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帝】灯会偶遇h(含dirty talk、扶她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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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卿一个人?”又一年灯会,前些日子下过雪,羽都的大街小巷皆覆上一层薄薄的白。天气微冷,然而压抑不住百姓们过年节的兴致,屋檐上、门前的雪早被扫去,处处挂上红灯笼,贴上对联,颇有喜庆之气。人群中,他落寞的身影毫不起眼,却清晰地映在凰晴添眼中,她还未来得及想,已然脱口而出。 他心上挂着人,不愿成家,两个儿子早娶亲了,没有陪父亲逛灯会的理,小女儿接进宫里照顾了,自然也轮不到他担待。 他微微颔首,又反问,“陛下呢?”凰晴添身边也无伴,他看得清楚。 “阿廉嫌外边冷,不愿出来呢。入宫来这些年,他愈发疏懒,令谭卿见笑了。”嘴上抱怨着,可一提起印廉孙,她就不自觉地噙起笑,继续往下说,“他老是顾忌着宫里的那点规矩。朕带他偷偷溜出来,哪有人敢说三道四?” 然而他到底是畏寒的,凰晴添便也不强求,只应许他会早些回去,顺便带点宫外的小玩意。“既然谭卿也无同行之人,可愿与朕一同赏灯?”他先是愣怔,而后颇有些受宠若惊,一口应允下来,“能够在这种节日陪在陛下身边,臣…不胜荣幸。” 灯宵通明时,处处有热闹的人声,才子佳人走过长街巷陌,猜灯谜的、叫卖的,各种各样的声儿传遍了整条街市。他驻足在一家摊子前,静静凝视着一盏灯。“谭卿?”凰晴添走出几步,刚才发现身侧没了人,回头去寻他,见他停在那一处。 “看到这灯的时候,就想起了陛下。”凰谭提起灯细细端看,又侧头给她一个温和的笑,一双浅色的眼眸在街灯的照映下比平日神采更甚。 那是一盏莲花灯,样式不算独特,做工倒很精巧。奈何灯不直接卖,得猜对灯谜方能拿走。浮浮沉沉大半生,若论武艺,他尚可表现一二,而学识却素来欠缺,难以解出其答案。 凰晴添待他皱着眉思索了好一番,才将将开口,解了那灯谜,取走灯递给他。“本来是想送给陛下的,只怪臣才学疏浅,真当惭愧……”他颇有些垂头丧气。 “可不是你送我的?朕只是令你代为拿着而已。解灯谜未必需要多高深的学识,即便将翰林院执教的老古董们叫过来,没点活泛的心思,也不能得的。朕小时候就……咳,熟能生巧罢了。”她生硬地扯过话题,“瞧着是盏河灯,不若去鹤水边上放了吧。” “陛下不许愿么?”他眼看凰晴添要将灯送至河畔,不知为何地多嘴了一句,话刚出口又觉得逾越。然而凰晴添并没怪罪于他,放灯的动作停下,看向他,“朕身为天子,当以天下诸民之愿为己愿,何须另许他愿......”她顿了顿,又说,“既然这样,那……不知谭卿有何愿望?朕替你题上去吧。” 题好字的莲花灯很快顺流而去,融入密密麻麻的灯海之中,聚成一片明亮,上边那清隽俊秀的字迹依然那样字字鲜明,极具风骨。 “朕记得谭卿住在附近,是么?阿廉说得不错,外边大概是太冷了。”他脸颊冻得微微发红,她于是褪下身上的狼毛暖裘,缓缓披到他肩上,“时日不早了,朕送你一程。”凰谭认得出,那暖裘上色泽上乘的皮毛,来自他秋狩时猎的那一匹白狼。 行不过一刻钟,确乎已抵达。凰晴添转身欲走,然而被他叫住,“来都来了,陛下不赏脸共饮一杯么?” 屋中点好了火炉,烧得正旺,将屋里的空气也烤得暖烘烘的,反倒有些热了。二人相对而坐,各执一杯,一时静默无言。她本就不爱苦茶,此时骑虎难下,颇为踌躇,喝了几口,勉强按捺住自己,不致使露出难堪的神情。她真真有些后悔先前答应他了,谁能想到“喝一杯”指的不是醇香的酒酿,而是苦且浓烈的茶呢。 酒不醉人人自醉,可她未曾听说过,茶也能醉人——凰晴添觉着自己的确是糊涂了,不然为什么转眼间,竟发觉对方坐在自己怀里呢? “陛下……”他拖长了尾音,虽语调上平静,实则声音已然发颤不止。