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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后宫大清洗

    皇后到凝香宫敲打端王妃不成,反被敲打。虽然没有上一次惨重,闹到勒令禁足,却被圣上好一顿数落。而后又听闻,天子在寝宫中逗留半柱香的时间,将议事的重臣晾在一旁,当真是美色误国、昏君行径。

    她回到长乐宫,心中极其不痛快,又无处宣泄。想起那个大肚孕夫,料想天子有孕时,也如他这般yin荡、不知羞耻,明明被许多宫人亵玩,口中哀嚎着求饶,下面那张yin器却拼命吞吐。

    皇后越想,心头火苗越旺,遂命人传来禹默。

    皇后每次传唤禹默,近侍都会迫他换上特制的轻薄纱衣,令孕夫连绵迭起的峰峦若隐若现。此时,正是早春时节,晚间穿纱衣,还是会冻出一身细小的疙瘩,让人忍不住战栗。

    禹默身披广袖长袍,托腹来到皇后寝殿,艰难跪地叩首。

    王皇后一个眼神,便遣退侍从。她看着大殿内一团白花花的胴体,其主人容貌清厉,气质凛冽又庄重。很难想象,他在宫女、太监的玩弄下,哭着呻吟的场景。

    王皇后缓步走下脚踏,用描金绣凤的精致秀鞋挑起禹默的下巴,悠悠道:“听说,你在雍城县主府败露行迹,被府里人灌水逼供。后来,桑梓将你释放。她是不是见你一身好皮相,动了恻隐之心?”

    禹默不敢抬头,忍着大腹困在身下的憋闷感,道:“上位者哪有什么恻隐之心?雍城县主并未放了在下,而是亲自逼供。”

    皇后挑眉,“哦?她是怎样逼供的?”

    禹默微微抬首,掐住自己的脖颈,“她用手掐在下。在下险些窒息而亡。”

    皇后冷哼,“那个蛮子,只会用蛮力!”听说,桑梓成婚后,抱着端亲王登上凝香殿的台阶。说不定,圣上就是喜欢她力气大……

    皇后弯下金尊玉贵的腰身,用保养锝宜的玉手掰住禹默的下颚,“同本宫说实话,雍城县主有没有与你好合?”

    禹默想起那个女子,心中五味杂陈。他抖着嗓音,脸上露出禁欲又虚弱的神情,“没有。”

    他的声音,清冽如泉水。此刻,他全身肌肤半遮半掩,一张脸,潋滟生姿,有种脆弱的美感,引诱人去蹂躏。

    皇后像是被迷住心窍,令他跪坐起来,探手摸上他高高的腹顶,口中问:“男子怀胎,真的比女子欲念大吗?”

    禹默心道:之前你都看过多少次了,还来相问!他只得垂眸道:“女子娇弱,禁不住折腾。男子没有天生的产道,需要妻子尽心开拓。”

    皇后也曾生过孩子,她怀太子时,每日不是孕吐便是头晕,什么念想都没有。但男子一旦怀胎,便会肌肤细腻,摸上去触感极佳。当然,圣上有孕时,并不让她近身,她也无缘得见夫君大肚时的风情。眼下,禹默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皇后在他上腹与胸口留恋,禹默面上由冷淡转为媚态横生,蹙着眉头,张口无声喘息。

