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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坐脸舔批、抠xue、禁止射精(可能有点虐吧)

    “你……”他迟疑,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于是广陵王颇有耐心地重复道:“你,现在,自渎,给我看。”

    傅融凝视着广陵王,居然敢忧伤,“这就是你想出来羞辱我的手段吗?”

    “也算不上羞辱吧。”

    广陵王皱眉咳了一声,伤口被扯疼了,下意识捂住伤口,气若游丝地说:“司马公子潜伏进绣衣楼,在我面前装了那么久的穷抠副官,事发之后还敢堂而皇之进我寝居——这才算羞辱。”

    不知道是话里的内容刺痛了他,亦或是广陵王看起来马上就能驾鹤西去的悲惨模样勾起了他那一点不必要的愧疚。傅融居然没有气得当场拂袖而去,反而僵在原地,腮帮紧咬,双拳紧握,手背青筋凸起,像一尊泥塑的雕像。

    良久,雕像动了,傅融大踏步向广陵王走去。

    行动间,他无比利落地解开捆在肩上的皮带,扯开腰带扔到地上,接着,是金线压了三层鸢鸟花样的外套……

    他走一路,脱一路,衣服撒一路。像是沾了水的泥像一路朝广陵王奔来,泥壳化了一地,指示着他行动的路线,最后终于露出内里那点小而白的模具,那是泥像最本源的东西。

    傅融自渎的诚意十足,脱得只剩中衣,甚至还敞开来露出底下精壮的rou体,坐在广陵王脚边的床沿上,方便她观察他全身。

    无论如何,广陵王不会跟美色过不去。她盯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眼睛扫过他饱满鼓起的胸肌,清晰整齐的腹肌,月色下被映得莹白有光泽,实在担得起“活色生香”四个字。

    “动手吧。”

    以前广陵王与傅融一同出任务时,就常以这句话作为他们行动的开端。而傅融也同以前一样,听令行动。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裆部,迟疑一下,然后咬牙拉开亵裤,那条沉睡的孽根软趴趴竖在胯间,颜色是很浅淡的红,看上去经验不多。

    为了伪装身份,青楼广陵王也去得不少,只扫一眼就明白,这阳器虽然尚未硬起,尺寸已经远超那些自吹银枪不倒的男人多矣。

    广陵王以为他会害羞,实际好像并不如她所想。

    傅融眉头紧锁,神情肃穆,脸色苍白如纸,好像不是准备自渎,而是自尽。他缓慢地握住roubang的前半截,大拇指去摸guitou,转着圈摩挲起来。

    原来傅融自渎时喜欢从guitou开始。广陵王暗忖。

    他手很干,roubang也并未兴奋吐水,更不可能向广陵王讨要润滑的东西,便只能干巴巴地摩擦搓弄,显然并未有太多快感,甚至敏感的皮肤还被擦得有点火辣辣的疼。

    半晌,那roubang还是软着一根。

    广陵王开口嘲讽:“莫非司马公子患有隐疾,不能人道?”

    傅融听到广陵王声音,手收紧了,下意识想要遮住这不体面的东西。他抬头,目光死死地锁住广陵王,面色痛苦地哀求道:“别那样叫我……求你了。”

    看着他的模样,广陵王的心也跟着抽痛一下,于是冷哼一声,不再开口讽刺。

    “我,我能……”傅融一手捂住roubang,又用那种小心翼翼暗含希冀的目光望着广陵王。

    “自便。”广陵王说完,心里立刻浮起对自己的恼怒:怎能就此心软?

    而傅融的神色终于冰雪消霁般露出了点幸福的笑意。

    他躬身从床沿边移开,跪坐在床下的榻登上,没碰过roubang的另一只手来捞广陵王方才甩了他一巴掌的手。

    于是傅融以一个向广陵王跪坐的姿势上半身伏在她的床上,紧紧抓住广陵王一只手,额头虚虚抵在她手背上,另一只手隐在床下。广陵王看不真切,只能看见他越来越快的起伏。

    或许是动了情,他抓着广陵王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快要将她掌骨捏碎,然而广陵王却并未喊停。

