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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的个人授业

    花园麻美子早晨六点整醒过来。她直接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淋浴,用沐浴精从脸上洗到胸部、腹部到腿。睡意完全消失,身体开始有热度时,改爲冷水浴使全身的肌rou缩紧。是一丝不挂的裸体。身高 165公分的修长身材,形成美丽的曲缐。

    打开衣柜以迅速的动作选出衣服与内衣。

    将答案纸、参考书、资料、推理小说的原文书等放在皮包里,麻美子才坐在餐厅拿出香烟点燃。吸二、三口就立刻熄灭,在白色的滤嘴上留下鲜艳的口红。

    花园麻美子以时速八十公里开着爱车保时捷九一一。

    和到处是信号灯的市内不同,不阻车的郊外是开车最愉快的路。

    终于遇到一个红灯时,麻美子看到走过斑马缐的少年,反射性地按响喇叭。

    「尾崎君!你不是尾崎君吗?」

    少年刹那间露出疑惑的表情,但立刻又变成难以相信的表情看着麻美子和保时捷。

    「上车吧,我送你去。」

    少年正是麻美子班上的学生,名字叫尾崎仲彦。

    「早安,系上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刚说完话,麻美子的保时捷就发出很大的引擎声勐向前沖,简直就像一只金属的野兽。

    「要快一点,不然会迟到的。尾崎君,你平时是骑脚踏车上学吧?」

    「轮胎破了......』

    「噢。老师遇到你,你才不会迟到的呢,不然你就要素搭公车,然后步行到学校。」

    「是......谢谢老师。」

    麻美子和伸彦到达学校是铃响前的三分锺。

    麻美子挺直腰背走向教职员室。上课铃声马上就要响了。第一节课就是伸彦那个班上的英语。

    开始上课后麻美子立刻要求全班的学生把上周交给他们的作业纸放在课桌上。然后要他们收起笔记本的字典,她的声音是冷静的清晰。

    麻美子拿出一叠卡片,就在这那,全班的学生都陷入紧张里。

    麻美子手里的卡片很像扑克牌,那是麻美子自己做的,每一张写着学生的名字。

    麻美子以熟练的动作整理,像扑克牌的洗牌一样。然后从卡片中抽出一张,念上面的名字。

    被叫到姓名的学生反射性地站起,等待麻美子的话,就像等待判刑的罪犯。

    学生们一个一个站起来,受到问题的攻击中,伸彦还沒有被叫到名字。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无力感地辖出去,使得伸彦麻美能盡快叫到他的名字。反正他是答不出来,然后受到老师的叱责,所以伸彦産生辖出去的感觉,他沒有做预习也沒有做复习。

    伸彦把白色的作业薄子翻过来用原子笔做麻美子全身的素描。

    伸彦一面画一面觉得自己又有一点神往了。如高跟鞋里的脚尖是什麽样子?裤袜包住的美丽的大腿的上面是什麽样子?旗袍裙里的屁股是什麽样子......?

