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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7:有蛇纹身的女孩中(是长篇720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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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

    我此时能听见前元首在低低的问我的名字,我“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而她明显不耐,但又强忍着怒火,而我的手掌无意识碰到口袋里的手枪,她无疑听到了金属制品发出的声响,于是她又变得好声好气起来,恹恹地扫了我一眼,不安地去拨戴在手上的镣铐,而我也只是僵硬,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笨拙破坏了她可能愿意妥协的契机,还是吃惊于她根本不记得我的名字。

    但看着她手上的镣铐,几个小时前起事取得初步成果时的兴奋还没有褪去,虽然没有直接参与逮捕在柏林的其他纳粹政要的过程,或者将拟好的公告发送给前线的指挥官,但我的心中依然滋生出难以言明的自豪,现在回想起政变的全程,特别是作为抵抗运动的一份子,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助手,走出了关键性的一步—帮助上校将昏迷不醒的前元首从拉斯滕堡带到柏林,通过检查站,以及协助其他密谋组织成员启动瓦尔基里命令。

    也许是因为我早早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我把推翻她罪恶统治的过程视为必要程序而不是简单的良心问题,所以在实施的过程,我不断地说服自己,虽然刚开始并不是那么容易,但也排除了一部分困扰,而之前对前元首的jianyin,除却可以解释为被情绪与复仇的欲望左右,也没有别的理由可以用作借口,但可能对元首而言,现在的情况对她来说尤为险峻,但又并不是落入敌手那样简单,所以她还没有去考虑通过自杀而一了百了。

    可能在她看来,我们在成为密谋分子之前,显然和她在某些大方向上有着共通点,如果她是要谈她早期外交与军事上的胜利的话,但在其他方面,她没有看到的地方,例如思想,伦理,精神,我们却与她有着根本性的分歧。

    但我们是一群密谋分子,照现阶段前元首的设想,对她做任何败坏的事都是可能的,jianyin并不是最坏的情况,被杀也是有可能的,但她又从我们的态度中读到了一些模糊,虽然她还处在监禁的状态,被我们限制行动自由,但她还是顽固地期盼她那些最疯狂与忠诚的支持者前来解围,只是与此同时,她好像又抱着某种侥幸心理,尤其希望她的冒险,比如针对我这样的军官的策反能成功。

    只是她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使这发生在车厢里的开场白充满着某种荒谬色彩,而这转移她的过程是如此的漫长,虽然我们得到了前线部分指挥官的回应,也已经镇压在阿尔布雷希特亲王街的秘密警察,甚至释放了关押在监狱的同伙,但这无疑也暴露了我们的总部,并不排除有少数在柏林的纳粹分子能组织力量,在我们还未占领的施潘道军械库弄到冲锋枪与迫击炮,从而包围与攻打我们补充军的总部。

    当然我仅仅是一个中尉,我也并没有足够的权限知道她要被转移去哪里,总而言之,不可能是措森,她在总部的实力更强,我们也更容易出现疏忽,而时间在慢慢的流逝,和我坐在一起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因为长时间的颠簸车程而困顿不堪,我也垂着头,但依然捏着手枪,第一是因为警惕,毕竟她刚刚来问我名字,而第二则是威慑,希望她不要做任何反抗的举动。

    不知是因为戳破了她的心思,还是威慑起了作用,前元首又安静一些了,她都没有动她手上的镣铐,只是不断地往车厢外面的缝隙看,也许她想通过外面的建筑来判断自己的方位,但她只能看到连绵的冷杉林,以及由雷区与铁丝网构成的包围带,坐在前面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显然注意到了她,他从后视镜中留意到她的举动,没有半分犹豫,他就下令卡车停止,在我们的面面相觑中,他直接坐到了她的旁边。

    这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只是让卡车的行进慢了一会儿,我们也重新打起精神,注视她一下绷紧的身体,她不敢再动弹,直至我们到达目的地,前元首都没有再次开口和试图逃跑的打算。

    在下车之前,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要我们拿好相机,这又让我想起了之前在补充军总部对前元首所做的事情了,虽然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参与全程,我的心中却依然避无可避的产生了负罪感,可我此时不愿意吐露这样的想法,也不想打消我们的士气,更何况成功唾手可得,让没用的同情心暂时一边去吧。

    前元首就这样从卡车上被我们带了下来,我也没有去解开她的手铐与脚链,当她站在可以说是简陋的木屋面前时,她所做的也不过是抬起那双蓝眼睛,她似乎想寻找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或者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元帅,通过他们的动向以此来知道密谋的大致进度,毕竟靠他们的一言半语,她还是能得到一些重要的信息。

