯坦没有挣扎的余地。

    原先的影像似乎播放完毕了,图像定格在那里,奥贝斯坦看着自己被抬到与“自己”相反的位置上,不用费力就能看见分开的双腿间的狼藉,只不过,现在那些东西就只会固定在那里,不能缓缓流动。

    “军务尚书大人原来看到自己的模样都能兴奋起来啊……”背后的声音是如此之近,奥贝斯坦觉得就算是自己的双手能够堵起耳朵也阻止不了声音;在被“搬运”的过程中,负责遮挡的军装早就离开了身体,将奥贝斯坦的每一种变化都暴露出来。

    奥贝斯坦不能直面自己的丑陋身体,偏过头去,当来自背后的手掐弄上他的胸前,他也只是紧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你确定你的真实年龄跟写在档案上的是一模一样的?”不仅加重了手下的力度,亚历山大还边说边咬上了他的耳廓和脖子,杂乱无章地,“你把你的岁月都藏到哪里去了?非要我打开你的身体检查一下么?”

    不对,明明是从很多年前就已经算是苍老的身体了,为什么会被说成是藏匿了岁月痕迹?奥贝斯坦摇着头,他固定在脑后的额发都一点点散开下来,为眼睛阻挡了视野。他看不见菲利克斯的动作,只是感到有什么东西渐渐依附到他的大腿上——两人没给他机会多想。

    实际上,他的大脑已经被那卷金发的主人给搅乱了。

    紧贴上下体的热力还没有使奥贝斯坦充分警惕,惊人的湿热便包裹起来,像是瞬间就将奥贝斯坦全身包裹了进去一般。他没能抑制牙关松弛的一刻泄露出的声音,甩过头来,只看见菲利克斯趴在他两腿间带着笑容地用嘴戏弄着自己,像是什么美味一般。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他……就算是眼前这个罗严塔尔的父亲也没有过。奥贝斯坦愣在那里,抽不回投注在菲利克斯身上的目光。对方立刻感觉到了,抬眼回望,赤裸裸地逼了上去。

    奥贝斯坦克制了对视的瞬间就要爆发而出的激动,双手抓住了身前亚历山大的双臂,一点点收紧,这窘态让亚历山大大笑起来:“这种反应可跟你的年纪不符啊,你不会只有过刚刚影像里的一次经验吧?”

    菲利克斯的舌尖像是配合了这句话一样轻点着尖端,时快时慢地,让奥贝斯坦放在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紧闭双唇地仰起头去,连脚尖都绷直了。亚历山大突然在他后仰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分散了他的集中力;奥贝斯坦坚持不得,强烈的快感冲击在脑中的每个角落,力气就像被抽干了一般。

    “年纪果然不小了,这么快啊……”亚历山大继续咬着奥贝斯坦的肩头,那上面的骨头突起得恰到好处。奥贝斯坦好像没有听见这话,许久未曾体尝过的高潮让他眼神涣散地靠在亚历山大的怀里喘息着。直到眼前的景象突然变成了菲利克斯的特写,蓝色的眸子强行拉回了他的视线。

    菲利克斯贴在他的脸边上舔着沾满他体液的唇角……奥贝斯坦希望这时自己的眼睛可以出点什么故障,以至于可以忽略眼前邪恶的画面。

    “菲利,你玩得很开心嘛……”亚历山大推开贴近的菲利克斯,放倒了奥贝斯坦,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趁着他半失神的状态捏紧他的下巴,扯开长裤,就要将自己燃烧已久的欲望塞到他的口中。

    奥贝斯坦在碰触的刹那就立刻明白了,想反抗但双手已经被菲利克斯制住,只能逆着亚历山大的动作,缩回头部。亚历山大见难以得逞,便向那头的人使了眼色,菲利克斯抓准了时机握住奥贝斯坦软在一侧的分身,令他不禁失去了躲避的能力。

    不能原谅自己的尊严被这两个孩子践踏,奥贝斯坦却斗不过两人;他开始期望以前曾经可以夺走他理智使他能不顾一切地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的那些激烈的行为,但亚历山大和菲利克斯并没有直接展开行动的意愿。他必须忍受这些将快乐和痛苦一同延迟的折磨。

    用嘴去承受另一个男性,奥贝斯坦的精神根本不能允许,像是洁癖一般,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刚才菲利克斯就挑战了他的这种坚持,而现在,他被彻底击毁,面对一个与自己曾侍奉的少年、皇帝十分相似的面孔,如不可饶恕的罪孽一般,将他的拒绝与呼吸一起堵在胸口,不可能纾解而出。

