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太子的心意(太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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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晚回到皇子府,萧衍亲自迎接。 他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郡主舟车劳顿,一路幸苦了!” 星晚往里走,“我哥哥他还好吗?” 萧衍:“星尘好得很!郡主,山中空气清新,看你气色红润许多。” 星晚:“嗯。” 萧衍:“可恨我出不得府,无法亲自服侍父君他老人家,多谢郡主代劳。” 星晚:“你这性子,也没法陪父亲诵经。” 萧衍:“郡主说的是。父君他没累着吧?” 星晚:“父君身体康健得很。” 萧衍:“那便好……” 回府数日,萧衍一直围着星晚团团转。星晚直觉上,他有事相求。 星晚:“殿下,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萧衍搓着手,有些扭捏,“是有桩事,还要请郡主首肯。” 星晚:“你说。” 萧衍:“郡主,你兄长再有两月就要临盆,他腹中毕竟是我的长子,与你亦是血脉相连。你也不忍心他成为无名无份的私生子吧?” 星晚认真端详萧衍,他不会这么好心,突然替星尘着想。“孩子生下来,记在我名下。” 萧衍颇为难,“郡主所出,自然要记进宗族名录。但是,爱妃与我成亲满打满算不足两个月,也并未传出有喜的消息。这嫡长子的名头,怕是瞒不住。弄不好,还要落个欺君大罪。” 星晚:“殿下有何打算?” 萧衍:“我想……将星尘娶进门……是平夫还是侧夫,看郡主的心意……” 星晚一把揪住萧衍前襟,“你是不是又想找打?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想娶我哥!” 萧衍吓得连连摆手,“郡主,你听我说!这事,我同星尘商量过了,他是愿意的。” 星晚怔住,“什么?我哥愿意?”怎么可能?他们说好了,生下孩子便离开皇子府。 萧衍:“你不信,自可去问星尘……” 星晚揪着萧衍,就往琼华苑走。 萧衍被她拖得踉跄,“郡主,我同你过去便是,你先松手……” 他俩来到星尘的院子,襄南王世子一身宽袍广袖,正撑着腰散步。 萧衍见到他,哭丧地说:“星尘,你快同郡主说,你是不是愿意嫁给我?” 星晚看向星尘。她回来之后,兄长并未透露半分。 星尘回望着她,“meimei,殿下说……”他有些难以启齿。 萧衍心下着急,“我知道你们兄妹情深意笃,可是,你二人以后终归无法诞下子嗣。还不如一同嫁予我,也能长长久久在一处,免得惹人非议。我这一生注定荣华富贵,绝不会拘着你们。咱们三人一起过日,不是两全其美嘛!” 星晚失笑,原来他是打着两全其美的主意。她问星尘,“哥哥,你也同意,是吗?” 萧衍的话,说进星尘心里。他身为质子,只要一日不死,便不能私自离京。星晚承诺的,恐怕无法实现。既然身居皇子府,又怀了孩子,嫁给萧衍倒不失为权宜之计。 星尘的沉默,刺痛了星晚。她心道:这可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睡了他的父兄,他便要娶我兄长做小。 她恼怒哥哥自甘堕落,却又心疼他的别无选择。 星晚转身向外走。萧珩在她身后追问:“郡主,你倒是给句话啊!” 星尘看着meimei离去的背影,攥紧衣带,感到一阵晕眩。在京中,星晚是他最亲近的人。但他总觉得抓不住她,尤其这次进香归来,星尘感觉meimei有些变了。她不再像从前那样粘着自己,她眼里的爱意,正逐渐减少。星尘心中无比恐慌,如果不是兄妹的身份,他还能与星晚结为夫妻,将人留住。他知道萧衍对自己没有几分真心,更多的只是亵玩,但对方的提议,还是让他心动了。 星晚心神恍惚地走出皇子府,她很想找人倾诉一番心中的愁苦,但又不知道同谁说。 毕竟,星尘有孕的事,关系到襄南军与朝廷的和平。纷乱的政局、错杂的感情,让她看不清星尘的心意。