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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下)

    面对纪屿直白的问题,黎岑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想要被塞满的欲望,卡得她不上不下,舌尖被吮舐的亲密感,yinxue的空虚瘙痒令她轻摇起臀。

    清醒状态下说不出口的话,使她顾左右而言他:“我还要....

    注视着她摇臀的sao样,纪屿压抑住高涨的欲望,挺着腰用硕大guitou轻轻磨蹭起被cao开的红嫩逼口,不时浅浅插入猩红的guitou又整个抽出,青筋冒起的长粗yinjing早就被yin液弄得湿乎乎的。

    看着她浅红的舌尖,他闪着光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故作不解的玩味,“经理不是说不可以随意吗?”

    他伸手抓住她贴在玻璃隔断上的手,引领着她的手握上guntang的jiba,柔软细腻的手心握上柱身的瞬间,jiba兴奋的在她的手心弹跳几下,“经理,可以吗?”

    她的手完全握不住,但手心里guntang且陌生的触感,令她忆起刚才噬骨的高潮。

    她低垂着眼,轻启红唇嚅嗫:“....可...以...

    “经理真棒...”他拉开她握不住jiba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用另一手掰开xue口,把整根yinjing挺进。

    她觉得突破了心理窗口,开口说出第一句后,之后的话也变得没那么难开口。

    “....唔....纪屿.....里面......好涨.....好......舒服.....多点.....啊~”整根jiba插入的瞬间,黎岑忍不住发出赞叹。

    她yin乱的轻叹,激得纪屿扣紧她的手,用力挺动胯部,把guitou挤入还没来得及闭上又被敲开的宫口。

    “啊啊啊啊......好痛......”宫口被粗暴撑开传来了阵阵的痛感,xuerou也痛得有点夹不住,止不住的痉挛。

    纪屿俯下身用手摸上她的下腹,用力按压起软绵绵的腹rou,“经理哪里痛?是这里吗?”

    大guitou正粗暴的cao弄宫口,带来轻微的闷痛,混合了长粗yinjing撑开抚平xue壁皱褶传来的阵阵满足感,和大掌隔着腹rou像是会按压到被侵犯的稚嫩zigong带来的奇怪感觉,混杂成一种难以言喻,像浪潮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不.....呜......”她摇着头想要甩去复杂的快感,小小的呻吟几乎被水流声和rou体撞击拍打声缩淹没。

    “不是这里吗?........那是这里吗?”大掌往下移几乎要覆上肥美的阴阜,掌心按压着手下湿润细腻的腹rou。

    “好舒服......不要......按......guitou......太大了......里面......太深.......”浪潮般的快感几乎把她淹没,她格外艰辛的回过头,黑润的眼睛微微翻白,津液从微启的嘴角流出。

    “经理,怎么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这么爱流水?”她sao浪的身体和高潮的样子都让他爱极了,低头吻上她湿润的红唇,搅动着她青涩的软舌。

    “唔唔唔......”嘴巴被堵住让她的吟叫无法溢出,只能由着他玩弄舌尖。

    纪屿吐出她香甜的舌尖,舔舐她唇边的液体,挺起身发狠的cao弄起xue,欣赏着她黑亮眼睛微翻白和嘴边流出津液的sao样。

    “啊啊啊啊....不...行了......纪...屿......要...高...潮了......”臀rou被撞得发出啪啪作响,被大手按压的小腹一阵抽搐,强烈的酥麻感让她感觉有种触电的感觉。

    “把jingye都射给经理的saozigong好不好?让经理含着我的jingye睡觉好不好?”听着她yin浪的呻吟,guitou顺利cao进宫颈,在翻涌的射意中,他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纪屿....啊啊啊啊啊啊.....好......烫.....”一股股的jingye打在宫腔,传来阵阵不真实的guntang感,令黎岑尖叫着泻出大量的yin液。

    呼......果然无套内射这个sao逼最爽!

    没有任何阻碍下尽情地射出大股jingye的感觉,给他前所未有的顺畅感。

    “啊~精...液......好多...好...涨...呜....”被jingye烫到宫腔的错觉,令她又攀上高潮,两眼翻白,身子彻底的软了,和他十指相扣的手也因无力而松开。

    如果不是纪屿紧扣着她的手指和扶住她的小腹,她几乎要软倒,他把黎岑柔软的身体往自己靠,低头轻吻她的耳尖,含糊不清地:“经理?娇气包?娇娇?”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放开她的手,搂着她的胸,一手搓揉着她涨鼓鼓的小腹,含着她的耳尖,“经理这么爱娇,叫经理娇娇好不好?嗯?娇娇?娇娇喜不喜欢含着我的jingye?”

