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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漂亮坤泽走不动道

    栓不上的木板门被搂搂抱抱的两个人嚯一下撞开来,孙策怀里的人拼命蜷曲着把自己尽可能地缩小。孙策抚着他的背安慰,抬头偷偷从柴堆上看出去,从气味判断那两个男子显然也是一个乾元一个坤泽,痴痴拥吻着跌在柴堆另一边,急不可耐地撕扯起衣服。好在孙策他们藏在了柴堆里侧,并没有被发现,而这两个被对方的信香熏得七荤八素的人显然也没有心思留意屋子里多出来的两道气息。

    对面的坤泽压着嗓子发出绵长的呻吟,孙策护着的人抖了一下,他连忙把人抱紧,伴随着对面呻吟的节奏cao干身下的坤泽。周瑜一口猛咬住他环在胸前的手,孙策不敢发出声音,吃痛之下使劲箍住周瑜的肩叫他动弹不得。周瑜紧张得如同走在绳上,随时万劫不复,而身后这个乾元竟然还有闲心yin弄自己。周瑜不敢挣扎,惊惧得满眼泪花,浑身颤抖,殊不知紧张的身体放肆地吐着汁液,rou壁阵阵地旋紧爽得孙策眼冒白光。

    另一边的坤泽叫得愈加猖狂,而自己的小坤泽怕得大气都不敢出。他越是紧张孙策越是喜爱,越是想逃避孙策越是想干他。为了避免弄出声音孙策挺入的速度慢得不可思议,性器和肠壁一寸一寸摩擦厮缠,快感也传播得很慢,丝丝缕缕堆进脑海,等周瑜觉察的时候思绪已经被情潮淹没。内心和身体都发出强烈的渴望信号,可后xue里的动作还是慢得令人发指,积攒的欲念无处释放,变成了摧残理智的痛苦,在乾元强壮臂膀的挟制中颤抖着落下眼泪。孙策用拥抱安抚他,可他第一次感到孙策信香没能使他平静,只带来急促的痛苦。孙策顾不了那么多了,摸索着捂住周瑜口鼻,巨物深深犁xue开地大肆挞伐。欲液在狭窄甬道里波涛汹涌,挟着没顶的快感一浪浪泼上心头。巨物离体刹那,甘汁喷薄而出,xiaoxue一抽一抽地战栗着,孙策挺身把残余的汁液和更多欲望一起堵回庭xue深处,抱着坤泽软瘫的身体点起又一簇火苗。

    周瑜拨开他的手掌大口呼吸,溺水的人终于遇到空气。他抱着孙策的手臂作枕,在蒙过头部的裙裳掩护下微微蹙着眉头,忍受孙策新一轮的进攻,还是那种慢极了的节奏,这比疾风骤雨难受得多。在快感积累到顶点却宣泄不出来的那一段时间,周瑜简直要溺死在自己的欲海里。

    他听到另一个坤泽的声音,和乾元粗重的喘息,周瑜心惊rou跳地想他们什么时候会发现自己。周瑜不能出声,不能起身,不能叫他们认出来,到时更无地自容的一定是自己,堂堂周家的坤泽小公子在破柴房里和乾元偷情。周瑜不敢想象周尚的反应,周尚是那么温和,不会打他不会骂他,也许只会绝望地看着他,这比挨打挨骂更可怕。周瑜幼年丧父,周尚于他就如亲生父亲一般无微不至,对他寄予厚望,而自己却阳奉阴违地婉转孙策胯下承欢。他从来都不想令周尚生气,可是情难自控,他遇见了孙策,又怎么能不爱他?

    泪水流过孙策的臂膀,孙策不知道他为什么哭泣,以为自己又弄得他不舒服了,提升了抽动的频率。周瑜难耐地挠着他的手臂,另一对乾元坤泽沉醉的呻吟让他焦躁不安,他时而咬着孙策时而拿他的手臂蹭蹭脸颊,孙策的抚慰和后xue的顶弄都无法让他冷静。强烈的不安透过他的举止传递给了孙策,孙策知道需要做些什么来分散他的注意,然而此时除了更激烈的性爱别无他法。

    孙策揽在他肩膀上的左手手肘揉了几个大大的圈,隔着衣服摩擦他的胸部,周瑜难受地往后缩,又掉进孙策怀里。含在蜜xue里的巨物暴躁起来,迅猛的进出动作撞击得肠壁发疼发麻,鞭笞似的抽打着娇嫩的xuerou。xuerou惊惶地后退几轮,在暴怒的侵犯中又一圈圈围上去,拥抱厮磨着孙策的性器。

    高潮袭来的孙策低头咬住周瑜的衣服,膝盖顶开周瑜的腿防止他逃离,沉重的撞击顶得周瑜整个人都在位移,只有花xue依然执着地吞着rou柱连接两副躯体。rou壁从内到外开始收绞,孙策重重顶了几下停在周瑜后xue里,两股液体一上一下同时涌入肠道,融合交流化为一体。

    此时另一边的两人已经鸣金收兵,缓过神来惊恐地发现孙策的存在。孙策埋着头护着身下的周瑜,他们只看见一个男仆抱个人躺在草堆里。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呼:“谁?”周瑜吓得一抖,他们是不是认出来了?