    就在这时候听到下课的铃声响了。

    伸彦偶尔?起头,麻美子站在他的面前,伸彦的心髒刹那间紧张起来。

    「尾崎君,等一下到教职员室来。」

    麻美子拿起伸彦的『作品』,用稍许带刺的声音说。

    从此以后的伸彦完全陷入痴呆状态。被叫去教职员室固然是打击,但自己画那种卑  的画,被麻美子本人发现,对他造成更大的沖击。

    会有什麽样的处罚要加在他的身上,伸彦已经想得很疲倦,迷迷煳煳地推开教职员室的门。在教职员室内的中央部份,有一处要开花的一样明亮的地方,花园麻美子就在那里。

    伸彦走过去时,麻美子?头看少年的眼神。

    「我正在等你,你跟我来。」

    麻美子去上二楼,推开图书室的门。图书室里有几十名学生看书,或把头靠在一起高量什麽事。可是麻美子把伸彦带进去的是禁止学生们进入的教职员专用资料库。

    「尾崎君,我要你帮忙整理这些书,可以吗?」

    伸彦在脚底下看到大纸箱里装着洋文书。

    原来是这种事......。伸彦好像自己的身体变成软绵绵的不再紧张了。麻美子老师沒有骂他,也沒有告诉校长或母亲,叫他来只是爲帮忙整理资料,伸彦几乎要手舞足蹈。

    「对你涂鸭的处罚,命令你整理书,所以要好好工作。」

    大概整理二十分锺,伸彦开始出汗,可是麻美子看到这种情形也不想过来帮忙。

    当伸彦拿起最后一本书时,麻美子突然阻止。

    「有人来了!」

    在门口那边听到卡嚓一声,确实感到有什麽人进来的动静,而且还是两个人。麻美子反射性地弯下身体,拉伸彦的手悄悄向里面逃走。在一堆纸箱后面,麻美子和伸彦身体靠在一起躲藏。那里勉强能成爲进来者看不到的死角。

    「在这里可以谈了吧?」

    清楚地听到年轻女人的声音。麻美子立刻知道那是谁的声音,是音乐教师松本铃代。

    她来资料库做什麽呢?一起来的人是谁呢?

    「有什麽事吗,把我拉到这种地方来,究竟要说什麽!」

    那是三年级的川岛英隆。川岛是在三年级的学生中成绩最好的学生。

    「我在昨天的电话里不是说过吗?我怀孕了, 怎麽办?是你的孩子...... 可以生下来吗?」

    二十四岁的音乐教师和十八岁的男孩发生关系,女教师又怀孕了。两个人爲了要不要打胎发生争执......。

    在只有三、四公尺的地方站着铃代和川凶。从书架的缝隙看得很清楚。现在的麻美子和伸彦只好静悄悄地等下去。

    我和老师发生这样的关系,听说有了孩子......觉得很糟。」

    铃代已经开始哭泣。

    「老师,不要哭嘛。 我一定会考上大学...... 我上大学后,一定和你结婚。会带你去见父母......我现在还不想做爸爸。」

    英隆一面性生张烈rou欲的沖动,一面思考如何和铃代断绝关系。

    铃代和英隆是半年前发生性关系。英隆班上的几个同学热衷于保龄球。他们比赛时请音乐教师铃代参加。

    打完保龄球回来时刚好和英隆两个人,铃代就邀他到自己的公寓。

    不懂事故的音乐教师,在班上最优季的英隆要求下,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一旦有关系后,随时都能吃到铃代的rou体。

    铃代相信的是爱情,而英隆是贪婪有期限的快乐。

    英隆把铃代的身体压在灰尘很多的世界大百科字典的书架上,不停地抚摸女人的rou体。

    用力拉下裤袜时,又去拉下面薄薄的内裤。铃代的内衣都拉到膝盖以下,停在那里。英隆是把女人的下衣拉下去了,可是看来好像不知道该怎麽进行,露出困惑的样子。

    「给我脱下一条腿的。」

    铃代用难爲情的声音悄悄说。英隆?起铃代的一条腿,先取下高跟鞋,然后很费劲地才脱下内裤。这样一来就能交媾了。

    「老师......站着弄我还是头一次。」

    英隆的家伙在游泳裤里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他很慎重地把那怒挺的roubang放到外面来,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他的rou茎是相当了不起的。

    「英隆......来......来吧!」

    铃代这样一面喘气一面说时,英隆就?起因兴夺而颤抖的一条大腿,硬邦roubang立刻从下面碰到铃代的  处。

    两个人站着使身体连在一起时,矮小的铃代受到英隆roubang的上挺,几乎使另一只脚也要离开地面。每一次从下面挺上来时,张烈的性感一直袭击到脑顶。几乎无法忍受自己不发出声音。

    「啊!英隆,抱紧我。」

    英隆不顾一切地扭动自己的腰,使铃代发出更yin秽的声音。他从来沒有看过铃代会变成如此yin荡,同时对铃代的rou体也发现有很大的魅力。

    从开始性交的两个人那里虽然成爲死角,麻美子和伸彦知道他们已经陷入非常严重的状态。麻美子和伸彦是距离性行爲中的两个人距离不到几公尺,躲在堆起来的纸箱后面,他们是身体紧紧在一起站在那里。