    可是她注定要失望了,那两个将军正在柏林接管职能,因为没有直接杀死她,夺取政权的难度与风险还是不可避免的增加了,不仅要动员与部署后备补充军,还得防止亲纳粹的将领趁机接管政府,毕竟我们现在能把握的只有柏林,而元首大本营的通信已经得到了恢复,虽然她不在那里,被我们所绑架,但威廉.凯特尔已经给陆军各司令部发去了通知,叫他们不要服从来自路德维希.贝克,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以及霍普纳的命令,而对于我们,他的要求就是尽快交出元首,放弃抵抗。

    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就是要避免内战与分裂军队。随着战争的形势愈发对我们不利,如果因为处理不当而引发全面内战,不言而喻,那对于我们祖国的前景来说将是一场灾难,甚至于那个时候去杀死前元首,都无法使这个影响减轻分毫,所以至少从这一刻开始起,我们面临的情况变得更加复杂了,而迫在眉睫的,却还是使那些在前线的指挥官投向我们这一边。

    我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相机,此时又重新打量前元首,如果没有人去推搡她,她就站在原地,她的衣服都碎成了几块布条,此时就这么挂在她的身上,还能清晰的看见她身上处处有揉捏与捆绑产生的红印,被jingye脏污的深发湿漉漉的垂在脊背上,她每走一步,我都能看见一些精水从她的腿间漏出,在沙石上留下一道滴滴答答的濡湿痕迹。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十分轻松,甚至于镇定自如,在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还在警惕前元首的举止,特别是在把她带入木屋后,我们都还是如临大敌般检查她的手铐与脚链时,上校已经坐在沙发上,他将头偏到一边,细细看她。

    那个视线堪称端详,光线在他英气的鼻梁与唇角留下灿金色的光斑,几乎消减了义眼带来的阴郁,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就这般凝视着,而后他耐人寻味的微笑了一下,而前元首显然十分厌恶他,她甚至连余光都不愿意往他那边分去,只是躁动不安地不住乱看。

    “给元首洗个澡吧,哈夫登中尉。”

    “她太脏了,这个状态无疑会影响我们工作。”

    当上校突然开口要求我去给前元首洗澡时,我心里还是闪过一丝庆幸,暂时不愿意深想给她洗完澡会发生什么,但起码不用站在这里忍受尴尬的氛围,可是一想到又要与她接触,我立刻觉得这样的任务并不轻松起来,也许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能看出我的难处,因此当他清了清嗓子说要协助我的时候,我不由得非常感激。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悄悄看了眼前元首,她精神并不怎么好,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交媾磨掉了她的大部分体力,而她也无法维持那种长时间的警惕状态,只是无精打采的垂着脸,她既要专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不发难,还要留意脚下,我们把她带入房间里的浴室时,她去打掉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的手,又说水太冷了。

    这也是她奇怪的习惯,要用最热的水洗澡,自然没人理会她的要求,首先我们并不是她的侍者,自然也不会对她的要求有求必应,其次她的所言所行更叫人不可捉摸,大概对于前元首,我并不介意去用恶意揣测她的想法,一部分是出于自保的本能,还有一部分是出于不想前功尽弃的责任感。

    我用手背试了试水里的温度,但她就不愿意下来,此时竟然交叉起手,在浴缸旁勉强摆出一副抗拒或者厌恶的姿态,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我们早些时候还或多或少参与了对她的凌虐,但到这种密闭空间时,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却无法对她采取强制措施,也许因为她的威慑力并没有如我们所愿的而消散,或许也是因为看着她这样虚张声势颇有种好笑的感觉。

    在我佯装要去找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来帮忙时,前元首才有了回应,但这估计让她不舒服,她想生气,想发怒,甚至于站着的时候她的腿都在发抖,但为了不让我们看出她在发抖,她的手绞在身体两侧,把自己疲惫的身体丟进水里,那些清透的热气在她鼻尖上蔓延至腮rou,我注意到,她的脸色终于生起些许红晕,被水打湿的深发散落在水中,被我鞠起的时候,就浓云般的从指缝间滑下,几乎无法叫手去捉住。

    “轻一点,不要动我头发!”

