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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卒》

    

    说实话,听说高启强要找我回去的时候,我心里还是难免忐忑了一下。自从他一心低调放手公司后,只要我不惹事,他就再没管过我。

    我心里盘算着,多半是道上说我睡了个小男孩,还在酒吧跟人争风斗狠,打伤了两个人的事儿。

    我不好说他对我cao别人这事是什么看法,不闹大他还能装不知道,这回怕是压不住,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回到家里都大半夜了,高启强房门紧锁,问了人只说老板早早睡下,要我等着。我又溜去客房看了看,好家伙,几间客房都上了锁,这是明摆着要我睡沙发的意思。

    我无奈笑了一声,若只是这样倒还好办,明日一早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呢。二楼中厅有沙发,跟高启强的房间就一墙之隔,我可以在这凑合一晚。中厅往后走有个小的餐厅,高启强总在这吃早餐,是他的私人区域,没有旁人会来。

    他说婷婷和阿盛走之后,那张大餐桌太空了,看得难受。

    最怕人间留不住。

    他又要怎么留我呢?我盯着高启强房门看了半天,心里直打鼓,我只知他今时手段不同往日,可他这种人,又哪是我能看得透的。

    若说厚爱,那是有的,自从我跟他搞上,关系黏黏糊糊之后,不多时外边就有传言,说我是高启强义子,再然后,他装模作样一问,我装模作样一应,这事就成了。

    只是,在外边喊干爹,在床上喊老婆,我也真怕哪天失言给他露了馅儿。

    这么恍恍惚惚眯到凌晨四点多,只听着高启强房里有水声,或许是他醒早了去冲凉。听了一会儿水声还是不停,我却睡过去了。

    早上我是闻着香味起来的。揉了把眼睛,只见高启强在那小厨房里忙碌,套着睡衣挂着围裙,被一抹阳光照得浑身泛金,俨然一副当家主母模样。

    我凑过去围着他转,就差晃起尾巴来,高启强却当我透明,皱着眉躲我。直至我把他招惹烦了,他才瞪着我一指椅子,要我坐下。

    高启强忙活完了,桌上摆了蛋饼、面包,他悠悠问道:要喝牛奶吗?

    我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竟主动跟我说话,犹豫着点头。

    高启强侧着身停了一会儿,抬眼在我身上划过,我莫名地在那眼神里感受到了挑衅和某种志在必得,只是一闪而逝,看不分明。

    ……

    高启强在我面前把睡裤和内裤都脱了,地上一扔就扭身去拿杯子。我摸不准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这视觉冲击也不允许我有太多思考。

    我好一阵子没cao他了,他走那几步路大白屁股在我眼前直晃,我又怎能毫无反应。

    只是高启强握着他那根要往杯里接时,我不免紧张起来,他不会要我喝尿吧?高启强跟我对视一眼,面上也不大自然,酝酿了一会才听见水声。

    那液体滴入杯里溅上杯壁,绽开一朵白花。不多时泄洪一般喷了满桌,高启强硬掐着才装进半杯。

    我早上只见高启强小腹浑圆,还在心里揶揄他这又胖了些,只能慢吞吞地在厨房挪步,可实际上他一大早膀胱里满缸白液晃荡,憋尿就已经爽得他走不动道儿。

    凌晨四点憋到现在,不好憋吧?

    我眼神露骨,盯得高启强直飞眼刀,摸得又下流,探进围裙、睡衣还不够,捏着奶尖撩拨得他直弓腰。

    高启强被我弄得气紧,一时尿不干脆,我上手一掐更是呻吟出声,高启强膀胱灌满了尿开了哪能停,被我这么一攥倒吸一口凉气,面上果然难堪起来。

    我跪下去给他含住了,揉他屁股让他放松,高启强这时又不想让我喝了,又是难忍又是想逃,护着小腹夹着腿,撑着餐桌小声地哼。

    他被我吸出来时正顶在我喉口,差点给我呛死,那东西真是牛奶,没有别的味道,带着他的体温,温得正适口。

    我含了半口渡给他,高启强上下都被照顾着,一时亲得这白液直往下滴,划过嘴角,浸透了胸前衣衫,分外yin靡。

    他很快被我舔得胯下前后俱湿,一脚踩在椅子上,身子却攀着桌子塌下去,一副强忍着不呻吟的样子。

    我扣他xue时发现里边湿着,不客气地就着他的呜呜声狂亲,两指往他xue里扣挖。

    我大脑混沌起来,太阳xue突突直跳,眼里只有高启强身上沾白喘着粗气、收缩xuerou咬我手指的样子。这勾引人的法子和手段绝非小年轻可比,小年轻是漂亮身材好,cao起来又会哭又会叫,可却不比高启强会抓心。

    一个平静安宁的早晨,桌上摆着早餐,他穿着围裙被你压在餐桌上cao,身下水光淋漓,爽得呻吟不止。

    男人对老婆的憧憬不就是这样吗?

