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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与卿卿

    *懒癌晚期嘴毒百相炮x没心没肺皮皮燕云喵

    ——

    今日巴陵的油菜花开的甚好,黄灿灿一片,暖融融开在春日里,蜂蝶飞舞,马蹄阵阵,惊起兵戈声一片。

    陆摇光今天刚劫到手的碎银还热乎着,正要神行走,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河边发呆,陆摇光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搂着对方的腰大轻功跳到一棵枝叶繁茂的树上,确保两人的身形都被遮住,忍不住出声问道:“弥奥尔,你坐这不劫镖干啥呢?”

    弥奥尔托着脸,黑纱下的嘴巴动了动,声音有些闷闷传过来:“师兄,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陆摇光少见这小子烦恼的模样,倒是来了兴致,闻言也麻溜坐在他旁边的树干上好奇问道:“什么问题?”

    “我接了一个单子。”

    “但是任务对象是我熟人。”

    陆摇光一哂:“那得加钱。”

    弥奥尔歪头看向他:“可是这样做有违道义。”

    陆摇光大咧咧搂过他的肩膀仔细跟这傻不愣登的后辈掰扯着:“道义呢,是最不能当饭吃的东西,师兄跟你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想必你的朋友也会谅解的,大不了留他个全尸嘛!”

    弥奥尔若有所思,背着双刀“咻!”地站起来,对着陆摇光说:“师兄,我明白了!”

    陆摇光揣好银子忍不住想赚个外快,忍不住搓手手:“你要是下不了手,师兄来,你七我三!”

    “好。那就依师兄所言!“弥奥尔跳下树:“余杭见。”

    陆摇光心花怒放,暗喜没白带这小笨蛋几年,如今也会给师兄拉活儿干了,立马神行到苏杭一带,这附近是藏剑山庄和七秀坊驻地,小桥流水叶娉婷,这人间芳菲地,商贾如云,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跟弥奥尔碰了头,正迫不及待要找人杀上门去了。

    “人在哪呢?”陆摇光眼露期待。

    弥奥尔看他一眼,陆摇光心下泛起些微古怪,正欲再言,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陆摇光眼前一黑,后脑勺一痛,最后就看见弥奥尔拿着一把弯刀把他敲晕了:“你这个……”

    小白眼狼!

    弥奥尔:“师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陆摇光再睁眼的时候已经被捆在花楼了,只见面前站着一个管事,香馥馥的,一身脂粉气,面带不善上下打量他,眼神露骨,他心里咯噔一声,只听见那管事说:“你这货物的成色不太好,最多五十两。”

    平心而论,陆摇光常年风吹雨打江湖飘荡,刀光剑影里来去,一身小麦色的肌肤,身材倒是极好的,练的劲瘦有力,只消看一眼便让人血脉偾张,夷族人大多衣着暴露,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荷尔蒙,他五官生的浓眉大眼,深邃英俊,一双英气的浓眉,如狼一般野性的眸,眼睫毛倒是黑浓,凉薄的唇微微勾起无端一股子痞气,怎么看也算是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

    只是这苏杭烟雨朦胧,九转回肠,贵人们都喜欢身娇体弱肤白貌美的小倌,再来吟诵个风花雪月,最是人间美事,他这么个长的不漂亮也不娇弱的异域人,反倒是不伦不类,舞他不会跳,歌更是不会唱,更别说他一个夷人,能把官话说利索都不错了,要什么吟诗作赋。

    陆摇光立马扭头看向旁边那个小白眼狼:“弥奥尔!陆弥!我的好师弟!你不能就为了五十两就把你师兄卖了啊!”

    弥奥尔微愣,陆摇光心中一喜,看来有戏!只见那小畜牲转头就对管事比了个八:“八十两。”

    陆摇光大骂一声,那管事更嫌弃看着他,似乎不觉得这明教值那么多钱,弥奥尔毫无波澜的声音再添一把火:“他仇人多,能赚。”

    “成交!”

