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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1-03 、1-04

    无上观外。

    西凉军从仆人口中逼问出了这个地方,先广陵王一步到达。

    广陵王来时,此处已经布满了西凉军的人手,她只得隐藏好身形,在草丛遮掩下听得几位盯防甲兵的对话。

    “大老远赶来,想打口水喝,还是口枯井!把几个老仆打得稀巴烂,才问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你那边派人去盯着绣衣楼的,有动静吗?”

    “没有!广陵王没出府。早上就两个女人从侧门出去,看起来是采买的侍女。”

    “把广陵王盯紧了!他在哪,他的侍女在哪,全给我查清楚了。”

    听闻二人的谈话内容,广陵王方才庆幸自己早有准备,乔装出门。

    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秘密。“广陵王”这个男性身份,无疑是她最大的掩护,也是这整座绣衣楼最大的杀手锏。

    上代广陵王去世时,膝下其实只有一女。为了顾全大局,如今的广陵王只得女扮男装,一男子的身份行走朝堂。唯有最亲近之人,才知晓她其实是女子的秘密。

    那甲兵又继续发话。

    “带上家伙去道观里,地砖撬开,掘地三尺地找!”说完,又命令另一拨人道,“妈的,渴死了!从那边的井里打口水来喝!”

    “这口井是枯井……”

    “啥鬼地方……算了,走!”

    见几位甲兵要动身离开,广陵王也准备悄然跟上,潜入观内。再趁甲兵不注意,敲晕一个,偷换了衣裳,混入其中。

    然而她正要动身,便听得不远处传来几声犬吠,那狗冲着自己的方向狂吠不止。

    是那军犬发现了她的动静!

    原本已经要离开的甲兵当即转过身来,牵着军犬朝她的方向走来,大喝一声:“谁在那儿!”

    实在是危急存亡之秋,广陵王拔出腰间的佩剑,屏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叶缝间能看到甲兵越走越近,逐渐朝这边靠拢,为首的军犬凶神恶煞龇牙咧嘴。

    “别动。”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随着声音飘来的是一阵朱栾香气。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从空中落下,便听得那西凉军辱骂道:“滚开!这鸟哪儿来的?滚!”

    是傅融!他握住广陵王的手腕,将人拉至荷花池,自己则挡在人狗之间,紧盯着那军犬的动向。一时间,朱栾香与荷花香交缠在一起,淡而又淡。

    傅融谨慎地盯着前方,低声说:“先别出去。流水会淡化气息,扰乱军犬的嗅觉。”

    暮光落在他的脸上,如同鎏金一般。只是那双眼眸是沉静的,一如既往的沉静。

    广陵王忍不住唤他:“傅融?”

    傅融微微侧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嘘。他们没走远,再观望片刻。”

    等甲兵走入室内,广陵王才重新开口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路过。我住这附近。你穿成这样,差点没认出来。”说着,他上下打量一眼广陵王的衣着,脸上竟然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意。

    广陵王迅速抓住这段话的重点:“哎?你住的地方这么偏僻?”

    闻言,傅融顿时收敛了笑意,那眼神如平日一般冷冰冰的,然后……果然又翻了一个白眼,才没好气地答话:“洛阳城里的房租,已经是天价了。”

    怪不得住得这么偏僻,傅融素来是铁公鸡一只。所以他是放值回家的路上,经过这里的……

    仅仅只是如此吗?广陵王蓦地想起昨夜刘辩的吩咐,不愿再细想。但思及刘辩,她又难免想起自己腿心里还含着满满一壶的酒液。

    方才实在惊险,广陵王才发现自己慌乱之中坐在了傅融膝盖上。傅融的膝盖将原本微微有些滑出的玉势顶了回去,甚至比刘辩插的更深一点……当她注意到这一点之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小腹胀痛,隐隐泛出尿意。

    广陵王当即要起身后撤,傅融发现了她的异常,将人扣住,问道:“怎么了?方才受伤了吗?”

    被他往下一按,那假阳具进得又深一点,广陵王瞬间面色潮红,鬓角流起汗来。

    傅融仍旧关切,虽然表情上毫无变化,却是死死盯着她,等一个说法。

    广陵王哪儿能告诉他自己被刘辩灌了一肚子酒,此刻被他逼得难受,只是咬着下唇摇头。

    然而傅融不肯就此作罢,他关心则乱,伸手摸在广陵王的肚子上,轻轻揉了揉,问道:“肚子不舒服么?是不是吃坏了?”