    她仰头望着结构交错的屋梁,耳边全是傅融情难自已的低喘,感到一阵做梦似的荒谬,只有与他相握的那只手传来的痛意才能提醒广陵王:这不是梦。

    “嗯……”傅融喘息着哼了一声。

    快感如潮,他如扁舟。

    握着心上人的手在她面前自渎这种事,傅融此前从未奢望过。光是想一想,他便马眼一酸,胯下那根本不重欲的物件就要抖着射出来了。然而此刻,他身体兴奋,心里却是一片悲戚。

    他担心,今夜过后,他二人怕是真的永不相见了。

    一定要记住今晚,傅融想着。悲伤的海淹没理智,他终于抬起头,用力支起上半身,颤抖着在广陵王手背上落下一个唐突而濡湿的吻。

    他害怕得快要将广陵王手掐碎,等待着她的审判。

    喷洒的热气尽数打在广陵王手背上,暖融融、湿乎乎的触感从手背一路传到胸口,足以烫化任何坚冰。

    罢了,广陵王有些泄气地想。没有动作,默许了他的亲近。

    傅融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微凉的嘴唇战战,得寸进尺地不停在广陵王手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吻。风铃一样,细密的、易碎的、颤抖的。

    他虔诚地去啄吻广陵王每个指节、每一寸肌肤,从铃口动情流出的液体随着他的撸动被涂抹在整根roubang上,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萦绕在广陵王耳边,像是谁用力搅动着广陵王软化的心肠。

    “额,哈……”

    傅融喘的声音愈发大了,似乎快要接近快感的浪潮,绷紧的脊背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濡湿了中衣,贴在身上露出一层温润的rou色,像是给一副白描上了色。

    “傅融。”广陵王突然轻声叫他。

    他身体一抖,腰眼泛起一阵酸胀,差点被广陵王这一声叫得直接xiele出来。出于男人的某种自尊心,他死死堵住颤抖的马眼,身上鸡皮疙瘩浪打过全身,咬牙将这股强烈的快感忍下。

    傅融眼尾泛红,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广陵王,紫黑色,淬着光,像水洗过的葡萄,“嗯……怎么了?”

    他声音温润醇厚,此刻染上了欲色,像是重工勾勒的釉器。而这釉器没有一点防备,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心怀不轨的来客面前,全然不知危险降至,倒叫广陵王很想让他破碎。

    于是广陵王抽出手,食指点上傅融微微潮湿的额头,接着勾住他黑色的抹额,往下一扯。抹额滑落,环在傅融脖颈上,广陵王再一用力,调教宠物一样朝自己方向将戴颈环的傅融勾过来。

    傅融重心不稳往前一扑,手肘撑着床面爬到广陵王身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躺在床上的广陵王一个翻身,骑跨在了他身上。

    准确来说,是脸上。

    “舔。”

    广陵王只说了一个字,傅融直直竖立的roubang像是受到最富经验的亵玩,猛地弹跳一下,立刻喷出一大股yin液,像是忍到快崩溃一样细密地抖动起来。

    被压在身下看不清,傅融被女子情动时散发的甜蜜腥香萦绕着,头晕目眩地用手抚上,只摸到一层不知何时被彻底浸湿的布料。

    亵裤还没脱……傅融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

    下面很胀,然而他的脑袋更胀。傅融抖着手从广陵王挺翘柔软的臀部摸到yinchun,揪住那两片单薄的布料,呲啦一声直接撕开。

    遭了,这裤子多少钱。傅融转念一想,明天正好用此借口把偷偷给她挑的衣服送过来。

    这一切念头只在头脑中闪过瞬间,下一刻他的思绪便被广陵王全部攫取。

    两片柔软嫩滑的蚌rou被他高挺的鼻梁顶得微微分开,一个小小的凸起从蚌rou顶部探出,而下面,是泛着水光的、深不见底的深粉xue口。

    傅融只是扫了一眼,便立刻呼吸急促,胯部甚至下意识在空气中难耐地往上顶了顶。他一口包上那两半yinchun,近乎是靠兽类捕食的本能舔舐了起来。

    傅融两手托住广陵王豆腐一样的臀rou,方便他动作,柔软而灵活的舌一会儿隔靴搔痒地从外阴上游掠而过,一会儿又长驱直入地钻进那个被刺激地不停蠕动绞紧的rouxue。

    身上女子正对他坐着,上身后仰,一手撑在床榻,一手死死抓住环在傅融后颈的抹额,在快感的刺激下不停前后扭动着腰胯,仿似真的在骑一匹马。

    傅融,就是那个被骑的。

    他都快要忘记自己还有个久不得慰藉、涨得发疼的东西,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水眼,然而不论他如何手段尽出,下颌都舔得酸胀,身上女子却始终只是大口地喘气,并不似他游历见闻的那样高声吟哦。