    陆摇光眼睛一闭,真想自己现在晕死过去得了。

    然而现实不以他的个人意志为转移。

    钱货两清后陆摇光被破布头子塞住嘴,被小厮拖走了,那管事吩咐道:

    “三日后,拍这明教初夜,宣传加把劲,这明教仇人如此之多,想必买回去泄恨的人不少。”

    -

    正值第三日,唐昕被好友推着来到这软红阁,他单手托住下巴,指尖冰凉的锐甲在柔软的脸颊上摁进去凹陷,衬得他脸色更白皙,他唇边啜着笑,点评着这软红阁的装潢。

    “人都道这软红阁揽尽人间十丈软红尘,风花雪月,簪花弄影,好不快活。”

    “果真是宝地,日进斗金,叶兄这钱,赚的有底气。”

    叶阙乾推着轮椅,得了好友这点评更是自得,心下大悦,却画风一拐,谈起另一件事来。

    “近日里我这软红阁收了个新人,阿昕可知是谁?”

    有盛妆娇娘披着绫罗行来,步步生莲,团扇掩面,只余柳叶眉,桃花眼,扇面掩不住的嬉笑声声入耳,只见那小娘子雪白的腕子晃人眼,真真是如凝脂一般,染着丹蔻的指间翻转就摘下乌黑鬓发旁一朵牡丹簪花掷去,正落入唐昕怀中,唐昕眉梢一挑,拾起那花凑在鼻尖轻嗅,美人香若隐若现弥散在怀,他眉目舒展,露出笑颜来,如冬雪消融,春光霁霁。

    那娇娘一时间竟是看呆了,团扇下的脸颊绯红,烧起了天边的晚霞,唐昕将牡丹递还给小娘子,小娇娘却支支吾吾,两眼含羞道:“郎君还是收下吧……”

    唐公子微微一笑道:“唐某不爱夺人所好,此花还是更衬美人。”

    小娘子看他一眼,出神喃喃道:“此花开后百花杀……”

    小脚一垛,竟是羞也似的跑了。叶阙乾见此情此景哈哈大笑,忍不住敲了敲唐昕的肩膀:“唐公子还是找个面纱把脸蒙起来罢!不然我这软红阁的娘子郎君们怕是一颗心儿都要被勾走了!”

    唐昕敛了笑意,又懒散歪在轮椅上了,懒洋洋的声音不以为然:“叶兄恐怕还是高估我了,只怕这软红阁还有一人定不乐意和唐某搅和在一起。”

    叶阙乾明知故问装作好奇道:“哦?那叶某今日可要好好瞧瞧,究竟是哪位郎心似铁……”

    说曹cao曹cao到,陆摇光被迫换上这身衣服推着上台的时候是心里崩溃的,他一个高高帅帅的男儿,如今虎落平阳遭犬欺,如今换上这不伦不类的纱制被捆着扔在台上待价而沽更是奇耻大辱。

    他面色沉沉,弥奥尔说的不错,来的大部分都是他仇人,有不少正嘲讽看着他跃跃欲试准备买回去好生折磨泄愤一番了,陆摇光心中无力,他被喂了药,如今内力全无,骨头都软了,更是使不出力气,连绳索都挣脱不开,明教有些生无可恋,眼睛随意一瞟,就叫他看到一个恨之入骨的老熟人。

    他的前雇主,前夫——唐昕。

    陆摇光呼吸一窒,仔细思索一番,心中却缓缓浮出一计,更是觉得可行。

    唐昕是他以前一个雇主,他馋唐昕脸,唐昕喜欢他身子,两个男人之间无非就是那么回事,看对眼了就滚在一起,不得不承认跟着唐昕那段时间最是快活潇洒,唐昕有钱,此人极好奢美,重享乐,从小到大就不是个能吃苦的主儿,家里不缺本钱,唐家堡不乏擅长经商敛财之人,唐昕更是个中好手,千年的狐狸,此人冷心冷情,阴狠狡诈,远不如那张笑吟吟的脸看起来舒坦。

    可陆摇光同样也不是个能安分的人,跟着唐昕厮混没多久,立马就红杏出墙花天酒地搂着美娇娘快活去了,唐昕记仇,深觉陆摇光给他戴了不少绿帽子,睚眦必报的唐门撒了大把的钱财要陆摇光那颗项上人头,让明教吃了不少苦头。

    但比起台下那些要生啖他血rou的仇人们,陆摇光果断选择了唐昕,他和唐昕好歹还有过一段情,届时就算让他给唐昕卖屁股当狗都行,陆摇光思及此也顾不得面子里子了,当即就嚷嚷开:“唐昕!我知道你在下面!你要是今天不赎了老子,明天cao了我屁股给你带绿帽子的人怕是能排到长安城去!!!”