    被这么一揉,她险些要坐在傅融腿上直接尿出来。

    广陵王有苦说不出地盯着傅融,眼睛细细扫视过他脸上的每一根汗毛,试图找出傅融是故意的证据。可是傅融得不到回应,手下的力道更重,甚至按压起来,柔声说道:“像是有些鼓…今日吃了些什么?这样的力道可还好?”

    她连脚趾都绷紧了,简直要将鞋底抠破,死死忍耐着傅融按压带来的快感。

    直至傅融一边按摩一边往下探去,大抵是在下腹处挤压到了满满当当的zigong,教她再压抑不住快感,泄出一丝媚叫。

    “是这里吗?起初是有点疼,多揉揉活络了筋血便舒坦了。”说着,傅融又对着那处打着圈揉弄,一边揉,一边发觉怀里的人抖动得厉害。

    他只以为广陵王是疼的,想了法子哄她,又答应回了城给她买蜜饯,只是几句俏皮话还未说完,广陵王便全身战栗着软瘫在他身上。而自己膝盖,也便是广陵王所坐之处,感受到一小股水流击打在自己身上。

    广陵王靠在他肩头大喘着粗气,心里已经将傅融射杀了千百遍,恨不得将他的月俸扣得一干二净才好。

    哪知她一抬头对上傅融的眼,对方盯着自己,面无表情地说:“方才那是什么?”

    等不及广陵王回答,他已经将人掀翻在池塘边缘,抬手就要掀开衣摆查看。

    广陵王担心被观内的甲兵发现,放轻了力道挣扎,因而被傅融轻而易举地制服。

    他利落地脱下广陵王的裤装,看见那腿心处并无男性器官,而是一只被塞满的艳鲍。

    为了防止酒液流出,那玉器须得与逼rou严丝合缝地贴住,因此底部的雕花被做得极大,将那xue口撑开到了极致。此番sao浪景象是傅融未曾料想到的。原本肥硕的逼rou被彻底撑开了,隐隐发白,吃力地含着那根骇人的玉势。

    他看红了眼,冷冰冰地问:“谁给你塞的?”又鼻头耸动,捕捉到空气里的阵阵酒香,继续发问:“是刘辩?”

    广陵王瞬间被他看了个透,只能苍白地摇了摇头。

    “真不是东西。”傅融冷笑一声,摘了一只手套,伸手去抠那xue里的东西。玉势底部实在太大,根本容不得他的手指再插进去,试了几回,除了那腿心越发湿滑,并无作用。

    他干脆收了手,说道:“自己弄出来,不然今日我们二人便耗在这里,至到这东西取出来为止。”末了,补充一句:“如若一个时辰过后还是没有办法,我只能将它打碎在楼主体内了。”

    倘若这玉势取出,那酒液必将流出,届时便无法向刘辩交代。上回丢了方帕被他如此作弄,此番让酒液流了去,便不知道要被如何惩戒了。可是此时此刻她被傅融扣在无上观外,她心急如焚要去观内调查玉玺的下落,终究是刘辩的生死更加重要,此乃她当下的燃眉之急。

    一番权衡后,广陵王只得憋足了劲,蠕动着腿心的逼rou,意图将那玉势挤出去。yin鲍一张一合,那玉势便真的往外推出一点,但也仅限于一点。

    含了太多的酒液,她用力时又难免收腹,挤压着膀胱,下腹又泛起阵阵尿意。

    她越是着急,便越是用力。越是用力,便越是难受。

    广陵王难受地涨红了脸,本就眉目如画,比这一池的荷花还要明艳,此时情欲缠身,又难以调解,让傅融看失了神。他紧紧盯着那放浪的sao逼,看广陵王绷直了大腿,腿根处绷出紧实的肌rou纹理。

    被自己的副官要求做如此yin秽之事,又被他监工似的盯着,广陵王只觉得丢光了脸。二人此时委身于池塘边缘,虽然隐匿于行人的视线,但又确实暴露在城郊,如此大胆的露出行为她先前从未有过,心里越发觉得觉得这天上、地下、水中的一件东西都盯着自己,看着位高权重的广陵王不知廉耻地吸一只玉器。

    强烈的羞耻感使她的xue吸得更紧,深入xue中的玉势在此种姿势下顶到了藏在体内的阴蒂主体,一阵酥麻的快感顺着脊背攀爬上来。

    一瞬间,广陵王像是过了电一般,剧烈颤抖痉挛,忽地将腰腹抬起,绷直了自己的大腿。就这样又要尿出来。

    不过先前已经失禁一回,此刻膀胱里空空如也,浑身痉挛后也仅仅只在尿孔中挤出一两滴尿液来。但她全身潮红,四肢无力,倒像是被傅融从头到脚jian了一遍。

    那玉势被挤出一小截,她实在是气力耗尽,不得已对傅融说:“傅融,你帮帮我吧……”