    他知道,仅仅因为这种罪恶,他的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

    “亚历山大,不要一个劲儿往里塞,你看他还不懂得怎么呼吸。”与菲利克斯的声音同步,奥贝斯坦的双腿被提了起来,他知道他的下体一定是整个暴露在了对方的面前。一阵强过一阵的刺激,就像刚才所经历的,但又完全不一样。

    正当因他推拒着口中的东西而给对方带来类似抽动的快感的时候,菲利克斯之前一直只是在入口徘徊的舌头突然翻卷着钻了进去,令奥贝斯坦浑身一震,让亚历山大滑到他嘴边顺势掉了出来。

    “……你……我可做不到你那样……”亚历山大似乎也惊呆了看着菲利克斯的动作,也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看你还笑……真那么好玩吗?”

    菲利克斯没有答话,仍旧专心地舔弄着,让奥贝斯坦断续地由喉间发出破碎的声音,追溯着身体中的记忆。

    可是,原本的记忆并没有这样的。奥贝斯坦的追溯成为一种置身两个时空的重叠,软化与扩张一齐实现,没有喘息的余地。

    “菲利,你过来,我们换。”亚历山大看不惯好友的这种近似为奥贝斯坦服务的举动,扯扯他一直放在奥贝斯坦腹部摩挲着其上疤痕的手,让出自己的位置。菲利克斯也不理论,放开了舌下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的xue口,让亚历山大霸占了原先自己的有利地形。

    奥贝斯坦刚从上下双管齐下的地狱中解脱出来,带着淡淡的失落舒了口气。但他的放松并没有给自己带来好处——亚历山大并不像菲利克斯那样耐性十足,他干脆地利用了他的精神舒缓,冲了进去。

    这次奥贝斯坦终于找到了流失多年的身体记忆。但十几年的空白不是容易跨越的鸿沟,他再也控制不住对方。他无力扭转,只能像个溺水的人那般抓住身边的东西——等他稍微清醒,他才看出那是菲利克斯。

    像他父亲,但完全是不同的人。曾经那个男人带来了大量的痛苦和快乐,让奥贝斯坦都差点失足沉沦,幸好有那些接踵而来的事件将他挽救回来。现在呢?他的儿子来继承他的遗愿了?将他的掠夺发展到另一个极致?

    无尽的悲哀,十七年的岁月都抹不去身体的寂寞,身体的年龄在增长可身体的灵魂一天比一天饥饿。

    饥饿到乐意以如此的方式来吞噬莱因哈特之子的rou体与灵魂。奥贝斯坦知道,其实亚历山大希望能保持着那种泰然处之的态度继续说着令他不堪的言语,但他提供给他的快乐已经让他忘记了本意,只能以动作的激烈来泄愤,那是一种压榨着却反被人压榨的愤怒。

    上身被菲利克斯抬起推向亚历山大,让他几乎以坐姿贯穿着奥贝斯坦;而因为这一变动再也无法抓住菲利克斯的奥贝斯坦,只能在摇摆中搂紧了亚历山大的脖子。那些金色的卷发扑面而来,奥贝斯坦的身体贴合着他的,只能看见一片金色,与当初的黄金狮子如出一辙,但当初的金色仅仅是想念中的,而现在,它们都在奥贝斯坦的臂穹间,令他产生时空的错位,以为自己身体里的其实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银河霸主,拥有的错觉,回归的错觉。

    “……你,不会是把我当成先皇了吧?”梦尚未沉入,亚历山大的在他耳边那略带不满的疑问将他唤了回来;奥贝斯坦被身前黏腻的感觉提醒,他才知道自己在轻薄的摩擦之中怀抱着那捧金发再次爆发,“这么多年近距离地教导我,你很开心吧,尚书大人?”

    被察觉的痛苦,将他瞬时投入冰窖。奥贝斯坦失措地想摆脱亚历山大的桎梏,可很快发现菲利克斯从后面紧贴上来,令他动弹不得只能杂乱地扭动。

    原以为菲利克斯也意识到这些事实而等待着他说出讽刺的话,但奥贝斯坦用不了多久就明白了他根本不想嘲讽他——或者说,他不想用语言来嘲弄。菲利克斯应和着亚历山大在前面的动作,从背后一寸寸地吻着奥贝斯坦,从耳畔沿着颈部向下,勾画了肩膀,顺着背部的弧度,从突兀的蝴蝶骨上辗转而过,双手也不停止地在他的身前腰际一一抚摸,探到了依旧精神的烫热,挑弄着奥贝斯坦放松了全身;似乎感觉不到菲利克斯的欲念,那种手势和唇舌间只有浓郁的温柔。