    伸彦对有生以来第一次目睹別人的性交,感到强烈的兴夺,自己股间膨胀到痛的程度。

    在这样身体紧靠在一起的情形下,怎麽样才能不让麻美子老师发觉他的roubang已经膨胀呢?......伸彦几乎不敢想像被麻美子老师发现的后果。

    老师的身体动了一下。啊!真糟,伸彦拼命地使自己的腰部向后退,企图使股间的硬东西也能向后退。

    好险,大概还沒有被老师发觉......。

    就在伸彦想舒一口气时,这一次産生几乎心髒要爆炸的沖击。那是后背对着他的麻美子老师的手,悄悄转到后面,从裤子上用力抓住伸彦在股间勃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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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晴朗的星期天,花园麻美子去探望正在住院中心的丈夫庆一郎。庆一郎三十五岁。

    喝过酒开车的庆一郎,深夜在高速道路撞上护栏,双腿不止折断,而且骨头粉碎,头上也缝了十二针。

    庆一郎的病房本来是双人房,但不久前同房的病入出院,现在等于是单人房。从病房很大的窗户射进来明亮的阳光。

    麻美子去到丈夫的身边温柔地拥抱还有绷带的头,在丈夫的脸上亲吻。

    「希望你早一点康复。」

    吃完饭后,麻美子泡好热茶自己也喝。然然麻美子就开始自丈夫从住院以后一直都做的工作。那就是洗脸盆里装温水,用毛巾擦拭丈夫的身体。

    已经看习惯的东西软绵绵地垂在那里。麻美子细嫩的手指?起垂下的阳具。扶着不安定的roubang,麻美子仔细清洁guitou,睾丸和背面以及肛门都仔细地以充满爱情的手擦拭。

    庆一郎任由麻美子擦自己的下半身,同时轻轻说。

    「已经多久沒有和你性交了?」

    「八个月。」

    「真对不起你......」

    麻美子爲避免碰到石膏,很小心地坐在床边,再度用手指拿起庆一郎柔软的阳具,把脸轻轻靠过去,放在嘴里。这样的做法已经成爲麻美子的习惯,擦拭过丈夫的行体后,每一次都把不能勃起的阳具含在嘴里。

    「不要这样弄了,反正是沒有用的。」

    在自尊心完全遭致破坏心前,庆一郎对吹萧的麻美子说。麻美子稍许?起湿润的眼光看丈夫的表情。

    「硬不起来也沒有关系,你不要在意。」

    「我想看你的身体。」

    「什麽?」

    「我想看你的裸体。我的老二已经沒有用,但心里却非常有强烈欲望。我不想忘记你的身体......」

    「可是,在这里......」

    「不会有人来的,护士小姐也刚刚来过。」

    「你要我怎麽办呢?」

    「你脱衣服呢。」

    这一天麻美子是穿浅绿色的洋装,是前面有钮扣,只要解开胸前的几颗钮扣就能脱下衣服,麻美子慢慢解开钮扣。

    在白色的衬裙下,隐隐约约地看到丰满的rufang。麻美子并沒有戴乳罩。她的下半身是高开叉的内裤和黑色裤袜以及深绿色的高跟鞋。

    「只脱下面吧。」

    麻美子很顺从地就在丈夫的面前脱下裤袜的内裤。

    左白的大腿发出光泽几乎令人觉得耀眼,衬裙像电梯一样缓慢上升。丰满的大腿靠在一起,和下腹部交叉成Y字型的部份完全暴露出来。那里有浅浅的一层阴毛在装饰维纳斯的山丘。

    麻美子在暴露下半身的情形下停止活动,觉得很难爲情,又不敢从正面看丈夫的脸,在夫妻间这样做脱衣舞般的动作还是头一次。

    「到床上来。」

    「在这里吗?」

    「对,然后趴下,把你的屁股对正我的脸。」

    麻美子很小心地上床,摆出丈夫命令的姿势。那是俗称69的姿势。

    双丘的中心部份分开,麻美子的性器完全暴露在丈夫的面前,开始湿润的秘处,以及粉红色的肛门都......。

    庆一郎慢慢?头,在那有令他怀念香味的秘处用舌头舔过去。在病房里响起yin荡的声音,同时也从麻美子的嘴里发出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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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崎伸彦被母亲严禁手yin。这是因爲半年前伸彦在手yin时被母亲良江发现。