    我几乎有些眼热,下边那根东西硬得涨红,被高启强的xue满满当当地吃进去,撑开内壁顶至最深,他轻轻叹了一声,往后便不再掩饰,“嗯嗯”地爽出声来。

    我抓着他腰身以眼神描摹,如今才肯承认,他确实不年轻了,皮肤难免松弛,伏身下去时腹部肥rou垂坠,软软的很好揉。

    我过往总认为,人爱青春者之清纯,实则是对其无知的怜爱,那人对迟暮者之爱,又何尝不是一种爱怜?

    原来世间事是否值得爱,从来都只是一种主观。

    我无端地想要落泪,可高启强里边仍那般好地吸着我往里咽,不允许我分神。

    撞得深了他也腰软,再把他托起身来摸下面,他那根就支起来直戳我手心。高启强的尺寸并不小,能把他cao得立起来实在很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何况平日里高启强并不太热衷于此,经常是cao半天他才不冷着脸,今日却给我送如此大礼。

    cao得对了他无处排解,又不是年轻时没脸没皮,叫床叫得楼上楼下清清楚楚的时候了,高启强也早喊不出什么爽与不爽、大与不大云云,只埋着头咬手腕,不时泄出几声来。

    可我早就认准他是个老婊子,从来都是,那火热腔道确实好本事,让男人沉迷于此,流连忘返,只不过他更年轻时眼里没我,现在才要这般勾引我。

    我掐着他腰身猛cao,拉起他一条腿往桌上搭,高启强身下大开更是次次被顶上xue心,xue里痉挛不止似是要到,他只好扭过头掐着我手臂,脸上快感难掩,自己缩成一团。

    唉,若不是上回做时他看我不顺眼,随口来了一句“不然再找个人一起玩?”我也不至于跟他冷战许久。那时说不上是难过更多还是不甘更多,在我未曾参与的那些年月里,高启强只是一个传闻中的人物,玩家是他,玩物也是他。我要如何求证,又要求证什么?

    我只是没办法承认,时至今日,他仍不独属于我。

    可高启强何其敏锐,又何其耐心,像当初赠我的成人礼,逗弄一般与我互换狼狈。

    他转过身来,却还端着那副大企业家的劲儿,抓着我手给他撸。

    ——不高兴了?又闹性子。

    那老狐狸嘴角藏着笑,伸手去揪我耳朵:今天你不把我cao射了不许走啊。

    我顿时呼吸发紧,正被他撩拨得说不出话,高启强却已经握着我那根在xue口研磨。他极有技巧地靠在我身上玩弄自己,脸上认真得像在跟我谈正事,底下却已腿根发抖,终于忍不住让我进到深处解解痒意,顿时闷哼出声。

    高启强那大白臀rou被我撞出rou浪,就着喘息声活色生香。第一次做时,他就说我那根上翘很容易顶到,坚持不住总是想射,每次兴起他都颤着声喊停。

    高启强汗直往下滴,我顺手扯着上衣给他扒了,头发也被弄得乱糟糟。但高启强现在顾不上这些,只失力般埋头抵御快感,不多时他后xue剧烈高潮了一回,再cao下去恐怕就要射了。高启强抓着桌子边青筋直冒,放缓了插他xue里又酥麻,连续高潮磨得他没了力气。

    ——能不能,快点让我射……你一慢,我后面又到一次……累了……

    想快啊,容易。

    我让高启强反过身来与我面对面,抱上桌子cao他,高启强看着我插进去的,脸上发虚嘴角发抖,腿脚又没了力气,张着腿摊着任我顶,里边的润滑都被打出白沫。

    高启强这些年运动少了,也就是在床上有点运动量,xue里兢兢业业缩着高潮。他被插射时叫得很sao,拔出来也夹不住,流了一腿。

    做完了面对面有些尴尬,我们俩那点破事混在一起我都不知如何开口。高启强握着我几把还似管教:cao爽了吗?肯回来了吗?