不必明说,透过他的神情、动作,凰晴添充分理解他的意思。可她承诺过,需得早些回去陪印廉孙的,即便他并没这么要求。 手自顾自地拂过对方的眼睑,又顺着眼角的细纹轻轻下移,细细描摹着他饱经岁月雕琢的一张姣好面容,温度在指尖传递着,点燃心中的yuhuo。“谭卿的一双眸子,生得极好。”他眸色浅,几乎难以读出源于母亲的红色来,乍看如白色无异,细看之下,才显出点白桃般淡淡的粉红,漂亮极了的。 他知对方并未期待他回话,只好似十分虔诚地一件件褪去外衫,独独留下那狼毛暖裘若有若无地遮掩着身体,视觉效果上反倒更妙不可言。 “冷么?” “仍很冷的,请陛下抱紧我……”是哀求,是撒娇,更是他心底自认下贱的刻意讨好。凰晴添未曾料想,然而也极为受用,便一手扶住他柔韧的腰肢,贴得更紧了,“朕时常好奇,谭卿曾所谓的‘自我抚慰’,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陛下想知道,便请借我只手,可好?”凰晴添纵容了他,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摆弄。先是掠过敏感的脖颈,仿佛体会到他周身血液的流转、心脏不断加速跳动的韵律。紧接着触及已然挺立的rutou,先时尚且是揉弄、打着转儿,随后又不时加以粗暴的掐弄、揪扯——凰谭轻喘的调儿都婉转了不少,可见触动之大。她心下一掂量,别的不计,只觉得手感颇具有弹性,并无松弛之感,令人几乎爱不释手了。 后腰是不能放过的。她轻轻擦过那陈旧的疤痕,像在擦拭前朝遗留的昳丽珠宝,尘烟褪去,方才得显本来的贵气。而后却毫不留情地又将那珠宝摧折得粉碎,不轻不重地握住并揉弄着,指腹微微陷在后腰里。她指甲修剪得平整,红艳艳的蔻丹与他的肌肤形成对比,色彩上的反差增添了视觉上的冲击感。 他边领着她的手作虐,边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而起起伏伏,仿佛正在被掐着腰狠狠抵进最深处。最要命的是,凰谭嘴边不成调的呻吟中,多了一个反复念及的词语,“陛下…嗯…哈啊……陛下、陛下……” 凰晴添已然面红耳赤、无法言语了——这真是她认得的那个内敛温柔的谭卿么?怎么能这样地……yin荡……!她料想这一声声“陛下”并非在唤她,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象着,他如何情迷意乱地哭着唤着,被她做得几乎飘飘然欲登仙,又像是坠入无边欲海,总之是再返回不得人间。这下她实在硬得有些发涨了,怀里的人儿不断从那处蹭过,诱人得紧,又不教她进去。 勾引,她敢断定,这是过于露骨的勾引。可对方的神情又那样迷醉,仿佛真的只将她视作用来自慰的器物一般,恍惚间已没了所谓君臣之分。 呻吟声暂且停息,取而代之的是同样惹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水声——他含住她二三根手指,舌头殷勤地舔舐着,连唾液顺嘴边流出也全然不顾,好似露出一番丑态,却也有着一番狼狈的美感。好在用于染色的凤仙花汁液并不那么容易褪色,不然,该怎么解释呢......瞧着他眼角溢出的点点泪水,她差些以为自己是个强抢民男的昏君了。 简单的润滑做完,终于,他领着她的手往哪一处去。未及探入,xue口已然一片湿润,想来他方才蹭得也极有感觉了吧?倒白白舔弄了一番,他后边流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洇了些在她里衣上,哪里需要什么润滑呢。真是…比最下等的倡人还要放浪形骸的。她心下暗想。 口干舌燥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堪堪用空闲的那只手端起一盏苦茶,一饮而尽,仍是不得缓解,沁入心底的苦意却使她好似清醒了些——别继续下一步,不然必得再耽搁很长时间了。 