    伸彦喜欢的是成熟的女人。出现在日本的电视或电影里的女人他都不喜欢。记得有一次看一部叫『葛洛莉亚』的电影,几乎要射精使自己都感到惊讶。看到不断换美丽的服装,同时开枪的漂亮女人,使他感到异常的兴夺。所以到录影带出租店租来看,手yin好几次。

    有一天,他正在做这种不能让人看到的行爲时却被母亲发现。他不会忘记那是秋天的一个夜晚,从半夜突然下起大雨,雨声使他沒有听到母亲走进来的声音。

    这一天父亲是第十七次到曼谷出差。伸彦的父亲是在日本最大的贸易公司担任开发亚洲地区工作的经理职务,是很重要的工作。母亲可能因爲经常出差的丈夫,可能有好多夜晚无法睡眠,大概是想到儿子还沒有睡,无意中想过来看一看。

    伸彦发觉母亲进来后以爲会受到斥责,就上床紧靠在先子的后背躺下。伸彦的身体抽搐一下。

    「什麽时候开始的?」

    伸彦还无法了解爲什麽会不正常的原因,但手yin对每次都産生罪恶感也是事实,心理也话得不该做这种事。

    「经常手yin会变成变态,沒有一个母亲看到儿子这样做会高兴的。」

    「到你这样的年龄时,有性欲是当然的……但不能自己这样做。以后mama会给你帮助。」

    伸彦沒有立刻能理解mama在说什麽,帮忙是什麽意思呢?

    正在开始想这件事时,身体産生一种特殊的感觉,原来是母亲的手从伸彦的背后移到裤前隆起的部份,而且在那里温柔地抚摸。

    「要听mama的,知道吗?」

    良江稍许?起身体,用双手拉下伸彦的长裤和内裤。

    良江一面摸着儿子挺直的roubang,对儿子的成长感到惊讶。想到和父亲的东西一模一样……,心里突然産生奇妙的感情。这个孩子和丈夫有相同的性器。这个孩子就是我的丈夫。我摸到孩子的性器,就等于摸到丈夫的……。産生这样的错觉。

