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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守空房的少夫人(自渎,被口)

    夜深人静,锣鼓喧天一整天的王家默然熄灭了烛火,月光透过镂空的雕花窗洒在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锦衾上,烛台床沿处处系着红绸,然而本该供新婚夫妻缠绵的拔步床上只有一道身影侧身独枕,显然,这是位刚新婚便被冷落的可怜新人。

    “嗯,啊,唔……”

    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新人误喝了新婚用的酒水,燥热了一晚上,终于开口让奴仆都退到院门口,靠坐在床掀起衣摆自慰,嘴角漏出些许轻哼,一头黑亮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领口早已经松散露出大半玉白的胸膛,一点嫩红在手指的揉捏下显得娇艳欲滴,双腿更是不知何时大大分开,浅色干净的阳具探出布料,主人家却冷落了硬挺的阳具,掀开红色的布料手指揉捏着下方甜美的雌xue。

    青涩的身体只是被这样揉着肥软的yinchun和小奶头就已经兴奋,潺潺的春水打湿男人手掌,也一并染红了林文兴玉白俊秀的脸颊。显然,背着他人自慰违背了他多年学的君子礼仪,更何况现在嫁做他人妇,不管是不是自愿,坐上轿子的那一刻他就应该从此守好贞洁,由着名义上丈夫的享用,而不是,而不是知道丈夫拒婚离家出走时松了口气,在新婚当晚就用手自渎。

    “呼,唔啊,要,要到了……”

    双腿不自觉的分开,白皙羞修长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揉捏着腿心软rou,很快,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从小腹喷出来打湿了手掌。

    长着雌xue的男人倒在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手指还摸着自己湿漉漉的雌xue回味刚刚的高潮,本就松散的寝衣完全遮不住上下袒露的风光,也让暗处的眼神愈深。

    看着男人两指敞开yinchun,任由微风吹拂那处柔嫩的器官,整个人困顿欲睡,却让不小心路过窥得这场情事的人忍不住了情欲。

    “扣扣”

    窗沿被轻轻敲响,像进屋前礼貌的招呼,没等林文兴喊人,已经被纤细的手掌一把捂住了嘴,莫名闯进来的面具女人强硬的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压住他弄着雌xue的手无法动弹,紧实的大腿隔着薄薄的布料夹住他的腰,这具陌生的身体仿佛有千钧力,才一见面就制得他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

    这姿势实在是太过敏感了,手心贴着花xue手背确实另一个人的体温,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眼底透着如此慌张。

    女人轻笑了一声,贴近他的耳侧口称夫人,低回婉转的嗓音说着色情猥亵的话语。

    “好夫人,奴家奔波一夜不曾歇息,凑巧在窗外撞见夫人身上的一湾清泉,想借夫人的清泉饮几口甜水解解渴,不知道夫人,愿不愿意啊?”

    底下陷入被褥中的人顿时慌了神,强撑着嘴硬。

    “房中哪有什么清泉什么解渴,你莫不是昏了头了,带着桌上的玉佩琳琅快些离开,不如我是要喊家丁来了。”

    边水谣也就是带面具的女人不急不躁,捏着林文兴那两根还留在雌xue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腿心滑动,仿佛是在试探劈开这处稚嫩的器官要多大力气。

    “夫人何必徒劳,我虽无能,却也不是门外那三两婢女制得住的。若是叫得来三五十大汉自然好说,只是却也来得及让我扯开夫人衣袍绑成丑样,再顺来两根红烛插入宝地,我自是没机会尝一尝泉水,却也要劳烦夫人在满府家丁面前撅臀支着两根红烛,当一回活色生香的烛台。”

    “你!”

    林文兴脸色大变,气得眼眶泛红,像砧板上的鱼徒劳弹跳了几下。

    “你这登徒子,何不出门被刀砍死。唔……”

    软腻的yinchun被轻轻揪了一下,夹杂着仿佛失禁的快感让林文兴看起来羞愤极了。

    边水谣仿佛写满了笃定,右手带着林文兴的手指在雌xue边口戏弄,还有闲心的低头用鼻梁蹭了蹭男人脸侧,话语依然缠绵温柔。

    “新婚半夜自亵,夫人难道就不想试试别的花样吗?我只以唇舌品尝片刻,一解被夫人勾起的yuhuo,绝不让夫人失了处子身,夫人又何必忧惧。”

    许是边水谣出现得太过离奇,听到她这样的请求,林文兴反而觉得不是太糟,这点心里的软化一下子就被看出来了,女人放柔了声音继续诱哄。

    “再者,将来一切罪孽自然在我,夫人只是不忍心一路人干渴难耐,是舍己为人的大功德,又有谁能指责夫人太过善良呢?”

