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双息蛊-上(koujiao、失禁、蛊虫入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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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江府,四处掌灯,幽静无声的石子路上一片亮堂。 几个侍女低声窃语:“听说了吗?新来那个芙蕖被老夫人指给少爷当通房了。” “这不是上个月的事吗,你怎么现在才听说?” 侍女睁大眼睛:“话虽如此,可在老家的时候夫人不也给少爷点过几个通房么,少爷连衣裳都没让她们碰呢。” “那这个芙蕖呢?少爷难道喜欢这种狐媚子?” 年纪稍长点的侍女笑话她:“男人有几个不喜欢这种猸子,像你这样胸脯没二两rou的,自然让男人体会不到其中销魂处哈哈!” 小侍女被嘲得圆脸通红,不甘示弱:“男人不喜欢我,自然也看不上你这样的黑蛋球!”她的眼中浮现出艳羡的神色:“不过芙蕖的命可真好啊,这才刚进府没几天,就当上主子了。” 与此同时,沂水轩的油灯忽明忽暗,依稀传来叫人面红耳赤的男子喘息与女子娇笑声。 “大人…啊…大人再快点…阿蕖快受不住了…” 宽敞的拔步床内,女孩面色潮红地躺在金丝软枕上,柔若无骨的纤手四两拨千金地按在男子柔顺的漆发上,让他除了乖乖用嘴帮自己纾解外,绝无动弹的可能。 男子面如冠玉,薄唇殷红地上下吞吐着女孩干净剔透的那根东西,女孩看似娇小,可东西却生得巨大,尤记得初次那晚江怀安被自己折腾得连连呕吐好些次,这才慢慢找到规律。 年轻英俊的状元郎把guitou含在嘴里,如吞一颗比鸡蛋还大的卵石,也不知那东西到底有什么奇妙之处,让他心生沉沦,瞳孔微微翻白,一副快窒息的享受模样。 芙蕖对自己的能力很了解,就算这家伙的口活儿再好,她也不可能光被舔就能射出来。 只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这位传说中寡欲自持的状元郎似乎对自己的精水尤为喜爱,只有沾一沾就能让其丢弃端正、疯狂摇摆堕为疯狗。 要不是她曾经也cao过其他人,恐怕还真要以为自己的jingye自带春药的奇效了。 也不知是哪里招到了她,女孩媚长的双眸忽然寒光一凛,伸出洁白如玉的右足当胸狠狠一踢,江怀安立马飞出两三米,差点撞倒金丝楠木的素荷屏风。 年轻男人被女孩突如其来的发作弄得一脸迷茫,却见芙蕖娇笑着从床上坐起来,从那身不太合体的中原女子藕粉百褶如意裙露出纤长的小腿。 她的双足生得极为好看,腕间系了一根挂满了银色螭首铛的红绳,随着动作,“叮呤当啷”一片脆响。 不知为何,江怀安突然感到一片心悸,有点不安地下意识往后退去,芙蕖伸出兰花一般的左手,小嘴里嘟囔了几句,一根食指大红皮rou虫便自袖口缓缓爬了出来。 江怀安这些年挑灯苦读诗书,虽从未涉猎江湖,却也听说过苗疆之人擅长蛊虫之术,而芙蕖便是来自苗疆。 “芙…芙蕖,你想要做…做什么?” “大人昨日不是说永远都不想离开芙蕖么?吃了这个,芙蕖保证大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失去芙蕖,会跟芙蕖永远永远在一起。” 江怀安少年得志,虽出身名门,可年幼便失生母,没过几年亲生父亲也抑郁病终,只留下个严厉的嫡母辛苦将他养大。 因此自幼秉守礼义,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从内心深处讲,他也是极渴望有个归处的,不管芙蕖的所作所为到底符不符合一个正常女人的标准。 她都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并且,她了解的江怀安是个堕落的sao狗,和世人眼中‘起步成句,三步成诗’的江东才子、‘三甲状元’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在她面前不必伪装,因此他才会妄想自己与芙蕖永远都不分开。 