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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纯爱的zuoai

    同居前提

    “她生病的时候莫名有些粘人,好可爱。”

    ——此句话来自于埃内斯托·萨拉斯2021.12.11的推特

    倒也没有想过刚过一个月,小女朋友又生病了。

    对于米拉波·露的生病频率,埃内斯托见怪不怪,只是这次的病源多少有些离谱,居然是因为当天晚上两人大冬天偷懒不想烧饭所以点了的外卖。外卖,两个人都吃了,却只有米拉波悲催的对此产生巨大反应,半夜开始上吐下泻还有发烧,让埃内斯托从凌晨开始就没有睡好,在卫生间和卧室来回个不停,给她量体温敷毛巾喂她吃药,完事了坐在床边握着她手看她睡着。此时已经有阳光透过不知道谁没有拉好的窗帘缝隙照进房间,埃内斯托还得想着早饭吃什么。最关键是女朋友病倒了,没人给他做。

    “埃内斯托…”小女友像是心灵感应一般,知道谁饿肚子了便挣扎着醒了,她撑着身子刚想坐起来,却又被埃内斯托摁了回去。

    “怎么不多睡会?”埃内斯托顺势摸了摸她额头,是没那么烫了,但看她眼睛都不太睁得开的样子,想必头还晕着。

    “某人饿了不是吗?”米拉波伸手隔着衣服戳了戳他肚皮,被埃内斯托捉住手塞回被窝里,“我都听见你肚子叫了。”

    “你这个身体还想起来做饭?”埃内斯托无奈叹气,“休息休息吧,我好歹有手有脚,也能做点。”

    米拉波皱了皱眉头。“你准备给我这个病人做什么?”

    埃内斯托·萨拉斯愣了一下,从自己仅会做的那几个菜谱与家里材料结合在脑海中飞速计算,煎鸡蛋?泡面?给一个病人吃太油腻的,好像不太好吧……主要是这几天温度狂降,他和米拉波都没有储备食物,正准备今天一起去趟超市,却碰上了这种事情。“那…不是还能叫外卖嘛。你想吃什么?”

    他速度倒是挺利索,话刚说完就掏出了手机刷刷几下点开了外卖平台找着早餐店,看的小鹿不开心的瞥过头不去看他。“你居然还让我吃外卖。”

    埃内斯托这才想到,米拉波的病源是昨天晚上那个外卖,但真正原因或许是他们吃了连续一星期的外卖。某人身体本就不太好,外卖让她营养跟不上,可不就突然全身都不舒服,导致了发烧。他抿抿嘴,刚想说自己去试试烧点什么,就见她又企图坐起身。他俯下身,推着她肩膀让她躺回去。

    “我去网上找找烧粥的教程,总会学会的。”他亲亲她的脸。不是一般的烫。

    米拉波却没有应声,她乖乖接受了埃内斯托落在她guntang脸颊上的吻,在他起身时却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对方愣了一下,而她蹭了蹭他柔软的金发。

    “埃内斯托…”

    “嗯。”

    “我头好晕…好烫,而且还是有点想吐…”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是在撒娇,“多抱我一会好不好…”

    埃内斯托想起他一个月前在推特上写下的那句话:女朋友生病时莫名有些粘人。其状态和喝醉酒倒是有点像,只是体现在行动上而不是语言上。喝醉的米拉波总会蹦一些他平时从未听过的赤裸裸表达情爱的话语,生了病的她自然是病怏怏的没有力气说话,像株蔫了的小波斯菊。

    埃内斯托一手揉上她有些乱糟糟的棕色长发,抬头时迎上她的嘴唇旁。“那就把病传染给我怎么样?”他说,“据说把病传染给别人,自己就会好。”

    米拉波当然不肯,她没力气出声,便想摇头拒绝他,可埃内斯托·萨拉斯已经摁住了她的后脑勺,舌尖撬开她嘴唇伸进嘴里去探寻她正躲藏起来的舌头。因为吃了药,她嘴里还有苦涩的味道。埃内斯托心疼她经常生病的身体,也心疼她生病时喝她不喜欢的苦涩的药。如果真的能将病传染给别人就会好的话,由他来承受这些又有何不可。

    他愿意去抱她,吻她,给她更多欢愉。

    他草草吻过她的嘴唇,接着上了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伏在她身上,重新吻上去的同时手已经抚上了胸前,手指隔着睡衣布料在顶端摩挲,感受着某一点在他的抚慰下逐渐硬起。小鹿呻吟着在快感下不自觉挺起腰,却恰好碰到身上那人的guntang性器,她迟疑了半晌,不知道此时的脸红是因为发烧还是害羞。

    这样的事他们做过不少,只是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长,频率逐渐减少。米拉波发烧时的思绪一向很乱,她被埃内斯托舔舐脖颈舔的抿着唇呻吟,脑子里却不自觉想起——他们上一次zuoai好像还是上周日,她洗澡时被埃内斯托逮了个机会,在浴室与卧室里做到了天明。那么这一次呢?她推了推埃内斯托的胸前。“埃内斯…嗯…”她没忍住在对方双手同时挑逗乳尖时叫出声,“你要做到最后吗?唔…我可是病人…”

    “你也知道你是病人?”埃内斯托不满地反问,在指责她刚刚想起来做饭的不对。

    这样的反问却让米拉波心里泛起了委屈。你要知道,病人最听不得一点点凶话。“对不起…”她委屈巴巴地说。同时也听出来恋人是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好在她在对方一晚上的精心照料,头还不是那么晕,只是恐怕埃内斯托得多费点力气了。

    “…你不需要道歉的,”埃内斯托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他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撩到耳后,“抱紧我,好吗?”