    温言软语从那红唇中柔柔吐出,明明是无耻yin贼,却软着声音在他耳边哀求,撒娇着恳求着他答应,好像真的全在他一念之间,林文兴的脑子里那根弦都忍不住松了松。

    ‘拒绝了惹怒她怎么办,院子里又没人打得过她,万一逼得她凶性大发,不是更遭?’

    想到了刚刚边水谣的一番威胁,林文兴可不觉得那是玩笑。

    ‘反正也逃不掉,而且她说了只是舔一舔,何不就答应了……’

    ‘最多只是羞人一点,明日一早,谁又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边水谣看得出他的抗拒稍弱,不再出声,依然不紧不慢的握着他两根手指玩弄那处蜜xue,本就软湿的禁地已经被连番弄得湿红可怜,小小的rou瓣展开,诱得她现在就想埋身下去,尝一尝是不是真的那么细嫩甜蜜。

    不知道是知道了没有办法妥协了,还是也已经被勾起了性致,林文兴沉吟片刻,还是答应了,把双腿张到最大,侧着脸埋入枕头中,绸缎般的冰凉长发也藏不住耳垂的烧红。

    “万望姑娘守约,只是借唇舌尝一尝,明日你我再无瓜葛。”

    “自然如此。”

    果然得逞的边水谣坐起身,看着床上已经妥协躺平的秀美男人满意的勾起唇角。可惜王家那小子痴迷求道,家里压着娶了这样一位妙人也不愿回来,不然今日哪有她这般戏弄人的余地。

    林文兴不断颤动的眼睫,清楚的感受到纤细白皙的手指抽出松垮的腰带扔下床,半裸的身躯在女人手下被彻底扒光,后腰被塞了个枕头,胸口和抬高的臀瓣都感受到微分吹拂过的细微凉意,整个人都僵成一团。

    边水谣的手按在男人小腹,乌发雪肤的男人闭着眼咬着唇任人为所欲为,连被拉开双腿也不敢用力挣扎,在摆弄下成了主动抬臀张腿,仿佛邀人品尝的姿势,恍惚她居然生出了把人强jian摧毁的欲望。

    ‘不要急,不要急水谣,不要这么快把人弄坏。’

    深吸一口气,边水谣带着被勾起的满腔yuhuo,迫不及待的俯身吻上那处香软湿地。

    “唔!”

    林文兴的余光才看见面具女人俯身,雌xue就传来了奇怪的感觉,不由咬紧了牙,那处从没有外人见过的软柔嫩地,甚至连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都没见过没用过,忽然就被陌生人扒得大开,用唇舌品尝舔弄。

    ‘好奇怪……’

    柔软的唇瓣亲吻上羞红的雌xue,女人先把两瓣yinchun含进嘴里,软滑的两片rou瓣在边水谣唇齿间颤动,被当成玩具的随便吮吸舔弄,很快就弃不成军的露出底下未被开苞的xue眼。

    边水谣当然感受到嘴里性器的兴奋,潺潺流水从那还不到小指节大小的xue眼不停涌出,她兴奋的用舌尖顶弄那张小嘴,牙齿微微用力,研磨嘴中的软rou。

    才被吃住了雌xue,林文兴颊边已经抑制不住的泛起红晕,异样柔软的触感在玩弄着身体,是从来不曾体验过的力道。更不要说,一截有力的软rou已经戳着酸胀流水的xue眼准备入侵。

    “不要,不可以用牙齿,嗯啊,那里不可以进去……”

    柔软的唇舌自然也是有攻击性的,可被它叼住彻底袒露的器官除了流出更多yin液招人喜爱之外,对强硬着要用舌尖撬开嫩xue的行为毫无办法。

    “嗯啊,不要进去,唔,又喷水了,坏掉……”

    在唇舌兴奋用力的戳弄试探下,已经往窄小的xue道内探入了一小节舌尖,刚闯入,一大股液体就直浇在舌尖,边水谣舌头一卷一起咽下,抬眉瞄了一眼,发现床上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压不住的轻吟从嘴边泄出,看起来被刺激得缓不过神。

    紧张的xuerou夹着舌尖,似推拒又似挽留,边水谣用舌尖浅浅戳弄,牙齿也轻轻研磨着肥软的yinchun。

    体内被挤进一截软rou的感觉奇怪又别扭,好像整个人都要失控了,林文兴捂着脸,用手去推边水谣的头。

    “嘤,别,别进去,你说只舔一舔的……”

