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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明】日行一善

    *猛1丐站街文学

    *儒风丐X凌绝喵

    ——

    “我第一次遇到沈辞的时候,至少他看起来快活的很。但我还是去了。”

    —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中原。

    就如同教中师兄师姐在信里描述的一样,没有大漠漫天迷人眼的狂沙,连风都是那么温温柔柔地拂过你的面颊,轻巧调皮就像姑娘,撩动你的发丝后又转身藏起来不见踪影。

    我轻轻叹口气,习惯性拢起面纱遮住自己,即使在这里不会有沙子呛进我口鼻。

    负责来接引我的人帮助我卸下行李,说是行李可能也没多少东西,牵着我的骆驼,我就跟着他走在旁边,他向我介绍着这扬州美景美食,而我也走马观花得大致看了一眼,比起荒凉廖无人烟的大漠来说,这里的景色确实是有些应接不暇了,我们到了地方,我见他还有不停歇的兴致,连忙摆摆手用还不太熟练的汉话婉言拒绝了他,表示我一个人也可以,希望我的表达没出错吧?

    我把我的骆驼拴在院子里原本马棚的地方,本来我应该用莉莉——就是这个骆驼——去换一匹跑得快还威风的马儿,但我还是舍不得。

    “以后就只有你和我了。”我用波斯话对她说到,反正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

    我给莉莉顺了顺毛,看着现在还早,师兄师姐们凑给我的盘缠一路上也用的所剩无几了,打算出去接点单子。

    等到我忙完的时候已经日轮西沉了,我甩了甩弯刀上的血,以免它弄脏我才刚刚换上的凌绝衣,如果血迹粘上去可是很难洗的。只是手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沾到一些,套出卷纸,看着接下的单子目标确认无误,提着装着目标人头的布袋就前去交差,血渍不小心弄到卷纸上了,我心虚用拇指搓了搓,希望雇主不会在意。

    “艾希?”

    我眼巴巴望着,听到对面交易所接头人叫我的名字连忙点点头,cao着还不熟练的官话应答:“似,似窝!”

    对面的小jiejie似乎笑了一下,收下卷纸和人头,将一匣子金砖推到我面前来。

    “交易顺利。”

    “蟹蟹。”

    我抱着木匣子,感受到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停留在我脸上,下意识拉起黑色面纱罩住自己,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早早到歇脚处去吧。

    回去的路上我买了几条烤鱼和烧饼当做晚饭,又去给莉莉买了点饲料,暮色正好,凉风渐起,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中原扬州,想要多走走看,修习焚影让我习惯性挑了个无人的小道走,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我不想被人总是看着脸。

    在这阴凉无人之地,鲜少有人来,却让我见到一个叫花子,我感到有些奇怪,因为我看到过的要饭的一般都会挑个人多热闹的地方好讨饭。看着他坐在草席上,一顶草帽盖住脸歪坐在一旁,不知道是不是饿昏了,不禁让我有点想起了往日里圣墓山看到过的朝圣的信徒,那些信徒穿过大漠来到圣墓山一步一叩首来到圣墓山,多是在世间煎熬受苦受难之人,教中任务也会经常让我们去给信徒们送水。想着不禁有些叹息,伸手掏了掏荷包,没有铜板了,找的碎银倒是还有一些,若是能让这叫花吃顿饱饭也不算愧对明尊在上的教导。

    我蹲下来将碎银放在他破破烂烂的碗里,他好像有些被惊醒,草帽歪到一旁,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但我也吓了一跳,习惯性低头将面纱往上拉。

    于是我匆匆走了。

    “莉莉,窝回来啦!”我将饲料放在莉莉的食槽里。却看见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只野猫儿,正冲着我喵喵叫。

    我看了看刚从食盒取出的两条烤鱼,再看看她。

    好吧,毕竟作为明教弟子我真的很难拒绝她,分你一条吧。

    希望在中原的日子也能顺顺利利平安过下去。

    就这样每天打卡上班平平淡淡过了几日,有教中师兄听闻我来了便来探望我,师兄的汉名叫陆想容,不知道是谁给他取得,好像是中原一句诗里面的,但是我觉得读起来有点拗口。

    “你还没在这扬州城好好玩过吧?”师兄还是如记忆里一般耀眼,自从西域一别后我们再没有见过了,直到我如今也到了来中原历练的年纪。

    我顺着师兄的话点点头,师兄瞅了我一眼,一揽过我的肩膀肩膀笑的有点意味深长:“说起来我们艾希也到了该开荤的年纪啊~”