    以前,她自持身份,不肯亲自动手,只在旁边观瞧。而今,手下一片温润,脚边人的姿态也大大取悦到她。

    她想象这人便是那九五至尊的夫君,隔着衣物将他上下搓揉一遍,直将他揉得全身绵软,身下玉茎翘起,支着薄纱,将那处打湿。

    她身为天之贵女,说不出轻薄的话,只捧着禹默的大肚不停揉捏。临产孕夫早被长乐宫的下人玩到烂熟,一模一揉之下,便仰躺了身子,夹着双腿磨蹭。

    皇后看得兴起,也觉出其中妙处。她偏是不满足他,捏着他两只鼓胀的胸rou把玩。

    禹默眼角绯红,落下生理性泪水,一副梨花带雨、春情泛滥的模样,与方才的冷若冰霜,判若两人。

    皇后起身,取过桌上的一盒器具,找出一对小木夹,夹到孕夫红肿的rutou上。

    禹默感到又痛又麻,忍不住哼吟出声。他下面早已空虚难耐,但又不想说出求欢的话。他知道,皇后只想逗弄,并不想满足他。

    皇后又翻出一并圆形的硬玉,放在禹默的薄唇边,让他吞含。

    孕夫只得张口容纳,像是含住男人的性器。他大张着嘴,却怎么样都无法包容下它。

    皇后用力一按,直接按进他的喉咙深处。

    禹默翻身呕吐,却没能吐出什么。

    皇后本不想碰他下面,但见他口含硬玉时,双腿不由自主分开,股下薄纱已经被水物浸染。她便将那支玉,抵住禹默的胎xue。

    孕夫感到有硬物在他后庭摩挲,也顾不上干呕,张口吟哦起来,像是求欢的雌兽。

    皇后执着玉,左戳右戳,最终被饥渴的小峃含了进去。她心想:真是贱啊!男人都很下贱,她高贵的夫君也不例外。遥想他临产之时,巴巴赶到雍城,挺着肚子与那个小姑娘登山。两人在无人高山野合。她的夫君也是这般,含住桑梓的器物,摆臀迎击。

    段凌人为什么宠极一时?正是因为善用玉器,将天子服侍得妥当。但在桑梓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只是与她多说了几句话,便被赐下白绫,低贱得如同草芥。

    禹默被那支玉玩到风起潮涌,身下溃滥成河。皇后跪坐在他身旁,虽未脱衣,却也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玉臂。她双目炯炯,脸上尽是兴奋之色。

    恰在此时,寝殿大门被人强力推开。一个明黄色的挺拔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到地上yin靡不堪的二人,冷声道:“皇后,你还有什么话说?”

    当朝皇后与临产孕夫厮混,被天子当场捉jian,犯下七出大罪。

    皇后慌乱地望向逆光而立的夫君,她站起身,问道:“难道只许圣上不断为旁人怀胎,便不许为妻探究孕夫临产时有何乐趣吗?”

    天子嫌恶地瞪着皇后,“来人呐,将这疯妇押下去!”

    捉jian那日,桑梓并未现身,也无须她现身。事后,她将禹默偷梁换柱救出大狱。

    没过几天,禹默便挣扎着产下一个男孩。孩子十分瘦弱,但总算平安地来到人世。

    之后,天子昭告天下废黜皇后,朝野振动。

    桑梓派出一队私兵,将禹默护送回秀衣楼,助他武力夺取楼主之位。自此,禹默终于由宫中禁脔,摇身变为江湖中最大情报组织的总瓢把子。

    皇后被废后不久,宫中又发生一件大事——薛贵妃魇圣。据说,在薛贵妃寝殿床上暗格搜出来一个布做的小人儿,看不清五官,却腹大如斗,背后写着圣上的生辰八字。

    天子见了,气得脸色发青,立刻命人将贵妃押入掖庭,随后几日,便下旨褫夺薛氏贵妃封号,打入冷宫。

    至此,近二十年最为鼎盛的薛国公一脉与金陵王氏双双陨落。天子亦完成了筹划多年的中央集权,将前朝外放的权利,一并收回手中。

    朝中暗潮涌动,宫里风声鹤唳,而端王府却是一派岁月宁静。

    端亲王怀胎数月,已经显怀,即便薄毯覆身,也难掩饰孕态。况且,天气一日比一日转暖,换下冬装,轻薄的亲王常服,更遮不住日益粗壮的腰腹。

    洛君瑶因为怀孕,脸颊也圆润了些许,柔和他冷寂的气质,看着更为俊朗。

    他现在极少去城外军营,只在王府运筹帷幄、颁布将令,偶尔入宫议事,也是马车直入御书房。

    天子每每看到端亲王的胎腹,便会盯着多瞧上一会。他们兄弟俩为同一个女子产子,真是造了什么孽!

    这一日,端亲王在书房与众位参将商讨兵力布防与各地辎重运输。刚刚谈完正事,桑梓便带着府内郎中来请平安脉。

    近来,洛君瑶还是会时常孕吐,虽不及之前频繁,却也不似旁的孕夫那样,到五、六个月便有所好转。

    郎中调整了安胎药方,想要说些私密的医嘱,但见满屋子魁梧大汉皆目光炯炯盯着他,不禁看向端王妃。

    桑梓瞬间明白,问洛君瑶,“我们来得可是时候?有没有耽误你们谈事?”