    大堂内瞬间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不乏有人同情看向那轮椅上的唐门,唐昕皮相极好,常年坐在轮椅上,认出他不难,只见那平日里见人总带三分笑的唐公子脸色黑的如碳一般,他握着扶手捏出“嘎吱”的声音,听了那明教泼皮无赖的话,皮笑rou不笑,凉薄冷漠讥讽咬牙切齿道:“陆,摇,光。”

    陆摇光却咬定了他,他知道唐昕此人精神洁癖极为严重,不管怎样陆摇光好歹是他用过的人,宁愿自己剐了陆摇光也不愿意让人染指。

    明教不见赎人死不休:“你要是不赎我,我现在就在台上脱衣服!”

    叶阙乾见此状也不禁叹道:“倒也是个人才啊,阿昕真是好眼光。”

    唐昕深吸一口气,抬手招来了身边的侍从,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落在这软红阁内:“赎,怎么不赎。”

    他自己手动摇着轮椅转身离去,回头看一眼台上喜形于色洋洋得意的陆摇光,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以往气定神闲的微笑吩咐去领人的侍从:“好好照顾陆公子。”

    陆摇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这笑容假的要死,虚伪至极,这狐狸铁定憋了一肚子坏水儿,不干什么人事。

    他被带到软红阁内阁,名为青竹斋的房间里,内阁招待的都是达官贵人,一掷千金,他被解开绳子,迫不及待站起来活动手腕,面前的轮椅转过来,唐昕冷漠面无表情看着他,随手将他的衣服和弯刀劈头盖脸丢在他脸上:“滚!”

    陆摇光被自己的衣服砸了一脸,也不避讳什么,直接将身上这纱衣剥下来,换回自己燕云制式的明教弟子服饰,他弹了弹弯刀,嬉皮笑脸又凑上去:“唐公子就不想跟我这前妻叙叙旧?”

    唐昕厌恶至极看着他:“我跟你这水性杨花的前妻没什么好叙旧的。”他忍不住开口嘲讽着:“唐某洁癖有点重,嫌脏。”

    说罢又忍不住怜悯从头到尾打量他,冷笑启唇道:“我可是听说了,你只被卖了八十两银子。”

    “可不就是贱货吗?”

    “嗤。”

    陆摇光怒火中烧,被人戳中痛脚,这么多年过去了,唐昕这张嘴还是那么毒死人,刀刀见血,他早就想,应该把这家伙割去舌头嘴巴缝上最好,明教生气时眉毛一压,如狼一样锋利的眸死死盯住唐门,这副样子才像他本来的性格,像一匹养不熟的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咬断你的喉骨。

    唐昕善谋,善算计人心,善敛财,偏偏不善武,眼下只有他们二人,若是明教在这儿杀了他,唐昕毫无反抗之力,他出身唐门,暗器使得有几分利索,但对上陆摇光还是不够格。

    可唐昕还在不知死活嘴巴张合着激怒着明教:“陆摇光,你就那么贱?离了我缺钱缺到要去花楼卖屁股了?你也不怕染什么脏病!”

    陆摇光爆起手中弯刀一转正要让他永远闭嘴,内力刚一运转就心口一痛喷出一口血来,他眼前发黑阵阵眩晕,浑身无力只觉得小腹一团火烧起来点燃他全身,陆摇光费力抬头看向青竹斋角落缓缓燃起的香炉:“香……唐昕,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唐昕俯身笑眯眯看向他:“比起你的没脸没皮来说还是差了点火候。”

    只见那张顶着芙蓉面叫美人都失色的唐门笑着在明教耳朵边说道:“陆摇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是没长出半点脑子。”

    陆摇光只觉得自己没被这狗唐门气晕真是修行太好,想起自己和唐昕这狗东西这么多年来一笔烂账,更是让人头痛不已,只是他现在yuhuo中烧,身体无力,急需找个人下下火气。

    唐昕很好脾气敲了敲自己大腿:“想吃吗?”

