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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长

    小白被瑛救回来之后,有段日子了也不很安心,被追杀的感觉怎么也忘不掉。像横在心里的一把刀,随时能把心脏捅破,溅得血流四溢。瑛担心小白这个捡来的儿子,想着是不是他融入同龄人中就好了,本来他也是正上学的年纪。于是那天晚上她求助店长去商量小白入学的事情。

    “瑛子,你问过那孩子的意见了吗?不是我不帮你,你还有什么可拿出来的呢?你年纪大了,也带着病呢,做不动了。”瑛面露难色,玉先生已经帮她够多了,可是她无法对小白弃置不顾。做什么事需要付什么代价,先生很“公平”,他不做亏本买卖。她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呢?“我再次声明,我们做的交易也多了,知根知底的不会不帮你。但是入学这件事吧……”玉先生耐人寻味的停顿真会抓人心,他是个恶魔,在逼迫瑛倒向天平的另一端。恶,也不纯粹为恶,但是新生人的绚烂总要绽放在腐朽之人上的。那人的新生,便是开得美妙极了的恶之花。无他,他实在太懂人的欲望和内心了,恶不恶,他十分有数。

    “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您的。”瑛没有一丝犹豫,从她捡到小白那天起,她就要对小白负责。哪怕前方是深渊她也跳了,跳了好让小白平安。

    “那等你快不行的时候把所有器官都卖了吧。”恶劣吗?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将人的所有价值榨了个干净呀!瑛恍惚了两秒,先生说的是真的吗?“骗你的,我才没有那么狠呢。我是个善人,你以后在店里做做保洁,管管不听话的小女孩就行。”

    “哦,好。”但愿先生之前说的不作数,和先生相处真是有压力。先生说的话很具有迷惑性,让人分不清真假,舌灿莲花的先生用语言和可得的好处编织温柔的陷阱。踩进去很难爬出来,他又精又坑的。

    店里的地方不大不小,瑛干着有些吃力,小白看着为他受苦的她。很想帮帮她,自私一点这也是为了自己,不能让瑛一个人付出。但他还不知道在学校里将会经历什么。他学的够多了,就是自学也没关系,他想陪在瑛身边,不想进校园。真实内心是他无法融入集体,他被那种恐惧缠绕只有呆在瑛身边才好一点。

    小白默默地帮着瑛干活,闲着有空会看店长的书(店长许了的)。但店长的书无外乎是黄书,没有营养,也不是他想看,看了也不会有性冲动的。但是学学黄书怎么写,这个还是可行的,赚钱。小白在看一本校园秘事的np本,店长抓住他的肩头吓他一跳,他经不起吓。“小白,好消息,你能继续你的学业了。”看到小白手里的书,玉先生一把夺过。“我说你啊,要去学校了,可不能再看这些不健康的书籍了。”

    “你有其他书吗?说的我喜欢一样。”小白不服地顶回去,他看黄书还瞎眼呢。

    “我有其他的书,只是你没找到,不赖我。明天就去,今天你收拾东西准备一下。”

    “你终于烦我了,想打发我走?”小白语气不善,谁要去学校念书了,他待在这挺好的。他讨厌集体,讨厌满是人的环境。在同是一个集体的背景下交往很不利,小白觉得那不是同一个人在交往,而是和那整个集体。做什么都要小心维护自己的形象,不然集体当中的一些人会排挤你。累不累啊,还没意义。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是赶你走吗?是瑛托我让你去上学的。”完了,真是瑛的决定,他回绝不了。

    “不是不敢去上学吧?”先生戏谑地逗引小白。“我不是懦弱的人。”小白不会对瑛以外的人表现出依赖,在别人眼里,他还保持着原来那个冷酷独立的小少爷形象。

    “那最好。上学之前我得办理你的身份信息,你现在是个黑户。白仔你叫什么名字?”

    小白担心用原名会被追杀,他下意识想隐瞒,就当“白懿”这个名字死了,是秘密。

    “白苪。”

    “你说你学的够多了,我安排你上中学没问题吧?委屈委屈住个校,离的远,不方便你上下学。”

    “没问题。”听着稳重,小白脑内又涌现起被害追杀的记忆。他没遭受过恐惧缠身的感觉,一直忘不了,他不知道怎么克服恐惧。那种后怕的感觉再次捂(使窒息)住了他。

    店长看小白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从抽屉里拿出了三粒黑色蜜丸。“你是不是经常夜半惊醒?看你精神不好,这是养神的,吃了吧。”

    小白接过吃下,一股苦味。小白看不见缠在他身上的秽物,店长看的到。吃了药就好了,拍拍小白的肩膀,“安心睡个好觉。”

