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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時間的代價

    

19.時間的代價



    19.時間的代價

    麟葻萬萬沒想到,一個月的代價太高了。

    當初也只是為了給『湛藍』空間和時間,平復他的私人感情,卻沒料到4週的時間讓周遭的一切都變了樣。

    時間可以讓一個原本正常的人,有了心理疾病。讓原本鋪好的路,瞬間倒塌。

    「足不出戶?三天了?知道了,我待會安排一下就啟程。嗯,你說。這樣!難怪......知道是誰嗎?繼續查。」麟葻接到電話的時候是清晨,她算了一下時間,看來飯店經理應該是覺得不得不報告了,才決定打這通電話。

    看來問題很嚴重。她聽完經理的回報,想起了一個月前在訓練中心外面等人的時候,看到的畫面。

    那群人在外面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欺負人,那在看不到的地方呢?

    麟葻自認不會永遠都對包養的人上了心,但是人還在她包養的期間呢。如果任由其他人欺負,豈不是也太看不起她了,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麟葻往後靠在床頭,思索了一下,打了通電話給陳林。一接起來,就聽見那邊依舊是震天響的音樂。

    「梅夫人?喂!可稀奇啦,呵呵,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我們家小齊服侍得還可以吧?不是我說啊......」

    「陳林。我養的人被人欺負了,想借你的管道查一查。」

    手機那邊忽然停頓了,只有漫天動滋動滋的狂放音樂,過了十幾秒鐘,陳林似乎換了一個安靜的地點,音樂聲像被悶在了鍋子裡。「梅夫人,我聽著呢。」

    麟葻轉述了經理的回報,陳林聽得很專心,一直沒有打岔。

    等到金主說完了,他才下結論,   「不就是搶代表名額的事情嘛,聽起來不是很複雜。但是您說有人已經順藤摸瓜了,卻查不出動機,是嗎?」

    「原本都和教練講好的,由湛藍......」

    這下子換陳林吃驚了,   一下子逼逼一長串金主搞錯人,他派去的人不是叫湛藍,要是阿貓阿狗都算在他頭上可不對,吧啦巴啦得沒停。

    「陳林,安靜。湛藍就是小齊。」

    陳林又開始抱怨請金主不要隨便換名字啊,他底下數十人,要是每個金主都來他面前叫一次各自取的暱稱,他哪裡記得住啦云云。

    麟葻沒理會,用一個較大的聲音蓋過陳林的小喇叭,   「查一下,我給你24小時,錢照行情加多給你。」

    陳林一聽見有多的錢,果然停下來,「哦,加多少?」

    「3成。」

    陳林老大不願意,說要加至少5成。麟葻嘆一口氣,說那就5成吧,再多她就另尋管道。陳林見好就收,開心得掛了電話。

    麟葻隨後將經理提供的資料轉發給陳林,安排好事情,一刻也不想等。先訂了私人飛機的行程,接著打開房門告訴保鑣們準備啟程,起身洗漱完畢後,一行人直驅機場。路上趁機發訊息給原訂今日要碰面,商談糧食運送計畫的某位軍火商,只說是因為家裡突然有急事。

    十幾小時後一下飛機,   麟葻提早收到了陳林的消息:抱歉,梅夫人,這次幫不上忙。

    麟葻緊皺眉頭。

    顯眼的豪車在公路上奔馳著,裡面的人卻一點也不輕鬆。麟葻緊繃著身心,腦中開始飛快運轉著所有事情的關聯性--『湛藍』的教練說他今年的狀態不佳,不適合備戰2年後的奧運,可是明明不久前教練才歡欣地表示贊助『湛藍』不會錯。

    如果是『湛藍』自己搞砸的呢?被女友分手、被隊友欺負,還有比這些更令人沮喪的事情嗎?所以一蹶不振了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經理昨天回報的時候,說看上去教練似乎有難言之隱。的確,先前讓經理接觸教練談贊助,那位教練將『湛藍』形容得好似明珠終於重見天日那種感動,只不過,人的感動會一下子變樣嗎?

    再加上陳林說幫不上忙,依照陳林客戶背景的多樣性,轉發給可能認識這位截胡的贊助商,照理說不是難事。每個產業都既定的圈子,除非這位贊助商名不見經傳,否則陳林的客人哪個不是身居高位,最少都應該聽說過。要不然就是,那位贊助商藏得很深。

    思緒翻飛的同時,車子已經通過車道停在飯店的停車場。這間日式飯店是麟葻一手打造的,不僅地點隱密,還只接待她生意上的客人。一個連城華光都不知道的存在,所以正好拿來藏小情人。

    諸葛經理親自來接老闆上樓。

    「老闆,真是抱歉,我沒把事情處理好。」勞煩老闆千里迢迢,諸葛深知打亂老闆海外的行程,損失的金錢恐怕難以估計。

    「嗯,辛苦了。」本來不干諸葛的事情,但是多年來的信任,麟葻很放心諸葛的存在。「幫我約一下教練,我要親自見他。」諸葛點點頭,知道這事情恐怕超出他能關心的範圍了。

    連陳林都查不到的贊助商,看來對方來者不善啊。

    送老闆到齊湛的房門口,諸葛先離開了,保鑣還跟在身旁。麟葻按了電鈴,「齊湛,我們談談。」

    叫得是齊湛的本名,此時此刻,麟葻覺得開誠布公才能紓解齊湛心理的壓力,藏著掖著已經於事無補。城華光曾經教過她,唯有正面迎戰挑戰,才能戰勝挑戰,進而馴服挑戰。

    麟葻又按了電鈴,就聽見一連串腳步聲,齊湛睡眼惺忪開了門,照例有保鑣先在房間巡視一遍後,才退出讓麟葻進去。麟葻才過門檻,就聞到房內傳出食物腐敗的味道。

    麟葻看得出來齊湛狀態很不好,「我們換個地方談。」她使個眼色,兩名保鑣推著齊湛往前,一路來到麟葻的房門前,照舊有一名保鑣先進去,然後退出。

    「坐吧。」麟葻脫了外套,掛在入口處的衣櫃裡,換了雙室內拖鞋,又倒了兩杯水才回到沙發上。

    齊湛前傾著身體,前臂放在大腿上,交握著雙手垂著頭,就連鬍渣都冒出了頭,可見得恐怕是得知無法參與奧運代表選拔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裡。