    我眨眨眼看向师兄,师兄长得帅气英俊,一头漂亮的金发高高束起,在西域的时候就很受姑娘们喜欢,但师兄似乎从来没有为谁停留过。

    “师兄......”我有些无奈被师兄半拖半带着拉到扬州最大的花楼门口,还没进去就闻到香风阵阵扑面而来,虽然这些女子比起我在西域见过的姑娘们只是穿着清凉一些罢了,但是显然在中原人眼里大概是衣着暴露的。

    “怎么了?害羞了?”师兄言笑晏晏看着我,又开始与我细细说道起来:“师弟你有所不知,这汉人姑娘与西域姑娘们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若说咱家的姑娘如枯茗胡椒一般辛辣味烈,热情似火。那这汉人女子则犹如品茗一般清幽暗香,想来也是适合师弟内向的性子的。”

    我只能硬着头皮顺着师兄的视线看过去,斜倚门旁的姑娘黑发黑眼,面容白净,小团扇半遮半掩,一双多情风流目,望过来时有如秋水盈盈,掩面而笑。

    我霎时间只觉着耳根子烫极了,连忙拉着师兄速速离去,师兄“诶诶?”叫了几声,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拖着他闷头往前窜,这坊间是我不曾踏足过的地方,跟别提这等烟花之地,细细听去甚至还能隐约听见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师兄好说歹说才拉着我停下来,无奈屈指敲敲我的额头“好了,师兄不逗你了,若是在中原有难处,只管来找师兄。”说罢丢给我个玉牌,还刻着“想容”二字。

    “知道了。”我点点头收下信物,正准备同师兄告别,却敏锐察觉到暗处的巷子里似乎有人影。

    “师兄——那是什么?”我看着那些形形色色站在巷子里的人,声音很是嘈杂,一会儿有男人或女人走过去,然后带着人结伴离开,只是站着的大多为女子,衣不蔽体,比起楼里看到的姑娘们,更不在意自己的处境。甚至有些人大胆地伸出手去揩油,她们不会躲,只会娇笑着送上自己的皮rou与人相贴。

    师兄闻言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轻“啊”了一声,眼中下意识流露出同情怜悯的色彩。

    “那是站街的暗娼。”师兄轻蹙起眉头,掰过我下巴拉回了我的视线。

    “下次记得别来这里。”

    我慌忙拍掉师兄的手,师兄又在笑话我“还是这么不禁逗。”我心里默默吐槽道,明明是师兄太喜欢贴贴......

    在离开之前,我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

    却再也忘不掉那个男人的身影。

    我还是食言了。

    —

    那个男人,仅仅只是匆匆一眼,却很难让人忘却。

    如同大多数中原人一样的乌发有几缕垂下来遮住侧脸,高大的身形隐在暗处,只是随意地靠墙站着却有着难以让人忽视的压迫感,一身腱子rou大大方方袒露在外,紧实健硕的rou体上鱼跃龙纹,似乎是注意到艾希的视线,微微侧头看过去。

    艾希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尾椎骨传递至全身,他瞬间僵硬在原地,却再无法也忘记那双眼,像是鹰隼,也像是豺狼虎豹一样凶悍极具压制性的视线锁定在他身上。他偏着头,唇边啜着玩味的笑意,似乎只是随意一瞥,却强硬的侵入艾希的梦里无数次。

    无数次浮现出那双眼。似乎逃到哪里都能被那个男人注视着。

    艾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一次站在了这个地方,这纷乱的地方,这个他完全不会来的地方。

