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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教你的方式

    颜雀没有想到路星河居然是自己开摩托车来的这里。

    他把唯一的头盔给了自己,就这样带着她冲进艳阳和山风中,从蜿蜒的山路稳而快地飞了出去。

    这是颜雀第一次坐真正意义上的摩托车,好在奥古斯特的减震一流,只是风吹得冷。

    路星河没说话,颜雀不敢贸然抱住他——不是因为怕得罪甲方,纯粹是怕自己又吐出来。

    然而人类的本能有轻重缓急,摩托车在一次过弯时和迎面而来的面包车几乎擦肩而过,颜雀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双手环紧了路星河,整个人几乎满满地贴上路星河的后背。

    机车服上透过男人的体温,她立刻暖了起来,风被路星河的身体隔绝了大半,摩托车厚重的头盔里她能看见路星河被风吹乱的头发。

    鼻尖也被吹红了。

    她觉得不好意思,忍不住想问他为什么今天突然来这里。

    但风太大了,山路又崎岖,说什么话都要分神,颜雀没吭声,只觉得胸口越来越暖,推背感不断让她倾向路星河挺阔的后背,机车服的冰冷很快透过衣服传到她的胸口皮肤,两颗大奶子几乎被压得密密实实,乳尖随着车身偶尔的颠簸跟路星河摩擦起来。

    颜雀一点也没觉得想吐。

    她在墨色的防风镜后看向不断后退的风景,觉得自己好像又一次飞了起来。

    县城比她每一次来回都更快地到达了,她甚至还没回过神摩托车已经拐弯停下,路星河摘下她的头盔,轻描淡写般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脖子,问她怕不怕。

    车已经停了才问怕不怕,颜雀跨坐在高耸的车座上,微微仰头看着路星河眼里的一点戏谑。

    嘴唇被吹得比血色盎然,她微微张着嘴,路星河目光在她脸上游移片刻,很快拔了钥匙丢给应门童,转身往酒店里走。

    颜雀下了摩托车紧走两步跟上他,这座县城难得的四星级酒店最高也只有二十六楼,电梯没走多久,他们全程没有任何交流,路星河接了个电话,只是低头说了几句“嗯”,就想之前接她电话那样,随即大步流星没有等她地出了电梯,开房门,全凭颜雀自动跟随——最后跟他进了那间顶楼套房的卫生间。

    干湿分离,全景天窗浴缸,光是卫生间就比颜雀租的房间大一倍半。

    “脱衣服吧。”路星河看向她。

    颜雀知道他赶时间,但还是没立刻执行:“……我可能,需要买个药。”

    路星河好像笑了声:“止吐药?不用。”

    他上前一步,用手指勾了勾颜雀的发尾:“是你脱,不是我脱。”颜雀微愣时,他附耳过来,唇齿潮湿地咬出几个字:“别怕,今天你还看不到jiba。”

    颜雀莫名地深吸了口气,随即在路星河不知深浅的目光中拉下链子,脱了外套。

    初秋的农村很凉,她套了两层毛衣,不是什么好看的衣服,下面是有些宽松的牛仔裤——静电很多,她脱得很慢,路星河干脆倒了杯水坐在浴缸边,看她突然笨拙的动作,开口问:“你想看我跟别人上床,主要为了看什么?”

    又是那样不算严肃却很正经沉稳的口吻,颜雀解着扣子,目光放远,很自然地回忆起什么:“我不理解,为什么zuoai是zuoai,也不理解这种欲望为什么称为欲望,所以我拍不好。”

    她唯一的性经验——难以跟爱扯上关系,而那段经历过于惨烈,以至于她甚至也忘记自己曾经也短暂地期许和体验过这种行为——总之她难以说服自己,直到看到路星河。

    怎么说呢,这能说是惊鸿一瞥吗,但这是她唯一一次觉得,性交是极具美感的。

    “A片呢?”路星河盯着她,半晌又喝了口水。

    颜雀一脸难以下咽的表情:“看过。”

