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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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辰看了看手表,下班时间已经过了有一会儿了,周围的安静早已被周五的夕阳打破,一整天隐在暗处的燥动早已穿破人们冷静而自持的面孔,浮在了上扬的嘴角旁边。 邻近的几人正在交头接耳,估计是在讨论一会儿的去处,但沈辰的周围好像竖起了一道诡异的结界,无人靠近。 说起来,恒声不算一家小公司,但大部分人都知道,沈辰是靠关系才进来的,即使没有人看见过沈辰受到什么优待。 或许就是因为沈辰没有得到过特权,所以他们才敢肆无忌惮地孤立她——一个和自己来自不同阶级但却没有能力给自己带来方便的人。 对这一切,沈辰早已麻木,她已经习惯了被当成丧门星一样看待。 但最近,这一切似乎都变得有些不同。 她找到了楚文,那个她这些年始终不敢忘记的人。 姜清的出现让她的人生中多了很多绯红色的幻想,即使旁人冷眼看她,她也有可以依靠的怀抱了。 想到姜清沾满了欲望的眼眸,沈辰突然觉得一切都不再难熬了,她不知道这一切是福是祸,她也不敢去想,此刻,她只想快点扑进姜清的怀里,在他温热宽阔的怀抱里,闭上双眼,忘记一切。 想到这,她加快了脚下的动作,雀跃地走出了办公室。 沈辰到Qing.C楼下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巷子里的灯光一盏一盏地划定着自己的势力范围,她抬头看了看,三楼的窗口还亮着昏暗的光。 薛子扬正在门口的沙发里坐着,看到沈辰,他立马站了起来,虽然老板没有告诉他要等谁,但沈辰确实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这位沈小姐已经来了三五回了。 他向沈辰告知了老板所在的位置,目送沈辰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后才关灯离开。 沈辰推开虚掩的门,偌大的屋子里只在墙角点着几盏暗黄色的灯,身形高大的男人正靠在办公桌前,冰块和玻璃杯碰撞的冷冽声音在安静中无比清晰。 姜清似乎是刚刚洗过澡,空气中还弥漫着清新而湿润的的味道,沈辰也是走近了些才发现,男人并没有穿上衣,下身松垮地穿着一件裤子。 她随手把包扔到一边,光着脚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姜清身上的味道越来越浓烈,让她几乎无法从容,男人完美的侧脸轮廓在半明半暗的灯光里变得模糊和柔和,但身上的张力却没有随之一起柔和,反而更加尖锐。 沈辰走过去,整个人扑在姜清的怀里,双手搭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指尖还能触碰到没有被及时拭去的水珠。 “怎么了?” 突然被娇小的身影紧紧抱住的姜清有一瞬间的怔愣,他下意识地拿开了手里的杯子,眼神落在她的发顶,任由女人身上的温度在心口处蔓延。 “没——” 姜清把杯子放下,在桌面上留下半轮水渍,他顺势往后靠,坐在桌面上,伸手搂住沈辰,大手在她的后颈处来回抚摸,指尖不轻不重,偶尔嵌入她手感极佳的发丝之中。 “想我了?” 他感觉到沈辰的脑袋上下动了动,表示认同,眼神里的笑意越发明显,他把身子往后撤了些,手掌顺着沈辰细腻的侧颈向下滑动,掠过柔软的耳垂,将她小巧可爱的下巴整个包住。 “和我接吻。” 姜清目光深邃,直直地盯着沈辰漂亮得似乎不属于人间的眼睛,她的眸子从来不是闪闪发亮、熠熠生辉的,而是沉静的,复杂的,零星地闪烁着破碎的光点。 他扶着沈辰的后脑,微微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去贴她的唇。 沈辰只觉得唇上一片冰凉,酒精的味道融进空气里,她下意识地张开嘴,轻轻吮吸那一片柔软,舌尖在齿间来回试探,一下一下,舔舐着男人的唇。 “我也想你了。” 姜清的话里几乎全都是喘息,仿佛害怕打破当下的氛围,两个人挨得很近,鼻尖贴着鼻尖,彼此交换呼吸,却都不急躁,只是在黑夜的包裹之中安静地享受着这个称得上浪漫的长吻。 