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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dirty talk/紧身裤袜撕裆/对镜caoxue/站立一字马

      哨音穿破绿茵场,几名体育生蹬地起跑。这次帝释天看清了,阿修罗是跑道外的“陪练”。号码服底下露出一点运动背心的边缘,两层薄薄的衣料挡不住呼之欲出的肌rou,更藏不住健壮身躯下蕴藏的无限力量。短短几秒,阿修罗就带头逼近弯道。帝释天在他们跑到靠外一侧前转身,对迦楼罗说:“我去给他买瓶水。你先回去吧。”

    帝释天买了两瓶矿泉水。但他喉咙里堵着团气,仿佛多喝一点都会溢出来,呛到气管里,将他溺毙。他缓了好久,才让液体老实地流入胃袋。天气转冷,矿泉水自带凉意,弄得他手脚也冰凉凉的。他顿感自己做了多余的事:运动后不该喝这样的凉水,阿修罗更专业,他明白怎样健康地补充水分。

    回到运动场旁,教练已经喊他们解散了。远远望见帝释天,阿修罗招招手,长臂一伸轻松取下外套,挂在肩头大步流星地跑过来,笑道:“刚才没看见你,还以为迦楼罗那小子跑了呢。”

    “他有去活动楼找我,”帝释天说,“我带水了,要喝点吗?”

    “谢谢了啊——那瓶是你喝过的?”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阿修罗手腕一拐,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水平面更低的,“先喝开过封的吧。”

    喉结滚动,帝释天终是没能阻止。阿修罗好像根本不在乎“少量多次”的饮水法,一口下去塑料瓶空了大半。他舒畅地呼出一口气,说:“你果然会跳舞啊,帝释天。你学的什么舞种?”

    预备好的腹稿被一口凉水冲散,帝释天忽然萌生出新的想法,他问:“阿修罗,你知道哪里有可以临时包场的舞室吗?我、我现在……很想直接跳给你看。舞蹈服和裤袜我都戴了——从活动楼出来没换,就穿在卫衣下头。舞鞋也有……”

    他说得语无伦次,提出的要求也不简单。他似乎笃定阿修罗无所不能,尽用恳切的眼神望过去。阿修罗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没立时深究,只依言打开手机,沉默着打字。小一刻钟后,他说:“找了家朋友开的舞室,装修后散味期刚结束,还没投入运营。去那里吧。”

    ……

    阿修罗没有叫帝释天失望。舞室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异味,地板也结实,踩上去哒哒的声响十分悦耳。帝释天一言不发地换衣服,脱下套头卫衣时,脑后的金发蹭得比平时更翘。阿修罗的五指穿插进去,一把就给捋服帖了。

    “头发丝儿摸起来都这么软和……跟花瓣似的,”阿修罗嘀咕着,单手旋开矿泉水瓶,低身把余下的液体倾倒在地,“跳舞要踩水的吧?”

    鞋底吸收了洇开的清水。阿修罗控制的量不多不少,凉意不足以穿透舞鞋。帝释天四肢的冷劲儿缓解少许。起初直冲头顶的情绪随之平息,帝释天需要的是一支轻缓的舞,一支能在纾解压力的同时,让他冷静地梳理来龙去脉的舞蹈。

    正好配这身淡金色的练功服。布料的质地和透气度都无可挑剔,单论舞蹈而言,足够帝释天认真地享受接下来的几分钟。不必配乐,也不必琢磨动作的衔接,他把身体完全交给本能——受阿修罗牵引着的本能。

    调动四肢时,帝释天逐渐剥去了包裹在真实的自己外的层层躯壳。那些难宣之于口的话,一字一句,化作一个个步点、一次次手臂和腿脚的起落,用另一种语言说给阿修罗听。他相信阿修罗能从舞姿中体味他的心境。

    来舞室的路上,帝释天确实杂念丛生。喜爱二字令他下意识的不痛快,陷入自我怀疑、自怨自艾的怪圈,但同样缘于喜爱,他更愿意把关注点放在属于自己和阿修罗的未来上。阿修罗曾追求过什么人,都不会给他的个人魅力减分。相反,能增进对阿修罗内在的了解,帝释天很是雀跃。

