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国木田发现掩藏的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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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有着189的身高和一副锻炼得当的身体,再加上硬朗的容貌,让他平时走在大街上暗暗能收获不少少女们的芳心,但此时这些傲人的资本却让让鹤受足了苦头。 鹤也将国木田的右臂绕过脖颈以此为支点,搀扶着国木田向前走去,比他高出30厘米的身高,让鹤也前进的脚步变得十分艰难。 身为横滨夜间繁华的明珠,竹下通即使在深夜也依旧是灯火通明的景象,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经过艰难的挪移,鹤也扶架着国木田来到最近的一家宾馆,在前台小姐暧昧的笑容中,接过房间的房卡。 刷开房门后,鹤也一把将国木田推向松软的大床,整个人瘫软在角落的沙发上,喘着大气。他拿起桌子上面放着的矿泉水,颤抖的手拧了几次才把瓶盖拧开,然后迫不及待的想要这一片甘泉滋润快要冒烟的喉咙。 他喝的太急,再加上手也不稳,水流从瓶口顺着下颚流淌下来,打湿了衣衫,透明的白色衬衫显出里面的rou色来。 “嗯~” 国木田发出几声痛苦的声音,手胡乱扯着衣衫和床。 鹤也不慌不忙的将水喝完,慢悠悠地拿起纸巾擦拭着水润润的嘴唇和脖颈。他走到床边,看见国木田的脸色潮红,额头冒出的细汗将碎发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平时一派正紧严肃的脸庞,竟然也有几分脆弱和诱人。 鹤也蹬掉鞋袜爬上床,整个人跨坐在那副炙热的躯体上,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着扣子。 猛然加重的重力,让国木田在一阵短促中睁开了双眼。逆着灯光,他看见少年漫不经心的目光,鲜润的红唇和裸露的肩膀。喉咙的干渴让他几乎说不出话,用尽全身力气在血腥和刀利中开口:“你在做什么?” 鹤也弯下腰趴在急促起伏的胸膛上,缓缓靠近他的贴近耳朵,委屈巴巴说道:“国木田先生太过分了,我刚才都要害怕死了。” “抱歉,是我疏忽……” 鹤也伸出食指按压在国木田的嘴唇上,恰逢他张嘴,食指一不留神划入炙热的口腔,已经被烧的迷糊的国木田,不自觉地舔舐着冰凉的食指。 “看来真的很难受呢,国木田先生。” 国木田惊醒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事情,连忙吐出口腔内的食指,羞愤难耐的闭着眼大声说道:“万分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鹤也双手捧着国木田的脸颊,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唇挨着唇:“国木田先生一定很难受吧,我会负责任的。” “什么?” 滑嫩的舌头像蛇一样灵巧的钻进火热的口腔中,本就被春药折磨的欲死欲活的国木田此刻全部的理智轰然倒塌。反客为主的扣着鹤也的脑袋,长舌一遍又一遍舔缠着柔软的腔rou和小舌。 水深啧啧作响,诱人的唇他要吃,鹤也包不住的涎水他要吃,白嫩修长的脖颈他要吃,鹤也的一切他都要吃。 衣衫早就在混乱中褪去,两人赤裸相对,鹤也坐在国木田结实的大腿上,无力的倒在他的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揉捏着他胸前的软rou,要是野田成一看见以后估计会大吃一惊,因为分明在养伤期间胸膛还一马平川的鹤也,此时胸前竟然像刚发育的少女一般鼓起了两个平缓的小山丘,如牛奶般细腻柔滑的乳rou,荡起一圈又一圈没有止境的波纹。 