    「說吧,你怎麼了?」麟葻就坐在齊湛的對面,安靜地等著齊湛開口。

    齊湛極力忍耐,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為什麼要如此壓抑。

    齊湛搖搖頭,麟葻再問:「如果你不好意思對我開口,或許你願意對專業人士開口?」

    齊湛只是睜著眼睛望向金主。麟葻:「心理醫師。運動人士應該不陌生。」

    齊湛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可是看向對面金主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麟葻不明所以。齊湛卻忽然開口,「所以這就是我的下場?」

    麟葻輕啟薄唇,「什麼下場?我不懂你說甚麼。」

    男孩的眼中似乎正醞釀著風暴,他起身走向金主,在剛好的距離停下,俯視金主,「你不懂?你是包養我的金主,要是你聽不懂,那還有誰聽得懂?」

    麟葻輕瞇起雙眼,正玩味著齊湛話裡話外的意思。男孩卻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一把抓住麟葻的兩隻手腕將人提起,一股勁往臥室走。

    金主的習慣真是太好猜了!她喜歡的格局到哪裡都一樣,客廳再往裡面走,那扇滑門之後就是房間。

    齊湛一手抓著麟葻,一手推開滑門,再一甩手就將麟葻丟再了大床上。麟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孩壓了上來。

    「你!……」

    麟葻大駭!可是多年商場上打滾的經驗,麟葻看進男孩眼底的情緒裡只有脆弱。他還在硬撐著一股精神,似乎就在等著麟葻回來解放他。

    即便是瀕臨崩潰邊緣,也還是沒忘記作為服務提供方的規矩—如果沒有得到金主的允許,是不能從事性行為的。

    「可以嗎?」齊湛問。

    麟葻沒幾秒鐘就妥協了,畢竟是自己選的人。

    他恐怕,是知道了一開始的贊助商就是她了吧。所以被其他贊助商擠下來,才會那麼沮喪嗎?

    齊湛得到許可,就開始蠻橫起來,將自己跨坐在女人的身上,一把掀起女人整齊扎進長褲內的襯衫。他沒心情一顆顆解開鈕扣,雙手往兩邊一扯,襯衫門戶大開,女人姣好的胸部露了出來。

    他對教練、對隊友,甚至對女友、對金主,每個人都好聲好氣的,可是人家是怎麼對他的呢?

    齊湛面對著那對rufang發楞。麟葻自從同意齊湛之後,就始終閉著眼。

    「睜開眼,看著我。」齊湛cao著沙啞的聲音命令著金主。

    真要命。被凌遲還要親眼看著。

    麟葻無所畏懼地睜開眼,因為靠得近了,齊湛眼底下細細的黑眼圈這才明顯了起來。齊湛下一秒就低頭咬上了麟葻的酥胸。

    「嗚嗯!」女人吃痛的聲音響起,可是似乎更刺激男人加速口中的動作。

    齊湛乾脆把胸罩往下扯,露出完整的rufang,二話不說就又重新咬了上去,力道不大,但是足夠磨人。

    男人似乎把乳頭當成了磨牙的骨頭,用門牙和正下方的牙齒上下夾攻那點嫣紅,直到血色氾濫,他才抬頭,像欣賞一件藝術作品。

    「疼嗎?」齊湛輕聲問。麟葻搖頭,下意識想閉眼,又被男人阻止。

    「看著我,別閉眼……」拜託妳了。男人的眼神充滿了祈求。

    也只有身下的麟葻讀懂了,「嗯,你繼續……」眼淚都要流下來。

    齊湛帶著濕潤的眼眶做著,用同樣磨人的動作凌虐另一側的rufang,即便女人發出嗚咽聲也不停止。

    麟葻仰頭盯著天花板,大口喘息。齊湛把兩顆乳頭都磨到泛紅之後,居高臨下挺直了背脊,雙手緩緩移動到女子身下的西裝褲上,兩隻手拉開了拉鍊,看見了深藏在內的蕾絲內褲。

    是黑色的。映在雪白肌膚上正好是互補色,低調的神秘,卻又耀眼著誘惑的光芒。齊湛瞇起了眼,將自己的食指舔濕了,緩緩放在女人的那處禁地。

    齊湛原本想藉由食指的攻擊,使禁地失守,但是他可能不知道,女人內褲的底部總會加一層襯料,不是那麼容易弄濕。他心無旁鶩地來回滑動著,更令麟葻如同那處爬滿了螞蟻般難耐,又開始大口喘息。

    齊湛不耐煩了,乾脆扯下礙事的內褲和西裝褲往下一扔,強勢地將女人的雙腳折到床上,腳掌立在床墊上,下身完全呈現。

    作亂的食指又出現在禁地前方。剛開始磨磨轉轉,然後下一秒就如入無人之地,食指的探勘還不夠,馬上又補上了中指。兩個指頭同進同出,轉著相同的角度與速度數分鐘之久,像是要把那處鑽研出個所以然來般講究。

    「嗚……湛,齊,湛……」麟葻不能叫停,怕刺激了男孩,但是再下去她要瘋。

    齊湛的臉上才終於有點表情了,他開始專心地研究起那片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