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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太子府夜话(H)

    将君上送回披香宫,星晚和太子妃无功而返。

    马车上,姬清德担忧地说:“父君竟然没能求到圣旨,阿衍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星晚心道:死了干净。嘴上说:“祸害遗千年。”

    太子妃“噗嗤”一笑,“你呀!到底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你怨他多情,此时也该救一救。”

    星晚:“父君都没有法子,我能有什么办法?”

    太子妃:“去求封相吧!”

    星晚一愣,“封南逐?”他对太子都不假辞色,君上亦败在他手下,估计去了也是白去。

    理是这个理,但这趟封府之行却是免不了的。星晚只求封相开恩,将她们拒之门外,她好回去睡觉。

    到了宰相府外,小厮递上名帖。她们等了半柱香,封南逐居然请皇子妃入府。

    姬清德拍拍星晚手背,“郡主,你进去吧,为嫂不方便出面。”

    星晚点有应允。

    来至大厅,宰相家的正堂灯火通明。封南逐身穿宰辅常服,立在门内等候。

    两人一打照面,双双僵立当场。

    星晚真想调头便走,封丞相竟是太子府内身中春药,与她缠绵半日的男子。

    良久,封南逐抚袖冷笑,“萧衍竟然构陷本相与他新婚妻子有染,真是其心可诛!”如若当时星晚未将他带离太子府,宰相与和亲郡主通jian,就算皇帝再爱惜他,也免不了一场杀身大祸!

    星晚尴尬地低下头,“咳……封……封相有礼!之前的事,您就忘了吧!”

    封南逐攥紧衣袖,咬碎银牙,“萧衍欺人太甚,本官如何能忘?”

    星晚不敢看他,那日,她可是将这人折腾得痛哭不止,泄到几尽昏迷才堪堪解去药性。自己见过他最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真怕他杀人灭口。

    “不是……我是说,您忘了……那晚的事……”

    封南逐恨声道:“萧衍害我至斯,本官不敢忘怀!”没有萧衍作死,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皇子妃对他有恩在先,又帮他解毒。然则,毒是解了,他之后三日都没能下床。他只得将自己遭的罪,算到始作俑者头上。

    封南逐见星晚不说话,语气缓和些许,“郡主,萧衍加害本官在先,目无王法骑马夜骋在后,我将他关押在刑部大牢,数罪并罚,你还要为他求情吗?”

    星晚心想:我也恨他啊,但我的身份,实在身不由己。她违心地说:“刑不上大夫,况且,他是皇子。”

    封南逐:“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至尊来了,封某也是这句话。”

    星晚心道:至尊不会来,君上被气得动了胎气……她心思电转,虽然南荀君上没说,但他那个样子……难不成,封南逐的孩子是萧桓的?

    可能她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封南逐抚上微凸的肚腹,不自觉后退一步。他如今身着重衣,官威正盛,自然不怕这小女子乱来。但是,身体的记忆又过于深刻。他躺在床上三日,后庭内外一跳一跳,时刻提醒他,那晚的荒唐。至尊萧桓对他小心翼翼、爱护有加,从不会如此暴烈地亵玩于他。当时的触感与癫狂的欢愉,让他觉得难堪又新鲜刺激。

    如今,星晚在他身上逡巡,让他忍不住寒毛倒竖,酥麻的感觉,由尾椎骨窜上大脑。

    星晚看他不自在,也觉多说无益,“话已至此,我就不打扰封相休息了。星晚告辞。”

    封南逐见她转身就走,急道:“郡主留步。”说完,又想咬掉舌头,他这是做什么?留她宿下,再续前缘么?自己拘了人家夫君,却要人妻侍奉枕席,传出去也实为不齿。

    星晚回眸,“封相还有什么话要说?”

    封南逐一向巧舌如簧,殿上思辨从未败北,如今却讷讷无言,只得说:“郡主请放宽心,本官不会打杀皇子。只对他施以惩戒,避免日后犯下不可挽救的错事。”

    星晚点点头,心道:甚好,此举正合吾意。“萧衍少不更事,确实该打。您放心打骂,至尊不会怪罪。留他半条残命就好。多关些时日吧,好好管束。”

    封南逐一愣,垂下眼睫,俯身行礼,“恭送皇子妃。”

    星晚走出宰相府,将封南逐最后的话告知太子妃。

    姬清德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佛祖保佑!封相怎的这般好说话了?实在不像他的为人。”早知如此,为什么还要进宫惊动君上,惹得帝后不睦,还连累父君动了胎气。

    太子妃得了封南逐亲口承诺,心中稍定,也有了旁的闲情逸致,“郡主,今夜奔波疲累,你也别回皇子府了,随我回府安歇吧!”反正萧衍不在家,皇子妃回不回去也不打紧。

    星晚想了想,没有拒绝。命小厮回去通知管家一声。现在夜深了,兄长定然睡下,明日一早,他得知自己一宿未归,恐怕要担心。让管家转告给他。

    太子妃回到府中,让人转告太子殿下,萧衍无虞,让他不必忧虑。带着星晚来到自己院子,两人喝了几盅热酒助眠。

    躺到床上,姬清德仍旧没有睡意,这一晚上发生太多事,让她无法安寝。

    二人本就志趣相投,渐渐说了些闺中私密话。

    太子妃见气氛恰到好处,便试探着说:“父君上辇时,不慎摔了一跤。当时可吓坏我等。若真让他落地,恐怕腹中龙种不保。父君年岁大了,前段坐胎也吃了不少苦头。孩子流掉是小,恐怕他身子再也无法调养恢复如初。”