    “小白,你长高了。”瑛欢喜于小白的成长,他之前有一米四,吃了药窜高了二十厘米。还是矮,但他还能再长。

    “白,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突然抽条长了个,骨头也不疼,真神奇。

    “我们白今天就要上学了,回来我给你补营养。”看着她的笑脸,小白总会觉得有压力。就是他不想去,也没的反悔。

    小白跟瑛告别后,坐上先生的车去了镇上的学校。校长办公室的烟味很不好闻,但他一口金牙,没有一点教书人的样子。小白在先生的安排下插进了高一的吊车尾班级,一切那么自然,好像他该这样好好读书,有份工作,再娶妻生子。不,是他想过的最平凡的一种安慰自己的假象,人不能被假象迷惑而停滞不前。

    吊车尾的班级风气就是差,有看着视频撸的,有当众打啵调情的,就是没有学习的。他看着小了一截,被老师安在了最后一位,没有同桌。这个位置,很适合学习吗?白白是夹着尾巴做人,他不想给瑛惹麻烦,没必要吸引别人的注意。中学内容他早就学过,如果不是家门不幸,他应该保送到XX大学了。

    班里其他普通的学生,觉得小白是个高冷帅弟弟而已,他脸看着幼态还有点像女孩子(男生女相)。放那些坏种傻逼眼里,小白是个装逼的jiba。但是他低调,没让人找到动他的理由,安生地度过了一周。

    再次回到店里的时候,瑛欢迎他做了超多好吃的,还请店长来吃饭了。小白感觉他去了学校,削弱了他和瑛的联系,不是瑛不爱他。店长是在给他断奶吗?他不需要。小白仅仅将瑛当成了治疗他ptsd的药物和亲人,当然他无法和瑛很亲密,把她当药物的成分多一些。

    但是下一周,小白的日子就没那么安生了。上次月考的成绩出来了,由于他入学的时期巧妙,参加了那次月末的月考。班级的第一名是女班长,她看成绩单的时候,露出了那种“努力了必有回报”的笑容。小白明明能考好,让瑛高兴,但他装自己是啥都不会的笨蛋。女班任要求这次月考的倒数二十名,“自愿”参加她的辅导班来提高成绩。小白一听,他本来就一穷鬼,瑛也不容易,还是自愿的事。他想这是小事,自己的水平也不需要,就没报。

    可是没想到那只小心眼母猪报复他。月考以后没几个人再和他说话,同寝室的人也有意无意针对他。小白气量很大,容忍着那群傻逼。他盼着回家,可没想到他会收到班长的情书。那封给他惹祸的情书。

    小白周五放学,走在回家的路上,离开学校路过架桥那里时。打啵的那个人带着一堆小弟来堵他了,他骑着摩托抽着烟,人高马大的,好不威风。他仗着自己留过级,比同龄人大了两岁,就有资本向别人挥拳头吗?小白弱不禁风的身材,他可以打十个。小白闯不出他们十来个人的大阵,被迫接受着他们欺凌。那个混混抽完烟下车,把小白性感的锁骨当成烟灰缸熄烟,对着小白就是几耳光,鼻血都给打出来了。亲眼看到几滴血都滴在土里,傻逼,很疼的。小白发现他在被逼迫,遇到危险时,那种恐惧感是不在的。流浪的那些天,他也会不安,但生存问题当先,那种恐惧感不强烈。对上了死磕,本能的不会害怕。“哈,我说啥来着,这家伙脆皮一个,像个娘们。”

    “对不起,峰哥,我要回家。”小白挨了以后还是不动,他不想动手。

    “回家?回你妈逼里去吧。”周围人“哈哈哈”地大笑,侮辱瑛就不可以了,小白火气渐起。

    “请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理由,我看你不爽,给我憋着。”

    漂亮,这纯坏种脑残傻逼,白某一定会报复回去的。不行不行,瑛不乐意他这样做的。那,他应该怎么做呢?

    “好。”

    “你他妈真没骨气啊,不知道她喜欢你哪点?你下面毛也没长齐吧,那小玩意能让她shuangma?”幼稚且恶心,对一个女性该有的喜欢就是一点不尊重对方,还用生殖器去衡量她吗?

    小白只能回以微笑,然后被扒光了群殴了一顿,“这只是警告,给老子夹着尾巴做人。再有下次,我废了你!”小白无奈地穿上衣服往店里走,回之前买了个创可贴遮锁骨那的烫疤。

    洗了一澡,小白满脑子里都是疯狂报复的想法,不行,他不能受那气。就算他脾气再好。但是他更多生自己的气,他还是没有能力,无能狂怒罢了。这么一想,饭也忘吃了,店长叫他去吃饭后水果。

    盘里放着两颗亮油油的橙子,一切就会爆汁儿的那种。平常的话,盘子里应该放着切好的水果,他叫自己来什么意思?