    哪里出问题了?傅融想。

    他撤出不停顶弄刮擦xuerou的舌头,四处亲吻、啃食着混着yin水与口水的阴阜,就在他粗砺的舌苔狠狠刮过花xue上方凸起的小点时,广陵王反应巨大地两腿用力,紧紧夹住他的脑袋,身体颤动一下。

    “啊……”她终于泻出今天第一声娇喘。

    傅融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被他遗忘已久的roubang在毫无慰藉的前提下青筋跳动,骤然射了出来,在他雕刻般的腹肌沟壑中汇聚成一滩。

    广陵王回头一看,立刻明白他发生了什么,“你口口口,没有本王的命令敢擅自射出来?!口的!”

    她哑着嗓子骂,情欲浸泡软了她身上每一块硬起的骨头,连嗓音都软了下来。

    傅融做副官时都不怕她,何况现在她流着水软声软调的样子?他红着眼睛讨好地又舔了一下敏感的小豆,身上人果然又是敏感的一抖,傅融嘴唇贴在广陵王yinchun上,低沉地说:“错了。”

    说话声连带着yinchun都在颤动,身下传来一阵虫噬蚁咬的麻痒。

    广陵王泄愤似的扯住傅融高高束起的发带,一下将他如瀑如墨的长发散开,被掀翻的砚台一样流满大半个床铺。

    她拎着发带起身换了个方向,重新狠狠坐在傅融脸上,这次她特意瞄准,高挺的鼻尖正好戳弄到被傅融舔开的xue口。

    她存了坏心,去够傅融刚射完就又半勃的roubang,歪头回忆了下,学着傅融先前的动作搓弄起他红润光莹的guitou。

    “嘶——别,别碰,脏!”

    傅融被刺激得不轻,整个下半身都麻了。刚发泄过的东西被强制刺激起来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痛并快乐地感激广陵王带给他的一切感官,但同时不愿意让自己弄脏了她。

    广陵王不听,一意孤行地上下撸动。那物件很快便痛苦地充血肿胀起来。

    “嗯……哈……”

    傅融别过头,刺激得脊背都弓起,莹白的躯体从中衣里探出,像一座玉制的拱桥,一头是肩颈一头是臀rou,横陈在浅浅的一汪yin水上。

    他小臂横着搭在眼睛上,只露出一张不停开合、泻出呻吟的红唇。那呻吟一开始是难受,然后逐渐充满快感,就在他又要登上快感巅峰时,广陵王眼疾手快,将攥在手里的发带缠了上去。

    先紧紧地箍住roubang与囊袋相连的根部,然后蜿蜒而上,在冠状沟的地方狠狠勒进去,打了个结。

    “额啊……”

    快感的浪潮涌到一半,便被一堵坚不可摧的大坝挡了回去。傅融难受得眼眶通红,一滴生理性泪水流星一样划过,瞬间隐入丛生的鬓角里。

    不知是动情、还是出了汗,他身上隐约可闻的朱栾香愈发浓稠。

    傅融虚虚地喘,好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让,让我射,求你了……”

    平心而论,傅融的rou体长得干净又漂亮,他因不见光而格外白皙的小腹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抽动,黑色的发带密实地缠住快感源头,上方可怜兮兮地露出一个涨得通红的guitou。

    红、黑、白三色交织在一起,堪称人间绝景。

    广陵王就着他的鼻梁前后磨动一下,扯着傅融的抹额将他的头按向私处,道:“接着舔,我满意了你才能射。”

    天底下哪有一个武力充沛的人被另一个重伤在身的人按着用快感折磨哭的事呢?无非不过“你情我愿”四个字。

    傅融掌握着随时掀翻广陵王走人的能力,然而此刻也只是红着眼,委委屈屈地、听话地埋头继续舔弄。

    他找到了广陵王的快感钥匙,想要将人伺候好变得容易了起来。傅融含住那颗rou珠吮吸,不时用舌尖顶弄,亦或用粗糙的舌面重而缓地狠狠碾过。同时用摘掉手套的两指探进后方湿润的花xue,对着rou壁不断按压、冲刺、戳弄。

    rouxue里不断传来粘稠的水声,广陵王的低喘也逐渐变高,傅融感觉自己的roubang又涨大了几分,被发带箍得发疼,上面的青筋跳得很用力,傅融几乎要担心会不会将发带崩断。