两人亲累了,就停下来说话,沈辰伸手想去拿桌子上的酒,杯子却被姜清抢先一步夺走了,他仰头把杯子里的酒饮尽,然后绕到后面,打开冰箱给沈辰倒了一杯可乐。 他端着杯子走回来,从背后环住沈辰,几乎把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沈辰身上的压力陡然增大,她只好放下杯子,微微侧过脑袋去给姜清的头腾地方。 “啊,姜清你好沉,我累了,快点松开我,我要过去坐。” 沈辰语气轻快,听在姜清的耳朵里异常可爱,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收紧了手臂。 “不行,就这样过去。” 两人摇摇晃晃地朝沙发走过去,像两只刚学会走路的小鸭子,身侧夸张的影子也跟着跌跌撞撞,那些在十五岁都没有做过的幼稚到家的事情,现在干起来却得心应手。 姜清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正站在身前笑着的沈辰,他手臂一伸,把沈辰捞进了自己怀里,刚刚洗过的头发乖巧地垂下,挡住他的大半视野,没有干透的发梢蹭着沈辰的侧脸,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止不住地想笑。 姜清把头靠近沈辰,高挺的鼻梁贴着沈辰的脖子,一呼一吸间,热气喷洒在肌肤上。 “明天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嗯?” “嗯——为什么要留下来陪你?” 沈辰从姜清有力的手臂里钻出来,胯坐在他的腿上,捧住他的头俯视他。 “请说出你的理由,如果合理的话,我就不走了。” 姜清直起身子来抱住女人纤瘦的腰肢,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灯光略过他的背影,照在她优越的眉眼上,眼底好像有篝火在闪烁着,但眼神仍旧平和。 姜清仰头,用嘴唇去探索她的身体,从敞开的领口到白皙的锁骨,从肩头的发丝到含笑的嘴角。 “我明天约了牙医,你陪我去,好不好?” 沈辰捏住姜清到处作乱的鼻子,笑意给她的眼睛平添了一丝天真可爱。 “我就说不要总是嚼冰块。” 姜清很喜欢看她笑,沈辰就像是一只被囚禁许久的小鹿,眼神总是淡薄凄凉的,瑟缩着不敢往前看,但她笑着的时候,眼神里那些独自舔舐伤口的记忆似乎都淡去了,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自由快乐的时候。 或许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一直是愧疚的,这么多年他不允许自己想起那个总跟在他身边的女孩,只是因为每每想到她单薄的身影,他总是会怪自己。 他从来都知道,沈辰需要他,有他在她才能短暂地呼吸,但他没有再回去过了,他不是没有机会回去,他只是害怕。 所以当命运再次把她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内心毫无波澜,只有一个声音一遍一遍地告诉他——一定要抓住她。 “你都二十七岁了,自己不能去?” “不能,我害怕。” 鼻子被沈辰捏着,姜清的声音模糊,带着浓重的鼻音。 姜清眯了眯眼,视线落在沈辰的肩头,外套早不知何处去了,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左肩上白色的细带被锁骨撑起,右肩的滑落在肩头,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口处的阴影。 姜清伸手摸了下喉结处,危险的气息再也无法掩藏,他反客为主,把沈辰压在沙发上,探头去吻她,嘴唇很软,即使已经亲过许多次,他还是会为此而感到意外,他轻咬她的唇瓣,感受着火热的欲望不断膨胀,填满两人之间的空气。 沈辰早已抛弃了一切杂念,这一夜她只想沉浸其中,她回应着他的吻,享受的此刻完全属于她的热烈。 “陪我,嗯?” 