    他踌躇站在角落看着那些形形色色出入暗巷的人,以他做杀手的经验一样仔细观察收集情报,好像里面有谁是需要取对方的项上人头一样。

    他眼睛一瞬也不眨盯着那些嫖客们,他们走过去,嬉笑着,皮rou相贴,举止轻佻,交谈间尽是粗鄙言语,有人哭泣,有人畏惧,有人讪笑,有人放浪,像是在这窄窄一隅不曾被世人所注视的地方尽显世间百态,就像是光鲜亮丽背后流出的肮脏脓血,只剩下这泥潭慢慢腐烂。

    但是没有人靠近那个男人,那个丐帮。

    他人高马大站在那里,叼着根草倚靠着巷子,在这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却自在的很,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却有些哪里说不出来的格格不入的违和感,来往经过的人们自动避开了他,于是便这么独自开辟出一个小天地。

    艾希的眼睛似乎无法从他身上离开,他的脸颊微烫,不知道是要为自己接下来做出的决定感到羞耻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于是他学着那些嫖客们,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自然平常那样走到假寐的男人面前,轻轻吸一口气开口问道——

    “多少钱?”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周围的人群似乎都安静了几息,艾希突如其来的有些紧张,连杀人时候都不会抖一下的手却下意识攥紧。

    “买,买你一晚。”他屏住呼吸,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等待他的回答。

    丐帮这才慢悠悠睁开眼,偏头吐掉嘴里的草根,那双令艾希日思夜想的双眼正上下打量着他,艾希还不太习惯被人注视着,想低头躲掉,又强迫自己和眼前男人对视着,却听见丐帮哼笑一声。

    “找我开荤?”

    艾希一时间说不出来话,不知该羞恼一眼被人看穿还是应该愤怒走开。他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明白自己应该作何反应,在他一直低调守己的人生里不曾出现这种状况外的事情发生,还是这样刺激大胆直白的,荒唐事。

    “愣着干什么,开价啊。”丐帮一句话戳穿他所有胡思乱想。

    艾希连忙解下腰间的钱袋,满满当当的金币,这是他好几天赚来的赏钱。沉甸甸的压在手里。

    周围人看着他的眼神变了,热切而轻蔑,只恨这傻子找上门来的不是自己。却碍于丐帮在场无一敢上前。

    丐帮只看了一眼,也没说收下还是没收。

    “成交。”

    艾希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难过,但他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跟着丐帮走了,他好像从来没设想过后面的事情,也许不知道自己居然能成功。

    他脑子一团乱麻,浑浑噩噩跟在丐帮身后,前面人却突然停下来,害得他直直撞上对方背后。

    丐帮似乎没计较那么多,直接了当问他:“去你那去我那?”

    “还是你想野合?你给的钱多,想去南风馆也行,我在那有熟人,可以给你打半折。”

    艾希听了莫名心里不舒服有些不是滋味儿,还有点失落,一路上闷声不吭的他打断丐帮的话:“去窝家!”

    “带路。”

    很快他就觉得自己做了个糟糕的决定,即使在家里做那种事情,也让他感到无比荒谬,但却不好又半路反悔,免得叫那丐帮看轻自己。

    要不......要不还是,和他好好谈谈吧,他后知后觉感到冲动,一路上偷偷瞄那丐帮一眼,有手有脚的,身材也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凶悍,做别的事情也可以啊!

    明尊在上,他真的对男人没兴趣。

    也对男人的屁股没兴趣。

    他继续在心里补充道。

    但是很快就只剩下他坐在床边,而丐帮站在旁边脱衣服了。

    艾希心乱如麻,期期艾艾看向丐帮:“我们谈谈......”

    丐帮此刻已经光着膀子,露出满身肌rou和纹身的全貌,闻言迟疑了一会儿,以为老板是想培养点感觉,整点开胃前菜。本着拿钱办事的原则,就耐心坐在明教旁边听他即将要说出来的话。

    “我觉得,你可以不做这个......”艾希一边慢吞吞说着一边观察对方脸色:“我给的钱应该足够多了,而且,我其实对男人的......没有兴趣。”

    丐帮微微挑眉,了然点点头:“我知道了。”

    对后面不感兴趣,那就是对前面jiba感兴趣了。

    艾希见状也缓了口气,颇有几分欣慰:“你明白就——”唔!

