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我同罪 世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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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如昔,树影婆娑。宣望钧正要睡去,迷迷蒙蒙,好似又被拽进幻境里,似有情欲蒸腾。他衣衫不整,浸泡在冰冷的池水里,剥离他的情感和理智。 “不能……对他这样做……” 他正自觉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时刻记着对错,却忽然感觉自己腰间被覆上一只灼热的手掌,同池水的冰冷映照强烈,两相刺激,明觉自己仍然身处虚妄。 要逃!可是却寸步动不得——灼热覆上那一刹那他被整个环住了。他的欲望正将他包裹,冰冷的池水也起不了分毫的作用。 “师兄……我来帮你。” 那人贴着他的耳畔,用软而和的声音轻轻撩拨着他,身体即刻起了反应,有什么东西从体下涌出,而他脆弱的理智瞬间崩溃,失了力气被人抱着。 “不……不要……” 微弱的声音被淹没,身后紧贴着他的人灼热得像在燃烧还试图将他也点燃……从腰肢,一路向北,侵占他的乳尖……从小腹,悄悄南下,迂回于腿间…… 这样做不对……这样做不好……些个思绪还在妄图垂死挣扎,却奈不住情潮奔腾汹涌,被摧残了个彻底。 他想扯开那对作恶的双手,力气却只够他堪堪搭上,兴许身后的人当他这般是在迎合,舔了舔他的耳根,身下更加贴紧。 “师兄很难受对吧……我救你…… “师兄别怕,我很快就能救我们出去。” 那只在两腿之间的手开始更加放肆,翻搅得那处泥泞不堪。从耳根到下颌也被温热的唇照顾,身体的每一寸都倍感兴奋,他好想要沉浸在这样的快感中。 “师弟——师弟——帮我……” 宣望钧偏昂起头想要给他回应,最后在晦暗的环境中看着他模糊的面容挂着如同鬼魅邪神般的笑意,好像在嘲弄他的过错……将要登顶的快感瞬间如被漩涡卷进深处,温度弥散,只清晰地感到池水的冰冷彻骨…… 宣望钧猛然睁眼——窗外是月照中天。 仲夏的各个时辰都不会凉快,可是刚刚从梦魇中醒来的宣望钧冷得好似从冰窟中出来,而后腰的从六葬村环境里带出来的艳纹却烫得刺痛。拉回思绪的他想要把刚刚的梦境抛诸脑后,却发觉自己的一只手正卡在腿中,好像还摸到了黏糊糊的东西——弄脏了他的亵裤。他惊觉把那只手抽离,却再发觉自己现实和虚妄中别无二般的狼狈——衣裳凌乱汗浸半湿,青丝胡乱地铺散着或是略过脸颊,甚至进入口中…… 宣望钧支起身坐起来,明明他该是本本分分地睡着,醒来却是疲虚脱力,不像是休息的,更好像是——! 多一个字宣望钧也不敢再想下去,尤其是他发觉从虚妄的欲海中醒来后未被满足的空虚和失望。这些无法违抗的本能反应和他所坚守的底线和认知上的道德全然悖逆,既加深了他遵从内心的渴望,又更感悖德的痛苦。内心挣扎,蜷在床侧不知所措。 这个晚上,显然是不大方便睡觉了,宣望钧整理好自己衣衫,离开自己的宿舍。 他应该找一个能让自己更加清醒的地方去。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来到了书阁。进入之前,心虚漫上心头。大抵是一向尊纪的他违背宵禁潜入书阁的原因吧,但他想要饱览圣贤清心正道的心是不容怀疑的。书院内,书阁自然是任何学子求索任何高尚的品质和知识的最佳地点…… 书阁正门虽然落锁,但楼上的窗子却一般无锁,会些轻功的他想要进去并非难事。 行于房檐隐去格窗,毕竟非君子之行,他并不常做这事,在进去第一眼便瞧见前侧青灯照亮了孔圣的肖像,被审问的心虚感让他也无法再蒙骗自己。但幽暗的灯火就此摆在无人过问之处也明显的过于突兀,便是说他的罪恶行径或将被人知晓——他好像确实看到了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它纤弱无力,一动不动,如雾一般存在,以至于宣望钧不敢置信他的存在…… “师……弟?” 花家世子虽然成绩还算勉强优越,足矣齐身学习模范那一批,但他着实不算个太守规矩的人。在宿舍下钥之后彻夜驻留书阁的事他干得也不算少,兴许是考试前的彻补,也或许是看某个闲书忘了时辰……这偌大书阁除了经史子集,也不乏各种志异小说,学习或是消遣在书阁都不至于穷极无聊。