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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生物报告书-[竹马变成了魅魔]-全都有的双性

       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这一天。

    我的…后桌,梦中情人(听起来很rou麻,但这是真的),死对头,从小玩到大的那个人,现在蹲在我前面,他的眼睛看起来水润润的,我不敢确定那是瞳膜反射的夕阳光,还是确切的眼泪。他就保持着这么个姿势看着我,手放在我的裤链上。他从来都是没有耐心的那一方,这会可能是用了仅剩不多的那份问我「你到底想好没有?」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肯定还要借机讽刺我的处子情结,还有一直暧昧不清的态度,我借着发呆的间隙打量一番他的脸。红得不行,呼吸急促了点,眼角湿湿地看着我,从来漫不经心的眼睛里都是急不可耐的情绪。

    真的是饿狠了……

    我虚着声音,小小地嗯了一声。雷狮又剜我一眼,看来是对我那声音量不大的许可颇有微词,而食欲又驱使他急急埋下头拉开我的裤链去舔裆部,那条曾经极大打击我的世界观的恶魔长尾像猫尾一样急切地甩来甩去。

    我发了懵,不合时宜地想起我刚才摸过的触感。那时候雷狮正缩在座位上吸气,过度虚弱以至于甚至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那条尾巴——那条尾巴怏怏地从他靠背下的空隙伸出去,一动不动,像个挂饰,旺盛的好奇心让我抓住了那条尾巴,细小的绒毛刮过掌心,比猫毛还要稍硬一点。雷狮猛地从臂弯抬起头,好像要骂人,看到我的脸却怔忪着咽掉发泄的话语。

    「…唔!」他在舔我有点兴奋起来的性器,柔软的舌苔好似犹豫地刮过顶端的小孔,下意识吸掉所有淌出来的液体。我不知道魅魔品尝男性体液的味道如何,我只在想一件事——雷狮的嘴,同他刻薄的话语和性格截然相反,柔软甜蜜得让人痴迷。

    想吻他。

    我把手放上雷狮的头顶,动用了自制力才没有按下去,而是鼓励或安抚地轻轻揉着,指间触到了坚硬细小的东西,应该是魅魔的恶魔角,不扎人,尖端钝钝的。雷狮已经张了嘴把那根东西吞进去,被揉头发的时候发出大概是回应的细小哼声,像猫一样。嘴里面又湿又软,吮吸和舔舐都带着强烈的摄食意图,我没忍住,手下用了点力按着他头,下意识地压住声音喘,后腰一阵阵地发麻,脸颊也出了点汗。

    「嗯哼……咕。」他可能有点兴奋了,更紧地抓着我的裤脚。大概是魅魔的天性教了他怎样更快地吃到想要的,他晃着头,像交媾那样让性器贴着嘴唇进出,更灵活的舌尖顺过鼓起的经络,完全硬起来的yinjing在柔软的脸颊上戳起鼓囊的弧度。雷狮向来不缺好胜欲,这会儿把头压得最低,难受得脊背发抖,有意憋住的呜咽漏出来,却还是完完整整地吃掉整根东西。我确信我顶到了他的喉咙,更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射出来,但我在忍,忍得胸膛起伏越来越剧烈。

    今天的雷狮莫名变得更加可爱起来,短暂的屈从和青涩温顺的动作让我口舌发燥,欺负他的欲望跟着水涨船高。我想可能是那点可爱侵略性在发挥作用,像在拿罐头逗猫,真正有趣的是看着猫咪吃不到食物着急地喵喵叫,为了那个罐头尝试撒娇和取悦他的主人。像我猜测的那样,雷狮的动作越来越急,恶魔尾巴急躁地甩着,我瞅准时机一把抓住,顺着长鞭般柔韧的尾巴一路摸到尾尖,饱满多rou的爱心状尾端被抓在手里揉捏。我往下看,他那对被食欲烧灼的眼睛终于有了别的东西,慌乱地甩着尾巴想挣脱出来,又被我揪着头发往下按。