    “小白,最近睡得好吗?在学校里过的怎么样?”店长这嘘寒问暖,小白真不适应,他还没学会逢场作戏。店长平常对他不上心,他把小白叫到身旁,他从桌子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擦拭。小白就静静地看他做这些,酒精味弥漫在空气里,好像要伤到小白的疮疤。突然店长有力的手握住他的,砍向了油亮饱满的橙子,橘黄的汁水顺着刀把流到两人的手上。“白啊,吃橙子。克服恐惧的方法呢,按我的想法,就是成为别人的恐惧。做噩梦有什么呢,把它当真就不好了。不管多逼真的噩梦,它始终是梦。”店长递给小白湿巾擦手,这个男人深不可测。而且他在给小白灌输强烈的暗示,此时他的笑容有点瘆人,但是小白肃然起敬,店长果然是个有本事的人。“别人能把你怎么样的时候,你就能把他们怎么样!不要怕,孩子,你是有能力处理你的困境的。”不,应该是提醒,不该是暗示。小白真真地想过要履行那些措施,他自己内心滋生长出了阴暗,不怪店长引导。他清楚自己还善良否,但店长,是同类。

    下周去上学,瑛还是少不了嘱咐,告诉小白要适应校园生活。小白乖乖地听下了,准备教训那窝出生吧。

    他上课睡觉补精神,下课铃响,班长居然摩挲他的脖颈!cao,他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他推开班长冲去厕所呕吐。“呕……呕呕……”啊,好恶心。厕所里还是那堆躲着年级主任抽烟的混混,见着小白进来,他们挑事地要欺凌小白。小白拿着藏在身上的水果刀果断捅进了离他最近的人的腹部,他控制住力量没捅伤脏器,也就是扎了一下。血还是不可避免地流出来了,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们没见过真刀子捅进rou里的场面。“你们都看见了啊,不是我捅的,是这大兄弟自己撞上来的,不怪我。”小白抽刀,起身而去。那个峰在哪呢?小白去要他狗命喽。

    对了,那只母猪也不能放过,先去看看她。小白站在门外,门内是激情zuoai的两人。“啊,那里~还要,再快些。”“母猪,想jiba想疯了吧你,可真够饥渴的。”“我是母猪,拿roubang教训我就好了。”啊这,黄书照进现实了,都不怕被人看到,啪啪的动静真大。好,你们慢慢做,小白推开一条门缝现场给他们拍起了AV,顺便录了个音。被一个两个人看到,他们会兴奋,那全校人呢?哎呀,够他们刺激。他忽然想到怎么感谢店长,还他人情了。

    “我上周已经收拾过那小子了,就个怂蛋。”“不行~,他什么时候来给我认错,我再什么时候考虑一下要不要针对他,哼。”女教师做完还朝人恶心地发嗲,真是堆烂渣子。狼狈为jian啊这是,好了,母猪去死吧。死床上就好了,他会帮她实现的。小白还是乖乖的不惹事,除了那次捅刀的事,但没人敢提。看来他的威胁很有效,渐渐地把重心放到收拾人渣上,那种恐惧自己淡去了。因为小白从被威胁的人变成了施暴的人,地位这么一变,自信好像上来了。不知情的人仍找着小白的麻烦,但是说他是婊子的儿子……这里没有能帮助小白的正义,他就是正义。又是周五,一到即将回家的日子,总会多点不一样的旋律。

    午间出cao本应播放着祥和阳光的跑cao音乐,广播室却传来了激烈rou搏声,而且那声音熟悉的很啊。好了,现在全校人都知道他们一个是sao货母猪,一个jiba大了,哈哈。小白闪得飞快回店里吃午饭了,今天的午饭肯定香。瑛在店里工作开始,他们俩都住在了店里,偶尔回瑛的小家。

    “白,你怎么回来了?吃饭了吗?”

    “我跟老师请假了。”瑛马上担心起来,“之前的伤又疼起来了?哪里不舒服?”瑛已经牵起他的手准备拉小白出门,“没事,就是想你了,我还是不太适应。”这孩子,还是第一次和她撒娇呢,瑛感动地被骗过去了。“我想吃附近那家烤鸡了,能给我买吗?”想吃啥,mama都给宝儿买。“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我一会就回来。”

    “好,拜拜。”做完公事的店长出来找饭吃,碰到了小白个皮孩子。店长惬意地喝着咖啡,冲他微笑,“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有。你有什么好事高兴呢?”

