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挺身护兄(封相出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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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封南逐宫缩间隙越来越短。 可能,人越在脆弱的时候,越喜欢作妖,将平日绝不会做的事,统统做出来,一反常态。 封相将君上视作对标情敌,不论以前的恋人萧桓,还是如今的星晚,君上都是他的敌人。 封南逐继“你是否喜欢那老匹夫”之后,又乐此不疲地追问,“你是怎样攻陷他的”? 星晚又要重复之前的话,“心肝,你在生孩子!” 封南逐:“我知道。快说。” 星晚将他放平在毯子上,覆在他上面,用自己的身体按揉他的大腹。 封相没心思再问,可怜的分身又颤巍巍抬起头,“嗯……你就会欺负我……” 星晚抬起他的双腿,侵占他的身子,直抵花心,“我发现,你这里敏感得紧……” 一碰,换来封相一声呻吟,大肚也跟着抖了抖,“别碰那里……” 星晚:“你说,我要是重创这里,会不会即可引起第六次宫缩?” 封南逐威胁道:“你敢?” 星晚还就是敢,她忽然想看封相失态的样子,自己似乎掌握了一门了不得的技巧,将封相彻底“打开”的技巧。 封南逐话音未落,星晚便将幻肢抵住花蕊。 封相慌了神,嗓子破了音,“不要……” 但是晚了,星晚眼睛微眯,向那个位置疾冲,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专攻娇嫩的花心。 封南逐:“啊…………………………………………”他双目失神,身子不停挺动、弹起,双腿抽搐,大肚子一会瘪下去,一会又顶上星晚,形状不停变化。他的嘴角流下口涎而不自知,眼角涌出大团泪花而不能控制。下面的分身,歪在一边,无力向外吐出透明的液体。后面的产xue一波紧似一波。 在这种极度失控的癫狂里,星晚碰到了孩子的头,她眼睛一亮,立刻扯身退出,将封相抱起来,变成相对跪着的姿势。 星晚:“你用力吧!孩子就在宫口了。” 封南逐聚集全身的力量,就着高潮的痉挛,向下挤压胎儿,“嗯…………嗯…………呼呼……嗯…………”他疼得不停呐喊,大腹已经坠到腿间。 门外的郎中与产婆也敲门进来。 他们进们之前,星晚将封相的衣衫帮他拉好,遮住上半身欢爱过的痕迹。 产婆扒着xue口,“相爷,您用力啊!用一次长力!” 星晚紧紧抱着他,用身体帮他施力,“马上就出来了!快了!” 孩子冲体而出的一瞬,胎水、肠液、盆腔痉挛的爱液,稀里哗啦流出许多。 封南逐眼睛一闭,彻底瘫软下去。他终于做到了,将这个小崽子娩生出身体。 晕倒之前,只听产婆高声唱和:“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是位公子!” 封相昏睡了八九个时辰,星晚一直陪着他。 这期间,一切餐食、茶水,皆由星尘端进来,递到meimei手上。 星晚趴在床边睡着,还是星尘将她抱上小榻,替她盖好被子。 星晚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复又惊醒,但见兄长坐在她身侧,握着她的手。 星晚摸摸星尘消瘦的脸颊,“哥,你是不是一直没休息?” 星尘覆上meimei手背,“我睡不着……” 星晚忽然发现,这次见面,兄长更憔悴了。 星尘又问:“你在田庄耽搁这几日,会不会有事?”他也担心,之前欺君恐怕瞒不住,那么,星晚这趟前来,风险更大。 星晚起身抱住兄长羸弱单薄的身子,“我没事。如果你受到牵连,我拼死也会护住你的。” 星尘苦笑,“我身为男子,却要meimei舍身保护!还算什么男人,我不配做你的哥哥。” 星晚不想他自怨自艾,故意逗他,“不做我哥,那做什么呢?做我夫君?还是我的小媳妇?” 星尘被她说得红了脸,“没个正形!” 星晚:“哥,之前你也说了,咱们二人同气连枝,你有难,我若不救,那不是自寻死路么?只有保住你,我才会安全。你懂不懂?” 星尘点点头,“嗯。” 星晚:“所以,无论任何时候,你都不要想为我舍身的事。你若不在,我绝不会独活。” 星尘闻听此言,目光灼灼地看向星晚,“meimei,为兄此生有你,幸矣、足矣!” 星晚:“哥,我想这次带你回京。当然,如果事发,你在相爷身边相对安全些。但……” 星尘抢先说:“我跟你走。无论前方是什么,我都想在你身边。” 星晚笑了,“好!”她捏捏兄长硌手的肋骨,“我要将你养胖些才好。” 星尘问:“我回京,还是住在太子安排的居所吗?” 星晚:“不必,你同我回皇子府。” 星尘:“萧衍他……” 星晚冷笑,“你就住在我的院子,我看他长了几个胆子敢觊觎你!” 星晚衣不解带照顾封相四五日。 封南逐缓过一口气,促催她即刻返京。她在田庄消磨太久了。 临行前,星晚提出要带走星尘。封相目光闪了闪,并未拒绝。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兄妹二人,细细嘱托一番,放他们离开。 星晚来时,一个人策马疾行。回程时,有了星尘,他们便乘坐马车,从早晨一直走到午后,才到达皇子府。 星尘再次踏入萧衍的府邸,心中感慨良多。曾经,他被萧衍当作禁脔,日日赏玩。他逐渐迷失自己,一年后,情动受孕。