    他比他的父亲更加可怕,温柔才是最可怕的错觉。奥贝斯坦想抗拒,但是一直紧张着的身体被他欺骗地任由戏耍。等奥贝斯坦发现他真正企图的时候,菲利克斯的一根手指已经挤进了亚历山大埋身享受的部位。

    “不……”“菲利!你在想些什么!”奥贝斯坦的抗议还没有说全,就被意识到菲利克斯意思的亚历山大抢先了。在亚历山大看来,菲利克斯的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他难以接受,不仅是眼前这个并不年轻的躯体的承受能力问题,还事关他能否继续独占令他留连忘返的天堂。

    “……放心,你可以的,巴尔……”撑开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奥贝斯坦的全部肌rou因为菲利克斯这句以他名字结尾的安抚而更加紧张;菲利克斯的阻碍似乎不仅仅是这些,他的好友也完全不给他面子得上下抽动着排挤他,“亚历山大,相信我。”

    这次连亚历山大也震惊地停止了动作。眼前的奥贝斯坦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痛苦来形容了,他被迫接纳着双倍的巨物,被迫将自己的身体展开到最大的限度,连自己都不能抑制拒绝之后藏着的无边渴望,像是要靠这种非人类的痛苦来填补自己,把灵魂全都聚集在一处。亚历山大甚至都忘记了要配合菲利克斯的动作来交替而行,他只是紧紧盯住这个超过五十岁却仍旧能为这种行为露出丰富性感神情的男人,清瘦却润泽的脸,不正常的红晕很是病态。

    可惜他眼睛的状况,亚历山大其实希望他能在此时流下泪水。光是想象那样的场景,亚历山大就没有任何摩擦地在菲利克斯及奥贝斯坦的合力挤压下填满了奥贝斯坦的体内。

    菲利克斯笑出了声,而奥贝斯坦憋在嗓子里的悲鸣被咳嗽一般剧烈的呼吸给释放出来,趴伏在亚历山大的肩上。亚历山大看出好友的诡计,也知道他得逞了,不服气地被对方挤了出来,看着原先在自己怀里的奥贝斯坦被转过去面对菲利克斯,视线攀爬上奥贝斯坦嶙峋的背部,不禁又燃起一线火焰。

    奥贝斯坦恍惚地明白,菲利克斯接着过度的开拓和亚历山大的体液在自己的身体里毫无阻碍的来去。他叉开腿坐在这个少年的腰上,眼中看见的人几乎要与十几年前的场景完全一致了。金银妖瞳,或者不是,在这种时刻没有更多的意义,他从这对父子那里得来的东西似乎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时间的积累,体现到如今,变成了更窘迫的状况。

    会让我终生无法忘记的刻印……

    “怎么了,在想奥斯卡?”菲利克斯看出他飘离的思绪,有点不高兴地眯起眼睛,“难道我跟他连这个都很像?”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奥贝斯坦被故意加重地顶了两下搅和得说不出话来。菲利克斯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说:“我跟他完全不一样,你马上就知道了。”

    奥贝斯坦不明白他究竟觉得自己什么地方与那个罗严塔尔不一样。他想用张开嘴发表自己的质疑,可是,这个机会正巧被菲利克斯抓住——足以让奥贝斯坦冻结在原地,他吻了他,而且愈加深入。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是奥贝斯坦从任何人那里得来的第一个吻。

    奥贝斯坦被这样的吻震惊地已经无法从中读取什么情感什么倾诉了。菲利克斯似乎倾注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像是膜拜般地吻着,但又充满占有。这动作让奥贝斯坦有种妄想般的猜测,从刚才到现在,一切的行为都与亚历山大无关,他只是一个被菲利克斯怂恿的共犯,他的动机远没有菲利克斯的惊天动地。

    太过温柔……陷阱……不可能逃出来……第一次,脑中的空气被人抽走,奥贝斯坦的思维也变得断续,历经半个世纪的生命里保存的理性就连同空气一同被吸走;但他同时记得很清楚,一时的放纵,不可能还留得住一世的谨严。

    这时突然横插一脚的亚历山大却成了奥贝斯坦的救星。“……亚历山大,你不是已经不行了吗?不要破坏气氛……”“怎么可能输给你啊!”边用指腹旋转着边挑衅地说,“刚才你不也是这样跟我使诈的吗!让开!”