    星晚心里亦是后怕。萧衍混账是萧衍的事,她对君上并无恶感,非但没有恶感,还觉得他亲近慈爱,不希望他出事。

    太子妃又说:“幸亏meimei你手疾眼快,生生抱住父君。”她转过脸,有些雀跃地说:“meimei,快告诉我,君上的腰,软不软?”

    星晚仔细回忆,当时只顾救人,倒没做他想。“嗯……好像是软的……”

    太子妃:“那肚子呢?不瞒meimei,我很想摸一摸我那未出世的小叔子。可是君上毕竟是男子……”

    星晚:“肚子……似乎也是软的……”触感很好。

    太子妃肖想道:“也不知男子与男子,和男子与女子,有什么不同?总觉得男子有孕,是件很神秘的事。尤其是咱们父君那般风华绝代的美人儿……”

    星晚暗想:南荀君上确实风韵犹存,眼角眉梢有着让人着迷的风情。难怪年至半百,还能与青春正盛的男孩女孩争宠。也难怪姬清德时不时便要逗逗他。看君上脸红,的确有种异样的感觉。

    太子妃又说:“今晚,你托着父君的腰,我看他身子都僵了。夜色深沉,也没看清他面上如何。”

    星晚笑道:“有谁知道,当今太子妃深夜不寐,肖想的竟是夫君生父。”

    太子妃:“你我姐妹闺中玩笑的话,说说也无妨。”

    星晚:“说起来,太子殿下容貌酷似君上,你守着现成的,却去想天边的人。”

    太子妃叹息,“不瞒meimei,太子殿下他……性情冷淡,府里只有我与四个侍婢。两个是我的陪嫁丫鬟,两个是君上送的。他每月来我房中一次,临幸侍婢更是少之又少。她们呀,都快枯死了。”

    星晚:“太子勤于政事,是好事。”

    太子妃:“至尊与君上急着抱嫡长孙,我与太子殿下成亲九年都无所出……”

    星晚:“不然……你送个男宠给太子?”

    太子妃:“男宠?”

    星晚:“你看,至尊同君上,萧衍也喜欢男孩多些。我想着太子是不是不太喜欢女子温柔缱绻,喜欢猛烈一点的……”

    太子妃:“太子要是能怀上孩子,让我摸一摸胎腹,就算是别人的,我也视如己出。”

    星晚:“呃……就算太子喜欢男人,也未必肯给贱民生子!”

    太子妃:“那倒也是。对了meimei,等萧衍回来,我在太子府摆上酒席,请父君过来听戏,你说好不好?”

    星晚:“那是挺好的。就看他老人家愿不愿意赏脸。”

    第二日,星晚回府。太子妃真就找了个美貌男孩,送与太子。

    萧珩看着下方男女未辨的稚子,勃然大怒。

    他当面质问太子妃,“爱妃为何要赠孤娈童?”

    太子妃:“太子殿下息怒!臣妾想着,别人家大人有的,太子也该尝一尝。”

    萧珩:“胡闹。此事若传出去,你置孤的脸面于何地?一国储君,亵玩娈童,有伤风化。”

    太子妃:“太子殿下,您就是太自律了,别憋出大病。”

    萧珩:“能……能有什么大病?孤整日殚精竭虑,cao劳国事,哪有心思想些床帷之事?”

    太子妃:“至尊也是励精图治,后宫仍能雨露均沾,美人众多。前几日,又传出一男一女两位妃嫔有孕。为皇家开枝散叶亦是正经事。”

    萧珩:“到底是谁在你面前嚼的舌根?”

    太子妃:“没……没有谁……”

    萧珩:“你我夫妻近十载,孤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太子妃:“是……星晚郡主……最近,我与她走得亲近,她说至尊与阿衍皆是男女不忌,或许你也……”

    萧珩拂袖,“你们两个名门闺秀,私底下都是这般编排孤的?”

    太子妃:“星晚meimei也是好意……”

    萧衍:“以后不许她过府,更不准她留宿!”

    这话说了没几日,星晚又来太子府,太子妃照例留她同榻而眠。

    晚间,她们越聊越热络,喝得酣畅淋漓,神智都有些不太清醒。

    夜深人静,两人睡下。太子妃觉得身上汗渍黏腻,难以入睡,复又起身去泡温泉。

    星晚睡着睡着,感觉一具躯体压了下来,带着陌生的熏香。那人自身后抱住她,舔吻她的后颈。

    星晚不胜其烦,迷迷糊糊地说:“太子妃,你亲我作甚?”

    那人动作一僵,却没说话。

    星晚扭头,看到太子殿下黑曜石般的星眸,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他俩挨得极近,但他声如金石,冷厉异常,“郡主,你为何会在这里?”

