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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克莱尔奥斯汀

    01

    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两三只红襟鸟跳跃着欢快的步伐,在恢弘庄严的皇宫后院找到一处落脚的地方。这里有修剪整齐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几乎要排列成一处迷宫。然而最令人称赞的,还是那成群的克莱尔奥斯汀白玫瑰。皇宫的御用园丁一向是整个群英帝国最有本事的一批人,可你若是看见了被莳弄得如此娇艳欲滴、生机盎然的花丛,你必然也会肯定,这一定出自那批人当中的“高个子”之手。

    不出所料,园丁麦克白自小公主出生后就领了女王的命来看守这里。小公主多凛(Dorene)·薇廉自从早产出生后就一直居住在皇宫里,她的母帝在她尚未出世时,就为她在东南角修建了一座城堡,从城堡高耸的塔楼上俯视,可以鸟瞰整个群英帝国的首都霍尔奇。

    若你要由此评断皇帝对公主多凛的宠爱太过分,那实在是一种无端的指控。身为注定要和天生的群英Alpha皇储完成诞育子嗣使命的Omega公主多凛,她的出生就注定了帝国的命运永盛——既然如此,再怎样溺爱不也是理所应当的吗?

    Dorene意味着神的赠礼,在母皇莱蒂齐亚(Letizia)·薇廉和皇储jiejie凯特利(Knightley)·薇廉的眼中,她的降生的确意味着神的赠礼,自她出生后,原本飘荡在霍尔奇城上空的诡异天灾、归属地常年的干旱和叛乱都逐渐被平息,而这一切自然都被国王有心引导在了多凛的头上。

    如果说多凛的美誉起初是因为这座帝国仅有10%的人会在出生时就分化为Alpha和Omega,导致人们向来尊重这两者,那么后来,莱蒂齐亚国王终于大权在握,对身肩皇储之位的凯特利要求日渐严苛,对病秧子小女儿仍然是溺爱有加,这样的美誉也就越传越远。在多凛十岁那年,她险些被浪花卷进大海之后被救回来高烧不起,一度险些撒手人寰,却在梦里梦见人鱼与白玫瑰花海,这才痊愈。

    从此之后,皇宫里所有的花朵都换成了克莱尔奥斯汀,国王还下令,每年举办一次花神节,选拔栽种得最美的白玫瑰。只因为这象征着小公主多凛的好运。要知道,如果群英帝国失去了能和皇储诞下子嗣的公主,那么这座帝国也就大厦将倾了。别忘了,只有她们结合才有极大可能能生下能继承帝位的Alpha。

    多凛公主在人们心中逐渐变成了好运的象征,甚至一度被歌颂为:“花神的化身”。国家日益强势,百姓们的生活越来越好,每每举办盛大的娱乐节日,都会渴望得到多凛公主赏赐的礼品。于是,在十五岁之后,多凛公主就成为了花神节颁奖者的不二人选。

    如今,这位多凛公主即将迎来她的十六岁生日。从未被任何人欺负过的多凛,过着优渥尊贵的生活。多凛从不用去想她沐浴一次用掉的鲜牛奶与花瓣会是穷人家一年都负担不起的支出,这对她来说有什么影响呢?自懂事起,她再也没有哭泣过,因为没有人敢让她皱一下眉头。这样的温室培养出来的白玫瑰,自然是千娇百宠、盈盈可撷。——这都是街头巷尾人人都知道的传闻。

    不负众望的多凛公主,正百无聊赖地倚靠在塔楼露台外的栏杆上。她喜欢白色,这座城堡从上到下全都是由最昂贵的白石料制成,遍体澄亮,连她自己的倒影都能看见。可她却没心思欣赏这些,轻蹙着眉,眺望着首都霍尔奇的远方。