    前元首转过那张脸来,竟然又开始疾言厉色起来,也许是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能对其他的事情全部都轻蔑的屏蔽出去,或许她在不满刚才她问我名字,而我却不回应,更别说我现在一言不发的样子更叫她恼怒,而站在旁边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听到她的话后,却嘲讽似的嗤笑了一声,他似乎觉得她根本没有任何改变,于是偏过头,只专注的盯着窗外的伪装网。

    “我知道你们。”

    我的手停住,没有再去揉搓前元首脊背上的泡沫,于是那线泡沫就沿着她极顺的脊背落在了水面,或许是因为怕冷,她就缩在那个黄铜水龙头与泡沫下,可以看见她浑身的皮rou都被拥在那些细腻的白沫里,我的手掌忍不住去贴到她脊背上时,在这个过程中缠了几缕她湿漉漉的深发。

    “哈夫登中尉,你是哈夫登中尉吧?”

    我知道她是从上校那里知道了我的名字,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何,我又觉得十分微妙,在她顺利叫出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的名字时,我和那位将军不知为何达成了诡异的共识,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止她在浴缸里发表相当长的策反演说,而她先是提醒我们“一个人只有一颗脑袋”,接着居然下意识的认为我们是在不清楚形势的情况下参与密谋,她越说越离奇,当场把我提升成上尉,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则被提升为中将。

    前元首到底沉浸在什么臆想之中呢?她在之前对我们历声恫吓之后,现在又透露出我们前途有望—如果能把她放走的话,而她特别强调了她自己的责任,她要作战到底,所以我们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延续1918年“刀刺在背”的传说,但实际她讲话的每一处停顿,每一个字眼,我们无不记得相当清楚,只是在她越说越兴奋的同时,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却突然从窗户那里走回来,半蹲下,与她平视,而她以为他被她说动了,还在浴缸里翘首企盼着,但我看着他的手伸过来,那只骨节宽大的手,还有一层薄薄的枪茧,此时捏了一把她微微从泡沫里翘起来的乳尖。

    “别说了。”

    他只拧了一把,就收手回去,而前元首因为这出其不意的发展而震惊着,她在拼命瞪大蓝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她不能理解的事情,而后又连忙把两枚尖尖的乳尖藏回泡沫里。

    前元首不再愿意和我们说话了,我也松了口气,把她从浴缸里带出,随便用毛巾给她擦了擦,又给她再次系上镣铐,在这个过程中,我尽量做到目不斜视,但还是在所难免的碰到了她的腰肢,那上面还有着几道青紫的手印,擦过的时候,她又打我的手,似乎吃准我不会对她动粗,而我还是捏住她的手腕,沉声叫她不要动。

    前元首却不管我,只不断地要把手腕从我的掌心中抽出来,也许是她并不轻易与人握手的缘故,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捏起来十分柔软细腻,于是我只能用力的紧抓着,这才不叫她挣脱。

    我一步步地把她押解回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面前,在我们给她做简单的清理的时候,上校就已经收拾好了放在客厅里的文件,我看见沙发叫他所搬开,由于已经进入夏季,能看出他在大汗淋漓,现在站在一大片灰尘漩涡中,似乎是在检查我们刚刚随手放在桌面上的相机,但我也注意到在桌面上放着他的公文包,原本叫他放在桌下,但不知为何现在从里面散落了几剂拆开来的针剂。

    我的心猛然一沉,上校要做的已经被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授权了?我的手慢慢地泅出汗来,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这个时候坐在一旁,调试相机,这无疑从侧面证实了我的猜想,也许上校会给前元首注射一些药物,毕竟之前拍出来的照片都像单方面对她施暴。

    但没有人会去为给她注射药物的事所抗议,我觑了一眼前元首,她一定想起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之前所做的,还在打起精神恨恨地打量他,但他并不在意,只是轻轻踱步到她的身后,我则努力使自己只盯着地板上的影子。

    “你这个…”

    前元首想转过身来,她不想背对着他,但她还没有顺利吐出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人格上的侮辱的时候,就因为推入她脖颈的针剂而全身震了一下,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站在旁边怔怔地望着她,前元首就这样摔在他身上张开嘴唇,嘴唇滑下几缕唾液,但也许是曾经她的医生莫瑞尔给她注射与服用过大量麻醉与精神类药物,所以她并没有在短时间内进入昏迷或者陷入不正常的亢奋,她的眼睛还能眨动,此时在拼命去抠着那只扣在她腰肢上的手,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不叫她挣脱似的紧捉着她,那只铁手来到了她的脖颈边,配合着他那残缺三指的推入动作,那管晶莹的液体就慢慢注射进她的脖颈。