    戳进咽喉里的性器让他分不出神,睁大眼睛开始掉眼泪,被塞得满满的嘴巴想说什么,只能发出难受的泣音,他可能叫了我的名字,近乎空白的大脑只想起这么一件事。我摸他的眼角,不顾反抗抓住他的发顶往里面顶,他眼泪掉得更厉害,却顺从地任我摆布,我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回过神来时已经射在他嘴里。

    雷狮眯着眼把jingye都吞下去,还凑上来舔可能沾上jingye的大腿内侧。我僵直着腰由他来来回回舔个遍,他的腿可能坐麻了,扶着桌角站起来的时候重心不稳,向前扑进我怀里。紫色的眼睛还是潋滟泡泪,连着凶狠都像奶猫伸的爪爪「放开。」

    我听话地松了手放开他的尾巴,趁那条恶魔尾巴还没甩我脸上的时候小声询问「你…好点了吗?」

    其实我想问他你吃饱了吗,但是那样的措辞有点变态。

    「还行吧,」雷狮不跟我客气,靠在我身上缓和身体,微热的吐息刚好擦着我的耳尖「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我看着他还在新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小小松了口气,幸好他没计较我刚才的出格——不对啊,为什么要计较?他想我尽快射出来的话,激烈一点的koujiao会好点吧?我还在纠结前后逻辑,被他猛地抓上来的手吓了一跳「雷…狮?」

    那条尾巴最终还是抽上来,却是讨好般地缠住我的手腕。

    「安迷修……」雷狮深吸一口气,把鼻尖埋进我的后领,往外呼着气,显然是不太好的样子。

    「你还没、……要不要我们,再来一次?」我小声提议,尽量不让自己色心暴露——我当然想跟他亲密接触啦,对喜欢的人有欲望不是正常的吗。

    「嗯…」

    我以为他这声是同意的意思,刚想把他扶起来。雷狮两只手都抓住我的领子,呼吸急促「别、别动我。…安迷修!」

    你抱着我。

    轻飘飘的一声需求,他的唇埋进我的颈窝,差那么一点就错过了撒娇一样的话。还是心软了,我环住雷狮的腰,把他抱上我的腿。

    平时他身高总是比我高一点,只是得益于又细又长的双腿,单论上半身,我和他没什么太大差距。可能是坐别人腿上让他多少觉得别扭,扯着我的领子眼神乱飘,满脸都写着不自在。

    我可不会轻易放手,哄孩子般放轻声音问他「你还难受吗?」

    他的眼睛又湿润起来,无法纾解的欲望自水面下浮现「有…点……」

    「哪里?」我当然在明知故问。雷狮可是魅魔耶,那种三流小说的热门属性,代表着情欲和性爱,从来学不会隐忍抗拒。他在夹腿,柔嫩的大腿内侧夹住了我的腰。掩不住的紧张无措。

    我斟酌一会还是决定主动一点,抱着他的腰把他反压在桌面上,尽量摆出严肃的样子「那个…你是不是要、跟我做……?」

    他瞪过来,显然在恼我的直白。

    「那你还是配合一下吧,」我这么劝他「我们…早点解决,回去我请你吃烤串。」

    得了许可之后我开始脱他的短裤,棉质内裤已经鼓起来一团,深色的水迹漫延大片。我意想不到这时候我还能保持正常思考,我在想的是,出水的地方是不是…不太对?

    这样色情的想法我肯定不会说出口。雷狮急得不行,缠着我手腕的尾巴松开,用尾尖戳我的额头「安迷修,你能不能快点?」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腹诽着把他的内裤都扯下来,抬起他的腿的时候我愣住了。

    「雷狮?你那里……」

    「闭嘴!我让你快点!」

    雷狮很明显还不能接受良好,耻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浑身透红,脸侧过去拿手挡着眼睛。我乖乖闭了嘴,认真地又想一次如果我没记错,小时候一起洗澡,雷狮明明还是正常的男性……?