    她生得太标致了,简直不像是人类的造物,神在将她给予给伟大的群英帝国时,动了自己最珍贵的宝刀,雕刻出这样一个完美无瑕的玩偶Omega。

    多凛长了一头随国王莱蒂齐亚的金发,那金色却没有因为年岁增长而变棕,反而越发闪亮耀眼,像是太阳之神嵌进的光芒;她的皮肤白皙如同鹅毛雪色,如同皎洁的明月悬挂在霍尔奇最寒冷的冬夜;她拥有一双宝蓝色的眼眸,那是她的另一位母亲:摩尔梅德帝国公主安瑟斯滕(ancestor)的颜色,望进别人的眼底时显得熠熠生辉、深邃神秘,最勇敢的水手潜进海底两万里,才能够看到这样澄澈的蓝色;她的嘴唇嫣红,像是刚享用过萨利维进贡都城最优质的樱桃渍染成的颜色,水润而诱人。

    她的三庭五眼标致立体,手臂腰腿纤细瘦长,拥有着圆润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随着步伐,裹在神秘东方传来的丝绸裙衣里若隐若现;她的足背清瘦,没有穿鞋袜,只因这座城堡拥有每天清扫得铮亮的地板,踮起脚尖、落下,都像是猫咪踩过,足底柔软得像是从未下过地——多凛是这样的完美,以至于人们都吹捧她为“花神的化身”。

    可在多凛心里,她认为自己就是花神。

    她拨弄着自己的卷发,金色的发丝从她的手指间滑落,立刻就有女仆替她梳好那一绺碎发——多凛公主的盘发永远是端庄优雅的,没有一丝多余的碎发溜出来。多凛轻轻开口,那珠圆玉润的声线就让人感到动听:“索菲亚(Sophia),jiejie还没有到吗?”

    多凛这个月终于开口询问了一次外人的消息,索菲亚不着痕迹地在心里记下。在以往,都是她索菲亚和大女仆艾利斯(Alice)受命在多凛面前不时提起其她人,有时还会引起多凛的厌倦。故而,索菲亚略有些惊讶地开口:“凯特利殿下在半小时前告知管家蒙娜(Mona),她会在您午饭前到来,与您一起进食午餐,在晚餐前离开。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布菜吧。”多凛收回视线,本就沉闷的心情更是彻底坠入谷底。她没想到凯特利会来这么早,竟然要霸占她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让她措不及防。上月她们受邀一同去附属国原初(origin)国拜访,凯特利对她做的那些事让她心中如有擂鼓作响,回国后一连闭门不出至今,连国王莱蒂齐亚都碰了一鼻子灰。

    可如今生日在即,她再想逃避,也无法再继续,只好捏着鼻子与凯特利相处。

    回想起那天凯特利对她的所作所为,多凛的面颊就有如烧着了一般,异常的红润。

    如果索菲亚从她走去吩咐女仆布菜的路上折返回来,就能看见这位多凛公主雪白的肌肤上诡异的绯红,像是犯了性瘾似的……可事实的确如此。

    凯特利皇储是群英的大公主,也是唯一有继承权的公主,只因她是群英最正统的血脉生下的Alpha,比她大四岁,是母帝莱蒂齐亚与她的meimei戴安娜母爵所生。她的Omega母亲和生育多凛的Omega母亲不同,多凛是莱蒂齐亚和摩尔梅德(mermaid)公主的孩子。

    摩尔梅德帝国遥居太阳海岸,是群英帝国的同盟国,十七年前,群英领主与同盟国那位风流的Omega公主一次会晤,在春风一度后就有了多凛。多凛出生的时候比预产期早了一个月,一出生就在鬼门关徘徊,早早落下了病根。故而,从小多凛就知道自己与凯特利jiejie是不一样的,她的身体不够健康,她的血脉也不够纯正,并非薇廉家族近亲结婚诞下的孩子,有外邦人的血统,是不能继承大统的。

    可这并不影响她与凯特利亲近甚至亲昵,从很小的时候,哪怕在多凛因为早产,不得不缠绵病榻的那几年,她也知道她天生就被赋予了使命,日后是要与凯特利jiejie结合,并且诞生至少一个女宝来作为皇室的继承人的。

    为了保证薇廉家族血脉的纯正,同辈甚至差了辈的女性性交并诞下女孩,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群英帝国几千年来的薇廉Alpha血统纯正统一,保证了皇位始终掌握在薇廉家族手里。