    傅融看得眼热,又想起这东西是刘辩那厮塞进去的,仍是翻了个白眼,才肯看似不情不愿地伸手来捏住那玉器露出来的一小截底座。

    他不知道的是,仅仅只是往外抽出一点,xue里就流出了汩汩汁水。起初他以为只是广陵王高潮过后xue内攒了不少yin液,然而红蓼酒霸道的香气瞬间就盖住了四周清淡的朱栾与荷香。

    这必然有鬼,他鬼使神差地沾了点水液,在舌尖一抿,当即瞪大了双眼。

    那荒yin的天子刘辩,竟是将宫中珍藏的佳酿,灌在广陵王xue中酿造!

    他低下头去,将那玉势整根拔出,又拿自己的嘴堵住xue口,将流出的酒液全部喝进嘴中。

    广陵王被他此番举动弄的羞耻,掩起面来,低声哀求他:“傅融,不要喝……好脏,求你了,傅融。”

    只是她下身的小嘴却一开一合,殷勤地将那盛了半日的红蓼酒,全部送进傅融的口中。

    傅融的舌尖时不时磨过顶部的珍珠,便惹得身下的美人一阵颤抖,翕张的逼rou里吐出一股酒液。

    在yindao内存了半日的酒,难免沾上yin水的味道。傅融却毫不在意地悉数饮下。甚至末了酒液流尽,他便伸舌进那sao逼中舔舐,刮走粘在内壁上的每一点酒水,最后离开时还加以吮吸。

    终于,广陵王再难忍受,双腿并拢夹住傅融的头,咿咿呀呀地高潮了。xue里的水喷得太多,甚至傅融来不及吞咽,刚撤唇离开,便被喷溅了满脸。

    实在是一只奇yin无比的rou蚌。

    傅融抬手抹了抹满脸的yin液,正要说话,就听到门廊中传来男人的声音。

    “奇怪,你听到有女人在叫了吗?”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不可能!那女人叫得好sao,一听就是被男人jian透了,喷着水呢。听得老子都快硬了。”

    “哧,什么女人?你想女人想疯了吧,咱们还是认真守岗,不然又得挨骂。”

    这段对话也一字不落地穿进广陵王耳朵里,将她双耳染得通红,就连面颊上也泛起绯色。

    傅融木木地盯着她,褪下了裤子。他胯下的东西早就梆硬,此时彻底勃起,挂在白皙的双腿之间,颜色略深一些,但尺寸过于可怖,透露着一股野蛮与狰狞。

    不等广陵王动作,他扣住她的耻骨,将自己的yinjing直直捣入。

    傅融的东西不如刘辩的那么长,但比刘辩的还要粗上一圈,仅仅比方才那玉势雕花细一毫厘,因此仅仅进入了一小截前段,便卡住了。

    他馋得马眼直流水,却无奈进入得不太顺利,俯身去啄广陵王的眼角,温柔地说:“放松,我们慢慢来。”

    那对唇瓣从眼角一路啄吻下来,顺着脖颈吻上rufang。

    今日乔装成侍女,她并未束胸,一对小巧的玉乳顶部是两粒坚硬的乳球,泛着羞涩的桃色。

    傅融轻轻咬住一侧rutou,拿舌尖去顶狭窄的乳孔。

    刘辩偏爱用手指玩乳,很少这样叼着rutou亵玩,广陵王被刺激得浑身发抖,xue里吐出一大泡yin液,在傅融坚定的挺入下,竟然将那刑具彻底吃了进去。

    只是累了不断蠕动的逼rou,苦苦服侍着这根如牛鞭般粗壮的男根,又是吸又是挽留。那男根却不知好歹地得寸进尺,又膨胀变粗一圈,几乎难以抽动。广陵王这才知道那狗东西方才压根没有完全勃发,此刻已是比那玉势底座还要粗上一圈了。她登时就要推开傅融:“你起来,不要了,你拿出去!”