可是是夜提着青灯来此,只望见自来祥和的孔子挂幅,第一次觉得书阁里竟无书可看。把灯恭敬地放于肖像底下,退到正对着的镂花隔墙之后,后面是无尽的书海,但他却驻足在此望着那挂幅无言发呆良久——直到看见宣望钧乘月而来…… “宣师兄?你怎么也来此?” 这话不必来问,不过自己为何来此,肖似缘由,何必启口。但确实料不到两人会此时此地相遇,各自都好像做贼心虚。 “我平日有些放肆惯了,看书……又忘了时辰,索性书阁我当宿舍使,不过这还是第一次遇着宣师兄。 “师兄……你向来守规矩,怎今夜竟破例放肆一回?” 世子字字审问,明明自己的心也乱了,但在同样难定心的宣望钧面前,忍不住质问。 “我……不过是……几句要点记不清了……辗转不安,特地来书阁寻……” 他确实不善说谎。 世子甚至根本不必特意去听那欲盖弥彰的借口,去试那经不起试探的掩饰。自从幻境出来他日日无法心安,他原本平静的心就像那潭池水,有人跳入突然惊扰了,漪浪缭乱,难得平复。他只身来到书阁时尚未想起来,当时一同落水的人,是两个…… 世子容不得自己被戏弄,被反复地勾缠又被推开。他抓住宣望钧扣在墙上强吻下去。虽说是强迫,但宣望钧也并没反抗,一只手滞留在半空中,不知是该迎合还是拒绝。 世子尝到了温软的唇,贪念即刻萌生,就好像尝得绝品佳酿,上瘾只在一瞬之间。然后发现宣望钧的颈窝,也是格外诱人—— “不——不行!” 宣望钧克制不住轻声喘息,后腰的艳纹暗中烧得生疼,惩罚一般责他的强欲却避退。 “师兄……” 他又推开他。 “师兄敢在邪神面前大胆陈情,不敢在圣贤的审视下直面内心?当真是你觉得心许于我罪不可赦,还是仅仅是被邪神乱了心智说的胡话?” “不是,我—— “ 我不敢妄言,你信我……” 宣望钧的语气沾上惶恐,竟有几分乞求的意味。 “那师兄……敢不敢再把你说过的话说一遍……在这些圣贤面前。” 他身为皇族,自幼长在深宫,不与人情为伴,与规矩仪礼伴,从未做过荒唐事。或许有时嫌些束缚,至少尊师重道之理从不该被怀疑,岂敢不珍重书籍尊敬先贤。 “……我不想、遵伦理纲常,只想遵从自己的心……” 我不想做一心大道的君子,而是做守一己之私的小人;我不想与你做同门师兄弟,而能修得一世……情缘…… 书阁过于寂静,哪怕宣望钧声音不大,也显得有些喧嚣。他的声音发抖,倾注了十万分勇气和决心才一字字说出,证明当时身在虚妄而确实字字肺腑。 “师兄,这里所有人都听着……” 世子又凑过去舔了舔他的耳朵,宣望钧简直各处都很敏感,经不起触碰,一点点湿热柔软的触感就能让他发抖。但世子仍不满足于此,他想看宣望钧更激烈的反应,稍微试探过后就开始更为蛮狠的动作,吮吻的力度刺激得宣望钧几乎理智全失。 “唔嗯——别、这样……” 他绷起自己才抽得出些力气,尽用来把急不可耐的世子再次推开了,他生怕自己又没能让世子满意,被他放开,让他离去,在推开他之际还攥住了世子肩袖。 他不敢看世子的眼睛,不敢揣测世子在怎样地看着自己,却在他的注视下主动解了自己穿得整肃的衣服,露出脖子以下大块未被沾染过的肌肤。 “……别让人看见。” 世子看得眼睛发直,昏暗的灯光下本该难以看清,但世子却觉得他目明非常,把宣望钧看得个一清二楚。他确实没想到宣望钧会像这般讨好自己,生怕自己不满,还是说看似清楚的宣望钧,其实本性如此? 世子被宣望钧惹得气血翻涌,嗓子里都着了火,心里的池潭好像升起波涛,向外无尽漫去。他俯身去仔细品尝宣望钧主动赐予他的rou体,嘴唇碰上的瞬间被宣望钧guntang的体温惊了一下,还没有大动作就在过度反应。 “唔……哼嗯……” 宣望钧从牙缝里漏出来几声喘息,破碎且小声,世子听得明明白白,他如此强欲却如此克制。 “啊嗯、哈啊……” 世子啄吻他的腰,没两下他就彻底忍不住,难耐得想要推开世子,又克制住了。他太敏感,确实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抖着抽着身子与本能的逃避抗拒,把自己逼向退无可退的后墙。世子把手探进他的腿间,才摸到衣料就感到潮热。 “师兄,别紧张。” 世子搂住他,隔着里裤试探他身下的反应,两指摁压门口,那里分明积藏了不少滑腻的粘液,可宣望钧本身半点放松不下来,又攥住世子,任他施为。 世子解了宣望钧的裤子,露出内里风光,旖旎一片,馋得他口干舌燥。他胯下难耐已久,把自己裤头也解开,释放那挺立的欲望。宣望钧看见了身体瑟缩得更厉害,他第一次觉得男人的欲望是令人恐怖的,自己接纳不了,却也不想让世子放开自己。 “怕的话,就背过去吧。” 