    心绪反映到肢体语言上,舞姿中闲适悠哉的一面淡化。帝释天看似跳得毫无章法,却巧妙地将不同的姿态融为一体、浑然天成。这合该是一支没有配乐的舞,心跳声是唯一能在步点声中脱颖而出的响动。一颗悸动的心迫切地寻找它的同类。一个旋身之后,帝释天绷紧脚背,张开双臂,流畅的身体曲线尽显无遗。他像是只觅巢的鸟儿,轻盈地、熟稔地、义无反顾地撞入阿修罗的怀抱。

    粗重的喘息声成了乐章的尾音。

    “说什么想跳舞,没几下就往人怀里钻。发汗都泛着香味……分明是犯了馋劲儿,找由头勾搭人,”阿修罗一条手臂垫着帝释天的后腰,撑着他只用足尖着力,如一枝摇摇欲坠的花枝般斜倚过来,“帝释天,最后的机会,你要让情欲沾染上这支舞吗?”

    “情欲合该要低于其他感情一等?”帝释天反问他,“它会玷污这支舞?”

    “你我之间,不会。”阿修罗回答得斩钉截铁,他环着帝释天转了小半个圈。阿修罗不懂什么舞蹈,他当然不是想和帝释天来一段浪漫的即兴华尔兹。舞者双手握住扶杆,面对着舞室的镜面墙,一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具暧昧贴合的躯体。阿修罗身量高,帝释天挡在前头,依旧能看到身后人轮廓利索的脸颊、高挺的鼻梁……撞上那双眸色深沉的赤红瞳孔,帝释天心中打了个突。他无处可去,想稍侧侧身,后头坚实的胸膛立时紧贴上来,把他牢牢堵回去。一只手顺势探向帝释天下身,五指一张,能把腿间蜜花包揽个严实。被捂着xue揉搓,若非手还撑着扶杆,帝释天险些要跪倒下去。自然,他也忽视了赤瞳中种种复杂的情绪。

    练功服是紧密贴合身体曲线的款式,一通揉捏下去,五指不断在饱满的馒头xue外缘挤压出凹陷,移开的瞬间xuerou又迅速回弹成圆鼓鼓的可爱形状。把这块弹软的布丁弄得汁水淋淋,阿修罗后知后觉:“你穿舞服,不戴下头那个……”

    “护身,”帝释天轻声提醒,“我有一个。但给阿修罗跳舞时,没想要注意这么多。”

    “对你而言,护身不光是为了避免尴尬吧?”阿修罗的手指只停了一瞬,改用更缓慢,却更加深入的方式抚慰xuerou,沿着中央的裤缝一下下往里按压,布料洇开深色水渍,直被翕张开小嘴的嫩xue吸进去一小截,“这么贪吃的xiaoxue,岂不是随随便便摩擦两下,就要抖个不停,抬腿间就被人看个精光——帝释天,你能做这个动作么?”

    胡作非为的手指碾过唇xue,罩着帝释天rou嘟嘟的右腿内侧向上抬起。后者原本绷不住劲儿的膝弯,在阿修罗一重接一重的荤话中,竟迸发出多年练舞积累下的本能,重新打直。胸膛纤薄姣美的肌rou在呼吸间起伏,帝释天依从阿修罗施加的助力,右腿一路高举过头顶,舞服也被拉平拉薄,透出底下皮肤诱人的粉红色泽。

    情到浓时,两人怎会止步于“隔靴搔痒”。阿修罗说着“看来我得赔你身舞服了”,手指便再度探向练功服裆部,碾动湿淋淋的布料,沿着中央的缝合线来回滑动几轮,终于找准一点,轻轻地揪起——连同唇xue上端翘脑袋的rou豆子一起。