    事实上那个年代好看的A片并不好找,多以男性视角为主,漂亮的女子在老头子和油腻胖子之间被cao得呻吟,那简直是不如不看。

    几句话间颜雀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衣,秋日里已经一个多月没晒太阳,又有些干燥,她的身体在浴室顶灯的投射下呈现出一股珍珠哑光的白,四肢匀称,胸脯高耸着,两条长腿从衣物里迈出来,踏上冰凉的瓷砖,她蜷缩了几下脚趾,自觉地走到了路星河面前。

    “这些……”颜雀碰了碰自己不成套的胸罩和内裤,“也脱?”

    路星河靠着浴缸,长腿摆开,正面直视着半米外的那对奶子,乳香幽幽地淌过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没碰颜雀,只是在她皮肤上的空气划了个圈:“嗯,全部。”

    他说完顿了顿,抬眼看颜雀:“想吐的话随时停下。”

    颜雀摇摇头,她目前胃部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点冷——但双手向后解开胸罩扣子时,包裹感骤然离开,冰冷的空气一下子像是一双冰冷的大手摸住她两边奶子,身体的知觉变得很奇怪,她不由自主地并拢了腿。

    路星河:“还行吗?”

    颜雀呼了口气,随即把手松开,rou色的内衣从她手臂落下,顿时一双漂亮的奶子一览无余,全部落进路星河眼中。

    浴室里没有一点声音,路星河没说话,颜雀只好微微弯腰,把最后的内裤也脱了。

    粉色尖翘的rutou,乳晕颜色偏红,奶子形状像是熟透的大桃子,微微泛着光晕,阴毛不浓,但长得整齐漂亮,沾上水的话颜色大概会更浓郁。

    路星河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只用目光将她的身体侵略了一遍——颜雀后脊战栗,异样感涌上来,类似呕吐的前兆却不又不像。

    “我……有点……”她低咳了两声。

    路星河随即给她打开淋浴房的玻璃门,示意她进去:“洗个热水澡,别着凉。”

    直到热水打在身上,被冷冻的思维才开始动起来,颜雀站在飞散的水雾中胡思乱想:刚才路星河的话是什么意思,今天他们真的会zuoai吗?

    如果不行的话,她剧本里有一段很重要的情节将会被她拍得稀烂,按照那位导演系教授的说法:味同嚼蜡。

    她真想,真想要再体会一次——

    “准备好了吗?”路星河的声音蓦地出现在她身后。

    颜雀双眼被水雾蒙住,回过头只看见路星河搬了张椅子,衣冠楚楚地坐在了淋浴室门口。

    她把水光停,浑身湿漉漉地转过来,路星河看着她滴着水的头发和奶子,乳尖上的水帘像是稀薄的奶水,看起来甘露可口。

    他喉间微干,说话就显得更霸道:“喷头给我。”

    颜雀长发湿透,整个人在淌水,睁着同样布满水光的双眼看向他。

    “你看到男人的jiba会吐,你也不理解人为什么会喜欢zuoai,”路星河没有催促她,只是慢慢说,“……这些,等到你求我掏出jibacao你的时候,你就会理解了。”

    他端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手:“这是我教你的方式,现在,喷头给我。”

    很热。

    她很认真地洗了热水澡,所以脑子也被蒸了吧,颜雀赤裸裸地站在方寸之间,心跳却很快地飞起来。

    几秒后她把喷头递给路星河,然后在他指引下调凉几分温度,打开龙头,水花溅出来——第一下就喷在她软嫩的rutou上——然后缓慢地移动,向上,从胸线到锁骨,然后停在颜雀嘴唇上。

    水花拍打着她的嘴唇,很轻,像咬着她。

    颜雀没有乱动,在路星河毫不避讳的视线里傻站着。

    “颜雀,这是水。”路星河低声笑了笑,“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