两朵粉蕊开在雪地中正饱受蹂躏,被恶劣的游客的用大拇指和食指又拉又捏,最后被一口吞下。国木田的舌尖裹着奶尖儿一下一下地吮吸着,rutou变得像小石子般硬挺挺的,藏在里面的奶孔渐渐张开,被粗糙地舌苔来回剐蹭着,刺激得鹤也小声得呻吟起来。 “国木田……国木田先生……嗯……” 国木田吸吮的更加用力,嘴唇死死的埋在这篇乳rou中,舍不得松开。他的手来回抚摸着鹤也光滑的背部,顺着白嫩的大腿,握住了少年秀气的yinjing,颇有节奏的上下撸动。 在拨弄yinnang时,国木田的手指划入到了一个小口,那个窄口怯生生地吞着陌生人的食指,国木田下意识的将鹤也推倒在床,右手抬起了他的左大腿,露出了一个本不该在鹤也身上出现的器官。 掩埋于深海细沙中的珍蚌终于露出它饱满多汁的嫩rou来,又嫩又粉的屄口一根杂毛也没有,从yindao流出的粘液已经把两瓣rou瓣打湿,在灯光的照射下rou嘟嘟、亮晶晶的。 国木田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勤于锻炼的手指指腹覆满一层厚茧,还没摸几下,就刺激着xue口的蜜水流得更欢。 如此美景,国木田再也忍不住,坚挺已久的yinjing被guitou吐出的液体弄得湿淋淋的,热腾腾的冒着热气,它急需要一场甘霖来抚平燥热的身体,顶开红软的rou蒂硕大得guitou抵着xue口,水润润得rou道轻轻松松的就将yinjing含入其中。 “啊啊…..国木田先生……不要……啊……。” 鹤也难耐的叫着,异物强行进入的痛苦和快感让他胡乱的蹬着脚,吊起的眼尾满是春意。 紧致又富有弹性的肠rou紧紧裹着guitou,绞得国木田又疼又爽,他借着rou道中的蜜水一口气硬生生的顶到rouxue的尽头,然后抽出yinjing,再一口气撞到尽头,反复进行这样的撞击。 鹤也被这一番cao作弄得好不狼狈,但谁叫他身怀珍宝又势单力薄,只能用大腿牢牢圈着国木田精瘦地腰部,用修长的手指在覆满肌rou地背部抓着,留下一道道红痕,最终无力的呻吟。 粉色的xue口被磨得发红,鼓鼓囊囊地夹着yinjing进进出出,生猛的外来物又粗又烫,表面凹凸不平,把rou道填的满满当当,没有一点儿空隙。 “啊……好舒服……好厉害……啊……进来了…….” 又是一道高亢的呻吟,鹤也被拉入快乐的漩涡,满脸沉醉,他将十指按在肌rou鼓起的斜方肌,在撞击中浑身忍不住地颤抖,柔顺的将脸抵在国木田的肩膀上,弯起的脖颈上沁满了汗水,失神的脸上双腮酡红,眼神涣散,鲜红的舌头时不时冒出来,来回摇晃,显得yin乱无比。 在酥麻和快感编织的无边细网中,鹤也仰着脖子,眼角红润润的,哭着喊着:“好爽……啊嗯……进来……” 国木田双掌抓着丰盈的臀rou,一次一次用粗大的yinjing撞击,猛烈的cao弄着娇嫩的蜜xue,晕出一圈发白的水沫。他越顶越快,直到顶到某一点时,鹤也发出一声变调了的喘吟,悠长入骨,男人肌rou紧绷,yinjing射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ye填满整个rouxue。 “啊啊啊…….” 鹤也浑身颤抖的扭着,腔rou剧烈的痉挛着,涌出一大股yin水,如大雨一般,哗啦喷溅,叽里咕噜的,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出一丝晶莹yin靡的银丝。 国木田顿了一下,又坚定的将yinjing捅入层层叠叠的rou道中,蜜xue刚经历过高潮又水又滑,柔顺的承受着粗暴的行为,只会不停的流水和嘬裹着yinjing,这样盲目的讨好,换取而来的是实施者的快乐和更加凶狠的对待。 直至天色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