    可……多凛羞赧地咬着下唇。她的脑海里浮现起一个月前的那个画面。

    ……

    群英帝国雌踞在星海大陆上的中心,以霍尔奇首都为中心向外辐射千万里,原初母国的首府始之城刚好毗邻在群英的东方。半年前,她们就领命要前往原初庆祝原初母国新的国王登基,这是宗主国应该做到的礼仪。

    本来嘛,就算只派多凛这个千娇万宠但没有实权的小公主去,就已经彰显了群英的礼节了,可在前往原初前,多凛突然高烧不退,才把行程延后到这么久。莱蒂齐亚心疼小女儿,就让凯特利同她一道去。“好照顾你的meimei。”莱蒂齐亚当时正优雅地把白瓷汤匙抿进笑容里,眼神幽深地凝视着凯特利,就下了定论。

    在前往原初两周旅程中,她们两姊妹同乘一驾奢华尊贵的马车行在浩浩荡荡的行伍中间。多凛因为从小生病,除了特定的节日,很少出宫,如今正是好奇的时候,可没等她把精致纹绣的窗帘拉开,兴奋地望向外面同样好奇又崇拜她们的百姓,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凯特利不由分说地拉上了她的窗帘。就在那时——

    多凛撇撇嘴,只好又正襟危坐在自己的软垫上,双手交合平放在熨贴的裙摆上,背脊打得笔直,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位有礼有节的尊贵小姐。她本应该对凯特利露出一个矜持腼腆不露齿的微笑,却眨巴着她那双晶莹的蓝眼睛问道:“jiejie,你打算给我的十六岁生日送什么礼物呀?”

    这本是个不难回答的问题。还有一个半月就是多凛的生日礼物,可早在那之前半年凯特利就已经打铸好那把独属于多凛公主生日礼物的银剑。然而,凯特利却定定地笑着看她,半晌没讲话。

    多凛被她深邃的目光盯得有些困惑,又有些不安。凯特利只比她大四岁,却比她这颗没受过挫折的心灵成熟不少,每当凯特利这样沉默的时候,多凛总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凯特利也有一头茂密纯正、独属于薇廉家族的金发,她的发根却逐渐开始变棕,越来越像国王莱蒂齐亚的发色;眼眸却是遗传了薇廉家族的深棕色。凯特利从小就剪了齐耳的短发,每每骑射比赛,斜睨着眼射出一支又一支穿云箭,她的短发在野烈的风里飞扬,夺空而出、百发百中的箭支把多凛的心脏也射得鼓鼓作响,却还疑心是风寒。凯特利翻身下马向她走来送上一朵打猎顺手采的花儿时,多凛能看见她脸上不羁的、漫不经心的笑容。

    就像现在这样。

    多凛有些难耐地开口打破沉默:“凯特利?是要给我准备惊喜吗……?”可话音未落,她看见凯特利的深棕色眼眸里爬满了她看不懂的骇人情绪,眨眼间,凯特利如噙风霜的面庞就放大直到逼进眼前——她感到她的唇上覆盖了一片冰凉,可没等她有什么反应,凯特利的舌就伸了进来,唇齿交缠体液交换,由于太过惊愕,多凛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险些被吻得喘不过气。她哪里被这么轻薄过,反应回来之后就要推开凯特利——

    却没想到凯特利直接钳制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多凛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那里一定红了一圈,她感到不安,偏头总算躲过了凯特利的吻,蓝眸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气恼,已噙了层薄泪,瞪着凯特利:"你干什么?!"