    针尖还没抽出来,前元首就已经冷得发抖般偎在了我们的靴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拢着她的脖颈,确保针剂全部注射完,他才松开手,颇为冷漠地看着她的脸贴到地板上,而她的双眼此时仿佛被药物短暂剥离了视物的能力,虽然趴伏在地板上,但仍然一点点的往上面看,而后上校把她翻过来,他的铁手放在她的眼睛上,强迫她睁开眼皮。

    我就这般僵硬着,想开口问问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给她注射了什么,刚刚前几分钟还在努力策反我们的前元首,现在却是在地板上用力的呼吸,上校将刚刚撑开她眼皮时失控分泌的眼泪剐蹭在了她双颊上,我看着她连蓝色的瞳孔在扩张,嘴唇在一个劲的呢喃什么,上校松开手,站起来,他走到桌前,很随意但声音清楚地给了我们解释。

    “一些松弛剂—使我们的任务能更为顺利。”

    我自然清楚我们的任务,但心里还是浮现出些许不忍,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局促地笑了两声,显然不理解松弛剂和任务的联系,没有人动,只是看她在地上拼命呼吸着,似乎药物作用到了她的大脑,导致她的四肢都无力,而她的腰肢更是抖得无法直起来,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则以一种特有的耐心,把她的臀部往下拨了一点,使我们又能观察到前元首的腿心。

    但这整个过程都透着股奇特的医学色彩,仿佛是制作标本,不,制造标本也不会给我这么强的不适感,而上校也许也在疑惑,他不明白这样拍下的前元首和之前作废的有什么区别,总而言之,他静默了一阵,告诉我们现在不行,因为只会浪费胶卷。

    可这具女体实际上是美的,在闪光灯下几乎白到反光的酮体,漂亮莹润的深发,可此时仿佛正在失去灵魂,我不想用物件这个词形容她,但除却物件却又找不到其他更贴切的形容词,不知前元首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等待中解读出怎样一种答案,她脸上不合时宜得流露出得意,虽然她的身体无法及时地跟上她的精神,但为了让我们能感受到她的蔑视,她居然更靠近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

    上校就这样看着她,他的眼神很难说清楚有什么,但他那始终无动于衷的侧脸连唇线都抿直了,他的手指碰在桌子上,几乎让整个桌子都抖动起来,桌上几个空掉的针管滚到地上都被他的铁手慢慢地捏碎,我有些心惊胆战,但也只能站在一旁,而不知被捏碎的针管提醒了上校什么,他垂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再低头看了看前元首,没有任何预兆地就把自己的铁手按在了她的腿间。

    那个闪着金属色泽的铁手,像是铁钳般夹着她的蒂珠抖了几下,虽然我已经看到她的身体多次,但再次旁观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用铁手去捉她那个部位时,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前元首瞧,那个在破处当天就在我们相机前暴露得一览无遗的部位,被指头拧出来的时候,还红通通地顶着他的铁手,但药物带给前元首身体上的迟钝,也让她只是像被碰到痒处似的发笑,她虽然就这么斜躺在地上,那两条柔软的腿却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跟随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动作而垂落,得益于药物,她的精神似乎与她那具被我们绑架的rou身已经剥离,现在只是轻飘飘地嘲笑着我们。

    “搞快点吧,再慢一点,你就要…”

    前元首的这个嘲笑显得相当可恶,而那个蒂珠却被越来越重的力度所碾压,直至在上校的铁手上那枚阴蒂头都被掐得红肿如豆,甚至连细细的尿孔都在他的指头上剔了出来,被挤出的一些粘汁牵着丝从他的指头离开,而前元首歪了歪脸,似乎那个东西不是长在她身上,她咬住手指,想让自己不要笑出声,那张美丽的脸也是再次在我们面前升起些许红晕,那红晕蔓延到她的双眼之下,那笑容简直显露出明晃晃的恶意,甚至于充斥着她对她所遭遇的一切的极端轻视。

    前元首如此希望能让我们感受到自己在做无用功,她如此迫切得希望能让上校感受到屈辱,她现在好像笑够了,但她好像没有理解她在一时之间恢复的语言与肢体代表着什么,只是突然夹紧双腿,像是阻止那只铁手继续进犯她的身体一样,但被挤出来的尿液猛地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指头上喷出,甚至溅到了上校的唇角。

    他没有去擦拭,仿佛溅到自己脸上的是她的血液,而在这一瞬间前元首就这么呆呆地望着,像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与她的精神开始不匹配了,她看着自己的双腿,连足弓都开始蜷缩,然后再到绷紧的雪白小腿,仿佛晃出了浅薄的白影,最后她看回了自己的蒂珠,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腿心间,被扯到回弹,而后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铁手上抽搐,现在甚至已经如同樱桃核般大小,她和他那眼睛对视了一会,但她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几秒,突然间,她仿佛一下掉回了她那具身体里,在唐突的高潮里高声尖叫着喷尿。

    “啊啊啊啊!”