喘息声洒在颈侧,沈辰觉得自己浑身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分,她都快忘了“不”字要怎么写,只记得要如何点头。 姜清欣赏着身下女人情动的模样,嘴角的弧度压制不住,他把沈辰抱起来,亲吻她的耳骨。 “真乖。” 他把沈辰放在铺着冷灰色床单的大床上,指尖微颤,退去她的衣服,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眼前的画面让他的冷静顷刻之间分崩离析,了无痕迹,眼底欲色尽显,体温不可控制地升高,或许是许久未见,又或许是眼前的人已在梦里被他肖想了很久,他握住她的肩膀,手指不自觉地收拢,仿佛她是随时会流逝的细沙。 “我好想你——” 是否是夜色太重,还是月亮太远,是否是他太孤单,还是快乐太稀缺。 这世界上有太多解不开的谜题了,此刻黑暗就在眼前,所以不必再去索求那些没有尽头的难题,只要看着那一双永不会熄灭的眼睛就好了。 就忽略吧,忽略所有人,忽略所有事,忽略这个世界,忽略昨日,也忽略明天,就在现在,秒针指向的时刻,记住她的温度。 姜清用了点力,在女人的胸口处留下了一个暧昧的红痕,他分开她的双腿,好看的手指一路挑起yuhuo,逐渐走入那足以令人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把中指嵌入深红色的软rou,伴随着女人低低的呜咽一寸一寸深入。 “宝贝,夹这么紧,一会儿怎么进得去,嗯?” 相处的次数多了,沈辰也逐渐放肆起来,虽然仍旧会因为姜清的浑话而到脸皮发烫,但她已经学会了伸手去捂他的嘴。 姜清笑得愈发开怀,他抓住沈辰的手腕,亲她的手掌,她的手心还有洗手液的香味。 右手的阻力越来越小,随着手指的进出,开始有晶莹的液体跟着渗出,姜清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液体被搅动的声音也跟着清晰起来。 他抓住沈辰的大腿,细嫩的软rou陷入指缝之间,触感太好,他不想放手,他用指腹摩挲着软rou,刚刚抓握时手指的力道在大腿上了留下了几道红痕,看上去更加甜美诱人。 眼前的画面让姜清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他自诩经验丰富,可是还是对无法抵抗沈辰不经意之间的性感。 他手上用力,把沈辰向下扯了扯,直到两人的私密之处紧紧相贴,他往沈辰的后腰下面垫了一个靠枕,拉起她的腿,轻咬她大腿内侧的软rou。 本就私密的位置被男人如此舔舐,沈辰根本招架不住,她想收拢双腿,却被姜清强势地拦住。 “这就受不了了?” 沈辰难耐的神色让姜清下腹一阵气血翻涌,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欺负身下的女人,他把沈辰的脚腕靠在一起,一手抓握举起,把胯间挺立的roubang插进女人两腿的软rou之间,roubang进出,摩擦着女人的阴蒂和xiaoxue,硬物被丝滑如牛奶一样的嫩rou包裹,姜清只感觉指尖都发麻,快感排山倒海,压顶而来。 此刻的沈辰更不好过,敏感的大腿内侧正在遭受roubang的无情侵犯,roubang进出,让她无法控制地想象起yinjing在她的xiaoxue里穿梭的感觉,她只感觉到下面越发空虚,对那根巨物的渴望无比强烈,她只想被男人顶到最深处,狠狠地玩弄。 “嗯——” 想到xiaoxue被粗壮的yinjing撑开填满的样子,沈辰不自觉地闷哼出声。 姜清伸手去探了探,xue里的液体几乎要溢出来,他心下了然,手指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肆无忌惮地在温暖狭窄的通道里搅动着,xiaoxue早已完全湿透了,正迫切地期待着与之匹配的硬物的开发,xuerou一刻也不放松地紧紧绞着手指,似乎是对这场性事期待已久。 姜清下腹处熊熊燃起的烈火像是被人添了一把干柴。 “想要,是不是?” 沈辰的嘴里只剩下断裂的只言片语。 “嗯——哈——姜清——啊——” “嗯?” 姜清放开女人的脚腕,把充血涨大的guitou抵在正不断收缩的xue口处。 “哥哥插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