    凯特利却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放倒在榻上,一反往日的体贴,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就在多凛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天生具有力量优势的凯特利却就着这个姿势,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把她的裙摆撩至大腿,冰凉的手掌轻抚过她娇嫩的肌肤,直把她惹得颤栗,却更感到不安,无法再相信面前的人是凯特利。天哪!jiejie被夺舍了吗?!可她却叫不出求救,明明,明明索菲亚和艾利斯就在外面的马车上等待着召唤——她不敢出声,她怔愣着看着面前的凯特利,肌肤相触的地方都敏感异常,多凛屈辱地感受到那双弯弓舞剑的女人的手在她身上开疆拓土。

    凯特利的手指越来越放肆,灵活地却直截了当地探入她最后的保险锁,丝绸制的昂贵的内裤被她毫不留情地扯下,多凛这才真正感到危险,舌尖刚想咬下凯特利挡在她嘴前的手心求救,却被凯特利捂得更紧。多凛已经掉下眼泪来了,如同断线的珠子,凯特利看在眼里,心想多凛哭起来真是好可爱。

    可她手上的动作没有怜香惜玉,她覆满厚茧的手指拂过多凛的芳草地,那里没有一根杂毛,干净得就像是……就像是等待着她来享用一样。凯特利红了眼,凶狠地、愤懑地看了面前无辜流泪,不断挣扎的多凛一眼。她埋下头,用自己的唇舌凑近那块未经开发的却已经流了水的xiaoxue。

    多凛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的亲jiejie凑近了她的xiaoxue又啃又舔,粗砺的舌头不经意触到她的敏感点,像一片羽毛轻扫过那里让她不得疏解,却又难堪地扭过头,不愿看到这样的画面,无声地流着眼泪。事实上凯特利从未吃过女人的xue,没得比较,可她不知道多凛这里怎么就这么软,分泌出来的蜜液怎么这么yin荡,她的舌头伸得更深,感受到多凛腿根间颤栗起伏的节奏,很快就找到那处儿敏感点。多凛哭得更凶了,上面下面一齐流水,口涎含混着被捂住的混乱不清的呜咽,像是小羊羔出生后还站不稳的求救,全身裹着羊水似的柔软和yin乱。

    凯特利的唇舌越来越凶猛,在她的xiaoxue里攻城略池,多凛甚至感到她冰凉挺立的鼻尖蹭过那里,无助地乱蹬着脚,又很快被凯特利的双腿夹住不让她挣扎,她昂贵精美的长裙本来是为了觐见原初国国王而准备的,现在却含混着不知道是谁的体液,被推在臀骨上露出那双又白嫩又有rou感的长腿,发髻也散乱不堪。而反观凯特利,她仍然是那样的整齐有精气神,哪怕埋在腿间吃她的xue也是那么严肃,多凛哭得眼眸都看不清外物,抽抽噎噎地呼吸,胸膛一鼓一鼓地,好像马上就要濒死了一样。

    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过去的。她只记得在凯特利的凶猛攻势下,她最终闭上眼感到一种轻飘飘的来自身体本能的快乐,可她却羞愤欲死,大脑一片空白。凯特利好歹是没有做到最后,她在多凛哭晕之后要求队伍行至群英边界后找到一处空余的驻军地住下,把她抱回了最软的床榻。其她人都跪在外头恭送,不敢抬眼看这对姐妹。

    唯独一个红发碧眼的年轻骑士抬起头,谨慎但又情绪激动地凝望着凯特利和多凛的背影。

    多凛在梦中都抽抽噎噎地哭着,好几次就要哭醒了,又被凯特利哄着浅浅平稳了呼吸。她面上的泪痕还没有干,脖颈上甚至还有当时流连下的吻痕,把凯特利看得愧疚极了。

    凯特利坐在多凛床边的软椅上,手握拳枕在额头上,无奈万分,叹着气:“……凯特利,你看看你对你的meimei干的好事。”。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这一切都要从出发前说起。

    ……

    多凛是有名的病秧子、药罐子,谁都知道。

    从她打娘胎里就有病,生过的病吃过的药比凯特利打到的猎物都还多(这个数据由贵族圈的小姐们统计得出,实在是非常不容易,凯特利可是群英猎手榜上前十最年轻的一位),这次前往原初前生的病甚至都算不了什么大病,只是不小心又吹了风,本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索菲亚和艾利斯伺候在她身边多年,怎么不比凯特利关心得周到?这次派遣凯特利同她一路去,实在是多此一举。