    成年女子的脑袋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那还传来一阵阵酥麻,闻言,不满的大力吮吸起来,本就生嫩还未开苞的雌xue顿时一阵抽搐,好像连身体内都要被吸出来吃掉。

    “唔啊……”

    林文兴只觉得腰眼一酥整个人软成一团,咬着布料吞下大半的尖叫,不然守在院子外的人马上就知道了,屋子里新嫁过来的少夫人正光着两条腿在和歹人做见不得人的羞耻交易。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女人还算守诺的把舌尖从窄小的xue口退出,转而舔弄着肥软的阴户,略显粗糙的舌面扫过外阴后把注意力放在了那颗还藏在rou膜内的小阴蒂。

    边水谣双手放在男人格外丰满的翘臀上,把赤裸的胯部压向自己,逗弄着雌xue上小小羞涩的rou粒,手下的身体虽然青涩却也敏感,只被舌面扫动舔过yinchunrou膜,本就止不住的细流顿时涌得更欢,与主人家的羞涩截然不同的欢迎着湿热软滑的入侵者,干净的雌xue嫣红绽放着,最顶端那颗黄豆大小的rou粒更是在唇舌中被舔得酥麻难耐,悄悄夹紧了xue口。

    啧啧的水声响了好一会,被迫忍受yin贼欺辱的夫人也从一开始僵硬着身体到最后浑身软成一滩水,止不住的喘息,双腿更是诚实的环住腿间的头颅,把正在潮喷的软烂xue口送到yin贼嘴边任由吮吸。

    “咿啊,又,又去了,阴xue要被舔烂了……”

    高潮余味慢慢过去,林文兴咬着食指不松开,免得女人恶意又起把他玩得高潮不停,动静太大被门外奴仆察觉。

    不料女人抬起一张透着满足的脸,银色的面具还泛着水光,女人的唇瓣格外水润,她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角,松开林文兴那双被捏出指痕的翘臀款款起身,嘴角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仿佛刚刚只是优雅的喝了一杯茶,而不是威逼着把还是处子的王家少夫人用舌头把人玩得不停喷水,现在都软倒在床大张着腿心,露出肥润绽放刚被品尝完的雌xue任人欣赏。

    边水谣对今晚的夜宵非常满意,没想到王家内还有这样一尊干净漂亮的宝贝,王家那小子还是在道观多待些日子吧,至于这位漂亮的夫人,就让她边水谣帮忙照顾着吧。

    林文兴回过神,挣扎着并拢双腿坐起身,草草披起角落的寝衣,沙哑的声音冷淡。

    “舔也舔了,你可以走了吧!”

    边水谣挑了挑眉,一只腿半撑在床上,手捏住他的领口帮忙整理。

    “夫人真是,用完就扔呐!”

    似乎没察觉到男人僵直的身体,帮忙理好领口又拾起腰带替人扎整齐,轻声细语的抱怨。

    “明明刚刚还把奴家夹得紧紧,抽泣着喷了奴家一脸,才下床就翻了脸,难道大家夫人都是这样冷漠的吗?”

    “闭嘴!”

    林文兴握紧拳头。

    边水谣忍着笑意动作温柔的把袖口替人理好。

    “好了好了,奴家这就走,别担心,出了这间屋子,就再没有发生过什么讨水的荒唐事了”

    从墨发中取下一枚玉簪放在枕边。

    “当然,若是夫人想奴家了,就在夜晚把簪子放在窗沿显眼处,奴家自然也愿意继续服侍夫人。”

    说罢,不等男人翻脸,边水谣凑近在男人颊边轻贴一下,整个人消失在房间中,和她出现时一样的神秘无迹。

    留下已经被整理整齐的林文兴感受布料底下被舔开显得格外滋润的雌xue,想生气偏偏浑身都格外畅快酥爽,视线又落在枕边雕琢简单的玉簪上,心情格外复杂。

    另一边,边水谣闪身进了隔壁的宅院,掀开银色的面具,一张被造物偏爱的脸格外秀美风流,仿佛从仕女画中走出来的千金贵女,只是当修长挺拔的少女不再做娇柔模样,于月光下低眸显得整个人格外冰冷。

    很快,脚步声传来,边水谣面前跪了几个人,她抬步往前走,快声吩咐着什么。

    一切结束后她才继续思考,往后可以多路过几次隔壁的王家院子,不过下次用什么借口去欺负水嫩的夫人,让他羞耻着高潮好呢,真难决定。