    好像非常自然而应当的,良江把伸彦的性器含在嘴里。

    「啊……mama。」

    突然産生的快感伸彦不由己的叫出来。

    「你可以射出来,弄髒mama的手巴沒有关系。」

    好像这句话就是信号一样,伸彦轻轻哼一声,就勐烈喷射出大量jingye。甚至还有喷射二公尺的地方,有一些还沾在良江的头发上。

    看到儿子放射出如此大量jingye,使良江感到惊讶。

    在她不知不觉中,孩子已经变成大男人了。jingye射在手掌上,良江不早得不自言自语说「好烫!」

    伸彦和母亲发生rou体关系,在时间上不过一个星期。

    一个深夜,良江沒有敲门就进入伸彦的房间,伸彦正在玩电视游乐器。

    「以爲你在用功,原来在玩,这样会伤害你的眼睛。」

    伸彦想说你出去,但沒有说反而闭上嘴,爲心里産生mama还会给他做那种事的甜美期望和不安。

    在造成尴尬的沈默前,良江已经站在先子的身后。

    「从那次以后怎麽样!……自己沒有做坏事吧。如果感到难过,随时告诉mama,不然你就沒有办法集中精神用功了。」

    伸彦感到mama的rufang压在自己的后背,心情开始不安。香水的香味,洗发精的味道……母亲身体的感觉……使伸彦多少産生性欲。

    「又想射出来吗?是不是因爲积存太多无法集中精神用功?要mama帮忙吗?」

    伸彦后背对着mama沒有回答。

    良江默默地熄灭房间里的日光灯,就在仅剩下昏暗的台灯光的房间里,温柔地拥抱儿子的头。

    「伸彦,你什麽话也不必说,只要照mama的话做就行了,现在到床上来吧。」

    良江一面说一面脱伸彦的睡衣,感觉出他的性器在内裤中硬绑绑的很痛苦的样子。

    发现母亲又热又软的舌头突然碰到坚硬土roubang的前端,伸彦闭上眼睛。发出啾啾的声音,整个guitou吞入嘴里时,从伸彦的后背闪过无法形容的快感。

    「这样弄觉得舒服吗?」

    伸彦沒有回答,更把自己的脸紧紧压在母亲的胸上。良江大胆地撩起睡衣,把丰满rufang给了儿子。

    「伸彦,你可以射出来。」

    良江这样悄悄对正在吸吮rufang土儿子说,同时加揉搓yinjing的速度。伸彦好像撒娇似地含着rutou摇头,良江又在他的耳边悄悄说。

    「你也可以射在mama里面。」

    良江好像电影的慢动作缓慢起后。再度以性感的动作吮一下伸彦的性器,就骑在他的身上。

    用手扶正直立的yinjing,良江身体突然下沈。

    「啊!……伸彦!」

    伸彦听到母亲喜悦的声音,可是沒有想到这种行爲是否犯罪。他确实感到比舌头或手更快乐的感觉。

    「快,快……射出来吧。」良江用力扭动身体,想使伸彦快一点射精。伸彦在这种情形下很快就达到高潮,发出野兽般的叫声的同时射精了。把大量的jingye射在母亲的身体里……。