    “嗯啊!”帝释天猛地一抖,rou豆子使劲弹动,完全躲闪不开阿修罗的巨掌。它似乎是畏惧被当成衣料的一部分,直接扯烂扯碎,忙不迭发涨发颤,拼命彰显自身的存在感。这么一枚手感极佳的小芽膈着手,阿修罗哪里能忽视它。每次摸摸此处,帝释天就会拢着腿冒水儿,下头嘴浸湿了,上头一张嘴也说不出几句伶牙俐齿的话,尽剩下呜呜啊啊的粘稠喘息,叫阿修罗爱不释手。可此刻,阿修罗佯作不知,疑惑地“嗯”了一声,稍一松手,手指并成碗状,不轻不重地往rou豆子上方叩了两下。算不上扇击,但配合双腿打直、摆成站立一字马的姿态,羞耻感包裹住帝释天。不待他出言阻止,手指又一次袭向脆弱的蕊豆,提着芽尖拧动出一小截弧线,在帝释天达到极限前适时松手,布料弹回,下端湿漉漉地裹着rouxue,勒出一团严丝合缝的骆驼趾,前头却被硬挺的玉茎顶出了小帐篷。两性特征在帝释天身上完美地融合,四壁的镜面活像是专为全方位展示这具身躯的美丽而生。阿修罗看得血脉贲张,当机放弃继续为难蕊豆,改用双手揪住裆缝边缘,裂帛声响起,质量不差的舞服愣是没抵御住阿修罗的一下撕扯,从正当中漏出一片春色。

    不单是薄薄的练功服,连下头的棉质内裤也在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堆破破烂烂的碎布条子。rou豆子没能领教此等威力,也颤巍巍地哆嗦了一下,企图缩回软皮的保护下,又被阿修罗捉了去,亲昵地揉搓了好几下。粉嫩的yinchun则在掌底的按压下充血红肿,豁着口悬漏在破败的内裤外,色情至极。

    帝释天身形微晃,他是彻底不敢看镜中自己的神情了。乱发遮掩下碧眸里满含的情欲,则叫阿修罗独赏了去。把裂口扩大了一周,阿修罗压着两瓣花唇分分合合,直到唇rou间暴涨的yin水能黏连成丝,他才放心嘱托帝释天:“把xue眼张好了,我要cao你了。”

    “我这个姿势——”话语未尽,嫩xue接下了一记贯穿花道的撞击。帝释天梗着一口气,漂亮的肩胛骨如蝴蝶振翅般密密地颤抖着。扬起固定抬起右腿的手臂瑟缩了一瞬,旋即回到原位。站立一字马的刁钻姿势下,阿修罗的第一下顶弄就进得极深,更因为他比帝释天高出一大截,哪怕岔开双腿低了低,要cao得完全,也得帝释天掂着脚尖迎合。摇摇欲坠的紧张感让帝释天更依赖于xue花里坚实的硬物,重重叠叠的红rou努力吮吸着熟悉的roubang,吃得津津有味。

    那未尽的话,也就湮没在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中。rou根大开大合地cao进花唇,yin水飞溅,把两人交合处冲刷得一片水亮。一旁的镜子也有幸蒙了一场香甜春雨,上头有帝释天呵气时凝出的薄薄水雾,低处则是小小的晶莹水珠,混杂着玉茎甩打出来的乳白色黏液,倒是不大醒目。但是,它们干涸后,形状恐怕和普通擦拭留下的水痕不尽相同吧?被眼尖的人瞧见,会不会好奇……镜面的冰冷让帝释天些微清醒,他意识到这里并非谁的私人领地,虽然不比地铁、洗手间随时有人经过,但舞室更加开阔,甚至每一丁点声响都漾着令人羞耻心激增的回音……

    套在男根上的软烂花xue使劲收缩了一下,绷直到泛白的大腿根一阵痉挛,帝释天顶着被阿修罗调笑“太馋嘴”的可能,脱口而出一句催促:“阿修罗,你、你弄快些。”

    专业舞者维持站立一字马的姿态,至多也不过一两分钟。何况帝释天正经历着一场疾风骤雨般的cao干。早在手指亵玩唇xue时,标准的动作就渐渐走样。但还是太考验身体的柔韧性,阿修罗以为帝释天到了极限,他固然渴望着那处温暖湿热的巢xue,也绝不想弄伤帝释天分毫,干脆利索地一撤腰,刚才还驰骋征战的roubang不加眷恋地抽离,留下一眼幽邃诱人的小洞,无措地翕张着,实在捉不到能给予它无上欢愉的roubang,只好委屈巴巴地飙出一团yin液,砸落在木质地板上,声音突兀。

    平素吸引帝释天的“阿修罗温柔的一面”,此时前所未有的折磨人,简直要把他逼疯!xue里的痒意侵蚀着他的神智,他只想要贯穿全部时的快感,不由沉下腰,软白雪臀就要去腻阿修罗的rou茎,却被一条臂膀捞住抬起的长腿,押着缓缓降下身体。