    “过来。”

    陆摇光忍不住破口大骂:“唐昕你是废人吗?我没力气了!”

    眼前唐门颇为舒适好心情靠在椅背上说:“可是我也懒得动啊。”

    “你他妈又不是真残废!”

    “我懒。”

    “……”

    陆摇光暗啐一声,算他倒霉,当年他跟唐昕离婚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史无前例他闻所未闻见过最懒的人,甚至懒得走路嫌累干脆装残废,当初唐昕雇他的第一个工作就是给他推轮椅。

    妈的,怎么不懒死他算了!

    陆摇光自认倒霉,只好费力支起身子,爬到他轮椅上,一屁股坐在他大腿,唐昕被他坐的一闷哼,吐露出嫌弃:“你怎么那么重?”

    坐在他大腿上的明教闻言一阵气血上涌,真想一弯刀敲死他得了,陆摇光头晕眼花,两只手指搅在一起,废了好半天麻烦才将裤子扒拉下来,只是脱了条裤子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唐昕坐在轮椅上倒是轻松,笑着伸出手包住他的两瓣窄臀,然后——

    狠狠一巴掌拍上去,“啪!”得留下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打的陆摇光嗷的一声。

    他咬牙通红着眼看向唐昕这个狗东西,有求于人,他忍!迟早有天要把唐昕这狗比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唐昕不紧不慢伸出手指从他胸膛到腹肌划下来,好像在观摩自己的珍藏品,陆摇光忍不住一个恶寒,唐昕确是满意极了,虽说这明教性格恶劣不堪,但这身子真叫他哪哪都中意,野豹一样流利的线条,像是沙漠里行走的兽,小麦色肌肤蕴含着恐怖的爆发力,身上各处留下泛白的旧疤痕,许久未见又添一些,甚至有些险些致命的伤正是拜他所赐留下的,最严重的当属脖颈喉结处一道疤痕横堑在蜜色的肌肤上,因这道伤,明教说话至今都有些沙哑的低沉,唐昕倒是欢喜极了。

    宽肩窄臀,腰更是有力又劲瘦,一双大长腿如今却只能委屈弯着跨坐跪在他大腿两侧,黑发的明教更是有着一双深邃的棕色眼眸,这样的豹子却只能低下头来,像只发情的母猫在他面前叫唤,唐昕喜欢这种感觉,他咬下皮革的手套扔在一旁,苍白的手摩挲着陆摇光英俊帅气的脸庞,在他唐昕面前,陆摇光就是龙也得给他盘着,是虎得卧着。

    唐昕手一动,啪!的一声,狠狠扇了陆摇光一巴掌,陆摇光惊愕偏过头去,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他被这巴掌扇得清醒了几分,很快明教眼里怒火几乎要溢出来,却被唐昕抓住发根扯过去:“陆摇光,我不管你之前都干了什么,既然是被我赎回来的,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明白吗?”

    唐昕挂着伪善的笑容,那张芙蓉面甚是和善细语道:“你要是再红杏出墙,我阉了你。”

    陆摇光不由得一抖,完了,唐昕这家伙现在不仅冷心冷情丧良心还变态了。

    要说这些年其实陆摇光也不是没有后悔过,因为唐昕是他找过最有钱的一个,能躺在钱堆里吃香喝辣,傻子才去每天风餐露宿赚钱。

    但就唐昕这砸钱也要悬赏他人头的架势,他不敢回去找唐昕。

    见明教沉默着点头后,唐昕这才心情好了几分,又恢复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撑着额头像个大爷一样发话:“开始吧。”