    米拉波似乎是笑了笑,抬头吻上她清晨温暖的大海。

    埃内斯托没有脱去她的睡衣。虽然屋内有暖气,但病人还是保暖多出汗的好。他双手已经隔着睡衣玩弄过她硬起的乳尖,以他对恋人身体的熟悉程度,想必此时她就已经湿的彻底——于是他手干脆伸向她的xue口处,那里光是隔着内裤就已经渗出水液,将他轻抚过的手指沾湿。他拨开内裤,探了根手指进去。虽说是在对待病人,可还是习惯性地将这当作平常的zuoai,没忍住说了句污言秽语:“这么湿的话,连扩张都不需要做了吧?”

    米拉波的体温比平时还要高,xue口倒是一如平常在他伸进手指时便紧吸着,她那副色情的身体还是会如此迎合他,挺起腰的动作如同暗示他插的更深一些。埃内斯托没忍住低头观察着他在她体内抽插时带出的yin液,再抬头看向她表情时,发现对方闭着眼喘息,疾病为她带来的虚弱让她也没高兴理睬埃内斯托此时的话语,居然咬唇“嗯”了一声。想必在今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不会有。

    这样好像迷jian。埃内斯托颇有些下流的想。

    如果这真是迷jian,那他恐怕得抓上他恋人做上整整一天才行。但这不是,而且他还要为了她放轻力道,就连时间都不能太久。他的脂腹抚过她xue内的嫩rou,熟悉地找寻着她的敏感点顶撞着,米拉波反手抓紧了床单,从抑制着的呻吟变成了大口的喘息。

    “哈啊…埃内斯托…这太…”

    “嗯?”他知道她是要去了,手上的动作不停反快,狠狠地顶着那个让她全身都颤抖的一点,那xuerou在挑逗下也猛的收缩,夹紧了他手指的同时喷出一大股yin液。埃内斯托看着她喘息时胸膛上下起伏,这会才想起来要照顾病人,佯装安慰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唇。

    “头晕吗?”埃内斯托说,手上却不如嘴上绅士,为她脱去内裤的同时自己也解开了裤子,双手分开了她的双腿,对着她湿润的xue口蓄势待发。

    “…你说呢?”看来他的小鹿还不是那么虚弱,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后皱眉瞪了她一眼。可埃内斯托就喜欢她红着眼瞪她,更何况在现在这证明她已经精神多了,或许她的病真的传染给了他?还是说是多出汗了的原因。

    埃内斯托没细想,俯下身堵住恋人的嘴唇,缓慢地挺腰插入了她的体内,将她的呻吟都吞咽了下去。他已经足够温柔、足够慢了,抽插时退出到xue口再一口气捅入,让他甚至都听得见性器摩擦过xuerou的水声,紧接着便是rou体的碰撞声在狭小被窝中回响。

    这样在冬天、闷在被窝里的zuoai他们不是没有过,但从没有这样烫过。米拉波低烧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要烫得多,刚刚用手指还没有感受到,现在他感受的一清二楚,那guntang的xuerou搅着他的柱身,在他退到入口再捅入时仿佛排斥着他的进入一样紧,又被他强迫撑开,顶到少女富有弹性的zigong口。

    “埃内斯托…”米拉波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小声抽泣,“再轻一点…哈啊…”

    她的叫声虽然有所压抑,却依旧放浪,让埃内斯托捅的不仅更深,速度还更快了些。米拉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起了反效果,抓着床单都已经不够她宣泄快感,索性抱着佩洛青年的脖颈,在他顺从着俯下身时咬了口他的肩,没舍得太用力。她大概一直不知道,最近zuoai频率的下降早就已经引起了对方的不满,如果不是她不愿意,这样的zuoai应该在每周至少上演两三次才对。埃内斯托没有趁着这个机会多来几发,都已经是对她生病的怜惜与仁慈。

    “你不是很喜欢吗?米拉波小姐。”他说完最后一句,身下的埃拉菲亚少女便突然颤抖着,他目睹着她紧闭着眼,舌尖伸出抵到唇瓣上,在断断续续地尖叫声中紧缩了下身,再一次迎来了高潮。他低头吻上她眼角的泪,借着她高潮时又紧又湿的xuerou抽插,没再压抑,尽数射在了里面。

    直到米拉波缓过神来,她气喘吁吁,皱着眉嘴硬着:“我记得某人是想要被传染才来索吻的?”

    埃内斯托·萨拉斯笑了笑,再次吻了下去:“如果病还没传染给我的话,我也不介意多做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