    ——还是说,我给你再找个小男孩?

    我针锋相对:……行啊,反正上次警察来得快,我都没吃上。

    高启强嘲笑般指了指我,心情却很好,光着身子坐下喝了几口早已变凉的茶,溜达回房洗澡去了。

    唯留我盯着那张黄花梨上的水渍发呆。

    ……

    那几天自是少不了白日宣yin,玩多了我问他,那牛奶你是怎么灌进去的?

    高启强在浴室拉着我手摸他下边:这儿,管子插进去,针筒灌满。

    他笑意吟吟,要拿那副sao样勾人,开腿坐在我身上,教我拿尿道棒插他。起初生涩,我料他定有痛感,便多搅弄不抽插,待顶端沁出水液,那细棒也能畅通无阻了。

    高启强握着我手腕轻轻顶弄,不时绷起身子哼哼几声,我难以想象男人那地方被cao是什么感觉,但高启强已经爽得手脚打颤,催我动作。

    射是不可能了,前列腺液一直往外涌,插一下涌一股,待我玩够抽出来时,高启强浑身失力倒在我身上,被一个游走的跳蛋弄得眼泪汪汪。

    他颇亲昵地摸我的脸,眼里有种高深的爱意。我在他这种人身上永远挣不到第一次,只是他的私心大方,不介意索要。

    高启强吻下来,平静说道,好了,把我灌满吧。

    我听得宛若一种发号施令。我怕伤他,满管白液也不敢用力往里推,最后是高启强握着我手,一边呻吟一边灌进去的,满满两大管,直至里边盛不下,液体把管子也挤了出来。

    膀胱灌满了自然难受,尿意袭来让他坐立不安。高启强捏着前端夹着腿,声音发抖让我给他扩张。他憋着尿下边肌rou都是紧的,我探进去时他已经抖得快夹不住,插几下前边就滴滴答答了。

    高启强调整了好一会儿,抬臀硬把我那根吃下去,他立马哭叫着射出来一大股,几乎把我肩膀掐出血印。我被高启强弄得血性上头,托身揉弄他小腹,贴他耳边说:干爹射了好多,今天想被插射几次?

    高启强听惯了这污言秽语,到过几次声音也软,只拍我脸让我卖卖力气。他鬓角一根白发翘起,未曾被汗沾湿,我看得出神一时忘了他腹中灌满,用力抱了一下,高启强又射,溅得我身上湿透。

    他被折腾得满脸媚态,眼角细纹沾了水光,看过来时像被揪着尾巴的狐狸,嘤嘤叫着佯装不肯。高启强挣扎起身换了个姿势,趴在梳妆镜前邀我后入,他口中呢喃,我听了几次才听清是我小名,这么多年了,我以为高启强早就不喊了。

    这体位他爽得快疯,几乎一插一射,不久下身抖得直接放水,高启强长吟不止反身搂我腰间,逼我把他榨干。

    他发情时总让我觉得可怜又可爱,可最终像种与我无关。

    这话不能让高启强知道,他定要反驳我,好好榨我几次。

    高启强那副哭相让我很有兴致,脸上挂不住还要我cao,浪叫着发春,很是yin乱。高启强这个年纪,已经不在乎什么对错,他只会嘲笑我看上了人不敢去cao,不如他能勾着一个毛头小子给他当按摩棒。

    高启强把我按在马桶盖上骑上来,xue里又湿又热,颇痴缠地往下坐,吻我时含着呻吟。他身上的yin性霸道如魔,话都说不整仍含糊道,今天这么厉害,回头真要奖励你了……

    对嘴硬的老狐狸我向来不客气,搬上床拿跳蛋又伺候了两回,高启强哭着求饶我又硬了,插在xue里慢慢磨得他浑身发抖。

    他狼狈得只会出气,跟我十指相扣扣得紧,被顶深了不时望我一眼,很享受地叫出来。

    至于之后他给我上贞cao锁还软着气声问我最想cao谁就是后话了。高启强喜欢给我喷他用的香水,不知道是什么高级货,我只觉得里面混着某种鱼腥味,我一闻就硬,又困在鸟笼里动弹不得。

    这时高启强总要装作恍然大悟,老神在在地说年轻人还是要节制,等他想要了给我开锁才心虚。

    做完了我埋在他肩头嗅,朦胧之际被摸了摸脑袋,只听得高启强轻笑一声:小猫就是爱偷腥。

    ——明天给你煲鱼汤。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