他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哀叹前途渺茫。又是害怕又是担忧,患得患失。后来,meimei也嫁到大齐,与他同侍一夫,他觉得羞耻,无颜面对星晚。但在她潜移默化的攻势下,终于认清自己的心,只愿与meimei长相厮守,便不求什么了。 当初的自己,是那样卑微。无论面对萧衍,亦或是星晚。他甚至想过,如果星晚日后再喜欢上什么人,他也愿意接受。自己曾被男人玷污,还怀过孩子,没有立场要求meimei忠贞。可是,事到临头,亲眼见到星晚与封相缠绵,他才知,自己是那般煎熬。他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给meimei生命无忧,只能由着她依附旁人。 此次回到皇子府,心境与往日截然不同。他不是府中等待主人宠幸的“公子”,而是皇子妃的兄长。他不必惧怕、讨好萧衍,他可以抬头挺胸做人。 萧衍得知星晚回来,立刻跑到她的院中,名为迎接,实则质问。他看到星尘,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对星晚笑道:“郡主回来了?爱妃你一声不吭便独自离京,让为夫好一番担心!” 星晚为星尘收拾卧房,自顾自的忙碌,随口说:“有劳夫君挂念。你也看到了,兄长身体虚弱,在城外调养。我过去陪了他几日,终究不放心,便将他带回府中。夫君你不介意吧?” 萧衍眼睛直瞄星尘,疑惑地看着他的腹部,算算日子,他们的孩儿也该有四五个月大了。嘴上却与正妻周旋,“自然不介意,爱妃的兄长,便是为夫的兄长。爱妃怎样侍奉世子,为夫便怎样侍奉!” 星晚星尘都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星尘羞得满面通红。星晚扭头盯着萧衍,目光幽暗,像是一匹毒狼。 萧衍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不自觉错开眼神。 星晚:“我的兄长,自有我这个做meimei的照顾,不劳夫君费心。你也有你的双亲、兄长,需要你去侍奉。”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小皇子顿时双目赤红,又发作不得。一想到星晚与父皇、夫君、兄长的关系,他就呕得睡不着、吃不下。他与星尘各取所需、你情我愿,她竟下作地诱惑了他一家子至亲! 萧衍嘴角抽搐,说:“好,我以后便尊着、敬着世子,将他视作亲大哥!” 他这么说,星尘更加无地自容。他以前曾在萧衍身下承欢,无数个日日夜,他被这个大男孩艹弄到尖叫,丑态尽出。如今,有什么脸,受他一句“大哥”。况且,自己与星晚是亲兄妹,也做过有逆人伦的悖德之事。他简直不配为人,不配活在世上。 星晚看星尘神情,便知道萧衍一句话,刺得他犯了心病,当下心疼不已。 星晚对萧衍说:“以后你我在外人面前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在府中,便井水不犯河水吧!” 萧衍冷笑,“井水不犯河水?你犯得我家都发洪水了!” 星晚:“你管得了吗?” 萧衍哑然,他管不了,也更改不了父亲兄长的心意,只能尽力斡旋,不让事情往更坏的方向发展。 小皇子满腹黄连,心知不宜与她撕破脸,又忍下一口老血,生生摆出一张乖巧笑脸,“是,是,爱妃说的是!如今宫中流言四起,爱妃回府暂避风头,还是谨慎些好,不要被有心人捏住把柄。这几日,爱妃私自出京,实属冒失。父皇若知晓,定当亲自过问。” 星晚打了个哈气,“行了,我知道了。” 萧衍识趣地说:“郡主既然乏了,为夫便不再打扰。” 星晚点点头。 萧衍走出两步,又看到星尘,他用yin邪的目光,隔着衣服逡巡他的身体,回头对正妃说:“爱妃便好好服侍大舅哥,务要叫他称心如意,才好!”说完,也不看星晚兄妹,快步走出皇子妃的寝院。 星尘本就有心疾,方才,萧衍的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他身上,让他跌坐进椅子里。他闭上眼睛,忍不住泪流满面。一步行差踏错,便终身受人钳制。连重新做人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星晚俯身捧住兄长的脸,一点点吻去他的眼泪,“哥,我知道你心中有伤。但,你要明白,萧衍是故意激你的。他动不了我分毫,便拿你泄愤。你不能次次都着了他的道。哥,请你为我坚强些,咱们身处乱局漩涡,必须练就一颗铜墙铁骨之心,才能挺过难关!” 星尘睁开眼,“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些烙印太深刻了!萧衍几个眼神,便能让他双腿发软。他的身子,已经被他调教得无比yin荡。 以前星晚不懂,这时的她,已然经历过许多情事,似乎能明白兄长的处境。她抚上星尘身体,在他耳边说:“哥,萧衍为你打上的烙印,由我来抹除;你的身心,以后也由我掌控……” “啊……”星尘睁大眼睛,他不知道,萧衍那些龌龊手段,meimei懂得几分。他瞬间哭得更加汹涌,“可你……注定不是为兄一个人的,你若有一日厌弃我,我该……我该……” 星晚吻上他的嘴唇,“不会的,不会的,无论你做过什么事,我都不会抛弃你,敬你如初,爱你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