出于本能,她觉得萧衍不是好选择。 此刻刚过中午,青天白日,她没理由入宫见南荀君上。在这偌大的京城里,星晚也只与太子妃亲近一些。于是,她恍若游魂般来到太子府。 进香归来只有四五日,姬清德没想到星晚这么快便来寻自己,“郡主,刚分别几日,你便想念愚姐了吗?” 星晚点点头,“是。” 太子妃见她神色恹恹,便问:“meimei,你可是有心事?” 星晚抬眼看了看姬清德,“你这有酒吗?我想喝酒。” 太子妃掩唇娇笑,“自然是有的。”命人下去备酒菜。 自从星晚与太子圆房,姬清德便将她当作自己人,至少是一条船上的同舟人。她来太子府,不管是找她这个太子妃还是找太子,她都极其高兴,尤其是后者。她仿佛看到后嗣的希望之光。星晚作为和亲郡主,身份是皇子妃比太子的姬妾更有价值。妙就妙在,她与太子有着不算远也不太近的关系。比起让太子殿下在床笫得到愉悦,她还有更大的用处。 太子妃看出星晚心里有事,但她不说,自己便也不问,只陪着小郡主喝酒,说些京中贵族的趣闻。 星晚心不在焉地听,心情不好最容易喝醉,于是她不知不觉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待她再次醒来,已经日暮夕坠,斜阳的余晖照进床帐。星晚迷糊睁开眼,看到鸦青色的帐顶。她忽然意识到,这里不是姬清德的房间。 再一侧头,看见太子倚靠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卷书,正一页一页地翻。 星晚嘴唇蠕动,“我这是在哪?” 太子神情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孤的寝殿。”他的语气太过淡定,仿佛他床上的,不是自己弟弟的正妻,两人也不是同榻而坐。 星晚:“我怎会……” 萧珩又翻了一页书,“孤回来时,便看到你睡在此处。” 星晚心中无语,她喝醉绝不会自己乱跑,还恰巧爬到太子床上。“我方才,正与太子妃一同饮酒。” 萧珩:“你是说,太子妃送你来的?” 星晚心道:太子妃的心也太大了吧?明知她与太子的事,还极力促成? 太子见星晚不说话,放下书,目光平和地望向她,“你为何白日饮酒?” 星晚实在不了解太子殿下,不然一定会惊奇于他能问出这样的话。萧珩平日对人对事皆是波澜不惊,此等小事他绝不会过问。但现下,他很想知道星晚为何喝醉,一定发生了什么。 星晚半坐起来,闻着太子身上的龙涎香,心中烦恼也逐渐平静,“殿下还记得我哥哥吗?” 萧珩想了想,“襄南王世子?”他依稀有些印象,两年前,星尘刚入京为质子,做过他的伴读,后来被萧衍要去。他想着,如此端方温雅的青年跟在弟弟身边,终归是好事,便应允了。 星晚:“萧衍今日同我说,想娶我哥进门……” 萧珩心下一惊,“什么?阿衍太胡闹了!”看来父皇教训得还是不够。 星晚咬咬牙,说出最为不堪的事,“我哥怀了萧衍的骨rou,还有两个月便要临盆。我嫁过来时,他就住在皇子府后院……” 萧珩惊得瞪大眼睛,坐直身体,“萧衍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该做、不能做的事,他统统都要做一回。 星晚:“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萧衍说,想给孩子一个名分……但给名分的法子有很多,何必要娶我哥?” 萧珩:“此事绝对不行!” 星晚看着太子,静待下文。 萧珩缓了口气,然后说:“质子入京,是襄南王的诚意也是对朝廷的牵制。如若传出星尘世子被萧家子孙玷污的消息,襄南王一定觉得萧氏在羞辱他,不久便会起兵伐齐。所以,不等丑事传到南疆,父皇定然将世子秘密处死。一个患病暴毙的世子,总好过与萧家男人怀了私生子。这样一来,大大降低了襄南军造反的风险,两地局面平衡仍能维持十数年。” 星晚越听越心凉,太子分析的一点不错,怪不得自己下意识觉得不妥,也不全因为她与星尘的关系,或者萧衍的顽劣。还有更深一层的政治因素。她接触政事不多,没有太子看得通透。 星晚:“那该怎么办?” 萧珩:“萧衍绝不能娶世子。” 星晚点头,“我也这样想的。” 萧珩:“明日,孤派亲信将世子接出皇子府,让人照看着。