    他用上所有技巧,埋头在广陵王胯下舔弄,托着她臀rou的那只手不自觉用力抓紧,手指嵌进棉花一样柔软的rou里,留下几个触目惊心的红印。

    不够,远远不够。心里叫嚣着的欲望就要将他吞噬,傅融又加了一指,三指微弯,勾住广陵王最脆弱的地方,发泄一样狠狠抽插进出,带出来的水从指缝间倾泻而出,淋了他一整个下巴。

    偶有几滴溅进他的口中,傅融已经尝不出什么味道了,只觉得每一滴都打在他被缚住的roubang上,钻心的痒。

    要是,要是……傅融想着,心底的yuhuo像是突然找到了出口。

    要是现在插在她体内的是我的roubang……

    傅融眼睛一亮,一切焦灼难耐都立刻有迹可循起来。收起利爪的野兽终于放出了本能,他责怪广陵王缠住他的分身,偏头泄愤地咬了一口比鱼脍还嫩滑的大腿内侧的软rou,腰胯随着他手指进出的频率跟着不断挺弄,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

    “怎么,想cao我?”广陵王直白的话语令傅融心惊。

    啪。

    不待他想好回答,广陵王又甩了他第二个巴掌。这次打在他硬得发疼的roubang上,裹着发带的一根被打得歪倒,弹在自己的小腹上。

    广陵王暧昧含笑,语气却比刀剑还冷,她问:“区区叛徒,你也配?”

    燃烧的血液、沸腾的欲望、复生的爱慕……一切一切令傅融飘飘欲仙的幻想轰然崩塌,他被广陵王一掌拍回了地面,茫然四顾——哦,原来我不是广陵王的傅副官……

    他有一瞬间将这错认成了甜蜜的欢爱,不是,这是广陵王为他量身定做的,叛徒的惩罚。

    她要他以完全相反地方向接近自己最渴望的东西,然后永远铭记,永远不能触碰。

    又是一滴泪划入鬓角。这次与快感全然无关。

    滋生的妄念全部消弭,傅融闭上眼,不听不看不想,安静地硬挺着roubang一动不动地躺着,舔出一室的水声,侍奉他的广陵王。

    很快,广陵王就夹着他的脑袋攀上了高潮。

    广陵王倒是说到做到,她抖着身体放声娇喘,将捆住傅融的发带解了下来。傅融大腿紧绷,漂亮流畅的肌rou凸起。他早就在高潮边缘了,没了阻碍便十分顺畅地将积蓄已久的jingye射了出来。

    傅融手指还在广陵王花xue里面,这一次他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广陵王高潮时难以自抑的痉挛,然后轻轻按摩着rou壁延缓她的快感,再无别的想法。

    潮喷的液体一股脑泻出,他张嘴吞了一些,剩下的全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划走。

    滴答。

    突然有一滴液体落在他眉心。傅融以己度人地想,她哭了?

    他空出的那只手去摸,却看见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傅融麻木的心这才被重新激活,他原本潮红的脸又苍白回去,从广陵王身下飞速翻出,果不其然看见她身上被血染红一片的绑带。

    “你伤口崩了!”傅融手忙脚乱套衣服。

    寝居后面连了一块单独打水的地方。傅融迅速洗好脸上的血水与yin水,将广陵王打横抱开换好被打湿的东西,又红着脸替她擦拭好一片泥泞的身下。

    如此这般,终于惊动了阿蝉,她推门进入,手里拎着两根方才用来堵耳朵的布条。

    傅融的发带是彻底用不得了,他只能散着头发与阿蝉交代换碗的事。

    广陵王失血过多,斜靠在床头望着傅融,摇曳灯火中好好一个散发美人,却偏要皱着眉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

    傅融察觉她的的目光,飞速扫她一眼,犹疑道:“阿蝉做任务回来也需要休息,我今晚守夜看着你……”

    广陵王眼神暖融融地穿透他,像是在回忆,“想在我绣衣楼分据点过夜?除非你是广陵王男宠,再不姓司马。”

    傅融便不说话,绣袍里的手捏得嘎吱作响,披头散发地走了。

    阿蝉遵着傅融走前的叮嘱,上前扶起广陵王,喂她喝药。

    广陵王一口闷下,盯着傅融萧索的背影,像是被烫到一样眼泪上涌。她靠在阿蝉肩头,藏着哭腔撒娇道:“阿蝉,好苦啊。”

    阿蝉拍着广陵王的背安抚她,疑惑地歪了歪头。

    傅副官怕她吃苦,这药里是他亲自买来的最好的蜜糖,怎么会没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