    陆摇光翻了个白眼,一瞬间觉得自己和那些出来卖的也没啥区别了,指望唐昕这辈子大发慈悲主动一下,他还不如指望母猪上天。

    坐在他腿上的明教含住自己两根手指,殷红的舌头像灵活的蛇在指间钻来钻去,滑腻的很,手指在明教殷红的嘴里进进出出,拉出银丝,唐昕看得身下一热,在这满室的催情香里待着,他也不好受,很快身下就有了反应。

    陆摇光吐出手指,摸到自己后门,他早就痒的不行了,前面粗壮的一根也早早挺立起来,份量不小的几把却只能可怜兮兮戳在唐门冰冷的衣服上,泅湿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唐昕看的有趣,发了善心捏住他的jiba搓了搓,给他缓缓撸动着,苍白修长的手指捏住明教的jiba视觉反差极大,陆摇光被他捏的一个激灵,看着唐门的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手指钻进嫩红的xue眼,xuerou便迫不及待咬了上来,明教常年玩刀的手指上有层薄茧,如今两根手指插在自己后门,抽插间摩擦着自己xue内的saorou刮的一阵酥麻,后xue早就饥渴难耐了,没玩多久便泌出sao水儿来,陆摇光很快插入第三根手指,嫩红的屁眼被手指塞得满满当当,青竹斋内很快响起来粘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渍渍作响,透着一股子sao媚。

    明教的脸上很快憋得满脸通红,jiba被唐门捏着,忍不住挺腰摆臀,往他手心里撞着磨蹭,淌出的清液糊了唐门一手。

    唐昕最爱看他这副样子,他爱极了陆摇光这副被情欲支配烧红忍耐的模样,只能等待着他的施舍才能爽一爽,于是他捏了捏明教的jiba,伸出拇指抠挖着尿眼,身上的明教猛地一抖,颤抖着腰泄出呻吟来。

    “嗯……哈啊……”陆摇光呼哧呼哧喘着气,像发情的野豹茫然在原地转圈,烦躁摆着爪子摇尾巴,他xue内越插越瘙痒,忍不住拔出手指,连带着xue眼儿挂着yin水,手指黏糊糊的全是他自己的sao水,陆摇光迫不及待去解唐昕的腰带,像饿极觅食的大猫,可手指沾了滑溜溜的yin水,怎么也解不开唐门这复杂的服饰,可怜见得,眼尾都让yuhuo烧的通红,几乎要落下泪来了。

    唐昕这才慢条斯理解开腰带,放出自己的jiba,早已挺立的yinjing啪的弹出,和明教的roubang贴合在一起,和唐昕这张美人面反差极大的是他这柄jiba,生的青筋虬扎,如同恶龙,陆摇光是粗人,按照他的话来说,那就是青楼的婊子都得排队跪求一舔。

    如今倒是全便宜了他自己,陆摇光忍不了了,立马捉了这恶龙就往自己后xue怼去,rou冠抵在saoxue口,吞吐间yin水糊了roubang前端,陆摇光一只手扶着roubang,另一只手两指撑开xue眼儿,狠心一坐,插的他两眼一黑,陆摇光眼前发晕,熏了情香的身子本就绵软无力,陆摇光一失力,没了支撑的那口气,腰一软竟是直接跌坐在唐昕roubang上了。

    “啊!!!”陆摇光被插的直抖,眼眶里瞬间溢出眼泪水,唐昕也被他夹的粗喘,本就白净的面皮此刻泛起的红霞竟是比美娇娘还要艳丽姝色三分。

    “仙人板板儿,”唐昕竟是憋的方言都出来了:“个批娃儿啷个多年还似紧的要死,夹死老子辽!”

    “闭嘴!”陆摇光又羞又恼:“都说了这么多年你他妈能不能别在搞屁股的时候说方言!!!”

    “算逑。”唐昕忍不住抽他屁股:“动一哈儿!”