为免节外生枝,他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星晚:“有劳殿下!” 萧衍定定看着星晚,“晚儿,你我之间,何须说这些?” 虽然太子还是那副神态语气,星晚却听出了不同。她回望萧衍,他眉目中,有五六成像南荀君上,少部分像萧桓。浓密的眉毛、上挑的凤目、笔挺的鼻梁、微薄的双唇,本是清秀艳丽的面容,因为他经常沉默寡言,也没什么表情,显得十分严肃刻板,让人觉不出他的美来。 太子在星晚的注视下,垂下双眸,低声说:“晚儿,今夜留下陪孤,好不好?” 星晚凑近他,几乎碰到他的鼻尖,“我以为,殿下不喜欢那样……”毕竟,那晚之后,太子没有任何明示暗示。 萧珩喉结滚动,“不,孤很是欢喜……”只是,那醉人的欢愉,太过让人沉溺,即便不见她、不想她,甚至刻意回避她,都无法将她从脑中抹去。她的样子时常浮现在公文里、大殿上,随处可见的地方。在梦里,她唤自己“珩儿”,在他很小的时候,父君也曾这样叫过他。那是他儿时美好的回忆,而她,是他成年以后,最甜蜜的期待。 星晚捧住他的脸,“太子哥哥……”一点点吻他,“乖,张嘴……” 萧珩依言松开贝齿,被星晚探入口腔。她的小舌扫过口中每一处敏感地带,让他身体微微发烫。 太子:“嗯……晚儿……” 星晚感觉太子快要喘不过气了,转战到他的下巴,一路吻到锁骨。 萧珩喘息地说:“晚儿,那天夜里,你伸进……嗯……孤的身子……里的,是什么?” 星晚带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此时,幻肢已经支楞起来了。 萧珩慢慢抚摸,“和男子那物一样吗?” 星晚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不大一样……” 萧珩:“孤能看看吗?” 星晚根本抗拒不了目露好奇的太子殿下,她撩开襦裙,将幻肢展现在萧珩眼前。 太子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的,他低头吻上柱身,然后张口将还不算太大的幻肢含进嘴里,慢慢吞吐。要命的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一边唇舌侍候,一边抬着眼睛偷看星晚。目光纯净又魅惑,像是不谙世事的稚子。 星晚脑中不断炸响,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君上父子实在太会撩拨她的心了! 萧珩无师自通地做了几个深喉,因为不适,差点吐出来。 星晚立刻将人拉起来,又按在床上,“你是太子,不要做这些!” 萧珩撇开眼睛,不自然地说:“我想这么做,不觉得委屈。” 这样的太子,怎能不让星晚好好对待?她吻遍萧珩全身,将他从一个白生生的冷面太子,吻成赤条条的虾子。那些细密的吻痕,看着既好看又yin靡。 萧珩张开双腿,“晚儿……嗯……进来……cao进来……” 星晚抬高太子大腿,幻肢抵在他后庭,不断磨蹭,“太子哥哥……我要进来了……” 太子胡乱点头,眼眸如水地注视着星晚,“闲庭曲槛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星晚猛地闯进太子身体,在那“闲庭”往复信步,在“曲径”里拈花。 太子身子辗转起伏,声音支离破碎,“啊……啊……晚儿,孤要……被你撞碎了……” 星晚腰肢耸动,“珩儿,你不会碎……你里面好紧……好湿……” 萧珩随着她的动作一耸一耸,“嗯……嗯……与你好合,如鼓琴瑟……”果然有鼓声,也有琴瑟之声。 星晚一口气抽插数百下,感觉自己要达到巅峰。她记得太子妃的话,不想让太子怀孕,便抽身撤离。 哪知萧珩早有防备,夹着不许她出去,“别走……晚儿,不要走……给孤……” 星晚被他夹得血气上涌,“不行,珩儿……松开……” 萧珩后庭用力一绞,逼得星晚直接缴械。太子被烫得高声叫喊,体内骤然痉挛,前端也释放出来。 星晚抱着萧珩,“你这又是何苦?” 萧珩身子仍在颤抖,余韵还未过去,“孤说过,孤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