    “有想法就去做。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好事,还亏了一笔钱。”

    “那,先生,我来付您损失行吗?今天下午等我放学交付给您,请你等我。”小白也笑的人畜无害,“真的?谢谢小白。”这下是真有好事发生,店长抱住小白揉他的脑袋。“那咱们约定好不让瑛子知道,你以后说不定能继承我的衣钵呢。白仔,我看好你。”

    状况外的瑛带回的烤鸡被一大一小的恶魔给分吃了,两人默契地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下午放学,小白藏着刀又回到校门口了。峰峰跑到哪里了呢?晒这大太阳蹲人不好蹲,等晚上吧。小白失去耐心要走时,被小瘪峰从背后锁住了喉。呵,赶着送死吗?都不能等凉快了再说,想曝尸烈日之下是吧。

    小白的呼吸没因为他的压迫而受影响,他抽出袖子里的刀,扎到了小瘪峰的侧腰上,使他放手。小白手里有劲,拖拽着峰峰走到了巷子里没有监控的区域。刀子直接插在了离他耳侧5毫米的地方,嵌在粘和砖块的水泥缝里。“记住,这是你自找的。不要跑到你爸爸mama那里去哭,别找我麻烦,明白吗?”小白脸上是和善的笑容,手指却插进了瘪峰的伤口抠搅,痛到他呼吸都快停滞。瞧瞧,白懿现在多像个疯子。“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也行。你尽管去,我是了无牵挂孑然一身的人。不听的话,就让你吃点苦头。”那把过于锋利的刀,沿着他的腹正中线划了一条好长的血痕。差一点,就开膛破肚了。才怪,小白划的是白线,没什么实际伤害,留一点血就害怕了。瘪峰因为恐惧,做出的应激反应就是流泪。“要不要我再扎一刀呢?喂,不是吧,居然哭了?我平常不都唯唯诺诺的吗?”小白善解人意地拿衣兜里的纸巾给他擦泪,把撩起来的衣服拉下遮盖血迹。还说着最温柔的话语:“我不可怕哦。”是谁持刀伤人啊!“早点回家吃饭去吧,峰峰。”

    店长的手好像又握着他的手,闪着光的刀子抵着那人的喉颈。看他痛苦的神情,给他个痛快结束吧,这样做你会有快感的吧。不对,小白冷静了下来,他刚刚差点杀人了。还好控制住了,但在那疯狂的一瞬,他之前经历的恐惧变得无比虚假,一击即碎。

    小白说完就面无表情地走远踏进校门,那只母猪的反响恶劣(心眼子多的小白发了一份打架视频给校长),被停职处理了。没被开除有点可惜,不过要是她自己想走呢。小白就没这么办事得劲过,他不会不露自己本性了吧?他踹开办公室的门,她这时候在好好批作业完成工作了。见到小白,她还有气了,要给她面前的登徒子几个耳光。原来你们也知道对号入座自己做过的烂事嘛,不过还是恶心。小白一个飞踢把她踹倒在地,“老师,我给你介绍个工作,那会是你的好去处。”

    “贱鸡的儿子,生出来就是臭了的鸡蛋!”

    “你不需要,我可以帮你割掉。”小白捏着她的脸,欲给刀刀来个koujiao,刀尖滑破她的舌rutou出了点血。

    呀,都不经吓。居然会吓昏过去,这么一比,小白躲在海里不出声忍着不哭泣,即使身体麻痹了还坚持出逃。嗯,他可真棒。他看向了桌上盛满笔的笔筒,母猪那里能塞下多少呢?人坏起来,讲什么仁智礼仪信和真善美啊。去他妈的的道德绑架,小白缺德。

    一只,两只,不错,整整18只呢,还都挺粗的。女人因下体的疼痛醒来,小白牵着她脖子上的绳子,“脱掉自己的衣服,母猪。”小白对她的裸体不感兴趣,他牵着她走在无人的校园里,出了学校的大门。在教书育人的地方,母猪会不会感到刺激呢?大概会吧。

    小白牵着她一直走,她就带着笔爬了一路,还洒了一路水。小白在小公园里碰到了和善的店长,把绳子交到了他手上。“这份礼,您还满意吗?”

    店长坐在滑滑梯上面,笑着对小白说:“干的不错。”不是有意将人向恶引导,而是恶这种东西是根植于人性中的劣根。所以恶性竞争的空间大于良性,对方狠的时候,你要比他更狠以此胜过竞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