    两个少年开始了新的争端,抢夺着已经被填满的空间里的最后缝隙。奥贝斯坦没有力气制止他们,只能随他们争抢,提不出反对意见。那个吻的回忆还在身体的每个角落里,他不想放任它们消失,他在找着什么办法挽留住它们。

    “好吧,你跟我配合一下。”菲利克斯见自己拧不过亚历山大,于是退让一步,同意两人一起,“不要一进去就忘乎所以了,跟着我的节奏,要不然你会伤了他……”“……真麻烦……”没等菲利克斯说完就让自己挤了进去,亚历山大逼着菲利克斯暂且退出一点,等待着他的后退再挺进。

    不得不说,他们俩配合得不错。每个交替,奥贝斯坦就觉得身体被撑到了最大,快要被撕碎的快乐,即将被撕碎成整个宇宙。连最深处的东西都要被挖掘出来了。他品尝到了一种无时不刻的充实感,可怕的,却甜蜜无比,震颤着他这具名为巴尔·冯·奥贝斯坦的躯体,在五十四年的生命里从未感受过的震颤,已经不能用颤栗在形容了……

    在他面前的两个少年,一个名为罗严塔尔,一个名为罗严克拉姆,但他们与另两个拥有这姓氏的男人不一样;或者说,他们一个名为菲利克斯,一个名为亚历山大,但他们又不能否认曾经,并且一直都会是那两个人的儿子。奥贝斯坦的错觉更深了,这错觉最早就是来自那个全息影像中的十七年前的自己,但现在又来自于这个人代表着他们的父亲,进行着时空夹缝中的重合。

    当着两具躯体先后在他的身体里播撒出属于他们自己的印记时,奥贝斯坦不由自主地摸索着贴上菲利克斯的嘴唇,产生出四人交错的幻觉中,他知道,只有这个人是能够给自己近似奢侈的安慰的。而这时的奥贝斯坦本身,已经不是五十四岁的他,而是三十七岁,甚至更早,早到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是罗严克拉姆,什么是罗严塔尔。

    或许对于亚历山大和菲利克斯来说,情况也是相同的。

    rou体上的孤独还没有结束,那一切也没有结束。

    ……等奥贝斯坦再度清醒的时候,窗外的夜色已经深刻起来了。奥贝斯坦头一次庆幸以前的自己经常为亚历山大上课至很晚以至于根本没有人能来打扰这个书房。

    不过,这里肯定会有监视器,如同皇宫里的任何地方一样。奥贝斯坦想到这里第一反应并不是自己的声誉而是亚历山大的风评。

    地面上那个停滞在那里的全息图像已经消失,似乎被谁顺手关闭了。奥贝斯坦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而周围却没有别人。

    本来就是个梦。从皇妃主持的会议开始,一切都只是个梦。

    挣扎着起来,刻意忽略身体上的感受,发现军装已经被完好地穿回身上。还没走到门边,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

    “怎么了?不继续躺着?”梦里的主角之一,菲利克斯走了进来,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沙发边上,“你这个年纪可不能逞强了啊,巴尔。”

    想警告他不准称呼这个名字,奥贝斯坦在接触他的眼睛时又放弃了:“殿下呢?”“皇妃邀他单独共进晚餐,所以不在这里。”那托盘中是为奥贝斯坦准备的食物。奥贝斯坦看了看那些食物,又转向菲利克斯:“最近你出入皇宫似乎太过频繁了,在这种事关殿下登基的重要时段里,奉劝你懂得避嫌。”毕竟,你身为叛将之子,就算是得到先皇承认的皇子挚友,也不能放任。

    “奥贝斯坦元帅您放心,我可不会成为您所担心的那种人物。”拉着不良于行的奥贝斯坦坐下,菲利克斯的眼神告诉他,自己并没有撒谎,“我上周刚向军校提交了退学申请,到了下学期,我就要去费沙帝国音乐学院读书了。”

    无法形容自己的惊讶,罗严塔尔的儿子竟然要……“你说什……”刚要追问下去,就被菲利克斯扯过手臂,吻了上去;跟先前的“梦”中的吻丝毫没有区别的,很容易让人读出疼宠的味道……

    “请不要把刚才发生的事当作一个梦来忽略。”说这话的时候,菲利克斯的脸上摆着难得的严肃,“我们都知道它发生了,就在那里。”

    眼角瞥见了原先投射着全息影像的地面,似乎那里的确留下了什么痕迹;在地面,或是在奥贝斯坦心里。

    “快吃点东西吧,巴尔。”将一把叉子塞到他的手中,菲利克斯的严肃又消失殆尽了,溢满若有所指的笑,“再等一小会儿,亚历山大就要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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