    星晚瞬间清醒,“太子殿下……这……我来找太子妃……”

    太子逼问她,“是你与清德进言,找个娈童试试孤是否好男风?”

    星晚舌头打结,暗恨太子妃供出她来,“不是……太子殿下……您听我说……”

    萧珩沉声道:“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压下唇来。

    太子殿下确实好男风,喜欢的也只有萧衍一人。但是,兄弟luanlun,他作为太子承受不了后果,便将这份禁忌之情深埋心底。

    但是星晚不同,星晚是萧衍的妻子,与她云雨,约等于同弟弟云雨。这个念头让他浑身火热。

    星晚没有躲,她想的是:萧衍睡了我哥,我不该睡一次他的兄长吗?这事一回生,二回熟,这都第三次了。

    下定决心,星晚反客为主,咬上萧珩嘴唇。

    太子吃痛,“咝”的吸了一口凉气,狠狠箍住星晚的腰身。

    星晚不甘示弱,探手进萧珩亵衣,拈上他的rutou。

    “嗯……”太子头皮炸开,没人碰触过的地方,产生异样的快感。平日,他与太子妃、侍婢都是中规中矩,从未有人敢以下犯上。

    房事经验略显寡淡的萧珩,稍不注意便被星晚吸住咽喉。他一时有些慌神,“你……嗯……做什么……呃……莫咬孤……孤……我……”

    星晚对他上下其手,搓揉他的股rou,手指如一条灵蛇,钻入禁秘的洞xue。

    太子更慌,“郡主……弟妹……啊……轻些……嗯……别……嗯…嗯……”

    星晚不同他废话,扯开碍事的亵衣,在他胸口舔抵撕咬。手掌掰开他的大腿,在他腿根、会阴、后庭往复摩挲、抽插。

    太子顿感自己便是那刀俎上的鱼rou,双腿并不上,也张不开。

    他喘息着招架,全然忘了初衷。

    当星晚顶开萧珩后xue的时候,她温柔地说:“兄长,我要进来了?”

    太子胡乱点头,上身遍布红痕,嘴唇被蹂躏得水光潋滟。

    星晚掐着他的腰律动,动作不快,却插到极致。

    禁欲多年的太子哪受过这个,不自觉抬高臀部迎合,闷葫芦似的口中,溢出缠绵呻吟。

    星晚声音仍旧平稳,“兄长,我能动快一些吗?”

    太子没空回答,后庭却是用力一夹。

    星晚笑道:“兄长莫急……”说着,加快频率,拍出一片rou响。

    “啊……”太子失神片刻,兴奋的感觉袭遍全身,这是他成人以来,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晚晚……”他低声叫道,“嗯……”

    星晚将人抱起,翻转了体位,让太子胯坐在她身上,她自下向上不停顶弄。

    太子感觉,那根让他欢喜让他痛苦的大棒深深楔入肚子深处,在他小腹顶出一个包。他上下颠簸,失去身体控制权,“晚晚……太深了……快要捅破孤的肠子……太快了……孤……嗯……我要不行了……哦……哦……”

    他前端滴滴答答涓涓不断,淋湿了星晚的肚兜。

    星晚不停挺动,“珩儿,再忍一会,忍一会,你会尝到人间至味……”

    太子神情迷乱,“我……我……忍不住了……孤要去了……要去了……”

    星晚伸手堵住他顶端孔隙,“珩儿乖……忍一忍就好!”

    太子再也撑不住身子,被撞得晕头转向、东倒西歪,“孤要死了……啊……给孤……给我……求你……晚晚……啊……不行了……”

    星晚死死按住他的分身,看着太子在她身上抽搐到难以自持。

    萧珩感觉身体内部仿若泄闸,大量液体沿着肠道奔涌而出,就像是失禁。

    星晚感受到太子体内有规律痉挛,肠道绞着她的幻肢,迫使她缴械。她在紧致的触感中,又抽插数十下。

    太子再难抑制声音,大声哼吟出来,“啊……”随之,那些液体不受控制的从后庭泄出,“哗啦啦”打湿星晚的大腿与身下被褥。

    星晚松开手指,与太子一同释放,将自己的体液播洒进他身体深处。

    太子敏感的甬道被烫得不住颤抖,他觉得自己将要在这极致的快感中死去。最终,他倒进星晚怀中,浑身被汗水、精水打湿。

    星晚抚着他线条分明的后背,“太子妃还说你性冷,这不也挺热情的么!”

    太子张嘴咬一口她的肩头,喘息地说:“莫听她胡言乱语……”然后,又伸出舌头,小猫似的舔抵那处咬痕。

    星晚:“珩儿,你还想要?”

    太子:“孤快要被你弄死了……”

    星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太子:“孤不死,孤与晚妹一同享有这人世繁华……”

    星晚的幻肢还被他绞着,于是动了动,“珩儿这般可口,咱们再来一次吧!”

    太子:“不行……啊……你别动了……孤求你了……孤真不行了……”

    星晚:“嘴上说着不行,下面却是不放……太子殿下,你真是口不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