    孙策高声喝道:“都是见不得人的事,还要自报家门不成?”那对偷欢的仆人吞吞吐吐一时答不上话,孙策乘胜追击,“你们别暴露我,我也不把你们的事张扬出去,大家当今日没来过这里。”

    不等乾元说话,那坤泽道:“好、好,今天、今天我们都没来过这里!”话音未落推着他的情人仓促逃出柴房。

    孙策揭开蒙了周瑜许久的布料,此时才发现惊恐的坤泽早已泪流满面,孙策舔去他眼角的泪光:“没事了,他们没发现你。”周瑜点头,不顾xue里还嵌着孙策的性器,转身埋在恋人胸前。

    保姆给周瑜收拾衣裳,收拾出了一堆稻草,嘴里碎碎埋怨着他这么大年纪了还上蹿下跳,一点没有坤泽的模样。周瑜坐在案边写字,闻言抬头问她:“坤泽什么模样?”

    保姆想了想:“你同尚老爷学学,性格稳重,为人又好。”周瑜对她笑了一笑,低头写字。他很仰慕伯父周尚,但仰慕未必就要成为他那样的人。保姆又说:“哎呀,就是你这性子,才招惹来孙策那种野孩子。”

    周瑜当然要为孙策辩驳,可保姆曾撞破他和孙策的事,从保姆嘴里听到孙策的名字,周瑜就觉得有些心虚。他不服气地小声说:“孙策有什么不好?你以前不还总是夸他吗?”孙策漂亮、机灵、嘴还甜,这些保姆没少挂在嘴上,但从发现他和孙策鬼混后,保姆那里孙策就没有了任何优点。

    保姆生气地说:“正经人家的孩子,哪里会勾搭别人家的坤泽厮混?”周瑜想和孙策厮混的是我,那我也不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保姆叹了口气:“他是漂亮、机灵、嘴甜,这些都不用在正道上,你可别被他骗了。”周瑜想,已经骗了,从心到身骗个精光,而且被骗的人感觉还挺好。“别以为他甜言蜜语哄你,是喜欢你,他这种人其实就是见着漂亮坤泽走不动道。”周瑜想那是最好,反正不会有比我漂亮的。

    保姆走到周瑜的书案旁边,坐下来:“小公子啊,这会儿可以帮我写封信吗?”

    时值秋季正适合围猎,从附近的豪族那里发来的邀请不少,周瑜兴冲冲地叫上孙策。周尚没忘记他的要求,派了四个家仆片刻不离地盯着周瑜。周瑜看着四个称得上人高马大的中庸家仆皱了皱眉:“哪里有去打猎还带四个仆人的?”周尚笑道:“你是坤泽,他人自会体谅。”

    周瑜和孙策策马在前,他满脸写着闲人勿近,四个仆人也自觉地保持着距离。周瑜回首看看,这个距离应当听不见他和孙策的谈话,于是马头小心地挨过去:“我这些日子仔细想过了,下次雨露期的时候,租一条船飘到湖上去,谁也找不到我们。大概还有十天。”

    孙策惊道:“直接消失好几天,怎么对你伯父交代?”

    周瑜神秘一笑:“保姆帮我们瞒着伯父,她的话最管用。”

    孙策更加疑惑:“你的保姆何时会为我们说话了?”孙策用的是“我们”,指的是他和周瑜之间的关系,而非周瑜本身。保姆疼爱周瑜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自从那件事后,这位保姆防孙策如防贼,对孙策厌恶至极。

    周瑜洋洋得意地说:“自有妙计。”

    孙策也不多问,凭保姆对周瑜的态度,若说周瑜在保姆面前梨花带雨大哭一场,保姆一时心软松了口也算合情合理。孙策转而问:“你的雨露期你都安排好了,我的呢?”

    周瑜奇怪地眨眨眼睛:“你的什么?”

    孙策失落地说:“忘了是你主动要陪我过易感期的?怎么,后悔了?”孙策兀自叹息,“后悔也好,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你娇滴滴的身子,恐怕承受不起。”

    周瑜蹙眉:“你说谁娇滴滴?”

    孙策不与他争辩这个问题,还是沉浸在失落中:“既然你不打算同我过易感期了,那我只好——”

    周瑜一鞭子戳上他的胸膛:“只好如何?”孙策笑着推开鞭子,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仆人没有什么反应。周瑜收了鞭子,脸颊似有些发烫,故作不经意地扭过头,又问:“什么时候?”孙策眨眨眼睛,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