    我看着前元首这样胡乱的扭动着,再被继续夹住蒂珠拧动后,她非常激烈地痉挛了一下,上校甚至都没有按住她,而知觉的迅速恢复,也让她完全丧失了动弹的力气,只是间或打着尿颤,一些乱七八糟的尿水流到了她柔软的臀rou上,而刚刚被我清理好的深发又被尿水打湿,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拖曳在她身体的周边,仿佛鱼鳍半透明的影子。

    那张生着一双蓝眼睛的面孔,现在被自己的深发所遮掩,她又开始变得狼狈,上校离开了她的身体,他知道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没有去拍,事实上,我的眼睛才后知后觉地从她脸上移开,此时不敢说什么,而离我稍微远一些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他还拿着那个相机,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他另一只手拿着的笔,还在纸上划着,但里面的墨汁已经干涸,而在他顺便提交的报告上什么印记都没有留下。

    “刀刺在背?”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重复了前元首对我们说的话,他说给她听,更是说给我们听,同时他走回桌前,拿起相机,我悚然一惊,且不知道上校刚刚在浴室门外听到了多少,也许他刚刚一直站那里,而后又冷冷地走回来,一边思考着一边搬运这些物件,这个人之前在酝酿什么,曾经他从第六装甲师调回总参谋部,在指挥系统的最中心,他就决定要推翻阿道夫.希特勒,我想从头到尾,上校就没有改变主意,他只是并不拘泥于杀死她这个想法罢了。

    “我很期待—”上校说话时甚至在微笑,他宽大的颧骨也因为他这个平时从容不迫的微笑而变窄,“你被背叛后的反应,想想我就要爽得射出来。”

    我并不惊愕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对她的性爱说辞,只是下意识绷紧手臂,而后我们注视着他举起相机,干脆利落地照下了她双腿浸在那些晶亮尿液的照片,而前元首还没法动弹,连蒂珠都被掐得外翻出腿间,暂时无法内缩,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达到极限,这两天她都没有休息和进食,在经历过爆炸,轮jian以及转移之后,此时只是尽量做些遮掩,但上校在放下相机后,突然出乎我们意料的,取下那只铁手,站在她身体两侧,而后他将那只完全废掉的手举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她做了个万岁,希特勒。

    也许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这个人以得体的方式发笑,对那个誓言的态度是如此的轻率,他都没有尝试去寻找法律漏洞来规避誓言,而是抱着近乎独立的态度对她不上台面的蛊惑方式表达厌恶与反感。

    我们只能对此表示沉默,而前元首更是呼吸加剧,她一定怒火中烧,但在极致的愤怒过后,她反而平静下来,此时死死地盯着上校,那只铁手伸了下来,她连视线都没有转移,凑到她的脸颊上时,她突然张开嘴唇,她不咬,舌尖抵住那只冰冷的铁手,像尝巧克力似的,没轻没重地舔了一下那个冰冷的指头。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虽然一直用极大的恶意去评估前元首的行为,但现在的他也许被她深深地吸引了,甚至于微侧下身,似乎想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她所做的回应,就是啐出了一口唾沫,仿佛正对他炫耀她的意志。

    “渣滓,你的骨头给我铺路都不够。”

    我明白前元首一定意有所指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残疾,而我也不得不承认她在寻找与利用她敌人的弱点那些方面都是这样的敏锐,虽然这残疾,一定意义上来说,就是由她间接造成的。

    可愤怒却没有在上校脸上有分毫显现,他只是直起身,以一种窒息似的平静擦去挂在脸上的唾沫,只是他绷紧的腿却出卖了他并不是那么的若无其事,我们在等待他做什么,严格来说,我是害怕他对前元首做什么,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也许是在期待他对元首做什么,那只笔慢慢从桌上滚下来,他的眼睛却没有眨动地盯着她。