失去腰上的支撑作用,他只好另找依托,烂软如泥的身躯无力地靠在她身上。指尖将入xue内,凰晴添却偏不如他意,只是抵在入口,不予他满足,嘴上也不饶人,“谭卿自顾自玩得倒开心,还没进去就流得到处都是,手指恐怕满足不了你了。方才‘陛下’‘陛下’地连声浪叫个不停,你这陛下指的究竟是谁?还是说…哪一位都可以随意cao你,嗯?” 没等他回应,她径自拍上他的臀部,出了几分力道,留下一道鲜明的掌印,羞辱意味格外分明。透明的体液经这一激,更是顺着腿缝汩汩地流下,色情得很。 “陛下…您准许臣唤您的姓名么?” “谭卿你…不必这样。”不必这样蒙骗她。本想借机说些平日里不敢言的糊涂话,而此时却收获了意料之外的反应——干嘛那样期待地望着她呢?她以为自己清楚,却越想越不分明、越想越底气不足了,一时难辨,便只好允了他,“随你怎么叫好了。” “晴添,想要更多,想被填满,想被cao死在床上……求你…求你了。” 用这样色情的表情,叫着小辈的名字,恳求着对方狠狠cao死他,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已受不住了,又不愿对着他炽热的眼神,便将他压在茶案上,托高那柔韧的腰身,对着湿润的xue口抵了进去。一进去,便不自觉发出一声喟叹。他伏在身下被后入的模样,像只自幼被驯服的白狼,脑海里除了承欢再无别的了,或高或低地溢出些呻吟来。 “晴添、晴添……呜,慢一点,谭受不住的……” “方才求着我进来,现在再求饶,可是迟了呢。”三十岁正当壮年,她一身精力正愁无处发泄,又怎会理会他那欲拒还迎的泣涕,反倒更加卯足了劲,顶弄着甬道的深处,几乎想将他顶穿。她实在无暇关注对方的体验,毕竟先前已经忍耐了几多时。 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些事了。若非希冀能见到凰晴添一面,凰谭甚至不会挑在这天晚上出门——旧年留下的伤,天气冷时会隐隐作痛,街上成双成对的璧人更会刺痛他心底的伤。他最多也不过想远远观望他的陛下一眼,谁能料想那人主动相邀同行呢?欲望的膨胀往往是从第一次得利开始的,他于是设计,便不教她回宫去。 “先时寄给你的信,可收到了?”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凰谭难以自抑地流起泪,不去回答她,肩膀不住颤抖着,她心下一惊,微微扳过他的脸,已是满脸泪痕。她一时以为做得太过分,又以为回信中有不妥之处,便放缓身下动作,柔声说道,“谭卿莫哭,是我哪里令你伤心了?我改。” 他瑟缩了一下,一副沉溺在情欲里的面容仍未恢复,眼底带有一丝恍惚,“不......只是想起了些旧事。”他回到凰家后也给凰舜华去过好几封信,她从未回过,他甚至不知晓,那位无情的陛下会不会在批奏折的间隙读一读那些信。而凰晴添倒是个十年如一日的好孩子,忙于公务之际也不忘给她那些情人写回信、寄礼物等等。虽说没有情人大概会更符合“好孩子”的概念。 这种表情,这种语气,大概又想起那一位了吧。她神色稍冷,卸了压着他的力道,将他搂在怀里,亲昵地同他耳语着,提的却是不相干的事,“记得还在宫里的时候么?母皇曾这样抱过你......当时是在做什么呢?” 当年凰晴添还很小,正同皇姐们一起嬉闹,不料蹴球不小心落入了傲雪殿的院中。她不肯去,却硬被小鱼姐拉着去寻,不情不愿地跟着翻了进去。球是很快找到了,她正要走,小鱼姐却在窗边呆呆地往里望,不知在瞧些什么。她凑近,也踮起脚来要看,然而被大不了她多少的皇姐捂住眼睛,两人蹲在窗边小小声交谈起来—— “怎么了?” “那个...母皇抱着梅君批奏折诶......”凰小鱼肤色深,不易被看出脸红,此刻竟染上几分明显的红霞,有些兴奋、又不好意思地对她说道。 “这有什么不能看的。”她不解,起身要去看,这回倒没被拦住,但被凰小鱼小力地拉住袖角,“他们可是抱了诶!皇妹怎么能看?” 凰晴添用眼神示意她小声些,随后小心翼翼地朝室内望去——如她所说,大概是在批奏折。