江怀安今日穿了一身月白常服,腰佩玉珏,长发束带,虽无过多装饰,却意外衬得人风度翩翩、温文儒雅。 他很快想清楚了其中利弊,从内心而言,家族与芙蕖之间,他更偏向于后者因而微微一笑。 时间恍若刹那停止流动。 她听到他说:“好,只要芙蕖永远跟我在一起,你想做什么都好。” 说不出什么滋味,芙蕖长这么大也是难得找到了最合胃口的,哪怕今天江怀安不愿意,这‘阴阳两息蛊’她也是要下的。 她冷冷地睨着男人,淡声吩咐:“把衣服脱了,站到我面前。” 听完这句话,江怀安的脸瞬间羞红一片,他虽跟芙蕖什么事都做过了,但由于初夜那天狠狠被芙蕖按倒,两个人的体位就此没有正过。 他还从未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正式拿出来给芙蕖看过。 他磨磨蹭蹭地站在原地解了好一会儿,这才半掩半露地拉着外袍,露出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分外苍白的身体。 他的那根没有小通房的骇人,但胜在秀气干净,如今动了情,高昂着头,也是分外引人注目的阳物。 可惜,没什么作用。 芙蕖用内力把蛊虫精准无误地扔到了江怀安的阳根。 “啊!芙蕖。”男人rou眼可见地慌乱起来,他下意识用手想去抓那根形状怪异的红色rou虫,岂料那东西灵敏得很,根本不待他动手,便迅速顺着茎身趴到他那晶莹的前端小孔里。 “不…不可以…呃啊…” 阴阳两息蛊的蛊虫是芙蕖母族特有的一种蛊虫,若将其置于男子体内可促使其生出zigong,与女子般的花蕾。 芙蕖第一眼见到江怀安就生出了让他为自己诞下后嗣的想法,聪慧过人、英俊倜傥的状元郎血脉实在是不可多得。 那蛊虫顺着他的精管蠕动着往里爬去,原本就是脆弱的地方,怎么能忍受这样一个东西硬生生鼓动向前,江怀安疼得俊脸惨白、冷汗直流,眼睁睁看着那尾指大的鼓包缓缓朝着自己囊袋的方向爬去。 他的双腿开始打颤,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往下流淌,他实在不敢相信芙蕖居然会让蛊虫进入他这个地方。 “芙蕖…不要…快住手…” “大人,此蛊既出怎有半路停止的道理呢?” 她伸出纤纤玉手朝着江怀安赤裸的胸膛轻轻一拨,男人便如玉山倾颓,楚楚可怜地瘫倒在地。 不知是不是落地的震动惊扰到了蛊虫,那东西加速扭动着身体,很快落到了好几日还没有发泄的rou囊里。 江怀安痛得打起了滚,这双曾拿起过御赐朱笔的手,狂乱而脆弱地护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器官。 然而却无济于事,蛊虫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吃着里头的jingye,尖锐的利齿偶尔挂到rou囊壁,惊得状元郎一阵哀嚎战栗。 阳物被凌迟的痛苦,全天下估计没几个男人能忍得住,在痛苦中,江怀安很快察觉到了当心处异常的奇痒,这样的感觉他并不陌生,是每次被cao到绝顶时的感觉。 芙蕖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轻笑道:“哎呀!大人已经到了不被cao就能射出来的地步了吗?不过这两息蛊不是已经把大人囊袋里的秽物吞吃干净了么,大人要射,还能射出个什么呢?” 随后也不管他还能不能答出话来,自顾自为他解释道:“若是射不出的话,射尿也是可以的哦!” 江怀安刚想说绝对不可能,让他在喜爱的女子面前射尿,还不如让他去死。 随后一阵直冲天灵盖的酥麻袭来,他惊慌地捂住下面,却仍然无济于事,整个人抖了起来,前端不可抑制地喷薄出了一溜液体,淡淡的腥臊味儿蔓延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