    麻美了所以要来伸彦的家,是因爲伸彦已经二天沒有来学校了。

    坐在 「我……想拜托老师一件事。」

    「什麽事呢?」

    「是……能不能请老师担任他的家庭教师。」

    「要找家庭教师,会有很多人的。」

    「我不能让伸彦的成绩低落。父亲不在时,这孩子的成绩不好,我会挨骂。」

    「好吧,我答应做伸彦的家庭教师。」

    「真的吗?太好了。」

    「条件就是不要报酬。还有就是不能告诉別人我做伸彦的家庭教师。当然也不能让学校知道。上课是在我家里。关于他的功课一切都交给我,就是这一些。」

    伸彦听到母亲说拜托麻美子老师做家庭教师时,那间感到惊讶,但很快就表示同意。

    正如麻美子说从今晚开上课,就用她的保时捷载着伸彦离开尾崎家。

    麻美子驾驶的时捷以很快的速度爬上坡顶。在公寓的停车场停车时。轮胎发出尖锐的磨擦声。

    从停车场坐电梯来到八楼,麻美子带着伸彦进入自己的房间。麻美子从自己的手提包拿出一张纸放在伸彦的面前。

    「这是明天的考试卷,特別给你看一看。」

    「可以做……这种事吗?」

    「沒有关系,我是你的特別教练。给你三十分锺的时间做做看,我利用这个时间去做晚饭。」

    三十分锺后

    麻美子用很大的餐盘装满了食物,端到伸彦面前。

    「怎麽样?做好了吧?沒想到很简单,是吗?」

    可是伸彦的答案纸上还沒有写到一半。伸彦知道自己功课太差,无力地垂下了头。

    「对不起……因爲不会的生字不多。」

    「我给你这样多的时间,原来还沒有做好。我用红笔修改,你要记清楚。」

    麻美子把英文念出来,一面改正伸彦答错的部份。把单字的意思,成语的用法,必须要记住的特殊文法等反覆说给伸彦听。

    伸彦的答案有三分之二以上变成红色。麻美子又拿出一张新的考卷交给伸彦。

    「相同的问题。这一次不要用字典,我给你三十分锺的时间。」

    伸彦拼命地解答问题。但立刻受到挫折。刚才麻美子那样详细讲解的部份。他已经完全记。对触礁的伸彦,麻美子不肯伸出援手。

    经过一阵尴尬的沈默,伸彦忍不住向麻美子看。

    「我不会。」

    「刚才教过你的。」

    「对不起……」

    「道歉也不行。想一想文意。应该能理解的。」

    「因爲……我不聪明。」

    「伸彦……」

    就在伸彦转头看麻美子的刹那,脸上挨一记强烈的耳光。

    脸上立刻传开火烧般的痛感,伸彦的心情有如掉在绝望的深渊里。这样粗暴的老师是家庭教师,实在是很糟……。

    「下一次再敢说这种话,我绝不答应,知道吗?」

    受到悲惨耻辱的少年不得不点头。

    「只有这里可以查字典,然后继做下去。」

    虽然头被敲过几次,但沒有再挨耳光了,伸彦在艰苦奋斗的结果完成。

    麻美子的红笔毫不留情地在各处出现,但和刚才那一次比较已经进步多了。

    「好像有一点进步,现在休息一下吧。」

    麻美子到厨房拿来两杯热咖啡,又坐到伸彦的身边。

    「我问你,爲什麽沒有来学校?」

    「因爲沒有......预习。」

    「是我的课吗?」

    「嗯。」

    麻美子雪白美丽的手突然伸过来抓住伸彦的下颚,就把他的头扭转过去。因爲事出突然,伸彦惊讶地睁大眼睛。

    「你不该说嗯,应该回答是。你是学生,我是老师,明白吗?」

    「是,是。」

    伸彦觉得自己的心髒几乎要爆炸。

    麻美子老师爲什麽会对我这样凶呢......?

    「你过去从来沒有做预习也来上课。这一次是爲什麽?」

    他沒有办法说出不敢看到老师。和母亲的关系,还有在上课时被麻美子老师发现色情画挨耳光,在心里形成强烈的强迫观念,感到很痛苦......。可是这种理由他实在无法说出来。

    「你的画画的很好。」

    果然要开始了...... 伸彦在心里想。 她是在说,我把她的裙子画很短的那件事。

    「我并沒有生气。」

    「......」

    「常画那种画吗?yin色的女人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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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沒有常画。」

    「哦。在你的眼睛里看我是那种样子吗?裙子是迷你裙,rufang是那样大,又穿后跟很高的高跟鞋......简直像春宫画里的女人。」

    伸彦无词以对。从坐在身边的麻美子的旗袍裙大胆地露出膝盖。伸彦爲假装视而不见,费很大力气。

    老师竟然在我身边,而且在这样夜晚的时间......。

    「伸彦。」

    「是。」

    「我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是......」

    「不要用yin秽的眼光看我。」

    「......」

    就好像看穿他心里的事,使伸彦感到很难过。

    「还有,我单独教你功课的事不要告诉別人。」

    「是,我不会的。」

    「哟!」

    麻美子轻声叫一声,看伸彦的胸口。

    「什麽?......有什麽?」

    麻美子雪白的手指伸向伸彦衬衫的白色钮扣。

    「这个钮扣快要掉了。你等一等,我给你缝好。」

    以轻巧的身段,麻美子去卧房拿来针缐盒,面对面地坐下,要用小剪刀剪断钮扣上的缐,又拿起针穿上缐,开始缝钮扣。

    「实际上脱下上衣比较比缝,但就这样算了,但你不要动。」

    啊!老师竟然爲我缝钮扣,而且老师就在我的身边。这是不敢相信的事实,能在这样近的地方看到老师美丽的脸......。微微闻到妮好莉奇的芳香......。

    麻美子的纤细手指伸到上衣里面,直接碰到伸彦的胸脯。老师的手指好像魔术一样地让针在钮扣的洞里来来回回穿梭。

    想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会被老师听到,伸彦就更紧张使自己的身体僵硬。

    「mama会给你缝钮扣吗?」

    「不,钮扣掉了,就把衬衫丢掉。」

    「真是太浪费了。」

    「因爲有很多。」

    「那麽,这件上衣就不见丢了吧。」

    麻美子侧坐的大腿紧紧在伸彦的大腿上。伸彦裤子里的东西已经yingying地勃起,怕被麻美子发现,紧张得不得了。一方面希望麻美子赶快把钮扣缝好,一方面又希望能永远这样做下去......这样复杂的想法,快要使伸彦的心爆裂。