    可能是魅魔体质的副作用。我把手摁在肿硬的阴蒂上,从上到下完整地揉过那条小缝。

    雷狮腰身猛地一弹,惊慌失措地看过来「…你在摸哪里!?」

    「你的…」我哽住,小心翼翼地问「你还不知道吗?」

    偃旗息鼓的恶趣味重新发作起来。

    他被吓得要哭,我抓住他的手扯过来,带着他摸自己新生的花xue,欲望催出的黏液让爱抚意外地顺利,甚至直接滑进了藏在唇片下的xue口。

    「安,等一下、不……啊——!」

    外力作用下他被迫抚慰自己,来回的搓弄将腰身越抬越高,憋得好好的眼泪全部掉出来,他脸颊更红更热,张着嘴大口地汲取空气,浑身都在为那个女性的性器官颤栗。我不得不钳住他扭个不停的腰按回桌面,他呜咽着曲腿,踩着桌面边缘,愈发潮湿坠水的眼睛哀求般看着我,要哭出来般,如果不是我抓住的手指开始自己用力揉弄那个地方,我可能会心软。

    「喜欢吗?」察觉他本能的小动作我忍不住笑,拉开他的手,蹲下来脸埋进腿心,礼尚往来般伸出舌尖,贴住收缩的xue口往上完整地舔过yinchun。头发被扯了,刚才夹过我腰的腿转而夹住头,雷狮吸气的声音变大了,恶魔尾巴缠上我的脖颈,我留了闲心想如果伺候不好雷狮随时都能勒死我。

    但雷狮现在应该忙着骂我混蛋。我伸手掰开那里,贴得更近,专心致志舌jian小小的花口,探进甬道的抽插时候腿夹得更紧,压得耳朵有点痛。我学着他之前给我koujiao那样吮吻,本来这里就在出水,被舔来舔去刺激一会之后一股股涌出来的黏液越来越多,甚至从桌板蔓延到边缘往下滴。我伸了手,抓住他揪着衬衫下摆的手十指交缠,这可能是我做出来最大胆逾矩的动作,雷狮无暇关注,抖着腰哭喘着喊不要,准备高潮的时候话都说不清,发泄般死死扣住我的手,潮喷的时候反而没了声,腿一抽一抽的,还是失了力挂在我手臂上。

    腿蹲得有点麻,我站起来撑住桌板借力,自上俯视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他的高潮脸)等他的眼睛回神之后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他「你好点了吗?」

    「变态。」

    他有气无力的,想凶都凶不起来。

    「我这不是帮你嘛……」不过舔xue确实很内个,我决定问更变态的问题「那还要插进来吗?」

    雷狮把腿抬起来,缠住我的腰,哭过的眼睛沉默地看着我,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

    魅魔的尾巴缠住了大腿。

    我勉力维持善解人意的模样,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一点点插进被弄得松软了点的地方。虽然有过扩张还是让他疼得咬我的肩膀,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我只能亲他的额头,眉心,鼻尖,绕过嘴唇亲下巴,放在后腰的手试探性地揉尾根。

    只能亲这些地方。我在心里警告自己,不可以太缠绵。

    被刺激了敏感点,一粒一粒隆起的rou壁柔软弹性地收缩着,雷狮收了咬我的力道,赔罪似地轻轻舔去咬痕渗出的血。我感到柔软滑嫩的地方蹭上了性器顶端,应该是最深处的zigong颈,沉下腰慢慢研磨顶弄那里,雷狮受不住地,抬起头急促地喘气。

    我放纵了点,抬腰猛地抽出来又撞进去,他喘出来的气息立刻带上了甜腻的叫床声,我把脸埋在他胸前。我不能看见他的脸,不然我会忍不住吻他的。

    「安迷修…呜啊……好、好快唔……」

    他哭着夹住我的腰,身体被cao得摇晃,总是晃来晃去的尾巴无助地缠紧我的大腿。

    但是他里面好热,那么紧,全然不顾地往里吸,腹里的花房积满了水,不刻意的挤压都能搅出蜜水。没过多久他射了精,实际上我都没怎么动过前面,雷狮崩溃般抓挠我的后背。我该庆幸我穿着衬衫,下手的力度落在皮rou上绝对能抓出血痕。