    “我真是……嗯啊!倒了八辈子血霉,哈啊,伺候你这个狗东西……嗯啊……”

    jiba卡在他屁股里,陆摇光也不好受,许多年不曾吃过这大宝剑,如今还真有些磨的厉害,xue眼的褶皱都让roubang撑平了,xue内媚rou更是争先恐后嘬吸着唐昕的jiba,唐昕也是想这口xue想的紧了,如今久别重逢,倒还真有些食髓知味。

    陆摇光缓过神来也得了趣味,抬起自己的rou臀缓缓抽插起来,他最是不肯委屈自己的人,哪里舒服就往哪里顶,屁股里夹着唐门的roubang就抬腰摆臀顶弄起来戳着自己sao点撞,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尾椎蔓延上来,陆摇光的呻吟也渐渐大了起来。

    若要唐昕找几个能夸赞陆摇光的点,他一定会说陆摇光叫床很好听,不似甜腻婉转,反倒闷哼低沉,粗喘着,大汗淋漓从他额角滑落至浓密乌黑的睫毛,眨眼间滴落下来,又或者顺着下巴,一路流淌到蜜色的腹肌,陆摇光伤过嗓子,如今喘气来溢出的呻吟更是断断续续,带着低哑的磁性,如同陈年的醇厚酿酒,唐昕忍不住吻上去,衔住他的红唇,将明教的呻吟都吞吃入腹。

    两人凑的极近,陆摇光睁眼半是陶醉朦胧间,恍惚插着xue,看见唐昕合上的眼,这家伙是在吻他吗?他迷迷糊糊得,见到唐昕连带着耳朵和脸颊都似烧霞,在他白皙的脸上更是明显,如同三春桃花开,迤逦绽开,那家伙的眼皮上有一颗很小的痣,唐昕此刻闭上眼亲他,陆摇光才看到。

    见君则有,不见则无。

    陆摇光是个野性难驯的人,此刻却心上漏了一拍,像是哪里塌了一角,又像是他的错觉,他身体紧绷着忘了呼吸,唐昕一个眨眼,那颗痣又不见了,只剩下唐昕黑沉的双眸和他对视,像两颗黑曜石,陆摇光甚至能在他眼瞳中看见自己此刻意乱情迷的样子。

    唐昕身下突然一个动作顶得他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只觉得骨头都酥了,他有些脱力靠在唐昕身上,这家伙虽然武功不如他,但倒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同挺拔韧劲的竹子,向着天空的方向生长着,唐昕是极漂亮的,苍白的,却也有着一股韧性的人。

    他懒洋洋扎根在土地里,只待着一场春雨便能一朝破土而出冲天而去,他稳稳托住了陆摇光的身体,明教脑袋有些发晕,双眼失神,下巴抵在唐昕颈窝,迷离舒服的样子到真是一只被撸顺毛的大猫了,也许是连带着传染的唐昕懒洋洋的气息,他也变的怠惰起来。

    青竹斋内情香馥馥,满室旖旎,窗外斑驳的竹影映入,摇曳中遮住这一室春色,很快房内葳蕤出石楠花的气息,夹杂在这悠悠的香中,一道灼烧了。

    唐昕也记不清自己同陆摇光到底颠鸾倒凤荒唐了几次,直到陆摇光到底先撑不住晕了过去,他抱着陆摇光,这会儿倒是利索起身将他放在床上拉过薄被盖好。

    站起身的他倒是比陆摇光还高一点,唐昕漫不经心用香匙拨了拨燃尽的香,合了盖子,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到底他也是受了这情香的影响,才同陆摇光如此癫狂坠入荒唐yin欲。

    唐昕行至窗前打开透气,没一会儿,房门口微响,来者正是叶阙乾。

    “阿昕还真是好算计。”藏剑忍不住用玉骨折扇敲了敲手心。

    “只八十两,就赚了陆摇光这悬赏榜单上价值千金的人。”

    那藏剑身旁缓缓浮现出一人的身影,正是弥奥尔。叶阙乾忍不住伸出折扇点在弥奥尔眉心:“你这笨猫儿,以后可莫要再接这玉面狐狸的单子了,他这心肠啊,可都是黑的彻底,哪天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弥奥尔眨眨眼看向唐昕完好无损的双腿,又转头看向藏剑,眼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坚定站到叶阙乾身后,警惕看向唐昕。

    面若桃李的唐门微微一笑。

    “毕竟唐某可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