    老师会知道吗?我现在的yinjing已经这样勃起。只是被老师轻轻碰到就会变成这种难爲情的样子。如果老师能摸到我的那个东西,不知该有多麽舒适......?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一股强烈的疼痛使伸彦从梦中掉入地狱里。

    「哇!痛......!」

    是麻美子手里的针刺到伸彦的胸脯。

    「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很痛吧?对不起......」

    麻美子由衷地向伸彦道歉。

    「不要紧......。」

    伸彦忍受着疼痛说。

    这时候几乎已经缝好钮扣。麻美子的脸突然向伸彦的胸脯靠过来,用牙  咬断缐。

    「对不起。」

    麻美子用手指轻轻揉着用针刺到的部份,又做出检查的动作。

    「啊......流血了!」

    针尖刺到的部份冒出一滴血。麻美子毫不犹豫地把嘴靠过去吸吮那一滴血。吸吮时发出啾的声音,然后用柔软的舌尖像爱抚似地轻轻舔。

    如果老师每次都这样做,用针刺多少刺也沒有关系。麻美子就这样把嘴靠在少年的胸上,一直爱抚到不出血爲止,就好像猫在舔自己身上的毛一样。

    伸彦有始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麻美子的嘴唇。还有舌头的美妙触感,火热的唿吸,头发碰到身上痒痒的感觉,伸彦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忘记。

    「大概不要紧了,好像已经止血。」

    麻美子的脸离开时,伸彦盡量做出很自然的样子,用双手掩饰自己股间的勃起。

    这时候麻美子很小心地贴一块OK绷。

    「现在开始做功课吧。」

    「什麽?还有吗?」

    「那是当然的。刚才那一段英文要完全会背,不然就不能回家。」

    已经十一点多锺,麻美子还沒有下课的意思。伸彦已经感到很疲倦。

    「老师去洗澡换衣服,在这一段时间里要完全会背。不会背就不要想回家。」

    「是的,我会盡力。」

    「乖孩子,麻烦你能解开我上面的钮扣吗?自己一个人很难弄。」

    麻美子转过身去背向他,要他解开洋装后背的钮扣。这是表示要他帮助脱衣服。」

    爲什麽要我做这种事呢?一下要我背书,一下要我解开钮扣,老师究竟想什麽呢?

    虽然感到一点气愤,但伸彦无法抗拒。

    麻美子转过身体后用双手撩起自己的头发,是爲了让他看清楚后背的钮扣。

    在雪白的脖子上有细细的十八K项练发出光泽,伸彦在解开洋装的钮扣时,手在轻轻颤抖,然后费很大力量使那些钮扣解开。在时候少年在心里想到原来这样小小的钮扣也很难解开。

    解开第三个钮扣时,就看到里面丝质的内衣。

    「可以了,谢谢你。」

    麻美子说完之后就走进浴室。

    伸彦看到雪白沒有一点斑痕的后背。

    老师的丈夫是能任意抚摸那美丽的皮肤。而且不必有任何顾虑......。

    伸彦觉得非常羡慕。很想能在麻美子老师的床上躺一躺。也産生偷看卧室的欲望,但想到现在不是那种场合。

    现在要背诵二十行英文,虽然知道在这样疲倦的头脑是沒有办法做到,但也只有去做了。

    麻美子几乎一个小时后也沒有谢开浴室。伸彦一直在胡思乱想,根本沒有办法背英文。可是经过一小时后,心情总算稳定,英文又开始进入脑海。

    麻美子用浴巾一面擦头发,一面走进房里。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下面是赤脚。更惊人的是T恤下面沒有穿乳罩。将T恤挺起的大rufang好像很委曲地摇动。这种景色对伸彦是非常残忍。但麻美子本人雨知道是否了解这种情形,随个便就坐在伸彦后面的沙发上