    她根本无法听清纪屿的话,只是失神沉浸在久久不散去的高潮。

    一阵恍惚中,她感觉纪屿挤了些沐浴乳,就着温热的水帮她清理身体,xue里半硬的jiba堵住了xiaoxue,是散不去的涨感。

    “娇娇把jiba夹得好紧,我抽不出来。”纪屿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用泡沫帮她洗净身体时,时不时用单手捧着她的脸向后微转,迎上去亲吻她红肿的唇瓣,勾出浅红的软舌吸玩。

    在这过程中,黎岑偶尔会有无意识的回应,大多数时间都是抖着身子,saoxue里不时泻出yin水。

    “啵”的一声大guitou抽出宫腔,整根湿淋淋jiba也抽出xue壁,大股的yin水顺势喷出。

    虽然他享受着她xiaoxue因高潮余韵的缩紧,但插着xiaoxue的姿势让他无法清理好她的身体。

    餍足的纪屿对她展现出极大的爱怜和耐心,他搂抱住黎岑酸软的身子,悉心的帮她清洗身体,不时亲吻她的头顶。

    这期间,黎岑不出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她偶尔随着水流拂过肌肤而颤动的身体,让纪屿以为她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

    在大掌清洗到她湿答答的腿心的时候,她绷紧着身体,在清理外阴的时候,她不时颤抖着泻出yin水,纪屿不以为然,只当是她流出刚才高潮的yin水,带着私心,他只清理了她的外阴和yinchun,没有清理她的xiaoxue。

    细细清洗她的身体后,担心她站不住,用浴巾围着她,抱着她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转身走入浴室清洗自己。

    出来时,他看到黎岑趴在床上不时抖动的雪肩,终于意识到不对。

    他坐上床翻过她的身子,大颗泪珠随着她轻眨的眼睛流出,沿着她的脸庞滑落,胸乳随着她哭而一抖一抖的,她不出声静静地流泪的样子,令他有些心慌意乱。

    他伸手蹭掉她的泪珠,轻声细语:“怎么了,娇娇?”

    “坏...掉...了...呜呜呜...”一出声,她就忍不住抽咽,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哭得更伤心了。

    “什么坏掉了?娇娇?”从她的回答中,纪屿没有办法提取出确切的答案。

    “小...xue坏...掉了...我...控制...不住...一直...”她的声音越说越细,纪屿只来得及抓住一些关键词。

    “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他没cao过这么敏感的身体,也没帮女伴清理过,所以对于黎岑的状况其实也是一知半解,但看着她哭的样子,他不忍心就这样不管不顾。

    他打开她的腿,指尖摸了摸肥厚的yinchun,轻轻的探入红肿的xue口,缓慢仔细的抚摸着内壁。

    只是刚探入xiaoxue摸上xue壁,xiaoxue就泻出一股yin水。

    “呜呜呜...”黎岑压抑不住心头的慌张和难过。

    一开始她以为这只是高潮的余韵,但纪屿帮她清理时,明明只是轻轻的抚弄或清洗,都令xiaoxue止不住的痉挛和喷水,这样的失控让她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

    她以为歇一会就会好一点,但躺在床上时,不时被莫名的快感爽得哆嗦的真切感,使她瞬间被慌张袭卷。

    她会不会就这样坏掉?纪屿会不会觉得她的身体很奇怪?去看医生的话,其他人会怎么看她?

    指尖只是轻柔的转动,xiaoxue就泻出几股yin水,他心里讶异于她高敏的xiaoxue,但看着她哭得可怜的小脸,他难得没有绮思,一心只想哄好她。

    察觉到她频繁的高潮紧缩,看着她哭得红红的眼睛,“娇娇,别哭,应该只是因为不习惯。”

    “真的吗?”纪屿的经验显然比她丰富,他的话让她安心了一点,但她问出的瞬间,xiaoxue又因为xue里的指尖又泻出了一股yin水,这让她刚建立的信心又崩塌了,“呜呜呜...你是不是在骗我?”

    纪屿也确实没底,他思索着过去的性经验,但发现没什么可比性,无论是在身体敏感度还是在zuoai的方式。因为他的轻微洁癖,他发生性行为时都会全程戴套,也都是戴着套在体外射,他也会顾及女伴的感受不会太粗暴,结束后也会立马清理身体。

    “应该真的只是因为不习惯,刚才不是也好好的吗?要不试试看?含着jiba可能会习惯得快点。”他抽出指尖,看着湿淋淋的指尖。

    “你根本是在骗我!”她觉得纪屿根本是因为没玩够,所以才这样说。

    “娇娇,你看,是不是好了点?”他扶着半硬的jiba慢慢挺入一直在缩紧的xiaoxue,半硬的jiba把甬道撑大了一点点。

    被塞满的感觉让她有些发软,但同时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心情慢慢的没那么慌乱。

    他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躺在床上,让她的脸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她的双腿岔开在他大腿的两边,身下的xiaoxue含着半硬的jiba。

    “别哭了,娇娇,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慢慢的sao逼高潮的频率降低,忍住要勃起的快感,他摸着她被泪水弄湿的脸颊,轻声哄着她。

    “你是不是又硬了?”平静下来的黎岑,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觉得累极了,昏昏欲睡的同时又觉得xuerou快要被撑烂。

    “没事,你要不要吹头发?嗯?娇娇?”纪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摸着她半干的发丝。

    “你别叫我娇娇,我可比你大!”沉重的眼皮压得她几乎要睡着,对于纪屿的话也只听进去一点点,说完就沉睡过去。

    “嗯,比我大,也是我一个人的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