    凯特利当然百思不得其解。她身为皇储,非必要是不能离开群英甚至都城霍尔奇的,可这次却要如此兴师动众,大概只有多凛才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关窍。自然,等多凛在索非亚的搀扶后回宫,凯特利就被国王莱蒂齐亚留了下来。

    平心而论,莱蒂齐亚是位非常有手段的国王,也是位有非常手段的母亲。那时她正斜倚在窗边,背对着坐着的凯特利负手而立,畅快地笑着感叹夜风的舒爽。凯特利心中困惑,却没有开口。

    果然,莱蒂齐亚旋即转身,王冠上熠熠发亮的宝石闪得凯特利有些局促又疑惑地低下头。可没等她听到什么话:“母亲!”凯特利惊得就要跪下。

    莱蒂齐亚把她的王冠取下戴在了凯特利头上。

    这不是个傻子都懂得,是在敲打这位气焰还并不嚣张、羽翼还并不丰满的少年Alpha。可莱蒂齐亚强硬地按住了她的大女儿的肩,直到她再次坐下。莱蒂齐亚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笑容,只有深邃的目光打量着她:“我的大女儿,群英帝国的皇储,精灵庇佑的宝物,凯特利。你可知道要想戴上这顶王冠,你需要做什么吗?”

    凯特利尽管心中大骇,却不得不答:“母亲,我需要像您一样拥有英明的决策力和执行力,拥有神的认可,才能保佑我们的子孙世世辈辈平安。”她咽了咽口水,惶恐着回答了一个她自认为标准的回答。

    “不不不,我的女儿,不,”莱蒂齐亚露出了一个微笑,笑意却不曾达到眼底,"我的母亲也如此告诉我。但我发现她大错特错。即使同为Alpha,我也不得不审慎地告诉你,你如果想当群英帝国的王,作不让薇廉家族蒙羞的人,你呀……”

    就在凯特利以为自己会听到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诲的时候——

    “你得亲手撕开你的jiejie、你的meimei或者是你的姨母的衣裙,把她们昂贵的珠宝扔在一边。”莱蒂齐亚屈尊降贵地把自己的手搭在凯特利的肩上,又离开她,扶着圆桌一步步向前走去,全然不顾凯特利惊骇的目光。

    “你得身体力行地、cao你的jiejie,meimei,或者是你的小姨,直到确保你或者她的肚子里有薇廉家的女儿。你们或许曾经是姐妹,以后也还会是,但在那之前,你们是最肮脏的野兽!”莱蒂齐亚声线激荡,整座宫殿落针可闻。

    “你么,你还知道你该做什么吗?你已经二十岁了,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嘛,早就和戴安娜媾和过了,”莱蒂齐亚又笑了,笑的声音落在凯特利耳里却如此瘆人,张狂又混乱,好像要把她带进地狱,“戴安娜年轻的时候,可不比你的meimei差呢。我真是喜欢她呀…….”

    “后来呢,我和摩尔梅德那个女人的春风一度可就差点意思了。不过她给我的这个女儿可真漂亮啊,漂亮到我都不忍心杀了她了。毕竟是‘花神的礼物’……”她又在凯特利身边附耳低声说,那语气阴森森的,“你的meimei身上可真有点不一样的地方,你怎么不猜猜看呢?”

    凯特利感到心脏猛烈地跳动,她的深棕色眼眸圆睁,几乎无法置信地注视着母帝莱蒂齐亚。她的话语在她的耳朵里回响,犹如利刃一般刺痛着她的内心。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可莱蒂齐亚却被取悦了,笑着勾了勾她的下巴,却又一字一句吐出令她心碎的、不像作伪的命令:

    “这次原初之行,我要求你cao进你meimei的xiaoxue。否则,就别回来了。”

    凯特利的嘴唇微微颤抖,她试图开口说话,但却发现喉咙发干,无法发出声音。她感到内心的情绪开始涌现,愤怒、伤心和失望交织在一起。

    莱蒂齐亚转身就走了。裙摆施施然,身边的侍女关上了会客厅的大门,那声音直在凯特利心里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