    他终于能适应过载的快感,唔唔嗯嗯地吐气,再像野猫发情那样浪叫下去,可能明天嗓子得疼一天。我探手替他擦掉眼泪,安抚般地摸着他的脸,我听到雷狮吸鼻子的声音,原本揪着我衬衫的手挪到后颈,像是撒娇的,他嘟囔着又说了一遍。

    「…你抱着我。」

    我当然顺从,他整个人缠上来,简直是黏人得不行的小猫——也就只有这时候会这样了。我扶着他的后脑勺闷不做声地加快速度,如愿以偿地听他近在耳边的叫声。

    「唔呃…安迷修,哈……」

    怎么那么喜欢叫我的名字。

    「喜欢你…唔唔……我喜欢你……」

    他像上瘾般轻轻念叨这句话。我忽地停了动作,还没吃饱的魅魔不满地缠上来,讨好地拿脸颊蹭我的耳尖。我抿着嘴,不可置信地,抽气。我把还腻在我怀里的人扯下来,额头相抵,近距离下他的眼睛里的水光不再明显,隔着一层薄薄的水膜同我对视。

    欲望,情热下面一点点漫开来的痴迷和爱意,完整地盛住倒映下来的松霜绿。

    我叫他的名字,雷狮睁着眼,视线从我的眼睛往下落。他撑着身子抬头,张嘴咬住我的唇。

    我们像情人一样缠吻,他好像从接吻里面尝到了新的快感,揪着我的领子不肯松开。明明刚才为了憋住呻吟拼命用鼻子呼吸的人突然不会换气了,缺氧使他更主动地伸舌索要我嘴里的空气,愈发缠人放荡。

    …既然如此,我应该不用再忍耐下去了吧?

    我抓着纤瘦的腰往我这边带,往里插得更重,把他不满或者求饶的呻吟吞下去。想吃掉他,我突然就理解了雷狮那股执着的食欲,品尝他的唇尖,把他吃干抹净。里面夹得越来越紧,熟悉的酥麻感从下腹传来,我松开他的唇,虚虚地咬着喉结轻声问他。

    你在想谁?

    他回答不了我。雷狮在高潮的时候从来都分不出神说话,我沉腰,如他所愿地将魅魔最需要的食物全部射进被cao开了一点的zigong里。

    白潮在我眼前起伏,这次的射精跟之前相比更刺激,我不住地喘气,迷乱的眼好不容易找回焦距。看着他的脸一时半会不想拔出来。

    魅魔虽然yin荡,总是极深地沉浸在性事里,但是事后的恢复力也是一等一的好。没一会雷狮就有了力气,踢着我的大腿叫我抽出去。

    没有白色的黏液从里面流出来,看来是被魅魔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吃掉了。我看着那里有点可惜,雷狮被我盯得发毛,刚要骂人,我抢在他前面出声。

    「雷狮,你记得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他滞了一下,耳根可疑地红了。我猜得到他肯定知道我在指什么,但他还是沉声「不知道。」

    还很坦荡地跟我对视。

    自小相处下来我知道雷狮撒谎的时候面部表情总是天衣无缝,只有耳朵会出卖他,我从来都会在他的谎言前让步(只要不涉及原则,比如,昨晚到底有没有翻墙出去吃烤串)但是这次不行。

    「你刚才说你喜欢我。」

    「没有。」

    「你说喜欢我,还说了不止一次。」

    「你肯定听错了。」

    「就刚才,你还说要我抱着你——」

    「那都是胡话!那时候说的东西怎么能作数?」

    「那你就是说了。」

    雷狮脸上的红潮除了性事余韵应该还来自恼怒,他咬咬下唇,还蕴合水液的眼睛瞪我「那我说了,你想怎么样?」

    虽然知道雷狮说的是真话,但是被亲口承认还是让人心情很好。我忍不住笑,在雷狮发作前低头飞快地亲一下他的嘴。

    「我想回答你说,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