    打破这平静的是电话的响声,我下意识地站起身,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则去捡那只掉落的钢笔,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转头,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但那情绪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慢慢走过去,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他的声音又平静下来,显然这个电话来自柏林。

    前元首也并没有懈怠,虽然她的身体已然是强弩之末,但她并不放过任何可以利用的机会,或者她是习惯在我们面前虚张声势,她也依旧听着,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也看着她,他脸上的神情伴随着听筒那边的声音逐渐变化,最后他望了她一眼,那张英俊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了然的神秘的冷笑。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挂断了电话,我们也都等着他宣布结果,而他此时并不看她,而是漠视了她的存在般,用房间里每个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告诉我们。

    “戈培尔他们…”上校那只蓝色的义眼转了下来,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已经被处决了。”

    我不由自主抚摸胸前的授带,那种微微刺痒的感觉提示我这并不是一场梦境,他们真的做到了,在戒严令生效的短短几个小时内,闪电般地处决了那些在柏林的党的领导人,这次没有任何致命的拖延,而过程顺利得叫我惊叹,也许,过分的谨慎只会给政变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而她呢?我下意识去看前元首的表情,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似乎又一次卸下了在我们面前的伪装,仿佛是叫锉刀钉在原地的猎物,虽然趴伏在地面,努力侧过脸,不叫我们看她,但我仍然可以听见她牙关战战的声响,她被处决这个字眼打破了心理防线,她似乎是没想到在柏林的密谋分子放弃了求和的可能,选择了一条在她看来无疑是激化矛盾的路,而我望着她的脸,她也许是真的为约瑟夫.戈培尔的死感到悲痛,她的眼睛里此时盈满了眼泪,她相识最久的支持者与朋友,她那双蓝眼睛在看着窗外的伪装网,似乎在看向很远的地方,而眼泪沾湿了她的唇瓣。

    可那一瞬间的脆弱又持续了多久呢?

    也许只有一两分钟,前元首脸上的神情又转变了,那种惊人的冷漠慢慢浮上她那张美丽的脸,连同她被眼泪泪湿的眼睛与腮线,现在都只留下干涸的晶莹盐粒,她并不想用悲痛取悦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以及我们这些帮凶,更何况她还活着,事情也并不是没有转圈余地,而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有可能是唬吓,在这个危机时刻,如果她被吓倒,那她就会沦为她曾唬吓过的欧洲一众政治家面前最大的笑话。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或许是对前元首的反应觉得遗憾,但他的耐心也依旧到了可怕的程度,他垂下眼睛,仔仔细细端详她的脸一会儿,他另外一只手臂垂了下来,我注意到他捏紧了手,但那种不快叫他很好地忍住了,而后他用命令的语气要求我为前元首—我们的囚徒腾出一个房间。

    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转头继续撰写报告,而我松了口气,为不用转移,也为暂时能得到休息,而躺在地上的前元首,她近乎配合地从地上慢慢爬起,但低着头,她那手指刚刚在地板上抓挠,留下几道发白的痕迹,她心底的不平静只能反映在外物上,我意识到,她正在拼命压抑什么。

    那个刚刚被我腾出的房间,简单与明亮的近乎一目了然,没有多余的家具,也只有一张床,前元首坐在那张床上时,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她的腿交叠着,那两块床单似的布被她压在腿下,我只能猜测这个地方是不是从前用作关押与拷问政治犯,因为这里是如此的偏远,也许我们已经越过了雷马根桥,但还没有去细想,她就已经背对着我蜷缩在那里,并没有对我吐出一个字。

    我还以为…但招惹她也并不符合我的天性,虽然前元首已经被系上镣铐,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并不见得有多放心,只能把夜间时间大致分为三块,这样我们都有时间休息,而不至于浪费精力,而我则负责前半夜,顺便还得负责她的日常起居。

    现在其实才刚刚接近黄昏,但前元首也许是太疲惫了,或许是她努力强迫自己入眠,只过了片刻,我就听见了她的呼吸声,她不知梦见了什么,连嘴唇都微微开合,手则不断在身体两侧抓紧,我则捧着那盘东西,坐在门前,并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叫醒她,其实那就是一些黑面包,外加少许时蔬,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路德维希.贝克将军那里承担了看守她的任务,上校却只提供了相当少的食物,当然这里我明白也有临时准备的原因。

    盘子里没有刀叉,而她的手脚也被绑起。

    我把前元首推醒,她又睁开眼睛,此时靠在墙边,第一反应也并不是挣扎与咒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