    「我在这里听你背书,你要对着我规规矩矩坐在那里。」

    伸彦面对麻美子修长的腿,刚洗好澡的样子,几乎使伸彦不敢正眼看一下。那种样子不像老师和学生的关系。看起来很像女主人和奴隶的样子。

    伸彦很想顺畅地背出来,显示自己努力一小时的成果,可是到某一个地方就会卡住而无法念下去。

    对伸彦而言,又要面临很大的危机。愈是着急愈想不起来。

    「老师是不会帮助你的,你是因爲想死背所以背不出来,要想一想整段文章的意思。」

    麻美子命令他重头开始,前面能很顺利地背出来,可是又在同一个地方卡住。

    麻美子让伸彦靠过去,近到能用双眼夹住他的地方。然后轻轻给他提示。可是几乎是悲剧的,伸彦无法理解她的提示。

    伸彦觉得又长又可怕的时间在沈默中流过。麻美子美丽的手轻轻拍起少年的下颚。也就在这同时,少年的脸上也挨一掌。

    伤心和疼痛几乎使伸彦流下眼泪。这是很残忍的屈辱,背不好英文又是自己的错,但不明白爲什麽要挨打。老师是不可以对学生体罚的......。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麻美子这样说着在伸彦的耳边念出正确的英文。

    「我还是记不住的!」

    就在这刹那,伸彦的另一边脸上挨一记耳光。

    「好痛!」

    「在你肯好心前夫会饶了你!不要小看我。」

    伸彦真的快要流出眼泪,只好咬紧牙关忍受。

    只有能室全背好,否则永远无法离开这个地狱。这样想过之后,伸彦多少産生一点勇气,也不想继续挨老师打。于是伸彦就又从头开始慢慢背诵,而这一次果然完成了。

    「做得很好,你是很聪明的孩子,看不起自己就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我打了你。」

    麻美子的手温柔地撩起伸彦的头发,也就在这刹那在他的额头上轻吻做爲礼物。

    也许像完成困难把戏的狗得到奖品一样的爱情,但伸彦感动地几乎又要掉下眼泪。

    虽然有一点睡眠不足,但伸彦第二天高高兴兴地上学,然后期待麻美子的英语课开始。想到班上沒有人知道今天要考试,伸彦高兴地几乎大声喊叫。

    终于麻美子来上课了。而且正如她昨天所说的,宣布临时抽考,在学生惊慌中交下来的试卷,和伸彦昨夜背过的英文是毫不相关的题目。

    被骗了!这样想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测验题上排列着很多伸彦从来沒有见过的英文单字。

    这一天夜晚麻美子看到伸彦的答案,当然不用说是狠狠整他一顿。

    对伸彦每交很晚从麻美子的公寓回来,母亲始终感到很不放心。

    已经两个星期了,伸彦从学校回来就立刻换衣服,然后骑脚踏车去老师的公寓。在只有两个人的家庭里,也只有早餐是一起吃的。晚餐好像是在老师家吃的,佃一伸彦什麽也不说。良江就觉得自己一个人朦在鼓里。

    十一点多锺,良江去敲刚回来的儿子的房门。她是最近才发觉屋里沒有回答是表示可以进去的讯号。

    伸彦开着电灯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伸彦,你最近都沒有和我说话。这样晚回来是一直在老师家吗?晚饭是老师做的吗?」

    「嗯,很好吃。」

    「比mama的还好吃吗?」

    「因爲有很多是沒有吃过的东西。」

    「有什麽样的东西呢?」

    「例如:米的甜辣饭。」

    良江在床边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到儿子的睡衣上,在已经摸习惯的股间开始抚摸。

    「最近沒有放出来,不要紧吧。」

    良江是在担心伸彦到麻美子的公寓做功课以后,一次也沒有解放精力的事。

    「你不是一个在弄吧。」

    「我沒有做那种事!」

    「你是在忍耐吗?还是疲倦地不想那种事了呢?」

    伸彦对这样唠唠叨叨追问的母亲,有生以来第一次産生同情心。这个女人雨能到任何地方去,她不能抛弃家庭,抛弃儿子,抛弃孩子到外面去。

    「麻美子老师又年轻又漂亮,是你最喜欢的那种女性吧。」

    说得一点也沒有错。母亲也许是在开玩笑,但这句话确实刺入伸彦的心里。

    「忍受两个星期对身体会不好吧?」

    由于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