    洛君瑶摆摆手,“不打紧,已经谈完了。”

    桑梓点头,又看向众将,似笑非笑地说:“众位将军,是要留下用晚膳吗?我让厨房多加几个菜。”

    几位参军这才意识到,自己该告辞了,忙纷纷见礼离去。他们也能看得出,端亲王极其珍视王妃。他们自然亦是敬重王妃,不要讨人家的嫌恶。

    待众人退去,郎中才语焉不详地说:“亲王殿下如今的症状,其实皆可以其他法子化解。其法甚至更为有效。”

    桑梓不解地问:“什么法子?”

    老郎中看了看端亲王,又看看桑梓,说:“如今殿下月份稍大,驻胎也稳妥了,可以适当增加一些房事,有助于孕夫调节自身的排灌。将体内无用之津,排出去。再吸纳一些令孕夫愉悦之物。”

    桑梓和洛君瑶没想到郎中会提及此事,尤其是身为下方的男人,更是眼神闪烁。

    郎中未得到两位主子的应允,以为他们没当回事,又说:“男子怀胎与女子不同,没有女子那般娇弱。王爷、王妃,稍微激烈些也无妨……”

    洛君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忙打断郎中的话,“好了,本王知道了……”他确实挺喜欢与桑梓亲近,也有些意动,但被旁人正经八百提出来,怎样都觉得羞耻。

    桑梓知道端亲王脸皮薄,送走郎中后,没有再逗他。

    吃过晚饭,洛君瑶并未像往常那般批阅公事或者读兵书,而是命小童帮他洗澡,又在房中燃了些助兴的熏香。

    桑梓进入卧房的时候,便闻到一股甜香。抬眼看到洛君瑶身穿中衣,坐在书案前,头发半干,脸颊微红。

    桑梓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夫君,在等我么?”

    洛君瑶放下书简,看了小王妃一眼,“今日月色正好,陪为夫赏赏月。”

    桑梓抱着他不松手,“月亮日日都在天上,有什么好看的?”她闻了闻端亲王鬓角,“夫君,今日你好香……”

    洛君瑶佯装嗔怪地道:“岳丈莫国公怎么说也是一代名仕,怎么教养出你这般急色的女儿!”

    桑梓乐不可支,“那也要夫君你有色才行!你明面上贬损我,其实是在自夸吧!”

    洛君瑶:“你……”

    桑梓不待他再说出其他话,便掰着他的下巴,将红唇覆了上去。她挑开他的贝齿,吸住他的小舌,舔砥他的上颚。

    军中人人敬仰的名将,被小娇妻缠住心神,两句话过来,软到在她怀中。

    他这个年纪,又是敏感孕期,身前更是心尖上的人,只吻了片刻,他便展臂环住桑梓的脖颈。

    桑梓就势将他抱到书案上,这个高度,正方便她揉捏腰部,隔着衣物,舔吻胸前红豆。

    洛君瑶一手抱着爱妻,一手撑着桌子,维持身体的平衡,仰头喘息。他松松挽住的长发,散落几缕,却增添了他的羸弱之美。他的嘴唇被桑梓吻红,脸颊也红了一片,耳朵仿佛煮熟。两条无用的小腿,悬在桌下,肚子却不成比例的隆起。由于身体激动,下身水物渐渐打湿亵裤。

    洛君瑶哼吟着,“嗯……嗯……阿梓,到床上去……哦……”

    桑梓已经用嘴扯开他的领口,在他胸上吸得啧啧有声,“夫君不是要赏月吗?回头就能看到……”

    洛君瑶忽然意识到,小王妃要在此处与他和合。以他的矜持与保守来说,床榻以外的地方皆属异类,在他接受范围之外。“不要!”况且,他们还开着窗,随时有可能被小童撞见。

    桑梓将一边茱萸吸得红肿,又换到另一边,手下搓揉凸起的胎腹,“我想与你面对面嘛!”待会还要抱起来杵捣,郎中说了,激烈些也无妨。

    洛君瑶心下一慌,“别……嗯……别在这……嗯……”

    他的推拒,增加了这场欢爱的乐趣。桑梓有时就喜欢“强人所难”,尤其她的夫君身子不便,跑也跑不掉。

    桑梓与他过了几招,洛君瑶担心伤到她,并未用力,反被她擒住双手,别到身后。

    他们四只手相互钳制,桑梓却用嘴唇巡视她的沃土、连绵的山丘与潮湿沼泽。

    洛君瑶又羞又急,却全身都在沸腾,半野合的情事,让他神情紧绷,每个毛孔都在颤抖。

    桑梓放开他的手,顺着股沟,钻入亵裤,那里已经准备好润滑之物。她吻吻男人汗湿的脸颊,“夫君,我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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