只不过形式不太一般,谁会把妃子抱在怀里,还让他把奏折念出来啊?她心底冷哼了声,暗暗贬低着入宫不久就位居梅君的他,不愧是侍卫出身,读个奏折都不利索,念得断断续续的,有时甚至要母皇教他,还不及她和小鱼姐,然而凰舜华却从来没抱过她们。 虽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两人也没往认知以外的方向想,只当是母皇对他宠爱过剩,观摩了一会,没令凰谭起疑就悄然离去了。 后来她时常想起这副画面,心底倒有了些不同的感想——母皇倒真是好兴致,只是不知到底是在办公事呢,还是有意戏耍于她的小美人?十七八岁,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对性事依然懵懂,却好奇心正盛,于是濮阳士兴...不,认回凰家后应该叫凰谭了,便成为了她第一个性幻想对象。这些事她没对任何人提起过,在人前只作出一副对他嗤之以鼻的模样。 大概这档子事他同凰舜华做过很多次,即使数十年过去,一提起这件事,死去的记忆很快地又复苏起来,他几乎不堪受辱,周身颤抖起来。 幸好,她与凰舜华虽说脸生得十成十的相似,身形相差却很明显,不然他真要被这种时空倒转般的相似感折磨得透透彻彻了。凰晴添绝对不算矮,是凰舜华高得过于出众,细数赤凰王朝这几位陛下,大概只有开国女帝能与之相比。她的怀抱只能勉强圈住他,而凰舜华甚至能游刃有余地在他耳边吹着暧昧的气流,催促他往下读。 凰晴添不会突然说起这样不相干的事。所以,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她已经猜出他口中的“旧事”与谁相关了啊。他心下忽地一松,撑着软绵无力的身体,从她怀中挣脱,虔诚地吻在对方耳垂上,同时主动再次吞入她的性器,“晴添...我属于你。射在里面,好么?” 又是规避问题。这种小手段她怎么会......算了,根本没法拒绝。正对着对方的脸做的冲击性比后入的更大,恍然间,她觉得好像是年少时的性幻想成真了,只是比当时所想象的戏码更加荒yin。 他们从没相吻过,准确来说,是凰晴添刻意地规避了这件事,而他也敏锐地觉察出她的不悦,从没主动献过吻。她第一次产生了想吻上去的冲动,然而最终按捺住,便将头埋在他锁骨处,柔顺的发丝并不会扎疼人,蹭过旧伤时却激起他丝丝痒意。他再一次逾越了,将这位帝王紧紧地拥入怀中,好似她还只是个孩子一般,无限包容着她漫无章法的挺动。 直到情事结束,他们再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听得一些无甚意义的呻吟声以及她压抑着的低喘。如他所求,她尽数射在了xue里。 “谭卿莫不是被什么千年狐妖上了身?”回过神后,为她更衣的凰谭依然如往常一样体贴,功力堪称高深。知人知面不知心,未曾想他还有这样一面。难怪母皇喜爱过好一阵……不,该不会就是母皇教他的吧?都教了些什么啊。 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陛下可以这么理解。凤君该不会怨臣误了您的时辰吧?”她觉着这人不像白狼,倒像是狡黠的白狐狸了,轻轻将他乱了的鬓发拨到耳后,语气带上点不疼不痒的责怪,“还好意思问,若是阿廉怪罪于我,又该如何是好?” 他并不正面回答,一双眼眸凝视着她,手上动作却停下,退后半步,“好了。走时别忘了您给凤君的礼物。”坏家伙,分明话语中带着憋不住的笑意,还故作关心地说这样一番话。她只好咬牙切齿地回一句,“......那还真是谢谢谭卿提醒了。” 她承认自己该负很大一部分责任,但若非他有意邀请,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回去之后再想想要怎么哄好阿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