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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的看起来真的不像有钱的样子,没想到这么有钱,还是个被包养的,是不是cao起来很舒服?”我听见有人这么说道,迷迷糊糊睁眼,发现对方三个人拿着我的手机在比划,应该是拿我的指纹打开了手机,也打开了微信和支付宝。微信登的是新号,支付宝上也没什么东西,他们很快把我的钱转走了,又不怀好意地走过来,一个个解开裤腰带。我彻底无语了,这得点背成什么样才能遭遇欺诈三连啊,我看了看身上的衬衫和裙子,决定以后都不再穿它们了,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还是太天真了,我思考道,其实看那人那么痛快地就把东西给我还跟我一站下车,而且帮我的逻辑也不太对我就应该想到这点,算是吃了个大亏。不知道单秋知道之后怎么想,不过估计也得根据事情发展的程度判定。 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我既不求饶也不反抗,我在等自己的脑子转出一个我能实现的惊为天人的想法,但是最后没能成功。三根歪瓜裂枣的阳具一字排开,我嫌恶地扭过头去,他们不怀好意地相视而笑,我闭上眼睛。我脑子里浮现了一些……超级英雄?呼救和雷达,还有做好事不留名的一概套路。人很容易把感激分泌的激素混合成爱情。 不过事情解决得比我想象的要快,不是他们秒射,是董事长从外面进来了,一堆警察先他破门而入,这三个人就那么没穿裤子跪在地上双手举高,我被警察叔叔解开绳子送到董事长身边,他乜我一眼,没说话,走了。谢谢警察叔叔,谢谢董事长,谢谢一切没有落井下石的人。也许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快,我并没有觉得他如神祇般夺目;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是罪犯呢? 警察一举端掉一个大团伙,给董事长又做了一波免费广告,但是具体怎么破的案,大家都归功于这部手机的新功能,具体怎么判定的我也没听清,总之它能自动报警,之前广告里也说了,不过判定程序比较复杂,就略过去了。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绞弄我自己的手指,董事长坐在房车另一边依然不说话。到家的时候mama还没回来,现在三点不到,不知道mama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赶快回房间换衣服。 我没有锁门的习惯,刚脱下衬衫的时候听见咔哒一声,我回头看,发现是董事长把门锁了。 “董事长,”我把刚脱下来的衬衫抱到胸前说,“您有什么事吗?我mama应该快回来了,您先让我把衣服换了吧。” “不用换,”他扯掉领带说,“就这样吧。” “您现在要做吗?”我问道,“我惹您生气了吗?” “刚刚没有,”他摘下手表和袖扣说,“现在有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这是在家嘛,单秋,”我说,“你自己说的在公司叫你单秋,在家不能叫你董事长吗?”我叫他的名字越来越熟练了。 “过来帮我脱衣服。”他说。我认命地把衬衫放到旁边,走到他面前帮他脱下西服和衬衫,然后又跪下来帮他脱裤子;现在我就很庆幸地上铺了地毯了。那物还没有完全立起来,半耷拉着脑袋,还是把内裤顶出一个帐篷。我脱下他的内裤,此时他已经全身赤裸了,而我还穿着内衣和裙子。我亲吻他的前端,又伸出舌头舔舐马眼;我从没做过这些,一般都是他直接在我口腔里抽插,主动取悦他的动作比我想的还要艰难。张开嘴勉强含入一些,口津与空气挤压的声音yin靡又撩人,他扶着我的头居高临下地看我,我边舔弄边讨好地看着他,毕竟不是他,我今天可能现在就回不了这里了。 刚进了一半我就有了作呕的欲望,但我尽力克制,并努力再吞入一些。此时他已经完全硬起来了,进入口腔的巨物又大了一圈,我小心翼翼地尽量让牙齿不要刮到他,一边深深浅浅地吞吐好不容易进来的大半根yinjing。不知道为什么taonong半天他也没什么反应,我懊丧地垂下眼睑去,本来想讨好董事长,结果现在不上不下的,算什么嘛。 很意外地,董事长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蹲下把我抱了起来。我把腿盘到他腰间,他的性器在我臀下隔着内裤摩擦,我的内衣则被他掀起,他在吸吮我的乳尖。我抱着他的头,很羞赧地低声呼喊“董事长”三个字,他把乳尖和乳晕都含进去,像婴儿吮吸母乳那样吸咬我胸前。托着我的手此时腾出来扒下我的内裤,他的yinjing就在rou缝中摩擦,我已经湿润起来,爱液蹭到他的性器上,我低头,嘴唇与他耳廓厮磨,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的身体紧锁一下,我委屈地说,“干嘛啊?” “今天很乖,”他说,“我很开心。” 我转而扶着他臂上因为抱起我而虬结起来的肌rou,在他耳边轻声说,“很对不起,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打扰你工作,有没有让你担心,真的很对不起。” 他皱起眉头,说,“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是我自己防范意识太差了,所以才会……”我这么解释道,但他的表情并没有缓解下来。 “是这群人有了犯罪的心思才造成这样的局面,而不是因为你防范意识太差,”他停下了下腹的动作,继续皱着眉头说,“他们犯罪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说得对,你说得很对。”虽然我总愿意理解新鲜的思潮,但那些老旧的根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大脑。今天他给我上了一课,明明比我大了一倍,但思想上他却比我想象的更新颖与开放。 然后我突然生出一股长长的悲哀,如果没有错误的开始,跟董事长谈一场恋爱也不是不可以啊。但如果没有那个扭曲的开始,董事长是否还会选择我呢? 其实不选倒还自由些,只是我逐渐开始依赖起这段关系了,当然,是指他不疯的时候。可惜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不疯,也许他的疯狂只是在等一个契机朝我张牙舞爪地扑过来,不留给我思考的空间,痛快地把我撕碎。 今天例外,我想,今天我要深深地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