    只是语气不似平日里那般坚定,黏糊糊的,仿佛在欲擒故纵地撒娇。那yinjing大得离谱,即使不动也已经挤到她xue尖的阴蒂,将她顶得太爽,连声音都变了调。

    傅融也辛苦着,他被夹得头皮发麻,低沉地喘着粗气,不得不使出更大的力气挺动腰腹,那坚硬如烙铁的阳具被一次次地退出到xue口,又狠狠撞进最深处,砸在宫口上。

    他低声说:“怎么还如处子xue一般窄得紧。”

    那是因为你的东西粗得太离谱!广陵王只敢在心中腹诽,她觉得自己腹部一阵阵酸痛,仿佛那阳具要顶破肚皮,直接捣穿了她。

    傅融不似刘辩,刘辩虽然爱使坏欺负她,却很少这样不管不顾地莽撞cao干。她许久未承受过此番凌虐般的对待,眼角被逼出了泪珠,意识也早已涣散,已经认不得面前的究竟是谁。她抬手揽住傅融的背,口不择言地央求:“sao逼要被撑烂了,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话音刚落,她被一记深顶捅到了宫口,又短暂地恢复清明,方才意识到自己对傅融说了什么,几乎想扇死自己。

    而傅融听闻她的话,埋在xue里的jiba跳了跳,又要胀大。他依言不再大开大合地插入,可是那sao浪的逼rou实在含得太紧,即便他不再动作,也依然蠕动着吮吸他的物什。

    阳具上凸起的青筋硌着xue内的某处地方,青筋跳动时竟像是在按摩那块媚rou。

    广陵王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已经深陷情欲之中了,却又心系观内事宜,想要尽快结束这场飞来横祸。她抬腿夹住傅融的腰,轻声说:“傅融,你轻轻动。”

    她被jian得流泪,鼻腔里被鼻水堵着,此时说话带着重重的鼻音,惹人生怜。

    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控着那阳具缓慢进出。仅仅这么轻柔地插了一会,他便感觉到广陵王咬得更紧,自己的东西也跳动着胀大,心知二人大限将至,便又挺身将那阳具整根插入。

    这一插,残忍地将宫口顶开,guitou卡进zigong里,宫颈的saorou谄媚地迎上来,卖力地吸住。

    那可怖的男根竟然还能勃发,又胀大了整整一圈,还隐隐跳动,像是要泄精。傅融急切地要将东西拔出来,却被广陵王紧紧抱住了身子。

    他听得广陵王低声说:“没关系的,我有喝避子汤。”

    此番话语中的暗示令男人血脉贲张,再也忍不住冲动,马眼处当即射出几股guntang浓精,浇在zigong内壁上,烫得广陵王浑身发抖。蜜xue深处也喷涌出一股热流,淋湿了傅融的阳具。

    二人靠在一起,缓过一阵后,傅融退出她的身体,将人搂进怀里,伸手接过池塘里的水,将指头送入xue口,导出先前射入的jingye。

    广陵王身子发虚,只能环着他的脖子,张望着问他:“先前的玉势呢?得放回去。”

    听闻此语,傅融面色阴沉,手指弯曲,在内壁上用力刮了一下。广陵王差点叫出声来,生气地瞪他。

    傅融又是一声冷笑,刻薄道:“那刘辩总要你含着一根死物算怎么回事?莫不是他阳痿……”

    广陵王抬手捂住他这张不说好话的嘴,冷硬地说:“下次再说这种话,我便将你的俸禄扣光。”

    xue里的jingye全部流出后,傅融又捧了水,仔仔细细地将内壁刮洗一遍,才作罢。他从岸上捡回那根玉势,在水里清洗一番,面无表情地往广陵王身下捅。

    他带了点妒意,捅得便有些潦草粗鲁,不过刚被他的东西撑大的逼rou一时还未回缩,轻而易举地将那玉势整根吃下。

    他替广陵王整理衣束,后者则紧盯着道观的大门。

    “傅融,我要查一样东西,在这道观里。”她看着门外又两名甲兵进入观内,说道,“你能把里面的人引出来吗?我得进去查案。”

    傅融已经替她系好了腰带,又抬手理了理她略显凌乱的发髻,说:“难。你要查的东西,经得起火烧吗?”他对女子的发髻并无研究,只能顺顺发丝,让它看起来端正一点。

    “你想放把火逼他们出来吗……”广陵王思衬片刻,“不行,万一……不行。”

    傅融并不多问什么,带着广陵王撤到稍远处,但仍能听见观内传来的掘地敲打声。

    动静实在太大,广陵王皱眉发问:“他们想把这道观给拆了吗?!”

    无上观不过是一间小道观,统共几亩地,没有多少地方可查。二人刚才稳住身形,里面的人便都出来了。

    李傕吩咐手下的甲兵道:“回去向董江军汇报,这里什么都没有。”

    等到西凉军策马离开,广陵王才起身冲进道观。

    不出所料,道观内已是一片狼藉。

    傅融环视周围,问道:“被拆成这样……还查吗?”

    听闻方才李傕的话,他们并未找到玉玺,那玉玺便极有可能还在这道观之中,广陵王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