    丐帮带着粗粗厚茧的两根手指直接塞进他嘴里,夹住他的湿滑的猫舌头揉捏着,很快唾液打湿了手指,他的手指进的深,大手掐着他的下巴仰起来,涎液就从嘴角边流露出。

    艾希被塞的说不出话,支支吾吾喊着,那丐帮却欺身将他压在胯下,沉甸甸压在他身上,任艾希扭动着也挣不出去,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就利索剥光他衣服,凌绝衣服少,丐帮只扒了他裤子就随意甩在床榻下。

    艾希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疯病,但他现在被压制的死死的,只觉得屁股蛋一凉,裤子就被那丐帮粗鲁地脱了。

    艾希有心用牙去咬他手指,却被丐帮厚掌钳住下巴,骨头都要碎了,那人两根手指在他口里进进出出捅了几下,捅得艾希反胃,眼泪水儿往外冒,涎液止不住的淌,抽动间牵出一些银丝,丐帮见状觉得够湿润了,抽出手指直接摸上人后门,将他两瓣白嫩的屁股架起来,直接就着他自己泌出来的口水打湿的手指摸上老板后门。

    先是用手指头揉弄开,钻入狭窄的眼口,一下子捅进去一根手指,干涩的甬道夹住丐帮的手指,摩擦得艾希屁股疼,拱着屁股要躲,被丐帮眼疾手快侵入第二根手指,两指撑开他xue眼儿,肠rou徒劳收缩着,夹得紧了,手指送不动,还要被那丐帮宽掌啪啪两下抽屁股rou,粗声粗气说着:“放松点,屁眼别夹。”

    艾希埋着头被他按在手下满脸通红,从脖子烧到耳根,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亦或者两者兼有,满脑子只剩下荒唐!荒唐!二字,一想到正在与身上男人做这等yin乱之事的人是自己更加觉得羞恼,攥紧了床单,差点没给抓破。

    丐帮二指富有技巧性在他xue道里抠挖抚弄着,带着老茧的手摸在身上甚至还带着些许痒意,摩擦过肌肤都引起颤栗,丐帮一手包住他喵奶揉捏,恨不能揉出个小鼓包,胸前先是纹了朵花一样满是红艳艳的指印,指间捻起他奶头揉搓挤压,

    “啊!别,哦啊,别碰!”手指匆匆擦过一点,激得艾希像是受惊的猫儿一样,毛都炸起来了,在床上身子弹跳一下惊起。

    丐帮还戏谑道:“老板,你这sao点生的可还真够深的,一般人干不到那里,难怪你要找我。”

    艾希让他说的满脸发臊,他嘴笨,连中原话都学的不好,哪还指望他回怼,嘴里只剩下吟哦,按照他们中原人的话说,他至今仍然是个雏儿,是个童子鸡,除了身上这么一个猛汉哪儿还让别人干过他屁股?他咬咬唇眼泪都快憋不住了,要不是这丐帮,如今也不会这副yin乱模样被人按在身下cao。

    丐帮又钻入根手指,扶着他的屁股就去探他sao点。在yinxue内又抠又挠,对着他sao点一阵揉弄按压,抖动着擦弄着顶在他sao点上,艾希只觉得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痒席卷了他,后xue忍不住收缩夹紧丐帮手指,内里一阵空虚,脑子都被弄飞了,全身上下唯一的感官只剩下自己屁眼里夹着的手指了,他平常连自我发泄这种事情都鲜少做,这一下可真是头一遭如此不受控制的慌乱感觉顶着他上了高潮。

    “啊啊啊!——唔啊!”艾希眼前一白,yinxue抽搐着夹住丐帮的几根手指,前面的rou根喷出的jingye全糊在自己小腹,甚至还喷溅到他下巴上,后xue更是湿的一塌糊涂,像是尿了一般喷出yin水儿来,喷了丐帮满手,湿哒哒的yin液流到腿根,被玩的殷红的xue眼毫无保留敞开对着身后男人张开,一缩一合咬着勾引人,看起来sao浪至极。

    丐帮轻啧一声,直接了当点评着:“老板,你这口xue真能喷,水都把我裤子打湿了。”