世子轻声说,怕吓着他一般小心翼翼,但抓住他的手丝毫不敢卸力,把宣望钧的腕扣在墙上。他把宣望钧压在身下,俯身嗅他长发间的气味,手用力地揉捏着他的rufang,用指夹他硬挺的奶尖。 背过去的宣望钧发现隔着镂空的木制格墙,是正对着那副圣贤挂像,在圣贤面下偷情宣yin,让他愧得无法自容。但他也跑不掉,他被世子全然压制,手腕上传来的力道显示他不可能放得过自己,他的欲望也被牵引起,让他也甘愿在此处犯下此等过错。 宣望钧的腰看上去就很细,摸上去更细,世子拂过他的腰肢,惹得他不住颤抖。他自得地挑弄着身下人的欲望,却在尾处摸到一片guntang,原本反应还算正常的宣望钧突然激烈一抽,喘声也高了一个调。世子仔细一看,正是当时在幻境里浮现的冥陀兰纹,原来出了幻境依旧没有褪去。 宣望钧感觉自己好像还身处幻境里,邪神勾起他所有罪恶的欲念,他终究溃败沉沦。 世子把自己的yinjing插入宣望钧,宣望钧的xue道很狭窄,绞得非常紧,幸有大量的粘液润滑,进入得还算顺利。世子被这绞劲吸了魂,好似有无边快感,让他无法自拔地喜欢上这一切,他看着插入的那处,想着原来动情后的交合,是如此美妙。 宣望钧自己却没有那么好受,他太过紧张,又过于敏感,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撑开,被进入,被一下子顶到底,陌生和禁忌的刺激让他不知道如何反馈。疼痛兴许还能令他好受些,他总还是在世子的怀里,而莫名的快感被同时带起,便让他记起自己在圣贤前行不雅之事还居然甘愿沉沦,他的心里更愧赧一分。 “嗯——唔嗯、哈啊~” “虚——小声些,师兄。这里毕竟是书阁,还是不要太放荡。” 宣望钧向来很懂得克制自己,他一直在压抑,从来不敢放任,故而每当克制不住的时候,又羞赧又惶恐。 “对、唔——对不起……” “宣师兄?” 他一直在道歉,从幻境到而今……他是真心觉得自己愧对一切,自己的欲望难以直视,所以自己藏得小心翼翼。他不敢说墙头的一瞥让自己奢望了十年,不敢凭借自己亲王的身份要求他同自己有更深的关系。他生怕自己有一点对不起他,甚至有时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自己那么舍不得他又不敢过分靠近他,怕打碎了池水里映出的那轮明月。可就此平静地注目一世,分明又心有不甘。 若有来世,我不想遵伦理纲常,只想遵从自己的心;我不想做一心大道的君子,而是做守一己之私的小人;我不想与你做同门师兄弟,而能修得一世情缘。 若今生可求,何必来世。 世子用行动告诉宣望钧,他不必等,也不必忍,想与自己共沉沦,当下就可。 “嗯嗯~哈啊、嗯啊——” 宣望钧喘得破碎又可怜,很难不叫人怜惜,也教人更想侵占。世子身下的动作更加快速,就着粘腻的水声一次次深顶,碾过宣望钧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让他失神,只晓得娇喘和颤抖。他动作越来越快,被带出来的水也越来越多,他不知道这是否正常,宣望钧是不是被cao到失禁了,他不在乎,他只晓得这样很爽。宣望钧的腰挺得像桥,臀部用最好的角度迎合着自己,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大开大合。 “唔——哈啊!” 宣望钧喘声一阵变调,身子一紧,一股热流从交合处喷出来,把本就泥泞的那里搞的更加糟糕,两条腿淋满了水。世子觉得自己的裤子应该被打湿了,但他没法多顾,他也有东西马上要出来,就着这股热潮更加用力地cao,cao得宣望钧忍不住惊喘,最后把那欲望全部释放进宣望钧的肚子里…… “师兄…… “师兄……对不起…… “我同你一样……远比你过分……”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宣望钧都没敢去书阁,至少也尽量避免踏入书阁二楼。看到任何先贤的肖像出现在任何地方都忍不住心慌。他的心思再藏不住了,一旦被引诱就会立马落入罗网,甘为情欲的奴仆。 那之后世子再进书阁,看见满房间的书籍和挂幅,都有了另样的心态,满屋经纶正言,好像都掩不住此处yin靡过的痕迹。他感到自己很是罪大恶极,他知道不该,但也忍不住得意——他确实在这里成功引诱了他那看着端正的师兄,同他一起做了不该做的事。 做都做了,还能怎样—— 可能……好想再引诱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