    阿修罗把外套垫在沾满yin汤的地板上,等帝释天再度稳住身形,已换了跪姿。面前镜中,帝释天下身那柄男茎已翘着头淌了许多黏液,蒙在红润的茎身上,像是温玉又上了一层新釉;下头的女花不甘被比较下去,红通通的两瓣外阴也跟着晃悠。帝释天瞥见镜中自己的“开裆裤”,喉头一紧,勉力在呻吟中加入了好几叠声的催促。

    “好好好,”阿修罗满口答应,环过帝释天紧实的小腹,roubang昂扬挺直,在柔软的股缝间滑动了几个来回,找准时机再度占满迫不及待的xue道,“咬得好紧,就这么急着让我‘缴械’啊?”

    借助镜子,阿修罗得以瞧见帝释天碧眸中滑过的水光:“这、这是你朋友的地方啊……嗯啊!阿修罗不要磨那里了——你怎么还不射?!我、我要回家……”

    “家”的称谓,令阿修罗十分欣喜,重振旗鼓的roubang跟着涨大了一圈,卧在汁水充沛的花rou里,不愿轻易出精结束这场cao干。了解症结所在,阿修罗劲腰耸动,roubang专攻帝释天格外怕的敏感点,道:“帝释天,我不是就在你身旁么?你的家就在这里。如果你指的是那个提供床铺的地方……呵,回去后我要再cao你一次,roubang卡在xiaoxue里过夜,好不好?”

    帝释天喃喃着“我和阿修罗的家”,竟点点头,顺承下了清醒时绝不会同意的yin乱请求。莫说是回去后了,此刻一动一动的xue道就在噬咬着roubang,柔韧的内腔逐渐被开凿成rou根的形状。渴望温暖的身体犹嫌不够,连宫口都小心翼翼地张开小眼,试图把roubang引进去。

    roubang冲破阻碍,guitou牢牢地盘踞入宫。阿修罗却不急着出精。帝释天的后腰养得极为好看,薄薄一层舞蹈服不掩其纤细,阿修罗两只手掌握过去,虎口卡在腰侧,拇指几乎能合围起来;但不单薄,一柄太容易折断的花枝会平白增添许多顾忌,阿修罗总是偏爱有充沛生命力的事物。双手缓缓上移,阿修罗忽然弓腰俯身,与其说是亲吻,嘴唇与裸露肩膀的接触更像是野兽的啃咬。牙齿留下了一圈圈浅淡红痕,饱尝了帝释天浸在皮rou里的香甜气息,阿修罗决定不再欺负他,唇角还蹭着帝释天耳畔垂落的金发,便开了口:“帝释天,我刚才不止借了舞室,还问明白了一件事。”

    这一句神神秘秘的话无法抵消caoxue带来的快意,帝释天“嗯嗯”了两声权作回应。

    阿修罗亦没就此深谈,他对帝释天的独占欲已然达到顶峰,甚至不愿在性爱中提及任何外人的名字。他满心满意都是身下承欢的爱人,是温柔聪慧的帝释天学长、他的家庭教师,是屏幕另一端狡黠博学的塔罗牌主播“莲华”,也是……

    在舞台上翩然跃动,让阿修罗只一瞥便怦然心动的舞者。

    明明跳的是完全不同的舞种,但阿修罗能从一个个步点中看出相同的灵魂。结合询问问题的答案,阿修罗恍然,奇妙的缘分总会将他和帝释天一次次紧拴在一起。

    手掌改换方向,与记忆中腿环位置重叠的同时,旖旎梦境也降临现实。阿修罗掐着帝释天rou乎乎的大腿,直顶到深处,马眼怒张,灼人的白精激射而出,一滴不落地浇灌给幼嫩的苞宫。帝释天仰起脖颈,五指抓住头顶的扶杆,用力到指腹泛白。身下男根和花xue双双高潮,他颤抖着,半晌才意识到阿修罗又说了些话,却是一个字都没听清。

    搂住帝释天沉浸在余韵中的身体,阿修罗摇摇头,敛住笑,认真地重复道:“帝释天,我想给你读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