    艾希已经两眼失神着喘气了,丐帮的粗口在他耳边都听不真切,只有xue儿还在自主收缩着。

    丐帮也硬的发疼,直接从裤裆里把自己的一柱rou根放出来,扶着孽根用guitou在他xue口磨磨,浪xue就下意识嘬住他guitou吮吸了,他提胯往前顶了顶,xue就往里吞,迫不及待要吃大家伙。

    被干的失神的明教终于有力气抬头回望一眼,丐帮那家伙什生的异常粗大,青筋虬扎,一柱擎天,紫红巨龙,直挺挺对着他的屁股,活像一柄rou刃。

    艾希一看浑身一抖,打心底觉得害怕,拱着屁股就要往前爬,他也是被cao得傻了,床就这么大能爬哪去?但艾希脑子里只剩下要跑的想法。

    丐帮见状大手一挥,直接拖着人猫腰就往回拉到自己胯下,又是伸手去打他猫屁股,左右开弓扇得屁股上全是巴掌印,红彤彤的,面团一样的白屁股上被凌虐得凄惨,看的丐帮胯下又硬三分,打得明教在身下像只猫崽儿一样呜咽的啜泣,这才把老板抽老实了。

    本想安抚揉揉老板被揍得红肿的屁股rou,可只要一感觉到丐帮的大掌靠近明教就吓得一抖,于是只得作罢,扶着猫屁股大拇指掰开,露出两瓣臀rou间夹着的一口yinxue,正饥渴地收缩往外吐着sao水儿,长枪直入,直捣黄龙。

    那丐帮rou根生的凶悍,还有点上翘的弧度,这一下直插倒底给老板开了苞,guitou顶着sao点就撞了上去,插得老板哭喊着浑身一震要跑。

    丐帮向来有契约精神,尽职尽责,卡主老板的细腰拖回去,往自己jiba上套,抱着老板圈起来在怀里往自己roubang上坐,噗嗤一下坐到底,xue口箍住roubang根部,像是口贪婪不知廉耻的嘴吞吃着丐帮的jiba,皮rou相贴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艾希整个人被丐帮圈在怀里,rou贴着rou,男人的喘气声,还有肌rou上的汗珠划过纹身,咬着他的耳朵说些令人羞耻得想一头扎进地下的粗俗话:“老板,你这saoxue可真会夹,出水儿又多,你看,还在吸我呢......”

    艾希欲哭无泪,也出了一身汗,金灿的微卷的发丝黏在脸颊边,丐帮看着心热,捻起一束他散乱的金发像是逗猫草一样喂到他嘴边,艾希被抱着上下颠簸地cao恍惚了,下意识叼住自己发尾呜呜的挨cao。

    他感觉自己屁股都被撞得又麻又痛,那丐帮两手兜着他屁股,有力的臂膀像是不会累一样,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尽往他身上造,粗壮紫红的rou龙在他xue里进进出出,噗嗤噗嗤cao出粘腻的水声,连床板都摇的吱吱呀呀也盖不住明教的浪叫呻吟。

    yinxue内的肠rou又湿又热,紧紧绞住侵犯自己的孽根,像是连青筋都要刻进形状里一样,如同无数只湿软的小舌舔舐柱身,吸附着贴合roubang嘬吸着,当真是快活的很,也不知如此抽插撞了多久,艾希只觉得两瓣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都快散架一般,胸前的一对喵奶让那丐帮吸咬的红肿不堪,尽是牙印,两颗奶头更是模样凄惨,被吮得肿立起,熟烂挂着,连胸rou都被揉软了鼓起,倒真有点少女椒乳那模样了。

    双腿之间更是惨不忍睹,明教连腿根都在微微颤抖着,使不上力气,被丐帮分开双腿大张着,腿间风景一览无余,这今日刚开苞的xue儿却让丐帮cao的烂熟,透露出糜烂的艳红色,只会下意识嘬着roubang夹吸了,丐帮的rou根让这yinxue伺候的舒服了,如同泡在一汪温水里,顶弄着撞击快被cao烂的sao点,明教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小腹上还有已经干涸斑驳的jingye,不知是第几次被身下的roubang送上高潮,潮喷着用软rou绞住roubang,痉挛喷着sao水儿,丐帮只觉得下腹一热,全身气血都往身下涌去一般,粗喘着气狠狠一cao,cao得艾希哑着嗓子哭叫一声,浓厚的jingye如同水柱一般喷出把老板的肚子灌了个满满当当。

    rou龙从屁股里抽出来的时候后xue已经被cao的合不上了,浓厚的jingye一股一股从xue口涌出来,红白交映着格外色情,看着丐帮又隐隐要竖旗的欲望。

    只是他随意用床单擦了擦身上套上衣服,临走之前还“贴心”地帮老板挖出后xue的jingye,简单擦洗了一番,艾希两眼一黑,快昏过去之只听见那丐帮在耳边说——

    “谢谢惠顾,老板。”那男人似乎还轻笑了一声,给他盖好被子,哼着歌收下钱袋走了。

    ——

    我发誓,我不会再去找那个男人第二次了!

    毕竟,任谁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乞丐,干了.......干了那样的事情.......

    这简直是我来中原之后,不,毕生最大的耻辱!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自己,可能那男人给我下了蛊也说不定呢?

    我再一次,第二次,站在了这里,等待那个男人。

    周围人毫不掩饰的直白目光看得令人感到恶心反胃,我又一次傻兮兮地攥着满满一袋子钱来这里,找那个乞丐,或许叫,暗娼。

    但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把这个男人和暗娼联系起来,说不出的滑稽感,或许我才是更为可笑的那一个,来这里送屁股吗?

    尽管我低着头拉上面纱避免了周围视线,可他们还是围住了我,试图和我做“交易”我知道他们看上了我手里的一袋子钱,我也知道仅仅只是一次交易远远达不到那些数目,但我还是拿着如此多的钱来了。

    我不想和那些人做交易,我难得感到有些烦躁。

    但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怎么,抢我生意?”那丐帮带着几分轻佻的玩笑话,可眉眼极具凶意,看得人发寒。

    他过来了,我出神地盯着他马尾上的“兔耳朵”莫名觉得有些想要发笑。

    那丐帮看了我一眼,又看着我双手捧着的钱袋子,然后又在我身上打量,我歪歪头,不明所以。但他像是不耐烦皱起眉头啧了一声,气势汹汹拉着我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语气凶狠问我:“屁股不痛了?又想来挨cao?”

    我听得脸上一热,其实屁股还是有点疼的。

    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连我也不知道这男人有什么魔力让我为他跑了一趟又一趟,心甘情愿双手奉上钱财,难道我真的喜欢被人捅吗?

    我头低落下来,视线移到他身上,他的纹身很好看,只是如今身上全是青紫的淤青,我像是整个人被雷击一样,艰难开口问他:“你又去接,接生意了?”

    丐帮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应声着:“嗯,是啊。”

    我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像只落水猫一样狼狈到失魂落魄,蓦地心脏一抽鼻子酸酸的,好像不受我控制一样眼前视线开始模糊,被泪水糊满看不清他的脸,泪珠就大颗大颗滚落下来了,我伸手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这可真是丢人,太丢人了,一定会被笑话吧。

    大脑也没有办法去思考什么,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何会那样发展下去,但我没有思考就那样做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懵懵懂懂做了些什么。

    我将沉甸甸的钱袋子往他怀里一塞,声音还带着哭腔(好丢人),我官话说的不那么好,结结巴巴对他这个我连名字都不知到的丐帮说:“你不要去接客了,窝可以养你,窝能赚钱,窝接单,别去,和别人,做.......不要别人......”

    他好像还在状况外,听我说完轻柔掀开我的面纱用拇指擦去我的眼泪水,似乎是笑了一声,大概在笑我吧,他说:“好啊,老板。”

    我大概应该算成功了吧?只是以后要作为丈夫的责任,养家糊口。

    要努力才行啊,艾希,你一定可以。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丐帮叫沈辞。

    我也不知道沈辞其实是打手。

    很厉害的打架。

    反正比我厉害。

    我也不知道他早就见过我了。

    就在我到扬州的第一天。

    还对我一见钟情,就想睡我了。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爆明教粗口。

    他妈的,你套路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